第14章 九首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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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集：歸墟海眼》

**血染龍綃，九首爭鳴**

張玄盤坐在蛟骨城墟的殘垣之間，四周青銅鼎片懸浮如星，映得海底幽藍中透出森森金芒。他左腕的陳舊傷疤突突跳動，仿佛有九條毒蛇在血脈中撕咬。頭頂九輪血月倒映在歸墟海眼之上，將海水染成赤紅，相柳虛影自鼎片中升騰而起，九顆蛇首交錯纏繞，每顆頭顱的瞳孔都亮起不同顏色的火焰——青如碧海、赤若熔岩、紫似雷霆……

“小子，接我《滄溟化龍訣》！”青焰蛇首率先開口，聲如洪鐘大呂。張玄丹田內的混沌青蓮猛然震顫，一縷碧色靈氣自天靈灌入，周身經脈瞬間鼓脹如蛟龍翻江。

“莫聽那老泥鰍的！”赤焰蛇首冷笑，口中噴出一道血色符文，“《焚天九劫》才是大道！”張玄右臂忽地燃起熊熊烈火，皮肉焦黑又飛速愈合，痛得他咬破舌尖。

扣肉化作人形少年模樣，銀發如瀑垂落腰際，指尖纏繞著時空漣漪，急得直跺腳：“張玄你撐住！這九首功法相生相克，需以《逍遙遊》心法調和……”話音未落，紫焰蛇首已降下雷霆，將扣肉逼退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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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逆亂，青蓮鎮魂**

七竅滲出的黑血凝成毒蛟，順著張玄脖頸蜿蜒攀爬。他強忍劇痛，神識沉入氣海，隻見混沌青蓮紮根於丹田深處，蓮瓣正被九色靈氣撕扯得幾欲崩碎。

“諸位前輩……”張玄喉間腥甜，字字泣血，“為何非要逼我擇一而修？”

九首同時狂笑，震得海底砂石崩裂。居中金瞳蛇首吐信嘶鳴：“禹王斬我九首煉鼎，便是要後人承我相柳一脈道統！你若不能融會貫通，便等著爆體而亡！”

話音方落，九道靈氣轟然對撞。張玄脊骨發出不堪重負的碎裂聲，混沌青蓮竟生出道道裂痕。千鈞一發之際，扣肉眉心亮起星芒，時空法則凝成鎖鏈纏住九首：“快用禹鼎碎片！那是大禹留的封印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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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鎖九靈，血煉真經**

張玄猛地咬破指尖，鮮血抹在懷中青銅鼎片上。霎時蛟宮劇震，殘垣間的八尊無頭禹王像竟同時抬手，掌心凹槽射出金光，將九首虛影牢牢釘在半空。

“好個禹王！千年過去還要算計本尊！”相柳虛影怒號掙紮，九顆頭顱卻再難動彈分毫。張玄趁機運轉《逍遙遊》，周身泛起鯤鵬虛影，混沌青蓮借勢瘋長，蓮葉如巨傘撐開九色靈氣。

扣肉趁機掐訣，時空鎖鏈化作流光沒入鼎片：“就是現在！以青蓮為媒，將九首功法儘數吞噬！”

張玄長嘯一聲，混沌青蓮綻放萬丈青光。九首功法如百川歸海，在蓮心處凝成一部金冊——《九劫歸墟訣》。金冊翻動間，海底竟浮現大禹治水時的虛影：應龍撕開雲層，巨斧劈山導洪，而那被斬落的相柳九首，眼底分明藏著解脫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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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而後立，歸墟真意**

“原來如此！”張玄豁然睜眼，七竅黑血化作飛灰消散，“禹王煉鼎非為鎮殺，而是助你解脫怨氣！”

九首虛影漸漸淡去，金瞳蛇首最後歎息：“千年恩怨，終該了結……小子，莫負了歸墟海眼中的媧皇遺澤。”

扣肉扶著虛脫的張玄坐下，順手拋給他一壺靈酒：“你這不要命的勁兒，倒讓我想起初代巨子。方才那《九劫歸墟訣》暗合陰陽五行，怕是能直指渡劫大道……”

遠處忽然傳來吳妍的驚呼。但見蛟宮祭壇血池沸騰，陳麗麵容的血珠竟凝成嬰兒輪廓。張玄握緊鼎片，喃喃自語：“歸墟門後的秘密，怕是比九首傳承還要凶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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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海月明照前路，九死一生悟真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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