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四合院義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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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年底至

小孩，小孩，你彆饞，過了臘八就是年；臘八粥，過幾天，漓漓拉拉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掃房子；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燉豬肉；二十七，宰年雞，二十八，把麵發；二十九，蒸饅頭，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除夕的餃子年年有。

這是賈有為在城裡過得第一個年，相比後世，這時候可是年味十足，劈裡啪啦的鞭炮聲，一院子的硫磺味，小孩子也不怕，滿院子亂竄，呼朋喚友，到處找沒點著的鞭炮。

此時的四合院精算師，未來的三大爺已經開始擺攤寫對聯了，閻解成閻解在打著下手，賈有為本來打算自己寫的，想了想，今年剛到院子，得融入其中，可一想又不對，他哥哥才走沒多久不能貼對聯，差點鬨了大笑話。

........

晚上賈有為在中院吃過餃子後回到了前院守歲，躺在床上無聊，在迷迷糊糊中起來，放了個鞭炮又睡著了，然後一覺到天亮。

1950年，大年初一，各家吃完早飯開始相互拜年，老爺子在這院子裡算是年紀最大的，這半年大家雖然交集不多，見麵也相互打著招呼。但孩子們可不管這些，納頭便拜，得了分把毛或者瓜子花生，嘻嘻哈哈的跑到下一家。

賈有為無所謂，來者不拒，隻要來人拜年，你敢拜，我就敢給。

期間何大清帶著傻柱雨水，許富貴帶著許大茂也來拜年，其他人不知道賈有為跟婁半城的關係，他倆不會不知道。

何大清是譚家菜傳人兼軋鋼廠食堂主任，時不時到婁半城家做菜，許富貴是婁半城曾經的司機之一，不知為何現在轉學放映。

他們仨分彆在婁半城家遇到過，賈有為這半年基本每個月都跑兩趟，去給婁半城紮針，煎藥，期間遇到何大清帶著傻柱去做菜，也遇到許富貴接他媳婦王桂花下班（許大茂他媽是婁家傭人）。

拜完年後，大部分人都在前院閒聊，今年誰誰誰結婚，誰家添小娃娃了，家長裡短的聊著。

“有為，你是學醫的，你說我在學校上完課回來，回來以後兩腿發軟，使不上勁，是咋回事？”閻埠貴問道

“嗬嗬，閻老師，你是不是每天長時間站立講課，一天基本沒坐著”賈有為看了他一眼道

“嘿，還真讓你說著了，寒假之前一直在忙，一天大部分時間是站著”

“嘿嘿，閻老師，正所謂久站傷腎，久躺傷氣，久視傷肝，凡事過猶不及，而腎又主下肢，所以你的腎。。。。”

“哈哈哈哈。。”正在閒聊人群聽到他們的對話，安靜了幾秒後哄然大笑，閻埠貴也被鬨了個大紅臉。

“哈哈，閻老師，彆介意，跟你開玩笑的，不過久站傷腎也確實是真的，你平時多注意休息就養回來了，當然你不放心的話我開點藥你補補”賈有為說完也忍不住笑了。

“有為，你看看我這個”“賈醫生你先看看我”，眾人一看，這一個院裡看看也不收錢，這裡又基本上都是軋鋼廠的員工，都是重體力勞動者的，誰身上沒個這疼那癢的。

賈有為一看這樣不行啊，亂糟糟的，“大家聽我說，咱們排隊一個個來，我今天就免費給大家做個義診，一來呢感謝大家前段時間的幫忙，二來呢大家年底之前都忙，見天打著招呼，都熟悉卻叫不來幾個人名，我們也互相認識認識，好了，我在堂屋擺個桌子，小虎過來給我打個下手，大家先進來暖和暖和”。

小虎，原名李虎，15歲，是前院趙錢孫李中的李家，家裡還有一個10歲妹妹和老娘，他爹李懷仁和他二叔早年參加革命，開始還有通信，後來家裡逃荒至四九城也就斷了聯係，一家三口就靠著打零工，撿垃圾過活。

小虎眼裡有活，自從賈有為搬到前院，房子裝修期間他就時不時的去幫忙，賈有為對這懂事的小家夥也有好感，這一來二去兩人也就熟悉了，看他對中醫感興趣，賈有為便找了一些基礎醫書和李時珍的本草綱目給他，時不時的考校一番。

賈有為是東廂房是兩大一小耳房，大的客廳弄了一排藥櫃，放了一些普通的常見藥材，還有一大一小倆臥室。

大家一進來就把客廳擠了個滿滿當當，賈有為看的大部分都是孩子，孩子活潑好動，在家裡待不住，穿著大棉襖滿院子瘋跑，冬天又冷，這一冷一熱相衝，就很容易感冒。

就像夏天你滿頭大汗突然跑進空調房，本來在外麵汗正常透發，溫度驟然下降，毛孔一下子收縮，汗就透發不掉，隻能停留在皮膚下層，人一下就會很難受，這時候就需要用藥物把汗給透發掉。

“小虎，記藥方：桂枝湯，桂枝去皮3錢，芍藥3錢，甘草2錢，生薑3片，大棗12枚劈開，三碗水煮成一碗，小孩子分3次飲，如果第一次喝完就發汗，後麵兩次就不用喝了，如果第一次喝完沒發汗後麵再接著喝，小孩子因為身高體重不也一樣，所以劑量也會有所偏差，大人的話同樣藥方，三碗煮成一碗，一次性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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