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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城的清晨,總是從一碗熱氣騰騰的羊肉湯開始。
柳樹河坐在街邊小攤的木凳上,麵前擺著一碗浮著油花的濃湯。
他喝得很慢,眼睛卻不斷掃視著周圍。
晨霧中,挑擔的小販、趕早市的婦人、遛鳥的老者來來往往,看似平常,卻處處可能藏著殺機。
張青青坐在他對麵,小口啜飲著湯水。
她換了一身素色衣裙,頭發簡單地挽起,像個尋常人家的媳婦。
隻有腰間微微凸起的部位,暗示那裡藏著一把軟劍。
“鬼手李的鋪子在城南玉器街,”柳樹河壓低聲音,“吃完我們就去。”
張青青點頭,突然壓低聲音:“左邊第三個攤子,那個賣糖葫蘆的,從我們坐下就一直往這邊看。”
柳樹河沒有轉頭,隻是從湯碗上方的蒸汽中觀察倒影。
那人頭戴鬥笠,身穿灰布短打,確實頻頻看向他們。
“不是血影門的人,”柳樹河放下碗,“鐵掌幫的探子。彆理他,我們走。”
兩人起身離開,很快融入街上的人流。
柳樹河故意繞了幾個彎,確保甩掉尾巴後,才轉向城南方向。
玉器街是洛陽城最繁華的地段之一。
兩旁店鋪林立,櫥窗裡擺著各式玉雕、首飾,在晨光中泛著溫潤的光澤。
叫賣聲、討價還價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鬨。
“就是那家。”柳樹河指向前方一家掛著“李記玉坊”招牌的店鋪。
張青青皺眉:“看起來關門很久了。”
確實,“李記玉坊”的大門緊閉,招牌歪斜,門板上積了厚厚一層灰。
與其他店鋪的熱鬨形成鮮明對比。
柳樹河上前,手指輕輕撫過門縫,沾了一手黑灰。
“三天前還有人進出過。”他退後幾步,觀察二樓窗戶,“從那裡進去。”
兩人繞到後巷,柳樹河縱身一躍,抓住屋簷翻上二樓。
窗戶沒鎖,他輕輕推開,閃身進入。
張青青緊隨其後。
屋內昏暗,彌漫著一股黴味。
地上散落著各種玉器碎片和工具,像是經曆了一場激烈的打鬥。
工作台上還擺著半成品的玉雕,刻刀斜插在上麵,仿佛主人剛剛離開。
柳樹河蹲下,從地上撿起一塊碎片:“上好的和田玉,就這麼毀了。”
“有人來過,”張青青檢查著牆角的櫃子,“翻得很徹底,但手法專業,不是普通盜賊。”
柳樹河點頭,走向裡間。
那裡是臥室,床鋪淩亂,衣櫃大開。
他在枕頭下摸到一塊硬物,拿出來一看,是塊黑鐵令牌,上麵刻著一隻滴血的眼睛。
“血影門的‘血眼令’。”柳樹河臉色陰沉,“鬼手李被他們帶走了。”
張青青湊過來看:“他還活著嗎?”
“難說。”柳樹河收起令牌,“血影門行事狠辣,但鬼手李這樣的匠人,他們可能會留一陣子。”
突然,樓下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柳樹河立刻示意張青青噤聲,兩人屏息凝神。
腳步聲很輕,像是貓在走動,逐漸接近樓梯。
柳樹河拔出刀,示意張青青躲到門後。
他自己則站在房間中央,刀尖下垂,看似放鬆,實則全身肌肉緊繃。
門被輕輕推開,一個黑影閃入。
柳樹河的刀如閃電般刺出,卻在即將觸及對方咽喉時硬生生停住——那是個六十多歲的老者,瘦得像根竹竿,滿臉驚恐。
“彆...彆殺我!”老者顫抖著舉起雙手,“我隻是來看看...”
柳樹河沒有收刀:“你是誰?”
“我是隔壁‘珍寶齋’的掌櫃,”老者咽了口唾沫,“姓周。李老弟三天前被人帶走,我...我擔心他...”
柳樹河審視著老者,確認他沒有武功後,才收回刀:“說說那天的情況。”
周掌櫃擦了擦額頭的汗:“那天天剛黑,來了七八個黑衣人,把李老弟架走了。他們動作很快,沒發出什麼聲音。我起夜時正好看到,嚇得躲回屋裡...”
“你認識那些人嗎?”
“不...不認識,”周掌櫃搖頭,“但他們走的時候,掉下了這個...”他從懷中掏出一塊黑鐵令牌,和柳樹河找到的一模一樣。
柳樹河接過令牌:“鬼手李最近有什麼異常?”
周掌櫃想了想:“半個月前,他接了個大單子,關在屋裡三天三夜沒出門。完成後得了一大筆銀子,還請我喝了酒...”
“知道是誰訂的嗎?”
“李老弟嘴嚴,從不說客戶的事。”周掌櫃突然壓低聲音,“但那晚他喝多了,說這次做的東西會‘驚天動地’...”
柳樹河與張青青交換了一個眼神。
就在這時,樓下又傳來腳步聲,這次不止一個人。
周掌櫃臉色大變:“他們回來了!”
柳樹河迅速熄滅油燈,三人屏息躲在黑暗中。
腳步聲上了樓梯,停在門外。
門被緩緩推開,三個黑衣人悄無聲息地進入。
月光從窗戶灑入,照在黑衣人手中的刀上,寒光凜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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