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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算籌刀的逆向路
一、赤硝車的辰時密碼(續)
“頭兒,這藥粉…”老王的刀尖挑開紙包,淺黃粉末騰起時,硫磺味混著丹砂的腥甜撞進鼻腔——正是《丹道秘錄》裡記載的“離火引”,專用於催化赤硝燃燒的助燃劑。紙包內側的朱印已被血漬暈開,卻仍能辨出“內官監造”四字,邊角畫著的玄龜紋缺了左爪,竟和王扒皮囚服上的補丁一模一樣。
張小帥捏起粉末湊近晨光,顆粒間嵌著極細的銀線——內官監工匠標記“火侯”的暗號,每三根銀線交纏處,都刻著極小的“寅”字。他忽然想起昨夜在密道看見的場景:李繼忠靴底的窯磚碎塊,縫隙裡嵌著的正是這種粉末,“不是助燃劑,是‘活料’的催命符——他們往赤硝裡摻這玩意兒,是為了讓‘活料’的血在丹爐裡爆得更旺。”
算籌“哢嗒”敲在供料圖的“禦藥房赤硝庫”上,刻著“毒”字的斷棍戳破圖紙,露出底下小囡畫的紅螞蟻——每隻螞蟻觸角都馱著個“解”字。老王的繡春刀忽然發出清鳴,刀刃映著紙包上的玄龜紋,竟和刀柄暗格裡的血布片嚴絲合縫,“馬員外當年查的‘馬禍案’,商隊拉的根本不是糧食,是摻了這玩意兒的赤硝——車驚馬亡,不過是他們毀證的戲碼。”
小囡忽然指著窗外——西市牌樓方向騰起灰煙,正是赤硝車過牌樓時揚起的粉塵。她懷裡的陶罐發出“窸窣”響,紅螞蟻群竟順著窗縫爬向紙包,觸角上的赤硝粉與“離火引”相觸,竟在桌麵排出“殺”字。張小帥忽然想起王承恩書房的密檔:“每月初三、十五,赤硝車必過牌樓,以‘活料’血手印為引,通豹房丹爐地火。”
“他們用牌樓的‘九宮火陣’聚氣,拿‘活料’的血當引子,引地火焚丹。”他將算籌按在“西市米行”位置,三根斷棍拚成“陣”字,“但火陣的‘生門’,就在石獅子的銅鈴裡——當年馬員外想拆的,不是鈴,是陣眼。”話音未落,窗外忽然傳來銅鈴異響——九聲鈴響裡混著破音,正是小囡說的“多三聲”。
老王摸出懷裡的血布片——玄龜龍爪紋的缺口處,當年馬員外用指甲刻的“石眼”二字,此刻在晨光裡竟顯出血印。他忽然想起李繼忠臨死前的口型:“鈴舌…人血…”算籌刀“噌”地劃破紙包,粉末灑在供料圖上,竟將“西市牌樓”四字染成暗紅,“所謂‘換鈴’,是用新殺的‘活料’血手印,換走舊的陣眼印記。”
辰時二刻,張小帥混在看熱鬨的百姓裡,看著赤硝車碾過牌樓——車輪每壓過一塊石板,磚縫就滲出極細的青煙,正是“離火引”遇潮的反應。石獅子的銅鈴晃出九聲悶響,最後一聲尾音裡,他看見車夫往鈴舌裡塞了片帶血的布——不是彆的,正是昨夜從王扒皮囚服上扯下的玄龜紋殘片。
“動手!”他的算籌刀劃向自己掌心,血珠滴在算籌刻著“破”字的斷口,往石獅子的“眼”裡一塞——三年前馬員外藏在這裡的“鎮邪符”,此刻被鮮血激活,竟將銅鈴的“九宮火陣”震出裂痕。老王的繡春刀同時砍向車轅,刀刃卷著的“離火引”粉末撲向赤硝車,竟騰起詭異的藍火——不是丹砂火,是“認主火”,專燒沾著工匠血的物件。
車夫驚叫著後退,車鬥帆布滑落——底下碼著的木箱縫隙裡,滾出的不是赤硝,是帶著“火德”烙痕的人骨,骨節處刻著的“申”“酉”“戌”,正是李繼忠靴底殘片上的字。小囡的紅螞蟻群湧進車鬥,觸角上的赤硝粉與“離火引”相撞,“劈啪”爆響中,木箱蓋的“火德”紋竟被燒成“火囚”,像極了密道磚縫裡工匠刻的冤魂。
王承恩的鉛粉臉從牌樓後探出,袖口東珠甲蟲在藍火中崩裂,露出底下猙獰的燙傷——正是當年煉藥時,被“認主火”灼傷的舊疤。他尖叫著指向張小帥:“你敢毀了陣眼,豹房丹爐的地火就會反噬——”話沒說完,就見鎮魂鈴爆鳴著飛向銅鈴,暗格裡的碎瓷片、血布、算籌斷口轟然合一,“算籌破陣”紋撞在鈴舌上,竟將三年前馬員外的血手印震了出來。
牌樓的穹頂突然震動,“九宮火陣”的青磚紛紛剝落,每塊磚裡都嵌著片帶血的算籌——那是馬員外當年查案時,偷偷塞進磚縫的“陣眼標記”。張小帥望著穹頂裂縫裡的天光,忽然覺得掌心的燙疤不再灼痛——那裡此刻映著的,是馬員外用血寫的“逆”字,是老王用刀砍開的“人”字,是小囡用螞蟻馱來的“光”字。
赤硝車在“辰時三刻”徹底爆燃,“離火引”混著“認主火”燒穿了牌樓的“生門”。王扒皮抱著頭逃竄時,囚服下的“火德”刺青被火烤成焦黑,竟在後背顯出血印——“李三順”“張五”“馬成”……都是當年被他送去煉藥的工匠名字。老王的算籌刀擦著他耳邊飛過,釘在牌樓木梁上,斷口處的銀線勾著片人皮,正是李繼忠塞給他的“悔”字殘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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