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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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忽然伸手，指尖輕輕勾住他的皮帶，聲音軟得像蜜："那……下次見？"

陳天佑背對著她，深吸一口氣，硬生生壓下那股燥熱："下次再說。" 他拉開車門，頭也不回地坐進駕駛座，發動引擎。

後視鏡裡，玫瑰依然站在原處，夜風吹起她的睡裙，勾勒出令人瘋狂的輪廓。她紅唇微揚，用口型無聲地說了一句——

"我等你。"

奔馳S600駛出彆墅區，陳天佑一腳油門踩到底，車速瞬間飆上一百二。 冷風從車窗灌進來，卻澆不滅他體內的火。

（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他腦海裡全是玫瑰剛才的樣子——濕發貼在雪白的頸側，蕾絲睡裙下的曲線若隱若現，還有她勾住他皮帶時，指尖若有若無的觸碰……

（操！）

他猛打方向盤，車子一個甩尾拐進輔路，輪胎摩擦地麵發出刺耳的聲響。 後視鏡裡，他的眼睛泛著血絲，額角青筋隱隱跳動。

（現在不是時候……炮哥那邊還沒搞定，上了她隻會惹麻煩……）

（可她擺明了在釣老子……）

他煩躁地扯開領口兩顆扣子，冷風灌進來，卻依然覺得燥熱難耐。

（媽的，得找點彆的事分散注意力……） 他伸手去摸煙盒，卻發現已經空了。

（……淦！）

半小時後，奔馳停在金樽會所後巷。 會所門口的混戰已經結束，滿地都是玻璃碎片和血跡，幾個小弟正在打掃戰場。

陳天佑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表情，推門下車。 "刀仔哥！"一個小弟跑過來，"炮哥在樓上等你。"

陳天佑點點頭，大步走進會所。 二樓包廂裡，炮哥正坐在沙發上喝酒，身旁站著阿鬼和肥波。

見陳天佑進來，炮哥招了招手："刀仔，過來。"

陳天佑走過去，聲音平靜："炮哥。" 炮哥打量了他一眼，忽然眯起眼睛："你身上怎麼有玫瑰的香水味？" 包廂裡的空氣瞬間凝固。 阿鬼和肥波同時看向陳天佑，眼神微妙。

陳天佑麵不改色："剛才送玫瑰姐回家，她衣服濕了，換衣服的時候可能沾上了。"

炮哥盯著他看了幾秒，忽然大笑："哈哈哈！玫瑰那丫頭就愛噴那些亂七八糟的，熏死個人！"

他拍了拍陳天佑的肩："坐，喝酒！今晚乾翻了號碼幫的幾個場子，值得慶祝！"

陳天佑坐下，接過酒杯，一飲而儘。 烈酒入喉，燒得他胃裡發燙，卻依然壓不住那股躁動。

（玫瑰……你他媽給老子等著。）

酒過三巡，炮哥已經有些醉了，摟著陳天佑的肩膀大著舌頭說："刀仔啊……！以後我的地盤，給你看幾間！"

阿鬼在一旁喝酒，眼神陰鬱。 肥波哈哈大笑："炮哥說得對！刀仔哥最能打！"

陳天佑笑了笑，沒說話。 炮哥忽然壓低聲音："對了……玫瑰沒有傷到吧？"

陳天佑的手指微微收緊，麵上不動聲色："玫瑰姐很好。"

炮哥點點頭，眼神有些迷離："她跟了我三年……我最放不下的就是她。"

他拍了拍陳天佑的肩："你幫我多照看著點，保護她的安全。" 陳天佑點頭："明白。"

（照看？嗬……） 他仰頭又灌了一杯酒，烈火燒喉，卻澆不滅心底那團暗火。

炮哥半躺在真皮沙發上，手裡夾著雪茄，朝門口招了招手："阿鬼，叫幾個妹妹進來！今晚不醉不歸！"

阿鬼咧嘴一笑，露出鑲金的犬齒："早安排好了，炮哥。" 包廂門被推開，六個穿著高開叉旗袍的年輕女人魚貫而入，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她們一字排開，妝容精致，眼神帶著職業化的挑逗。 炮哥眯著眼掃了一圈，指了指最豐滿的那個："你，過來。"

又轉頭對陳天佑笑道，"刀仔，你先挑。" 陳天佑靠在沙發裡，手裡把玩著打火機，目光淡淡掃過這群女人。

他的視線在最後一個女人身上停頓了一秒——她看起來二十五六歲，杏眼紅唇，旗袍領口彆著一枚銀色蝴蝶胸針，和其他人不同，她的眼神裡帶著幾分真實的慵懶與成熟韻味。

（少婦？） 炮哥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哈哈大笑："有眼光！那是新來的蘇雯，聽說以前是闊太太，後來老公破產跑路了……"

他意味深長地拍了拍陳天佑的肩，"玩得開！" 蘇雯聽到自己的名字，抬眼看向陳天佑。

當她看清這個年輕男人的樣貌時，眼底閃過一絲詫異——

他和其他混混不同，輪廓硬朗卻帶著書卷氣，襯衫袖口卷起露出的小臂線條結實流暢，指間轉動的打火機在他修長的手指間翻飛，像某種危險的玩具。

（這男人……有意思。） 她唇角微揚，徑直走到陳天佑身邊坐下，旗袍開叉處露出雪白的大腿："老板怎麼稱呼？"

"刀仔。"他簡短回答，順手給她倒了杯威士忌。 蘇雯接過酒杯，指尖"不經意"擦過他的手背："手真涼……我幫你暖暖？"

包廂另一頭，炮哥已經摟著兩個女人開始猜拳，肥波和阿鬼也各自找了伴，場麵逐漸熱鬨起來。

"玩個遊戲？"蘇雯從茶幾底下拿出骰盅，紅唇貼近陳天佑的耳畔，"輸的人……脫一件衣服或者喝一杯，怎麼樣？"

她身上的香水味飄過來，不是玫瑰那種侵略性的濃鬱，而是帶著橙花與麝香的纏綿後調。

陳天佑挑眉："你確定？" 蘇雯輕笑，胸前的銀蝴蝶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怕了？" "來。"

他接過骰盅，手腕一抖，五顆骰子在盅內清脆碰撞。 第一局，陳天佑三個六，蘇雯兩個。

"我選喝酒。"她仰頭乾掉一杯龍舌蘭，喉頸線條優美得像天鵝。酒液從唇角溢出，順著下巴滑落到鎖骨凹陷處，在彩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

第二局，蘇雯四個五，陳天佑三個。 "脫還是喝？"她歪頭看他，指尖已經搭在了自己旗袍的第一顆盤扣上。

陳天佑直接解開襯衫最上麵的兩顆紐扣，露出鎖骨和一小片胸膛："繼續。" 蘇雯的目光在他敞開的領口停留片刻，喉頭微動："陳先生身材……很好啊。"

第三局，陳天佑五個一樣的點數。 蘇雯咬了咬下唇，這次真的解開了旗袍最上麵的盤扣，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你運氣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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