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審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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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

譚周海用手直接扯出一肚子下水......

人的胃......人的腸子......一團血淋淋的東西就直接被他用手給掏了出來，灑落一地......

然後譚周海竟然麵不改色，甚至看上去還有一些興致勃勃，就直接蹲了下來，蹲在這血團麵前開始扒拉起來。

當著眾人的麵開始扒拉起人的下水內臟。

“嗯？”

刑房外就算是見慣了生死的林長空也突然感覺自己來了反應，差點就忍不住要噴出來，最後還是忍了下來，隻是麵上全是嫌棄之色：“這就是羽林衛上一任統領嗎？寥寥幾個正常告老退位的統領之一。”

看來被虞文輝給迷惑了，真是小看了統領大人。

羽林衛統領其實沒幾個下場好的，說好聽點就是天子近衛，說直白一點就是皇帝的狗。隻要能當上羽林衛統領，的確馬上就能權傾朝野，但是的確也就是在刀尖上行走。

曆任羽林衛統領有很多就是像虞文輝一樣死在出任務的路上，還有很多因為各種原因被皇帝處死，隻有一隻手都能數過來的人和譚周海一樣安全從任上下來，還能頤養天年。

羽林衛本來就是一個機遇與危險並存的地方。

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刑房內味道刺鼻，那是被譚周海拉開肚子的那個男人死去前，大小便失禁留下來的惡臭。

譚周海就像是沒有聞到一樣，臉上笑容就一直就沒有下來過，蹲在地上用匕首劃開還有些熱氣的胃還有其他東西。

滿地汙穢。

甚至覺得用匕首有些礙事，直接伸出手去用手扒拉了一下。

“你們真是的，雖然他們都是人犯，但大家都是人啊，每天光喂一些白粥一點配菜都沒有，他們能吃飽嗎？吃不飽怎麼和我們說心裡話？”

譚周海在眾人見鬼一樣的目光中，捧起人犯腸胃中的殘留之物，用眼睛仔細觀察，甚至還在鼻子前聞了聞。

用手指點起一粒東西，然後又看向李義守：“每天隻能喝幾口白粥，怪不得你們有這麼大怨氣，寧願死也不願意配合，這換誰誰都會生氣啊。”

“嗚嗚......”李義守身體開始掙紮。

“還有你們，光折磨人就可以讓他們開口嗎？這世上不怕死的太多了。”說著譚周海站起身來，把沾滿了汙垢的手隨意擦在韓老五身上。

韓老五一個沒忍住就噴了出來。

譚周海皺起眉頭：“你以前跟著我的時候是多麼好的漢子。”

林長空知道裡麵那位言語中都是對現在羽林衛的不滿意，但是林長空忍的也很辛苦，他也是第一次見人是這麼審訊的。

“算了。”譚周海像是對韓老五失去了耐心，“要我還是統領，你現在已經被我砍了。”

說完，譚周海又像是發現了什麼有意思的東西，走到另一個人犯麵前：“咦？你這麼瘦弱的書生，怎麼看起來比剛剛那個男人還要精神，你不會吃的東西和你同伴不一樣吧？”

譚周海有些好奇，用匕首又對準了他的肚皮。

“嗚嗚！”李義守又掙紮起來。

“你有話想說？”譚周海笑道，“你想說就說吧，我聽著。”

說著用匕首把塞在李義守嘴巴裡的東西挑出來，又把他下巴合上：“你想咬舌頭你就儘管咬，咬了我就不拉你肚皮，我還是對活人感興趣點。”

“你不是人！你就是惡魔！”

李義守咆哮著。

“謝謝你誇我，哈哈哈哈。”譚周海癲狂的大笑起來，“但是你還是看錯我了，我和他們比起來還是心善的，比如我知道隻有讓人先吃飽飯才能接著談事情。”

“阿大！”

譚周海輕輕一喚，一隻大狗搖著尾巴就從刑房外跑了進來。

“汪！”

“吃吧。”

譚周海拍了拍狗頭，這隻叫做阿大的狗子又汪了幾聲，然後直接朝著譚周海掏出來的下水處跑了過去，張開大口，歡快的吃了起來。

“咳咳咳。”

林長空真的有些忍不住，他感覺有東西已經漫在自己喉嚨上，可能隨時就要噴出來。

“你看，它是我養的狗，隻要我給他吃飽了，我叫它乾什麼它就會乾什麼。”譚周海露出溫和的微笑，“反正你們要是再不說，我就讓你們眼睜睜看著阿大把你們一口一口吃掉，哈哈哈哈。”

“你不是人！”

李義守麵目猙獰，但很快又大聲喊道：“說了就能放了我們了嗎？這一切和我們沒有關係。”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這一切都要靠陛下聖裁。”譚周海笑意不斷，“但是陛下需要從我嘴巴裡知道在這裡發生過什麼，你們要是誰先開口，我就能給他一個體麵。”

說完，譚周海大手一揮：“把他們嘴巴裡的東西全部拿出來，然後把他們嘴巴合上，讓他們好好說說話。”

“我說！”李義守大喊，“我都說！”

“哦？李大人，那你說吧。”譚周海笑著問道，“我聖朝東平將軍一家慘遭滅門，是你們陳國人乾的嗎？”

“我不知道......”

“李大人，看來你還是不想說啊。”譚周海搖頭，重新揮了一下手，“把他們嘴巴裡的東西拿出來，看起來其他人更想說一點。”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們陳國人乾的，因為我們禮部並沒有在使團裡安排什麼殺手之類的人在，但是我知道我們的太子殿下是一位武學高手，是非常厲害的高手。”

李義守大喊，喊的聲音嘶啞。

“很好，這就夠了。”說到這裡對於譚周海來說就已經夠了，用腳尖踢了踢地上亂糟糟的汙穢下水。

“大人，那我們是不是......”

譚周海打斷李義守的話：“我說了，隻有讓陛下聖裁，我說了可不算。”

“收拾一下吧。”譚周海不再看幾位人犯，拍了拍韓老五的肩膀就走出刑房。

林長空早已經調整好了狀態：“多謝譚統領。”

“事情還沒有完呢，畢竟是一國儲君，還是交給陛下聖裁吧。”

譚周海淡淡說著，然後就朝外走去，“你知道接下來怎麼辦吧，應該不需要我再教你了吧？”

“知道，我會把他控製死死的，再帶到陛下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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