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算盤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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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麻地戲院後巷,雨水混合著血水在排水溝裡形成暗紅色的漩渦。
炮哥靠在鏽蝕的鐵皮箱上,左肩嵌著半截蝴蝶刀,右手還緊握著打空的黑星手槍。
五個號碼幫的馬仔橫七豎八躺在他腳邊,最靠近的那個被鋼筆插穿了喉結——那是關叔上個月送他的萬寶龍,現在筆尖正滴著血。
"丟你老母..."炮哥吐出口帶血的唾沫,"喪彪那撲街帶了越南仔..." 陳天佑蹲下來檢查傷口,蝴蝶刀的鋸齒刃口卡在肩胛骨裡,稍微一動就湧出股股鮮血。
他掏出瑞士軍刀在打火機上烤了烤:"忍著。" 刀尖挑開皮肉的滋滋聲裡,炮哥突然咧嘴笑了:"你猜那幫越南佬用乜武器?
美製M67手雷啊!當老子鄉下仔沒見過世麵..."他猛地繃緊肌肉,刀刃當啷一聲掉在地上,"操!比當年赤柱的烙鐵還痛!"
阿鬼從巷口拖著具屍體過來,月光照出那人脖頸上的眼鏡蛇紋身——喪彪的頭馬"蛇仔明"。
肥波一瘸一拐地跟在後頭,手裡拎著個滴血的麻袋:"炮哥,你要的‘麻將牌’。" 麻袋倒扣,十四根斷指滾在血水裡。
炮哥用鞋尖撥了撥,突然暴起一腳踹翻鐵皮箱:"癡線!還差兩張白板!" --- 廟街的跌打醫館徹夜亮著燈。
老中醫用燒紅的鐵鉗夾出蝴蝶刀碎片時,炮哥正咬著毛巾看晚間新聞。電視裡女主持人機械地念著:"...本月黑幫暴力事件已造成市民三死十二傷,警務處長表示..."
"放屁!"炮哥吐掉毛巾,"光這禮拜我們兄弟就折了四十幾個!"
陳天佑在藥櫃陰影裡擦拭手槍。這半個月他記不清換了多少把槍,隻記得每個彈匣打空時,號碼幫的人就會從不同的巷口湧出來。
文叔的賬本上寫著軍火支出四百七十萬,但真正要命的數字是—— "喪彪今早派人去澳門了。"
阿鬼突然開口,咳嗽聲像破舊的風箱,"找‘玫瑰’。" 房間裡霎時死寂。老中醫識趣地退出去,連電視都被肥波關掉。
炮哥肩上的紗布迅速洇出紅色,但沒人去管那傷口。 "玫瑰手裡有賬本。"文叔的鋼筆在紙上無意識地畫著圈,"去年走泰國那批白粉的..."
關爺的茶盞突然重重頓在桌上。 所有人看向角落裡的老人,他正用茶蓋撥弄水麵的茶葉梗,浮沉的梗子像極了這半個月漂在維多利亞港的屍體。
"阿炮。"關爺的聲音比茶湯還冷,"你帶阿鬼 肥波 刀仔去趟澳門。" 炮哥肩上的血終於滲透紗布,在白色繃帶上綻開一朵紅梅。
他抓起染血的襯衫往外走,鐵架床被帶得哐當作響:"要幾成?"
"十成。"
關爺吹開茶末,浮沫粘在杯壁像乾涸的血跡。陳天佑知道,這是要滅門的意思。
淩晨三點的碼頭,鹹腥的海風裹著柴油味。 肥波往快艇上搬軍火箱時,炮哥正用沒受傷的手往彈匣裡壓子彈。
遠處緝私艇的探照燈掃過海麵,照亮他後頸新添的刀疤——形狀像個歪扭的"七"。 "喪彪留的紀念品?"
陳天佑扔給他一包南洋雙喜。 炮哥用牙齒撕開煙盒,突然笑起來:"那撲街現在肯定在數錢,以為老子死了。
"他點燃火柴,火光照亮眼底的狠厲,"等他的頭掛在澳門塔上,老子要往他嘴裡塞滿麻將牌..."
阿鬼在船舷邊劇烈咳嗽,吐出的血痰被海浪瞬間吞沒。這半個月他的肺癆越來越重,但此刻誰都沒提換人的事——有些債,必須用特定的人頭來還。
快艇引擎轟鳴著劃破夜色時,陳天佑摸到口袋裡那張照片。
淩晨三點,澳門老街的石板路上泛著潮濕的霓虹倒影。 炮哥蹲在“金碧輝煌”桑拿會所的消防梯上,肩上的傷口已經結了一層暗紅色的痂。
他嘴裡叼著半截沒點燃的南洋雙喜,眯眼盯著對麵葡京賭場的側門。 “確定是他?”
陳天佑調整著夜視鏡的焦距,鏡片裡浮現出一個穿花襯衫的矮胖身影——那人左手小指缺了半截,正用剩下的四根手指數著籌碼。
“四指明’,喪彪的財務。”阿鬼的聲音從耳機裡傳來,帶著肺癆患者特有的嘶啞,“上個月泰國那批貨的賬本,經他手洗白的。”
炮哥冷笑,拇指輕輕撥動CZ75的擊錘。這把槍他特意換了+P+穿甲彈,為的就是能打穿四指明那件定製防彈西裝。
“肥波,後巷。” 耳機裡傳來窸窣的電流聲,接著是肥波壓低的嗓音:“兩...兩個號碼幫的馬仔在抽煙,還有個越南佬在車裡...”
炮哥沒說話,隻是豎起三根手指。
三。
二。
一。
—— 砰!*桑拿會所的霓虹招牌突然炸出刺目火花,整條街瞬間陷入黑暗。幾乎同時,陳天佑的HK USP在消音器掩護下點倒兩個馬仔,子彈精準地從耳後貫入。
炮哥像頭獵豹般竄過馬路,在四指明掏槍前掐住了他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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