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九十八章 省委常委的餘波,領先四十年,巫山哥,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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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顧委的副主任之一,汪恩冒今天並沒有參加會議。
要不然,說不定就會麵對趙立生和王鐵成的怒火。
尼瑪,你這個維省前任書記做事兒,有沒把巫山放在眼裡?換而言之,就是沒把他身後的趙立生和王鐵成放在眼裡。
通過穀千裡,他早就應該知道,巫山的媳婦兒王璐是王鐵成的小閨女。
而在那達慕節上,很明顯的親密動作,王鐵成就是做給維省的官員看的。
我乾孫子在你們維省出成績了,誰他媽也彆想奪走,有我在身後呢。
這倒好,趙立生前腳一走,你汪恩冒後腳就把自己的秘書安排到歐洛泰地區當專員摘桃子。
你讓秘書去無所謂,反正誰去都是沾北疆的光,那你得給巫山打聲招呼啊?
作為國家的副主席,吳振是相當忙的,又是接待外賓,又是接見下麵的省部級官員,還有海量的文件需要簽署。
汪恩冒是吳振叫過來的,在接待室一直在看往日的老搭檔老上級忙個不停。
他心中微微歎息,才分彆多少年?對方的腳步已經漸行漸遠,不是自己這個掛名的中顧委副主任能夠比擬的。
“老領導!”看到吳振終於閒下來,汪恩冒恭恭敬敬上去打招呼。
關於稱呼,他起先想了很久。叫副主席嗎?好像太普遍了。
叫吳書記嗎?又不太好,畢竟省委書記是很久以前的事情,那稱呼比不上副主席。
思前想後,他終於叫了個模棱兩可的老領導出來,覺得這樣比較貼切。
畢竟,時位之移人,麵前這位老人,如今已經是共和國舉足輕重的人物,一言一行在他麵前就必須慎之又慎。
“老王啊。坐!”吳振喝了一口茶:“你也看到了,不是我故意拿架子擺譜啊。”
他的話裡不無歉意,儘管身為國家副主席,他的本質還是當年的吳胡子一樣。
不然的話。在另一個時空,吳振是保守派的代表,偉人等老一批領導人為什麼不打壓他?就因為這人一身正氣,一心為公。
“沒事兒的,我也剛來!”汪恩冒嗬嗬笑著:“反正中顧委也沒啥事兒,我接到您的電話就過來了。”
“你可能還不清楚我為什麼叫你來吧?”吳振有些累,用雙手揉了揉額頭:“老王他們在討論小山那孩子的省委常委任命!”
“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汪恩冒驚詫莫名,故作輕鬆地說:“一個省委常委的任命鬨到中顧委,中組部的人也太小題大做了。”
一方麵,他感傷人走茶涼。離開維省才幾天?巫山要進常委的事情,自己居然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另一方麵,他有發自內心的憤怒。自己也是中顧委的副主任之一,這樣的議題竟然沒有通知到,可見在裡麵的地位。
“老王啊。這就是我叫你來的原因。”吳振歎了口氣:“當時你要小範去歐洛泰,至少應該和小山通氣的。”
“老領導,”汪恩冒有些慚愧:“當時老穀還在,他對小範那孩子有些看法。所以,唉,真的是一念之差啊。”
“我今天叫你來,就是想告訴你一句話。”吳振正色道:“我們是黨的乾部。不要去參合他們之間的爭鬥!”
“他們?”汪恩冒在中顧委來得有些時日了,偶爾大家見麵也就彼此寒暄幾句,沒看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恩!”吳振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夥計,我得走了,晚上還有一個宴會。”
看到那依然挺得筆直的背影消失了,汪恩冒本來還想問問最終的結果。半晌都沒說出口,早已見不到副主席的身影。
維省卻是另外一番景象,省委書記宋汗良躊躇滿誌。
原本,他升任省委書記,不要說京城那邊。就是在維省內部,都有很多不滿的聲音,這些宋書記都心知肚明。
但是,維省作為一個邊遠省份,這兩年異軍突起,屢屢見報,原因何在?
彆的人不知道,宋汗良一清二楚,不就是因為歐洛泰地區,有巫山在嗎?
要不是因為省長帖木兒是維族,省委書記哪有他的份兒?最主要的競爭對手穀千裡提前定位到申江市,在維省也就隻有宋汗良了。
吳振儘管離開維省的日子已久,吳胡子的名聲,不光維族用來止兒啼,在黨內同樣可以震懾一批人。
沒有吳老的開口,誰敢去維省攪風攪雨?就隻有讓內部推舉省委一號。
如果說吳振在維省是剛,當初敢於反抗黨的領導,就鐵血鎮壓。
那麼,汪恩冒就是柔,不斷促進民族大融合,雖然現在維省隨著大移民時代,漢族的人口早就占據了絕對的人口基數。
對於前任的柔,宋汗良是有些看不過眼,覺得一個省委一把手,就應該雷厲風行,做事情不能束手束腳,顯得優柔寡斷。
當他在省委常委會上,第一個議題就是要推舉巫山擔任新的省委常委時,驚掉了一地眼鏡。
巫閻王確實了不起,以而立之年就成了共和國建國後曆史上最年輕的地委書記。
一個地區的一把手,對省委常委們來說無足輕重,然而一個省委常委,那就和大家平起平坐了。
無論如何,新的書記第一次議題就推翻,也太不給麵子了吧?一把手的威嚴不容褻瀆,說不定記在心裡啥時候給你小鞋穿。
故而,這個看上去有些不可思議的行為,獲得了全票通過。
從中組部的回複裡,看不到刀光劍影的政治博弈,不過宋汗良知道裡麵肯定有不少曲折。
說白了,他既想看看高層對巫山的態度,又想看看巫係身後的力量是否值得投資。
自己給他一個省委常委,難道不能獲得巫係的友誼?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到答案。
結果,證明他是對的,賭贏了。
卸任的老總理趙立生同誌親自打來電話。隻有短短的一句話:“宋汗良同誌,好好乾,中國需要你這樣的同誌!”
巫係,或者說趙係這次占了上風。沒有像上次巫立行的任命一樣,一拖再拖,直到人代會前夕才最後敲定。
這樣的勝利也不可能輕易到手,敵對派係轉手之間就把消息爆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國內的幾大報紙,每個省的報紙上,都在長篇累牘發表這一條消息,附帶了巫山的個人簡曆,當然隻有從政的。
真要把從軍的經曆發出去,估計那些彆有用心的人就隻有哭了。
那樣的話。巫山轉眼之間就成了全民偶像,今後估計都不敢有人碰,不為其他,民心所向啊。
申江市長穀千裡笑得合不攏嘴,把報紙上的信息看了一遍又一遍。
小雨心裡的那些小心思。做父親的怎能不清楚?
沒辦法,誰讓著小子太耀眼了,被老上級家的閨女搶到手?要是其他人,他都會鼓勵自己的女兒去爭。
怕個毛啊!大不了到時候老穀赤膊上陣,和彆人王對王好了,反正後麵還站著王鐵成那尊大神。
額,現在是大神的女婿。所以,還是算了吧。
一個三十歲的省委常委,今後王係的日子會一天比一天紅火。
王係能拿得出手的人物不多,穀千裡目前是職位最高的一個,眼看著小山這小子也起來了。
今後,穀千裡代表的王係不再是孤軍作戰。有一個並肩同行的夥伴。
其他巫係在申江的乾部,一個個都笑得合不攏嘴,包括向後明這丫,嘴巴都變了形。
蓉城的早上,還是有些寒冷。
不像後世。氣候變暖,此時的蓉城已經下過一次雪,不過旋即融化了。
巴蜀省府,常委副省長王希健照常看看人民日報,很快就看到了這篇文章。
“老王,笑得那麼燦爛乾嘛?”一個相熟的副省長過來拜訪:“怎麼啦,弟妹又給你家添人口了?”
“噓,”王希健一臉苦相:“大哥,你是我親哥行不?作為巴蜀省委常委,我敢帶頭違反計劃生育嗎?”
“那你這麼高興?”這人上下瞅瞅:“從沒看到你這麼高興過呢。”
“看到沒?”王希健指著報紙。
“一個省委常委而已!”那家夥不以為然:“你不也是嗎?”
“你!”王希健一臉你這個白癡的樣子:“我黨校同學同寢室的小老弟,巴蜀人,巫立行書記的兒子,三十歲的省委常委!”
“啊?”這個冒失鬼本來就是進來彙報工作的,馬上抽了自己一個嘴巴:“我他媽今早吃大便了,嘴臭!”
褚滿江和朱子山的辦公室,發生了同樣的故事。
平大看到消息,隻愣神了瞬間,又恢複了平靜。
在心底裡,他對這個和自己年齡相差六七歲的子侄相當佩服,現在沉下心來搞好榆林地區的經濟。
侯立深自然也看到了報紙,有些煩躁地推開了窗戶。
因為和前妻的婚姻,耽誤了不少時間。
不說平大已經走到了自己前麵,就是巫山也已領先。
大旅市是遼河省的副省級城市,也就市委書記才是省委常委,目前,侯立深離那個位置還有距離,如何不心急?
黎瑞沒想到,把周俊的事情抖露給巫山,反而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建國之初,第一起貪腐案件就是發生在津門市。
到了改革開放的今天,又發生了貪腐案。
津門市紀委,可以向國家紀委彙報,在那之前,還必須給自己這個市委書記過目。
真要彙報上去,那自己這個政治、局委員的地位,也就岌岌可危了。
“真不愧為最年輕的省委常委呀!”木洪超泄氣了:“做事兒簡直滴水不漏。”
“其實也沒什麼的,”要說絕對的心腹,這個副書記要算一個,黎瑞在他麵前說話也沒有避忌:“我們可以得到巫係的友誼!”
“不會吧?”木洪超不知道裡麵的彎彎繞繞。
“什麼會不會的?”黎瑞乜了一眼:“我們內部調查同誌,不,是這個同誌勇於承認錯誤,給他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啊?”木洪超嘴巴張得老大:“就這樣算了?”
“那你說怎麼辦?”黎瑞心裡發苦,自己怎麼放心把津門交給這個副手?
“書記,我也沒有好辦法,”木洪超苦惱地撓撓頭皮:“還是按照您的意思放了吧?”
“什麼放了?”黎瑞啼笑皆非:“都沒抓,他去紀委自己彙報情況的。”
“恩恩!”木洪超不停點頭。
其實也不是他沒主見,隻不過在黎書記麵前,他就不用腦子了,覺得麵前的書記什麼都可以解決。
“交通廳就彆呆了,”黎瑞的眼睛裡冒出一抹寒光:“到市政府當一個副廳級調研員吧。”
“從今天開始,我們津門要開始調查行業的不正之風!”
小食攤裡,巫山看著新聞發呆。
尼瑪,這誰他媽生個孩子沒屁眼?老子不就當了個省委常委,值得大書特書嗎?
電話鈴聲把他從沉思中喚醒過來:“喂,老大,你們在哪兒?”
“是我,小山!”朱建國拿著手機呢:“快到市紀委門口,老大都軟癱在地上了!”
“啊?”巫山馬上丟下報紙就飛出了小吃店。
周俊確實躺在冰冷的地麵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起來吧,地上涼。”巫山伸出一隻手,把周俊拉了起來:“老大,既然兄弟讓你去自首的,什麼後果我們一起麵對!”
“沒什麼後果,處理結果拿到了。”周俊苦笑著:“到市政府當副廳級調研員。”
巫山眉毛緊縮,怕黎瑞給自己下套,誰知道,手機及又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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