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殺良冒功,流言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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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內溫度驟降。
血刀門的戰書,還有血腥氣混在一起,讓所有人都鴉雀無聲。
他們都注視著我,期待我的回應。
許主簿和張主簿甚至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笑。
我心中冷笑,又是血書,又是地點時間,還剜了馬耳點天燈……
一套套的,搞這麼多花樣,不就是想逼我跟著你們的節奏走?
你說三天後就三天後?你說葬魂穀就葬魂穀?想牽著老子的鼻子?
做夢!
我抓起麵前的酒杯,“啪”地一聲摔碎在盛著人皮血書的酒壇邊!
碎瓷和酒液四濺!
“把這破壇子,爛皮子扔到大街上,彆耽誤了我們喝酒!去!”
胖掌櫃嚇得一哆嗦,差點直接跪下。
“告訴那些藏頭露尾的鼠輩!我江小白,就在鎮武司衙門等著!想取我項上人頭,儘管放馬過來!葬魂穀?老子沒空奉陪!”
聲音響徹醉仙樓,以及外麵的長街。
先前搶話的張主簿見我沒應戰,忍不住出言譏諷。
“江主簿,血刀門指名道姓邀戰於你,你卻避而不戰?莫非……是怕了不成?”
我起身來到他麵前,“好啊!張主簿如此熱血難涼,勇猛果敢,那葬魂穀,你去赴約如何?本主簿親自為你牽馬!”
“你……”張主簿被我罵得麵紅耳赤,憋半天擠出一句話,“他們點的是你的名!與我何乾?”
“既然點我的名,我去與不去,與你何乾?”
“你……”張主簿又啞口無言。
“夠了!都是同僚,彆做口舌之爭!”
現場越是混亂,越顯得他周伏龍無能。
他端起酒杯,“血刀魔教倒行逆施,公然威脅朝廷命官,實乃罪該萬死!好在朝廷派了江主簿來坐鎮幽州,除魔有望,本官提議,這杯酒,我們同敬江主簿!”
他聲音洪亮,把“剿滅血刀門”一事,順理成章全甩到了我頭上。
我並沒有點破,“鏟除魔教,是朝廷重任,亦是幽州監上下職責所係,豈是江某一人之功?這杯酒,該是我敬監正,敬在座諸位同僚!”
心中盤算了下,杜清遠先前給眾人下的“雪裡酥”快要發作了。
這奇毒如其名,最忌心火躁動或內力牽扯,稍有引子,便能瞬間化為摧枯拉朽的瀉毒。
我給杜清遠使了眼色,“清遠,給各位大人倒酒!”
暗中給他傳音,把解藥混入酒中,接下來就看他們要不要喝這杯敬酒。
杜清遠會意,拎起酒壇便快步繞席,口中嚷著:“姐夫哥高興,大家滿飲此杯!”
動作熟練地給周伏龍及在座諸位官員挨個斟滿麵前的酒杯。
酒斟畢,我端著酒杯站起身,“周監正盛情,在下感激不儘,我敬你!”
周伏龍眉頭皺了一下,終於還是端起酒杯,對著周遭揚了揚:“江主簿客氣,同飲!”
見他帶頭,席間大部分官員也紛紛舉杯飲儘。
唯獨許、張二位主簿身前的酒杯未動。
我心中冷笑,哼,敬酒不喝……
麵上卻分毫不顯,“今日酒足飯飽,多謝周監正及諸位盛情款待,連日奔波,確實有些乏了,在下先告退一步,失禮了!”
說完,我對周伏龍略一抱拳,帶著李長風和杜清遠便往包廂門口走去。
路過許、張二人時,拍了拍二人肩膀,一縷微不可察的羊毛真氣鑽入他們經脈之中。
腳步剛踏過門檻,尚未行遠……
“呃啊!”
“嘩啦——噗嗤!”
兩聲極度痛苦的哀嚎,伴隨著稀裡嘩啦的水瀉聲,從大堂內爆出!
刺鼻的惡臭瞬間充斥在酒樓內外!
不必回頭,我也能想象出裡麵是何等“慘烈”的場麵。
許主簿和張主簿,怕是連驚帶毒,當場就“一瀉千裡”。
那份“罰酒”的滋味,終究是沒逃過。
我們三人腳步未停,徑直離開醉仙樓。
……
剛出醉仙樓,杜清遠就憋不住大笑。
“姐夫哥你瞧見沒!那倆貨的臉!二師兄這‘雪裡酥’真是絕了!藥勁兒發作不快不慢,我這藥下的時機,是不是越發精妙了?”
李長風眼中閃過一絲憂色:“江兄弟手段自然是犀利痛快。隻是……這剛到任,連一宿衙門都未曾進,就把鎮武司攪得雞飛狗跳、顏麵儘失……這梁子,怕是不死不休了。往後再想調用幽州監的人力物力圍剿血刀門,怕是難如登天啊!”
我嗤笑一聲,腳步未停,走在冰冷的雪夜長街上,“李兄,此言差矣!”
我豎起一根手指:“其一,血刀門盤踞幽州多少年?十幾年!這幽州監從上到下,誰敢說與他們沒有千絲萬縷的利益勾連?我今日便是客客氣氣、禮數周全,指望他們真心實意配合我圍剿自己的財神爺、保護傘?癡人說夢!”
又豎起第二根:“其二,我初到幽州,血刀門就敢設伏百人截殺,送馬耳人皮下戰書!這手眼通天,視鎮武司如無物!若說幽州監裡沒有他們的耳目眼線,甚至更大的內鬼,你信嗎?與其虛與委蛇,被他們背後捅刀子,不如直接撕破這張臉!敵在明處,反比在暗處好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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