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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單元結尾:絕境中的新方向
《棺底雷紋》
一、棺底驚寒
雨絲穿過破窗紙的縫隙,在棺木內壁凝成水珠,順著刻著的玄蛇紋緩緩滑落。張小帥的指尖觸到棺底的暗格,木紋間嵌著半枚銅錢——錢眼處的碎玉棱角分明,割過掌心時泛起淡金微光,竟與他後頸蟄伏的鱗光產生共鳴,像被喚醒的舊夢,在黴味裡輕輕震顫。
前身的記憶碎片在冷汗裡翻湧:聚財閣賭桌上的骰子聲、錢貴遞來的錦袖欠條、還有那個暴雨夜,被黑衣人追殺時跌進枯井的鈍痛。他摸向腰間——那裡還留著趙鐵柱踹來的鞋印,卻在指腹下觸到塊硬邦邦的東西,扯出來時,竟是半片染血的繈褓殘片,邊緣的銀簪痕在微光下顯形,拚成個殘缺的“雷”字。
“趙鐵柱說前身死於‘閻王債’,可這殘片……”他忽然想起母親臨終前的話,“小帥的繈褓上繡著雲雷紋,尾端的雷弧是爹用佩刀刻的,遇見戴玄蛇玉佩的人,就把殘片給他。”此刻殘片上的雷弧缺角,正對著棺底銅錢的碎玉,像把斷了十年的鑰匙,終於觸到鎖孔。
二、雨夜碎憶
棺外傳來巡夜人的梆子聲,“天乾物燥”的吆喝混著雨聲,在破廟外顯得格外蒼涼。張小帥蜷縮著側過身,聽見隔壁棺材裡發出輕微的“哢嗒”響——不是木料受潮的膨脹聲,而是金屬相觸的輕鳴,像極了聚財閣賭場裡,荷官老金搖骰子時,灌鉛骰子撞在盅壁上的動靜。
“老金的骰子……”他忽然想起前身輸光銀子的那夜,老金遞來的骰子比平日沉了些,擲出的點數總差半籌,“錢貴說那是手氣背,可現在想來,骰子上的玄蛇紋尾端,缺的正是我繈褓殘片上的雷弧。”
冷汗順著額角滴在銅錢上,碎玉突然發燙,竟在棺底投出極淡的光影——七個銅錢擺成北鬥狀,中心是具模糊的人影,腰間掛著玄蛇玉佩,蛇首朝左。他認出那是趙鐵柱的背影,十年前在亂葬崗,正是這個背影把他推進枯井,自己卻轉身迎向追殺的黑衣人,靴底濺起的泥點,至今還留在他記憶裡,帶著鐵鏽味的暖。
“前身之死不是意外。”他摸著棺木內壁的刻痕,那裡用炭筆寫著“護契人·壬戌年”,正是前身暴斃的年份,“王扒皮借‘閻王債’逼債,錢貴用灌鉛骰子設局,而趙鐵柱的‘踹一腳’……”他忽然摸到刻痕下方的凹陷,裡麵藏著半片指甲蓋大小的碎玉,刻著極小的“鐵”字,“是在給我留活路。”
三、棺紋共振
寅時三刻,破廟的梁木發出“吱呀”呻吟。張小帥剛撐起身子,後頸的鱗光突然暴漲——淡金的蟒形印記順著脊椎爬向指尖,竟將棺底的七個銅錢一一點亮,錢眼裡的碎玉尾端,齊齊指向破廟後牆的方位。
“北鬥陣的‘天樞’位。”他想起《河防疏》裡的記載,“玄蛇碎玉布成北鬥,陣眼在‘天樞’,也就是……”後牆的青磚在鱗光下顯出血色暗記,三塊磚縫間的泥土被摳掉,露出底下刻著的雲雷紋,尾端的雷弧缺口,正好能嵌入他手中的繈褓殘片。
殘片觸到磚縫的瞬間,整麵牆突然震動,露出暗格裡的木盒——盒蓋上刻著雌雄雙蛇交纏的玄蛇紋,蛇首朝左的“守”字與朝右的“引”字之間,留著個硬幣大小的凹槽。張小帥將銅錢嵌進去,碎玉的“火”字與盒蓋的“雷”字相觸,木盒“哢嗒”彈開,裡麵躺著半塊玄蛇玉佩,蛇首朝右,正是趙鐵柱腰間那枚的“引”字主契。
“原來趙鐵柱的玉佩是殘缺的。”他望著玉佩內側的血紋,與自己繈褓殘片的雷弧合璧,竟拚成完整的“雷火”二字,“十年前他掰碎主契,把‘引’字藏進我的血脈,‘守’字分成七塊給護契人,而前身的‘死’……”他忽然想起趙鐵柱踹他時,靴底沾著的紅泥——那是鎖龍井陣眼的“護河血泥”,“是護契陣重啟的鑰匙。”
四、雷火破局
卯時初刻,鎖龍井畔的暴雨越下越急。張小帥攥著合璧的玄蛇玉佩,看趙鐵柱舉著鬼頭刀站在陣眼處,刀疤臉在雷光下泛著青白,腰間的“守”字玉佩碎成七片,卻在鱗光中隱隱發亮,像七顆等待歸位的星子。
“你果然在等我。”他望著趙鐵柱腕間的舊傷,繃帶下露出的鱗光,與自己的印記遙相呼應,“前身的‘死’是你算好的——借王扒皮的刀逼我覺醒鱗光,用‘閻王債’引我找到護契陣,而這具棺材……”他指向井中浮起的七具柏木棺,棺蓋的玄蛇紋此刻已連成完整的北鬥,“是護契人用命布的局。”
趙鐵柱的鬼頭刀“當啷”落地,濺起的泥點打在玉佩上,竟將“雷火”二字震得發亮:“十年前東廠圍剿雷火門,你爹把‘引’字鱗光刻進你血脈,我爹把‘守’字玉佩掰成七塊,藏在護契人手裡。王扒皮以為殺了護契人就能毀陣,卻不知道……”他忽然扯開衣領,露出鎖骨下方的淡金印記,那是半截玄蛇,尾端缺了“雷弧”,“每具棺材裡的碎玉,都是陣眼的‘活棋’,而你的鱗光,就是讓棋活過來的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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