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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場幻局:時空道具與屍術奇謀的雙重逆襲
菜市口的日頭把青石板曬得發燙,刑架下的暗紅血跡泛著鐵鏽味。張小帥縮在茶攤的涼棚下,指尖將雙魚玉佩轉得飛快,玉墜的陰麵刻著半闕《往生咒》,陽麵的雙魚眼正對著刑台上的七顆腦袋——寧王餘黨的後頸都有片淡青色的胎記,像枚沒蓋印的文書。
“聽說被喂了‘鐵舌丸’,神仙也撬不開嘴。”茶博士往他碗裡續水,粗瓷碗沿的豁口剛好卡進玉佩的魚鰭。張小帥抬頭時,正看見劊子手的鬼頭刀映出日頭,刀刃上的寒光裡,七顆腦袋的影子突然重疊,胎記拚成個完整的北鬥七星。
雙魚玉佩的陰麵突然發燙。他摸到玉墜背麵的刻痕,那不是普通的經文,是用屍術特有的“陰刻”手法鑿的——師父臨終前說過,這玉佩能讓死者開口,前提是要找到“七星殉葬”的陣眼。刑台的七根柱子在日頭下投出陰影,恰好與胎記的方位重合,張小帥的後頸泛起涼意,師父留給他的胎記開始發癢。
鬼頭刀舉到最高處時,人群突然炸開。穿飛魚服的身影從東西街口湧來,帶隊的千戶把繡春刀往刑架上拍:“奉魏公公令,寧王餘黨暫緩行刑!”劊子手的刀僵在半空,張小帥看見他袖口露出半截黑布,繡著與玉佩相同的雙魚紋——這是東廠的暗記,看來他們也在等這些死士開口。
雙魚玉佩在袖中劇烈震顫。張小帥借著喝茶的動作低頭,玉墜的陽麵映出奇異的景象:刑台地下埋著七口薄皮棺,棺蓋的縫隙裡滲出淡青色的霧氣,與死士後頸的胎記產生共鳴。他突然想起師父的屍術劄記:“活人胎記,死人棺氣,同屬陰脈則能相感。”
東廠千戶的靴子踩上刑台時,死士們突然集體抽搐。第七個穿藍布衫的漢子喉結滾動,嘴角溢出黑血——鐵舌丸的藥性在棺氣催化下開始失效。張小帥捏碎茶碗,瓷片割破掌心的瞬間,將血珠滴在玉佩上:“陽時陽刻,借活人之血,啟陰棺之語!”
日頭突然被烏雲遮住。刑台的青石板裂開細紋,淡青色的霧氣從縫裡湧出,在半空凝成七個虛影,正是死士們活著時的模樣。東廠千戶的刀剛拔出一半,就被虛影按在刀鞘裡——這些由棺氣凝成的魂體,帶著死前的執念,竟能短暫乾涉實物。
“寧王的兵符藏在……”藍布衫死士的虛影突然開口,聲音被霧氣撕成碎片。張小帥的玉佩陰麵發出微光,《往生咒》的刻痕開始流轉,將碎音拚合成完整的字句:“……西山皇姑寺,佛像蓮花座下。”東廠千戶的臉色驟變,飛魚服的腰帶突然崩開,露出裡麵藏著的寧王令牌——原來他早就是寧王的人。
鬼頭刀突然墜地,在青石板上彈了三下。張小帥借著彎腰拾刀的動作,將雙魚玉佩按在刑台的裂縫裡,玉墜的雙魚眼與地下的棺蓋對齊。他聽見薄皮棺傳來“哢嗒”聲,那是屍術裡的“陰門開”,七口棺材正在以北鬥七星的方位旋轉,將地氣聚成道無形的網。
“你是湘西張家的人!”東廠千戶的刀劈過來時,張小帥已經踩著虛影的肩膀躍起。他甩出腰間的墨鬥線,棉線沾著棺氣凝成的霧,在半空織成道屏障——屍術裡的“陰陽隔”,能讓活人的刀砍進虛空。飛魚服的袖子被墨鬥線纏住,千戶的手臂突然泛起屍斑,與死士的胎記同色。
日頭重新鑽出烏雲時,七口薄皮棺破土而出。棺蓋翻開的瞬間,裡麵的屍體突然坐起,後頸的胎記與虛影融合,竟能開口說出完整的密語:“東廠副總管是寧王內應,兵符實則在……”話沒說完,千戶的袖箭已經射穿屍體的眉心。
但張小帥已經聽見了關鍵。他抓起地上的鬼頭刀,借著棺氣的掩護衝下刑台,雙魚玉佩在掌心發燙——玉墜的陽麵映出西山的方向,蓮花座的影子裡,藏著另一塊能定屍的雙魚佩。原來師父留下的不是普通法器,是能勾連生死的“時空鏡”,讓過去的秘密在當下顯形。
東廠的人在身後嘶吼時,張小帥已經鑽進胡同。他摸了摸後頸的胎記,那裡還在發燙,與雙魚玉佩的陰麵形成共振。七口棺材在刑台上自行合攏,重新沉入地下,隻留下青石板上的七星印記——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隻有知道內情的人明白,這場法場幻局,不過是屍術奇謀的開始。
夕陽把胡同的影子拉得很長,張小帥將雙魚玉佩揣進懷裡。西山的方向,皇姑寺的塔尖在暮色裡閃著微光,他知道東廠和寧王的人都在往那裡趕,但他們永遠猜不到,真正的兵符早就被師父用屍術藏進了時間的縫隙,隻有兩塊雙魚佩合璧,才能在特定的時辰取出。
後頸的胎記漸漸平息,張小帥的腳步輕快起來。法場的血腥味被晚風卷走,留下淡淡的棺香,像在為這場逆襲送行。他摸出師父的屍術劄記,最後一頁的空白處,正慢慢浮現出新的字跡:“以生者之血,喚死者之語,非為複仇,是為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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