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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分:鎖定真凶,破案收網
第三十章:凶鏈歸位
卯時初刻的晨光斜切進馬家議事廳,檀木桌麵泛著溫潤的光,卻映得張小帥指尖捏著的丹方殘頁格外刺眼。殘頁右下角“馬文才”的簽名墨跡未乾,旁邊那道淺淡的齒輪紋,此刻正與王典史袖口暗紋嚴絲合縫地疊在他眼底——像兩根鏽死的鐵鏈,終於扣上了第一環。
“老王,磚縫裡的東西呢?”他敲了敲桌麵,指節落在殘頁邊緣,發出輕響。
蹲在桌底的老王悶哼一聲,煙袋鍋子“當啷”磕在青磚上,挑起一撮泛黃的碎屑:“硫磺,跟丹室起火時牆縫裡扒拉出來的一個樣。”火星濺在碎屑上,騰起縷淡藍的煙,混著他身上的旱煙味,嗆得窗邊丫鬟猛地捂住嘴。
張小帥盯著那堆碎屑,忽然想起三日前在馬文才書房見到的場景——那家夥蹲在炭盆前燒賬本,鞋底碾過灑在地上的丹砂,留下的殘粉正和這磚縫裡的硫磺顆粒一般大小。齒輪紋、硫磺、丹方簽名,像被無形的線串起的螞蚱,在晨光裡蹦躂不出掌心。
“去把馬文才的鞋取來。”他忽然站起身,袍角掃過椅腿,“還有王典史袖口的布料——彆聲張。”
丫鬟跌跌撞撞跑出去時,老王已經從桌底鑽出來,煙袋鍋子敲著腰間的鐵鎖鏈:“你早前說這齒輪紋是‘神機營’舊部的標記,可王典史上個月才從州府調來......”
“所以他得找個本地幫手。”張小帥指尖劃過殘頁上的簽名,墨跡在指腹上暈開,像團化不開的血,“馬文才去年接了他爹的藥鋪,正巧趕上丹室擴建——那場火著得蹊蹺,燒了所有煉毒的賬本,卻獨獨留了這張殘頁。”他忽然冷笑一聲,“你說,是不是有人怕咱們查不到,故意留的線頭?”
老王喉頭滾動,煙袋鍋子在手裡轉了兩圈:“可馬文才為什麼幫他?那小子雖說貪財,卻沒膽子碰人命官司......”
“因為命。”張小帥抽出腰間的卷宗,摔在桌上,牛皮紙頁間掉出張泛黃的藥方,“半月前在他娘的藥渣裡檢出了烏頭堿——王典史捏住了他的七寸。”窗外忽然刮起風,卷著庭中落葉撞在窗欞上,像極了那日丹室起火時,馬文才喊“救火”的破鑼嗓子。
丫鬟氣喘籲籲抱來一雙皂靴時,張小帥正對著陽光比對鞋底紋路。磚縫裡摳出的硫磺顆粒,此刻正嵌在鞋底三道淺槽裡,像被釘在刑具上的罪證。他轉頭看向老王,後者正舉著從王典史袖口剪下的布料,齒輪紋在晨光裡泛著銀線的光,和殘頁上的壓痕分毫不差。
“還差最後一環。”張小帥忽然抽出腰刀,刀刃抵在殘頁邊緣,“馬文才替他煉毒,王典史用毒殺了李捕頭——可那封密信,總得有個送信的人。”話音未落,議事廳的木門“吱呀”推開條縫,管家老陳端著茶盤站在門口,指尖在漆麵上掐出白印。
老王的煙袋鍋子“啪嗒”掉在地上。茶盤裡的茶盞晃了晃,滾出顆黑色藥丸——正是半月前在李捕頭屍身裡發現的毒丸。老陳忽然咧嘴一笑,皺紋裡滲出汗珠:“張巡檢好手段......可您忘了,當年馬老爺發跡,靠的是誰家的藥引子?”
張小帥瞳孔驟縮。他忽然想起卷宗裡那筆被劃掉的舊賬——二十年前,馬文才的爹在藥鋪當學徒,正巧趕上王典史的父親掌管州府藥庫。齒輪紋、硫磺、毒丸,此刻在他腦子裡擰成一團亂麻,卻在老陳掏出懷裡的密信時,忽然連成了一條鐵鎖鏈。
“凶鏈歸位了。”老王撿起煙袋鍋子,鐵鏈在腰間嘩啦作響,“當年他們靠毒丸謀財,如今怕東窗事發,又用同樣的法子滅口......”他忽然盯著老陳發抖的手,“你替他們送了幾次信?李捕頭死前見的人,是不是你?”
老陳忽然跪地,額頭磕在青磚上:“是......王典史說,隻要按他說的做,就保馬家藥鋪永盛......”話音未落,門外忽然傳來喧嘩,衙役們舉著水火棍衝進來,王典史的官服下擺沾著泥點,卻還硬撐著官威:“張小帥,你敢私審良民......”
“良民?”張小帥將鞋底硫磺、袖口布料、密信一並推過去,刀刃挑起王典史袖口的齒輪紋,“當年神機營倒賣軍中火器,如今你倒賣毒藥,這齒輪紋,怕是該換個說法了。”陽光穿過窗欞,在那堆證物上投下明暗交錯的影,像道給凶鏈判罪的光。
王典史的臉瞬間煞白。老陳蜷縮在桌角發抖,馬文才被衙役押進來時,看見桌上的皂靴,忽然癱坐在地,嘴角溢出胡話:“我沒想殺人......我娘的藥......都是他們逼的......”
晨光終於鋪滿議事廳。張小帥撿起那張丹方殘頁,指尖擦過“馬文才”的簽名——墨跡早已乾透,卻在陽光裡泛著血色。鐵鏈的嘩啦聲裡,老王往煙袋鍋裡填了新煙絲,火星明滅間,映著地上散落的硫磺顆粒:“瞧瞧,這凶鏈環環相扣,到底是被咱給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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