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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
朝著車旁的餘姬做了個手勢,劉玉回身迅速地拿過包袱,拉過阿碧的手就準備跳下馬車。
此時的人群混亂不堪,士兵們紛紛前去阻止,現已是愈演愈烈,自然不會注意到車內少了一人。順利從車上跳下後,輕聲催促著阿碧也快些下來。但阿碧躊躇不前,有些害怕,閉眼跳下後,竟不小心崴了腳,蹲身扶著腳腕,臉色慘白地對劉玉說道:“女郎,你快走吧。”
“可.......”
若是不走,到時父親必定會拷問阿碧,她那麼瘦小,怎能承受?可若不走,也不知日後是否還有這樣的機會了。餘姬小跑過來,解下了鬥笠紗帽,戴到劉玉頭上,指了個方向:“女郎快走,我扶著阿碧隨後就來。”
點頭,現在也隻能這般了,提步就走。
繞過馬車,還未跑開,麵前就橫來一馬阻擋了她的腳步,高坐馬頭的正是將領孫寒。他勒勒韁繩,慢慢駕馬過來,笑著說道:“外頭混亂,女郎隻身一人,是要去哪裡?”劉玉生生停住了腳步,後退了幾步,轉頭時,卻見父親騎馬而來,命令著士兵不得動武,更是當著百姓的麵嚴懲了手下幾人,這場□才漸漸平息。
劉武調轉馬頭,緊盯著一而再再而三出逃的女兒,氣不打一處來,但礙著人多,也不好多加叱責,免得落人口舌。掃了眼攙扶著阿碧的餘姬,他也不管這人是何時來的,下命說道:“扶阿玉回去,盯著些。”騎馬上前些,距離劉玉麵前幾步了,他才勒住韁繩,神色嚴厲地警告著,“若你還想出逃,就彆怪為父懲罰她們了!”
餘姬上前攙扶著,不由地感覺到自家女郎渾身輕顫,輕聲勸著:“女郎,先回去吧。”走了幾步,離開了將軍的視線,才靠在她的鬥笠旁附耳說道,“女郎莫急,總有機會的。”許久,鬥笠從傳來了低低的應聲,餘姬鬆了口氣,與她一道上了馬車。
受傷的阿碧站在車旁,也想扶上一把的。也不知是不是錯覺,餘姬總覺著女郎好似對阿碧冷淡了些,她不著痕跡地拂開了阿碧的手,說著受傷了就不必來伺候了。阿碧眨著大眼,滿腹委屈地應聲,坐在外麵,與車夫一道。
“女郎這......”她記得,自她入府以來,阿碧是女郎身邊最信任的奴婢了。
“你覺得不妥?”劉玉摘了鬥笠,放在案上,麵無表情地說著,“馬車是高,平日裡有小凳或者梯子,可斷然不會讓人跳下去就崴了腳。”這樣的聲音不高不低,正好能讓車門外的人一一聽進耳裡。
對此,餘姬掩唇笑了。
“你認為我是在拿她撒氣?”
餘姬很聰明,並不點破,將一切另作了一番解釋:“女郎,奴婢們常年呆在府裡,又不似仆人做粗重的活,哪有什麼力氣?當時太多人在,阿碧有些緊張,一下沒看清楚地,也屬正常。”說完,便抬頭看著女郎,見她眉心微皺,不停地扁嘴,餘姬笑了,女郎這是聽進去了。起身,挪進了幾分,放下了簾子,將外麵的一切都阻絕了開來,待劉玉轉身時,她坐回位上,輕聲問了,“女郎,可有什麼打算?”
她皺眉,隨口‘嗯’了聲,也沒想出什麼來。
見她這般,餘姬有些急了,語氣之間,有些喘氣:“女郎定好做好準備才是,妾在趙郎身邊,聽趙郎說過,凡是尚公主者,皆需除去官職,一生不得入仕。若女郎成了公主,九郎娶了女郎,那日後.......”
“怎會如此?”她驚訝地問,“駙馬不都是高官厚祿、永享容華的那些人?”電視上都是如此啊,一朝成為天子女婿,從此魚躍龍門,飛黃騰達。她出逃,是不想被父親利用嫁給其他權貴,若是嫁給王九九,其實她還是很願意的,到時自己就是公主,當個王家主母就是綽綽有餘了。可怎麼到了這裡,都亂套了呢?
餘姬搖頭:“趙郎還說,九郎敢娶女郎,是因為他在王家地位非凡,無人能指責,且他不需妻族的支撐,這才......女郎,公主二字聽上去尊貴無比,但大士族卻是避而遠之,因為,無人願意放棄一生仕途,何況九郎還是王家未來的族長,這.......”
揮手打斷了她接下去的話,劉玉慘白了臉,靠在案上,心口好像被窒住了般,難以呼吸。族長......族長.......他的心思,她豈會不知?當初遠赴梁州,雖說也是為了她,可其中也不乏其他目的。結交名士,擊退異族,從此名動天下,這些,不是處心積慮地為當上族長,還是什麼?
在這個時代,寒門子弟,即便再優秀,都要忍受他人白眼,可見出身家世是何等重要。若要讓他放棄族長之位,光是這般一想,劉玉都覺著自己可笑,一個男人會疼她愛她護她,可要他放棄唾手可得的東西,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不成,她定要想出個法子來,絕對不要當這個公主。不說這會斷了他們的關係,就說父親那股滿腦子利益為上的想法,說不定哪日又要把她出賣了。如此想著,她的臉色才慢慢恢複了些,起身抖開了包袱,找到了個小盒,偷偷打開一眼,點頭,似在心中下了個決定。
“那是......”
“法寶。”眨眨眼,把盒子抱在懷中,笑了。又想到了什麼,問道,“對了,你先前跟了趙郎,怎的會出現在街上?”姬妾跟了主人,就沒有自行走動的道理,皺眉,“除非......你被趕了出來?”餘姬搖頭否認,說是趙郎還她自由,其餘的,她也不願多說了。見此,劉玉也不好強人所難,拍拍她的手,權當恭喜她重獲自由之身了。
這時,外頭有人扯著嗓子喊道:“將軍到!”
車中不少人掀了簾子,朝著外麵望去,劉玉毅然。顯然,經曆了那混亂的一幕,整個車隊加速前進,現在已快要到宮門口了。遠遠望去,那道巍峨的宮門仿若近在咫尺,不由地想起了當初被迫入宮的場景,真是時移世易,短短數日之間,這座宮殿的主人,竟要易主了。
那位乞丐其實說的不錯,風水輪流轉,這天下,竟然輪到庶族上位了。隨著沉重的聲音傳來,宮門被打開了,從內出了幾列士兵,手持長矛,神色肅穆地站定,一道出來的,還有宮裡資曆最老的太監。那太監揮揮拂塵,走了幾步,恭恭敬敬地朝著他們磕頭,而後諂笑著:“將軍,哦不,是陛下,奴才恭請入宮。”
嗯,是個會做人的,難怪父親還留著此人。
劉武騎馬先行,也不顧宮內不得騎馬的狗屁規定,在士兵的高呼聲中,風風光光地進宮,好似這座皇宮,本就是他的府邸一般。幾個將領也有樣學樣,騎著馬,大笑著緊隨其後,過宮門時,還與平日裡要好的兄弟打著招呼,眉宇間,儘是一派得意。
之後,除了女眷之外,幾乎稍有身份的人都換上馬,神采飛揚地入宮,連劉子業也是如此。
難怪那些男人願意拋頭顱灑熱血的,爭權奪利,見著他們如此意氣風發,劉玉算是明白了些。隻是他們為了一己抱負,卻要將女人們也拖下水,這就讓人不齒了。
皇宮早前被攻下,已是一片不堪入目,這幾天宮人幾乎不眠不休地修整,也未能恢複五成。等所有人到了大殿前時,劉武便宣布:“為期三日,務必要將宮中恢複如初,三日後,便是朕登基之時!”底下人一片瘋狂的擁護聲,高舉著手中的佩劍,劉武笑著擺手,示意他們安靜些,又道,“到時大宴群臣,也是爾等封侯拜相之時!”
“好好好!”
“陛下萬歲!”
眾人受了那句的號召,紛紛下跪,齊齊高呼:“陛下萬歲!”劉武站在高台上,滿意地點頭,那一瞬,他眼前掠過了無數的場景,好似他眼前就是他的秀麗天下,而他,永遠高站於此,指點江山。微微擺手,吩咐著宮人帶著他們各自回宮,好生伺候著,不得怠慢。
自古還未有屬下人等入宮暫住的,但礙著這位將軍曾血洗宮廷,他們根本不敢吭聲,皆是噤若寒蟬,恭敬應下。領著劉玉前去的是一位小太監,引著她到了一座宮殿,很大很華麗,那太監彎腰細聲解釋著:“此處曾是......公主的寢宮,容奴才為女郎介紹一二。”劉玉擺手,瞥了眼,讓他抬起頭來,那太監雖不知何事,但想著幾日前的發生的一幕,頓時毛骨悚然,乖乖聽從了。
劉玉打量了下,這個小太監有些麵生,沉思片刻,決定還是問上一問:“你可知,如今李公公在何處?”自從司馬昱連續殺了黃公公、方公公後,在他身邊的,就是這個李公公最得力了。
“回女郎,李公公還在,隻是將軍覺著李公公曾經伺候過陛下,就打發去做雜物了。”
劉玉也懶得問能否找到那人,他們宮人神通廣大,自有一套自己的辦法,就直接說道:“那你今晚將他帶來,記得,要隱秘些。”打開抱在胸口的盒子,拿了最小的一錠銀子交代他手上,又道,“事後還有賞,順道也告訴李公公,他也,銀子也可得。”走了幾步,停住了腳步,還不忘了威脅,“自然了,你若拿錢不辦事,後果你該知道的。”那太監嚇得趕忙跪下,連連說著不敢,良久,目送著劉玉入殿,才敢離去。
入殿後,宮人紛紛出迎。
掃了幾眼,留下看著機靈的,就讓其餘人各司其職了。順道也讓餘姬和阿碧下去休息吧,劉玉則隻身一人走入內殿,不準他人打擾。放下了小盒,從中拿出了一樣東西,加上了個小鎖後,放在了一個極為隱秘的地方,一切安置好後,才緩緩出來。正殿中,幾個模樣可人的宮人站在一旁,靜候吩咐,其中一人端來一杯茶來,躬身安放在案上後,開始了焚香。
“好香啊。”
“女郎,可是味道濃了?”由於還未封位,那宮人隻喚她為女郎。
搖頭笑笑,劉玉坐在位上,端起茶杯,輕輕地用杯蓋撥去茶葉,說道:“取紙筆來,我想練字。”飲了一口,動作自然優雅地放下。由於跟在王九九身邊久了,自然而然也學會了他那套飲茶的儀態,雖然很裝,但是管用。
在宮人看來,這般舉止,和士族無甚區彆,不由的,她們心中的緊張也驅除了不少。笑著應了,不一會兒,她們就備好了文房四寶,在案上一一鋪成開來。
其實劉玉隻想寫一封信罷了,但是以為是真的練字,準備的都是上好的狼毫筆,連紙張也是最好的。沾了沾墨水,一氣嗬成地寫好了信,拿過燭台,將蠟油滴在紙上,再蓋上她的印章。這番動作下來,宮人們是匪夷所思地看著劉玉,她抬頭,見著她們的神色詫異,就道:“如此,有人拆信,就一目了然了。”
“可是女郎,寫在名帖的東西,是不會有人看的。”宮人小聲說著。劉玉卻不以為然,誰知道呢,萬一送信之人忍不住好奇偷看了,可怎麼好,還是小心些。
正在這時,有人來報,說是李公公求見,劉玉頓時欣喜,立馬傳召。待人入內後,她趕緊揮退了宮人,順道吩咐了,不準任何人靠近,笑著對跪下行禮的李公公說道:“公公,可還認識我?”
他磕頭,老實回答。“認識,奴才認識。”自從上次離宮以來,不過幾日,他這個伺候陛下的太監就變得憔悴不堪了,連尋常的神氣勁都消失了。按照說好的,劉玉拿出一錠銀子,給了他。起先李公公還不肯收,還是劉玉堅持,他才戰戰兢兢地雙手接下,“謝過女郎。”
“實不相瞞,這次我是有事要拜托公公。”門麵功夫還是要做的,否則他們才不會理睬。
“不敢不敢,但憑女郎吩咐。”又磕了個頭。
從懷中拿出了一塊玉,又拿起了案上剛寫好的信,起身,走至他麵前,一一交到他手上,笑道:“我知公公神通廣大,還想請公公出宮一趟,把這兩樣東西交到王九郎手上。”見他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解,她趕緊接下了話,阻止了他的詢問,“公公不必多問,隻要照辦就好。公公到時也不必多說,王九郎見了這兩樣東西,自會知道。”
那李公公滿頭霧水,掂量著手上的這兩樣東西,猶如炭火,但又無法拒絕,隻好磕頭應下。待人離去了,劉玉重重吐氣,渾身都覺著舒爽,隻要這事辦好了,她就可以真正脫困了,再也不用困在這尷尬的局麵中了。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男人和事業的關係,我突然想到的
比如:你的你的bf關係很好很好了,可以談婚論嫁了
你的bf也很上進要去。。。舉例,出國啊,考公務員,當畫家啊之類了(一般人眼中的上進哈)
但是你卻說:親,彆折騰了,和我一起回家種田吧
(是隱居的那種,不是當農場主)
我覺得,一般正常人是不會放棄那些東西,然後,男主也一樣,不可能說放棄就放棄
唔,來個女生版的
比較能體會這感覺
就好比,你的bf哪天也對你說,我們結婚吧,but,你先把你的胸部切割了
額。。。
我自己覺得,讓男人放棄事業/工作,和女人過著男耕女織的生活,隱居起來,大概就是讓我們切了胸一樣,不可思議
不是沒有,但是少
大概是那種曾經牛逼閃閃的人物,神馬曆經人間滄桑的
一般人都要為生計忙活,不工作就蛋疼了,隱居。。。額。。。
以上,純屬自己的理解。。。。勿拍啊~
汗,這蛋疼的過度總算好了,淚奔,我險些被折騰死過去,男主會出來溜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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