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七十四章 馬上比試獲勝,領先四十年,巫山哥,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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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從法自然是對自己的叔叔有信心,這煞筆誰家褲子沒拉好蹦出來的?居然敢和俺叔叔單挑,去年買了個表,就是我都不敢嘗試。

尼娜心裡簡直就是在偷笑,自己男人的實力,她知道得很清楚。

塔爾族長麵色相當凝重,一方麵,他對哥薩克人沒有絲毫好感;另一方麵,不管哪個民族都是善武的,自己朋友的叔叔受傷了怎麼辦?

圖爾迪是個妙人,他看到巫山這一方另外兩個人都對自己的出戰選手有信信心,嘴巴張了張,還是知趣地閉上了。

最高興的,當然就是古夫與哈孫這對父子,他們覺得在這樣的場合擊敗漢族人,簡直就是莫大的榮光,從而能在於韃靼人的談判中掌握主動。

“確定要和我比試?”巫山長身而起,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因為性格的關係,不管在上一輩子還是這一世,他並不是一個恃強淩弱的人。

穿越也好重生也罷,這是一門技術活兒,很多東西改不了,譬如性格。

上一輩子,他是嫉惡如仇,隻不過根本就沒有那個條件和底氣。

有時,他常常在想,假如要是重生在一個普通農民的家裡,而且還是在太祖時代,估計也就隻有等待時機△8長△8風△8文△8學,ww★★f.≯t吧。

恰好有一個算得上官僚的家庭,而且麵臨著改革開放的年代,比彆人早走了那麼一兩步,如此而已。

到了如今,每一步都和曆史上不太吻合。隻能靠自己的經驗去判斷。

那是天下大勢,但不包括眼前的小難題。

“彆以為你長這麼高。”哈孫還是有一點懼意,給自己壯膽:“有本事。咱到外麵去騎著馬對拚,究竟是我們哥薩克人厲害還是你們漢人凶殘!”

他本來準備在漢人的前麵加上一些修飾點綴的詞語,看到對方無所謂的神情,還是咽了下去,萬一輸了呢?

起先,巫氏叔侄坐在那裡還不怎麼顯眼,這一站起來高下立判。

說實話,巫山在脫了衣服以後,身上也不是虯勁有力的肌肉。僅僅比一般人看上去強壯一些,但高度就有點兒hold不住了。

兩個人的身材相差不大,還可以憑借技術在比試中取得勝利。

遇上姚明你試試?隔著老遠呢,你都挨不著人家,那拳頭和腳已經攻擊到身上了。

穿著阿拉伯人一樣服飾的哥薩克人,身材並不高大威猛,看上去也就一米七上下。

在巫山麵前,頓時像個孩子一樣,加上哈孫身形瘦削。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的選手。

要不然,依照這個民族的高傲,怎麼可能馬上又提條件說上馬決勝負呢?

畢竟不管是他們還是韃靼人,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與漢族人比較馬術,明顯就在欺負人,他說話的時候還偷偷看了看哈不都拉的臉色。

塔爾族長沒有說話。疑問的眼神望著巫從法。

“沒事兒!”巫山擺擺手:“不過可能得找老族長借一匹馬咯。”

“那沒問題!”塔爾族長不想自己的客人輸了,衝外麵喊道:“塔斯肯。準備一匹馬,就用我的黑珍珠吧。”

作為韃靼人的酋長。現在稱為族長的哈不都拉家族,不可能隻有一匹馬供自己的首領平時使用,關鍵也就這匹馬比較溫順。

那些個烈馬,就是塔爾也因為年老體力衰退,不敢去騎,何況屁股都沒沾過馬背的漢人?

黑珍珠是一匹大宛良馬,足足有兩米高,一身栗褐色的毛,看上去就像黑色的緞子。

在歐洛泰的時候,巫山無意間發現,自己還可以與動物進行溝通,好像能輕易地了解它們的喜怒哀樂。

巫山他們都走出了帳篷,看到了黑珍珠。

他緩緩逼近它,黑珍珠的眼睛清澈見底,眼神裡發出疑問,不知道這個陌生人想乾嘛?

就在彆人看見哈孫早已上馬飛奔耀武揚威的時候,巫山的手在它耳朵上輕輕摩挲著。

“黑珍珠啊黑珍珠,彆人看不起你呢。”他在它耳邊低語:“看到沒,那匹斑點馬想要勝過你,不知道你有意見沒?”

這時,哈孫已經騎著馬兒到了近前:“姓巫的漢人,你還是乖乖認輸吧。我們草原上的漢子,從小就和馬建立了身後的感情。”

“你看我的賽豹,”他拍了拍身下的馬:“從它是馬駒的那天起,我就和它在一起。這匹馬一看就是溫順的馬,你又不能和它心意相通,還是認輸算了吧!”

說完,止不住哈哈大笑,就連他父親古夫老頭笑得腦袋上的回回帽都差點兒掉了下來。

“我先騎著它兜一圈!”巫山看著有些緊張侄子和尼娜,微微點頭。

因為他們可不知道自己在北疆的時候,和馬打交道的日子真還不少。

要打消他們的顧慮,更重要的是要與黑珍珠建立一個信任關係,隻有先跑上一兩圈才行。

不見巫山有什麼動作,他右手在馬背上輕輕一撐,身子騰空而起,上了馬背。

就這一手,讓旁邊的人大驚失色。

一般的人騎馬,都是手抓在馬背上,一隻腳上了馬鐙,再奮力一躍,才能把;另一隻腳跨過去。

彆的大家都沒看出來,單單這樣的上馬姿勢,那就說明了眼前這個高高大大的人身上有不弱的功夫在身。

古夫對自己的兒子獲勝,開始產生了疑慮,沒有起先那麼足的底氣了。

不過心裡還是有一絲希望,畢竟族裡的第一勇士沙比夫都說過哈孫在馬上的戰鬥力在整個族人裡麵都是數一數二的。

漢族人不管怎麼著,沒有哥薩克人與馬這麼熟悉和了解。

沒有去管旁邊的人怎麼想,巫山一抖馬韁,黑珍珠嗒嗒嗒嗒走了起來。

“駕!”走了幾米遠,他把馬腹一夾,馬兒飛馳,越來越快,最後在眾人眼裡隻剩下一個小黑點。

來的路上,巫山就看到了一片胡楊林。

他在答應的時候就已經考慮過,既然要和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比試,那肯定要贏,而且要贏得漂亮。

正所謂刀劍無眼,如果拿著一把長刀,他也沒把握不把哈孫弄傷。

估計自己在這裡折一根樹枝,讓韃靼人看到了會說閒話。

毫不諱言,在沙漠裡麵的胡楊林,就是各族人民的生命之林。

不要說正在生長的樹枝,就是乾枯的,也沒見人拿回家去當柴火燒。

所幸胡楊木特彆是乾枯的,木質密實,不容易腐朽,他找了幾下終於找到一根兩三尺長的,在空中一抖,發出呼呼的聲音。

“走吧,黑珍珠,咱回去乾掉他們!”巫山嗬嗬一笑,也不管它能不能聽懂,歡快地跳上馬,朝來路奔回去。

另一邊,哈不都拉族長的眼神一直盯著他剛才的方向。

“巫,你叔叔經常騎馬?”他有些納悶兒地問。

“我也不清楚,”巫從法搖搖頭苦笑道:“反正我老家那邊沒有馬匹。都什麼年代了?一出門直接開車就行了。”

隻有小女人尼娜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理所當然,她覺得自己的男人無所不能。

熱戀中的女人,大致都是這種情況吧,在她們的眼裡,自己的情郎都是最棒的。

因為在她看來,自己的男人不僅會做菜、武術,就是木匠的鋸子什麼的,都能應用自如,騎馬這點兒小事兒還能難得到他?

哈孫和他父親狐疑地對望一眼,古夫狠狠地向他兒子使了個眼色。

那意思是隻要對方不死就成,與一定要把漢人的氣焰打下去。

“你準備好了嗎?”巫山的聲音隨風傳過來:“放馬過來吧!”

“誒,巫!”塔爾族長慌了神:“快給你叔叔說下,讓他回來拿趁手的武器!”

“不用!”巫從法胸有成竹:“叔叔既然讓他過去,肯定就有必勝的把握!”

古夫鼻子裡一哼,再次向兒子點點頭。

“老公,你是最棒的,使勁揍他!”尼娜把手攏在嘴邊成喇叭狀使勁喊道。

這時候,哈孫拍拍馬屁股,斑點馬揚蹄就走。

雙方大約相距一百米左右,他驟然加速,賽豹像離弦的箭衝了過去。

與此同時,他拖著戰刀,準備用刀刃而不是刀背,要給這個不知深淺的漢人一個難忘的教訓。

近了,更近了,那個漢人還在不緊不慢地走著。

哈孫陰陰笑著,隨即變成哈哈大笑,聲音傳得老遠,就像夜梟的聒噪。

他陡然掄起戰刀,直接朝這個漢人的手膀看過去。

不是他不想砍腦袋,夠不著。

糟糕!那漢人呢?

砍下去根本就像劈到了空氣,自己也因為用力過猛,差點兒摔在地上。

正在他思索間,腰部一疼,身子不由控製,飛了起來。

“噗、啊”的聲音不分先後傳了出去。

兩人交戰的地方,離塔爾家的蒙古包並沒有多遠,他們清清楚楚看見了整個過程。

哈孫堪堪接近,隻見巫山沒來由地往旁邊一閃,勒住韁繩,手上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遞了出去,然後就是人仰馬翻。

錯了,隻有人仰,沒有馬翻。

“哈孫!”古夫淒然叫著,騎上自己的馬感到事發地點。

隻有巫山在黑珍珠上穩如泰山,冷冷地看著這對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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