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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毒迷局:雲雷紋裡的致命真相
工部地下冰窖的寒氣像無數根細針,順著飛魚服的縫隙往骨頭裡鑽。張小帥嗬出一團白氣,指尖反複摩挲著胸前的雲雷紋,那是錦衣衛製服特有的紋樣,此刻卻透著詭異的凹凸感——比尋常刺繡深了半分,像是在布料下藏了什麼硬物。
“彆碰。”李夜白的聲音從冰窖深處傳來,帶著冰碴子似的冷意。他舉著支銅管手電筒,紫外光束在黑暗中劃出亮線,掃過張小帥背後的紋樣時,青灰色布料突然泛起淡綠色熒光,像潑在地上的毒液,在褶皺處勾勒出扭曲的符號。
“孔雀石顏料。”李夜白蹲下身,光束下移,照亮冰窖地麵的水漬。那裡也殘留著相同的熒光,組成半截殘缺的蛇形圖案,“遇寒顯色,遇熱則隱,是工部秘製的顯影劑。”
張小帥猛地想起三天前的命案。禮部侍郎在府中暴斃,全身皮膚呈現青銅色,四肢蜷縮成蛇形,而他書房的暗格裡,就藏著塊繡著雲雷紋的殘布,當時驗屍的仵作說,死者血液裡有孔雀石粉末的殘留,卻查不出下毒途徑。
“丹毒。”張小帥的喉結動了動。他在《洗冤錄》裡見過記載,孔雀石與丹砂混合會產生劇毒,中毒者死後皮膚青中帶綠,狀若青銅,正是禮部侍郎的死狀。可這飛魚服上的雲雷紋,為何要用這種毒顏料繪製?
李夜白的手電筒突然照向冰窖深處的貨架。那裡堆放著數十個黑漆木箱,箱蓋邊緣都烙著相同的雲雷紋,隻是比製服上的紋樣多出個蛇頭圖騰。他戴上鹿皮手套,撬開最頂層的箱子,裡麵整齊碼著排青銅管,管壁同樣刻著熒光符號,管口殘留著暗紅色粉末。
“不是顏料,是解藥。”李夜白用銀簪挑出一點粉末,在紫外線下,粉末泛出與製服紋樣截然不同的橙紅色,“孔雀石毒需用丹砂中和,但比例錯了就會變成劇毒。這些符號,記的是配比。”
冰窖的溫度似乎更低了。張小帥突然發現,自己指尖的凹凸感並非布料紋理,而是某種微型刻痕,與木箱上的蛇頭圖騰隱隱呼應。他脫下外袍,借著紫外線光束細看,雲雷紋的每個轉折處都藏著極小的數字,連起來正是“七三配比”——這與《洗冤錄》記載的劇毒配比完全相反。
“有人在故意混淆。”李夜白的聲音沉了下去。他想起三天前驗屍時,侍郎指甲縫裡的綠色粉末,當時以為是中毒殘留物,現在看來,那更像是未化開的解藥。真正的劇毒,藏在看似無害的雲雷紋裡。
就在這時,冰窖入口傳來“吱呀”聲響。張小帥迅速將外袍翻折,遮住熒光紋樣,李夜白則把青銅管塞回木箱,手電筒的光束瞬間熄滅。黑暗中,腳步聲由遠及近,帶著沉重的喘息,像有人在負重奔跑。
“是王主事的聲音。”張小帥壓低聲音。工部主事王顯元負責冰窖值守,三天前正是他發現了禮部侍郎的屍體。此刻那喘息聲越來越近,還夾雜著細微的咳嗽,像是肺裡進了寒氣。
李夜白突然摸到貨架後的暗門,拉著張小帥躲了進去。暗門縫隙裡,他們看到王顯元舉著油燈,正往最頂層的木箱走去。他的手指在箱蓋的雲雷紋上反複摩挲,動作與張小帥如出一轍,隻是指尖沾著的淡綠色粉末,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
“還差最後一味……”王顯元的聲音含混不清,他從袖中掏出個小紙包,往青銅管裡倒粉末時,肩膀突然劇烈抽搐,油燈“哐當”落地,在冰麵上摔成碎片。
張小帥透過縫隙,看到王顯元的脖頸迅速浮現青紫色紋路,與禮部侍郎的死狀如出一轍。但更驚人的是,死者顫抖的手指在地麵劃出的符號,竟與飛魚服雲雷紋的隱藏符號完全一致,隻是多出個“火”字偏旁。
“他在畫解藥配方。”李夜白突然明白,“孔雀石毒遇寒發作,遇熱則解。這些木箱裡的青銅管,根本不是解藥,是用來維持毒性的容器!”
暗門外,王顯元的身體已經僵硬。李夜白推開暗門時,發現冰窖的溫度正在異常升高,牆角的冰磚開始融化,露出後麵刻著的字跡:“雲雷紋藏丹毒,工部十七人已中此咒”。
張小帥的指尖再次撫過飛魚服的紋樣,這次他清晰地摸到,每個雲雷紋的交叉點都對應著工部官員的職位。禮部侍郎的名字刻在最頂端,王顯元的名字則在右側第三格,而他自己的名字,赫然出現在最後一個空位裡。
“是個連環局。”李夜白用銀簪刮下牆上的冰碴,在紫外線下,融化的冰水泛出淡綠色,“有人利用工部冰窖的溫差,讓孔雀石毒在特定溫度發作。雲雷紋既是下毒的媒介,也是記名單的賬本。”
冰窖的融化速度越來越快,木箱裡的青銅管開始發燙,管壁的雲雷紋滲出綠色液體。張小帥突然想起入職時,領飛魚服的老吏說過的話:“這紋樣能避邪,就是遇不得冰火。”當時隻當是句玩笑,此刻才知是救命的警告。
李夜白將紫外線手電筒對準王顯元的屍體,光束掃過死者緊握的拳頭時,發現掌心攥著半塊玉佩,上麵刻著完整的雲雷紋,與飛魚服的紋樣拚接後,正好組成“工部尚書”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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