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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七的刀鋒離方棄的咽喉隻有三寸。
柳無眠的銀針已經用完,陳山掙紮著想爬起來卻再次跌倒。
方棄能清晰看見馮七眼中跳動的殺意——那不是小說裡描述的“寒光”,而是屠夫看著砧板上肉的眼神。
“方天正的孫子……”馮七的刀尖挑起方棄的下巴,“你爺爺偷走的東西,該還回來了。”
方棄的牙齒咯咯作響:“我……我不知道什麼……”
“不知道?”馮七的刀輕輕一劃,方棄感到脖子一涼,溫熱的液體流下,“那玉佩呢?”
柳無眠突然開口:“在我這。”
馮七的刀微微一滯。
柳無眠緩緩從懷中取出玉佩,月光透過破窗,在玉佩上投下奇異的光斑。
“放他們走,玉佩給你。”柳無眠的聲音異常冷靜。
馮七大笑:“紅姑娘,你以為現在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他刀鋒一轉,“殺了你們,東西一樣是我的!”
祠堂外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哨響。
馮七臉色一變,刀勢稍緩。
就在這電光火石間,陳山用儘全身力氣撞向馮七!
刀鋒劃過陳山的後背,血花四濺。
馮七踉蹌後退,被門檻絆倒。
柳無眠箭步上前,一腳踢向他的手腕。
血手刀脫手飛出,插在梁柱上嗡嗡作響。
馮七怒吼著爬起,門外又傳來兩聲急促的哨響。
他麵色陰晴不定,突然獰笑道:“算你們走運。”轉身衝出祠堂,消失在夜色中。
方棄撲到陳山身邊。
少年的後背血肉模糊,呼吸微弱得像風中殘燭。
“陳山!陳山!”方棄手足無措地按壓傷口,鮮血卻不斷從指縫湧出。
柳無眠快速檢查傷勢:“傷到肺了,得立刻找大夫。”她撕下衣袖包紮,“背他起來,我知道附近有個村子。”
方棄顫抖著背起陳山。
少年輕得出奇,像一片落葉貼在他背上。
走出祠堂時,東方已現出魚肚白。
晨霧彌漫的山路上,柳無眠在前引路。
方棄深一腳淺一腳地跟著,陳山的血浸透了他的衣衫,溫熱漸漸變成冰涼。
“他會死嗎?”方棄的聲音乾澀得不像自己的。
柳無眠沒有回頭:“看造化。”
三個字像三把刀插在方棄心上。
他想起陳山從小跟著他的點點滴滴——替他抄書受罰,陪他熬夜讀小說,甚至在他離家出走時毫不猶豫地跟上……
而現在,這個忠心的少年因為他的愚蠢,可能再也看不到太陽升起。
“為什麼……”方棄的眼淚混著汗水滴落,“為什麼馮七突然走了?”
“哨聲是血手幫的緊急信號。”柳無眠腳步不停,“應該是幫中出了變故。”
霧氣漸散時,他們終於看到山腳下的村莊。
柳無眠帶著方棄直奔村東頭的一間草屋,推門而入。
屋內一個白發老者正在搗藥,見到血人般的陳山,立刻放下藥杵。
“放榻上。”老者簡短地說。
方棄小心翼翼地將陳山放下。
老者檢查傷口,眉頭越皺越緊。
“刀傷及肺,失血過多。”老者取出銀針,“能不能活,看今晚發不發熱。”
柳無眠遞上一塊碎銀:“有勞李大夫。”
老者收了銀子,開始施針止血。
方棄站在一旁,像個無用的影子。
柳無眠拉他到屋外,晨光照在她疲憊的臉上。
“現在,說說玉佩的事。”她低聲道。
方棄機械地重複了祖父的事。
柳無眠聽完,若有所思:“方天正晚年信佛……有意思。血手幫找的秘寶,據說是一本武功秘籍和一張藏寶圖。”
“我從來沒見過……”
“你當然沒見過。”柳無眠冷笑,“方天正何等人物,怎會把禍根留給子孫?”她從懷中取出玉佩,“但這上麵的紋路確實暗藏玄機。”
她將玉佩對著陽光轉動。
奇妙的事情發生了——光線透過玉佩,在地上投下一個清晰的圖案:一座塔樓的輪廓,旁邊有幾個小字。
“樓……外……樓……”方棄一字一頓地辨認。
柳無眠猛地收起玉佩:“果然如此!”
方棄不解:“可樓外樓不是……”
“不是普通的酒樓。”柳無眠眼中閃著異樣的光,“它最早是方天正建的,地下有密室。”
方棄突然想起什麼:“那天在樓外樓,你看到玉佩時……”
“我認出這是方家的東西。”柳無眠承認,“但我沒想到線索就藏在玉佩本身。”
屋內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方棄衝進去,看見陳山已經醒了,正痛苦地蜷縮著。
李大夫按住他:“彆動,傷口會裂。”
“少……爺……”陳山虛弱地呼喚。
方棄跪在榻前,握住他的手:“我在這!你彆說話……”
陳山卻掙紮著指向窗外:“有人……跟蹤……”
柳無眠立刻閃到窗邊,透過縫隙觀察。
片刻後她回頭:“是血手幫的探子,我們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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