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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峰,真名並不叫廖峰,而是叫廖峰耀。
至於為什麼改名字,其中還有一段淵源。
徐州當地有一個二流宗門,雁翎門,門中雖然沒什麼大高手,但是門下弟子眾多,門中的刀法頗為厲害,在雁翎山一帶堪稱一霸。
雁翎門的宗主,名叫廖雄遠,一把雁翎刀使得是招式神熟狠辣。據說有一招,刀氣出而鳥飛絕,江湖人稱“刀葬飛鳥”。
而廖峰耀便是這廖雄遠的私生子。
廖峰耀的身世,其實雁翎門中人並不知道,隻當他是門主親傳弟子,一個天賦不佳品行不佳的親傳弟子。
直到有一日,和幾個同門師弟在山下辦事時,遇見了一戶人家的女兒,廖峰耀貪圖那女子的美色,強占了女子的身子。
本來,按廖峰耀當時的身份來看,雁翎門門主的親傳弟子,占了便占了,隻需娶回家就是,算不得太大的事情。
但是誰曾想那女子性子剛烈,抑鬱不得,於是當即投湖自儘。
女子的父母便將此事報了官,鏡心堂的捕快找上門來,雁翎門眾人紛紛認為不得留廖峰耀,有辱師門,應當廢了他的武功。
但廖門主哪能讓自己的私生子就這麼被廢掉武功?
前前後後花了大量錢財,讓那女子的父母不再追究此事,而後將廖峰耀逐出了山門,以平息門內其他弟子的怒火。
而正是這逐出山門,廖峰耀才知曉自己原來就是師傅的親生兒子。
廖門主看著自己這個“受苦多年”的兒子又要離自己遠去,好不容易與兒子相認,卻又不得不將他趕走,老淚縱橫。
為了給自己兒子再謀一個好前程,讓廖峰耀改了名字,來到了這朝陽城鏡心堂當一名捕快。
而廖峰耀也接著自己父親給的那些金銀,頗會奉承上司,若乾年後也成為了朝陽城鏡心堂的捕頭。
緣也命也。
誰能想到當初的那個因為鏡心堂而被逐出師門的小子現在搖身一變成了鏡心堂的捕頭?至於那女子的家人,後麵有沒有遭到什麼報複,也就無人得知了。
此時的廖峰,正在享受著自己小妾的伺候,這個才十六歲的小姑娘,上個月才嫁進了廖家。
可不要以為廖峰又是強搶的民女,自從當了官後,廖峰便明白了一些道理,有些想要得到的東西,搶來的終歸不是名正言順的,屬於你的得靠手段拿來,得讓那些東西心甘情願地依附於你。
這小妾便是如此,聽聞能嫁給廖捕頭,這個普通人家出身的頗有姿色的姑娘也甘願一朝飛上枝頭,錦衣玉食真能得到又何必去執著什麼淒苦日子呢?
廖峰把玩著小妾的玉足,心裡卻想著孟雲和文家的事情,回想著孟雲的話語,越想越覺得這孟雲著實神秘,思索該如何與之相處。
突然,隻聽著一聲巨響,像是什麼東西被破開了一樣。
廖峰一驚,這特麼是有人闖到自己府上來了。
“媽的,誰特麼熊心豹子膽,趕往爺爺......”話還沒說完,廖峰便反應過來不對勁了,衣服趕緊穿好,從牆壁裡摳出一塊磚頭,裡麵拿出了一個盒子,轉身就想跑。
廖峰蠢是蠢,但有一點,那就是驚醒得很,膽子小得很。這時候任何人膽敢這麼闖到自己府上的,絕對不是沒把握收拾自己的,極有可能就是孟雲真把事情捅給了邀星司的人。
小妾見了廖峰耀這副模樣,哎喲地叫了一聲,就想去依附廖峰,道:“老爺,這......”
廖峰粗暴地一腳踢開了小妾:“滾開,彆擋老子的路。”
小妾哀嚎一聲躺在了地上。
這時,院內更加混亂了,嘈雜無比。
廖峰暗罵:這特麼是帶了多少人來抓老子。
廖峰身手語法迅速起來,從床頭抽出一把雁翎刀,步履輕盈不帶一絲聲響,一下子就跑到了後院。
看了下四周沒人,身子一躍就想翻牆而出。
刹那間,隻聽嗖嗖兩聲,廖峰抽刀回身便擋,叮當兩聲脆響,兩枚透骨釘便落到了地上。
廖峰冷眼看向了這透骨釘來的方向,便見著房頂上站著一人,身穿獬豸服,蒙著麵,看著自己。
廖峰暗罵一聲:“真是邀星司的人來了!”
那人冷聲道:“廖捕頭為何匆匆逃離,莫不是心中有鬼?”
廖峰立馬笑道:“這位大人,廖某回家省親,你們這是在辦公務嘛,那廖某便不耽誤各位大人了。”
言罷,一個縱身就躍起,想要跳到牆後麵去。
然而背後傳來數道暗器飛行的聲音,廖峰不得不拔刀斬向自己的身後,將那些暗器一一斬落。
看著那落在地上,閃著鋒芒的透骨釘,廖峰沉聲道:“大人,這是何意,廖某不過是回去省親,何必如此?”
“廖峰,原名廖峰耀,我們這裡有幾個案子與你有關,還請你與我們回去調查一番。”那名邀星司之人說道。
話音一落,廖峰便見到周圍又竄出了七名邀星司之人,手中沒有拿著那標誌性的八服劍,而是換成了勾魂飛廉。
這勾魂飛廉,是用來抓捕重犯才用的,廖峰可是早有耳聞,被這勾魂飛廉索取了性命的人,可是不乏大官和武林高手。
廖峰道:“大人,廖某願意一同前往邀星司調查,隻是這勾魂飛廉......”
為首的那人道:“好,願意便好,你且放心,邀星司從不無故傷人性命。”
廖峰聽罷,隻得無奈放下了拿著的錦盒,低頭看了眼手中的雁翎刀,猶豫了一下,還是丟到了地上。
廖峰道:“大人,廖某......”
“重犯廖峰,放棄抵抗,拿下!”為首的那人厲聲道。
“大人!”廖峰睜大了眼睛喊道,然而迎接他的卻依舊是那看不清蹤影的勾魂飛廉,一聲慘叫響起,勾魂飛廉插入了他的琵琶骨,飛廉上傳來了一股酥麻之感,廖峰便昏迷在了地上。
他之後的結果如何,不得而知,但是孟雲已經知曉了廖家的變故,也得到了消息,鏡心堂捕頭馬上就會有新的變動。
“嘖嘖,望舒啊,你看那黃鸝辦事可真快,當天就把廖峰那小子給辦了。”孟雲嘖嘖稱奇道,說著還喝了一口茶。
柳望舒白了孟雲一眼,道:“那可不,人家被你誆騙得嚇死了,什麼三屍腦神丹這種東西都能編得出來。”
“欸,望舒,你知道這人世間最痛快的事是什麼嗎?”
柳望舒搖了搖頭。
孟雲道:“那就是不費吹灰之力,讓兩個與自己有仇之人自相殘殺。唉,你說那廖峰若是知道自己就這麼被邀星司的人給抓了,得氣成什麼樣子啊。”
柳望舒低吟道:“善哉善哉,孟施主又造殺孽。”
孟雲輕笑道:“什麼又造殺孽,我這是除一魔相當於拯救無數人。”
“歪理,歪理。你用那等損招坑害了廖峰,還說拯救......”
孟雲伸手攔住了柳望舒,道:“可不是我坑害那醃臢貨,黃鸝抓他可是名正言順。此人當入鏡心堂以前,身上就有血案。入了鏡心堂以後,以權謀私,官匪勾連、徇私枉法的事情犯得可不少。”
“阿彌陀佛,孟施主大德。”柳望舒笑眯眯地道。
孟雲瞥了眼柳望舒,道:“你怎麼開始拽詞了?”
柳望舒歎了一口氣,幽怨地說道:“還不是我爹,安排了媒人想給我相親。我雖說貪念紅塵,可是情劫怕不是還遠遠未到,這時候說些佛家言語,方能脫身啊。”
這時,一個人突然進了房中,正是久未出場的阿飛。
阿飛負著一柄大刀,刃無瑕,潔如雪,正是當初遊東來的那柄豔雪。
孟雲見了阿飛,問道:“你的刀法練完了?”
阿飛搖了搖頭,道:“我得走了。”
“嗯?”孟雲詫異道,“可是能揮出你所說的那一刀?”
阿飛還是搖了搖頭,道:“對不起,你要殺的人此時我無法做到。”
孟雲看著阿飛,道:“你答應了我要替我殺一人,說要練刀,我給了你這柄豔雪,為何現在刀未成,人未殺,你卻要走?”
阿飛沉默了,孟雲也不說話了,場中三人就這麼靜著。
終於,阿飛開口了,道:“刀,我還給你。如果我還有命回來,我再替你殺那人。”
孟雲道:“那你不就是違背了誓言?若是你此次一去不回?”
“那便,”阿飛頓了頓,道,“一去不回。”說罷,阿飛就將豔雪刀放了下來,轉身就要走。
孟雲忙道:“留步!”
阿飛停了下來。
孟雲笑了,道:“你還是留下來吧,有什麼事,我替你扛。隻需要你到時候,能替我出你口中的那一刀。”
阿飛看著孟雲,不言不語。
孟雲道:“說罷,是誰,讓你不得不走。”
阿飛看了看柳望舒,意思是這裡還有外人。
孟雲道:“望舒是自己人。”
阿飛緩緩道:“我是殺神殿的人。”
柳望舒詫異地看向了孟雲,道:“殺神殿,是哪門哪派?”
孟雲也沒有說話,他也不知殺神殿是哪裡。
當初收留阿飛之時,便是因為用百科全書看了一眼阿飛,並未說阿飛是殺神殿之人,並且說此時若是對阿飛有恩,阿飛可以做任何事。
當時的孟雲隻覺這是個有趣的隱藏劇情,於是收留了阿飛,然後起了心思,才培養這個神秘的少年。
阿飛道:“殺神殿不是哪門哪派,也可以是哪門哪派。”
“可是殺手組織?”孟雲問道,一般這個名字基本上就是殺手組織,不得不說,這名字起的水平不高。
阿飛點了點頭,道:“殺神殿的成立在什麼時候我也不知,他到底在哪裡我也不知,我隻知道我是殺神殿的人,而且,江湖中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就是殺神殿的人。”
孟雲摸了摸下巴,沉吟著:“哦,原來就是個誰人都可入的殺手組織啊,那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嘛。”
柳望舒道:“不,誰人都可以加入,那你能知道都有誰嗎?說不定哪個名門大派的長老、宗主就在裡麵掛名了。”
孟雲歎道:“這麼說,還挺厲害啊。”
阿飛接著道:“我從小是個孤兒,被師傅收養長大,我的師傅便是殺神殿的四大金牌殺手,我隻知道他的代號,孤刀。”
孟雲問道:“所以,你現在是叛逃出了殺神殿,然後你的師傅要來追殺你,你不得不走?”
“額,阿飛啊,那個,你把豔雪放下吧,你快走吧,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暴露你的行蹤的。”
柳望舒滿頭黑線地看著孟雲,道:“阿雲,你這太不講義氣了吧。剛才還說要跟人家一起扛事,怎麼這會兒趕人走?”
孟雲道:“你沒聽說嗎,殺神殿四大金牌殺手要來殺他,我這小命可......”
阿飛道:“額,不是我師傅要殺我。是我的師兄弟們。”
孟雲一聽,道:“你先繼續說。”
“我的師傅要選一個接班人,便是從我們師兄弟之中選一個出來。”說著,阿飛就擼起了袖子,露出了自己的右手,卻見著右手突起一個大包,那大包還在蠕動著。
阿飛道:“我們每個人都被種了這,子母環眼金翅蠶。”
“這是?”
“這子母環眼金翅蠶每次產卵數百個,每一枚卵之間會感應到彼此存在的位置,因為他們生來就隻有一個命運,那就是找到自己的宿主,利用宿主殺掉並吞噬彼此,最終隻留下一個。而那一個將會變成新的母蠶,新的母蠶會與原本的母蠶戰鬥,最終勝者吞噬敗者,隻留下一個,繼續新一輪的繁殖。”
柳望舒輕歎道:“好歹毒!”
孟雲皺著眉頭,看著阿飛的手臂,道:“所以,你的師傅,所謂的接班人,是要在你們這些徒弟中找到新的母蠶,然後再殺掉那個徒弟?”
阿飛點了點頭。
孟雲沉聲道:“久聞西南一帶,有養蠱之術,令無數毒蠱自相殘殺,而後得到的蠱王乃是至毒,你這師傅,不簡單啊。”
柳望舒輕聲問道:“可是感應到有人已經找上來了?”
阿飛點了點頭,道:“此去不足二十裡。”
孟雲笑了,道:“養蠱養蠱,有意思,那邊看看是人養蠱還是蠱毒人。既然送上門來,那便殺人,我的地盤還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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