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九十六章 懸而未決,領先四十年,巫山哥,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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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對不起,周俊應該是常務副局長,一直都寫的副廳長,在城市裡都是副局。
天色漸漸亮了,房間內,眾人臉色都有些疲憊。
“唉!”朱建國打了個嗬欠:“小山,在念書的時候,我們也玩兒過兩三次,那時怎麼不覺得累呢?我累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聶冬青是第一次學會,反而情緒高漲,連呼“再打幾把,我覺得很有意思”。
傅可正無可無不可,儘管在社會上鍛煉了六年多,他的身體素質一直沒落下。
巫山和周俊反而輕鬆下,他們輪流睡一會兒打一會兒。
原來周俊是不想休息的,他說誰也睡不著,被巫山勸了幾句閉目養神之類的話,勉強在沙發上躺著,不大一會兒又坐到牌桌旁邊看著。
反而是巫山,休息得最好。
那沒辦法,誰要朱建國一直帶著小弟聶冬青整晚不休?
望海大廈,是一個五星級酒店。
巫山的眼睛裡,這五星級明顯還是水分不少,比歐洛泰的五星級差了不止一個檔次,不管是軟件還是硬件設施上。
當然,早餐還是免費供應的,不過要去三樓的自助餐廳吃。
周俊是一個有心人,把這幾年每次得到的不義之財,一筆筆都記錄下來。
改革開放以後,社會上慢慢就有了通貨膨脹。
前些年,到市場上買菜,一般都精確到分。
買菜的人們,常常為一分兩分的事情,和菜販爭得麵紅耳赤。
現如今不管到哪兒去買東西,大家對一角兩角的,免不了斤斤計較,對幾分錢的東西,不是很在意。
經常都聽到有人說:“你把那個四分錢給我那點兒東西。難得揣呢。”
但是,在周俊的記錄裡麵,連每一次多少分都有。
“你們先回去休息吧,”巫山看著滿臉倦容的聶冬青和傅可正:“我們有點兒事情。等會兒再上去。”
他們倆不明所以,隻是覺得氣氛實在怪異,周俊這個當主人的不發一言,巫山更是老神在在,坐在那裡一聲不吭。
看到這兩人的身影走到電梯那邊去了,巫山說了聲:“走!”
“去哪兒啊,小山?”朱建國一直都沒弄清楚狀況,終於忍不住問道:“今兒個究竟怎麼啦?打一晚上拖拉機,又趕他們先回房間?”
學生時代,每個人身上都沒什麼錢。兩副撲克的拖拉機,成了大學生們最好的消遣方式,當然還有棋類。
工作以後,誰願意花時間去玩兒一分錢都賺不著的拖拉機呀?
“你陪老大去一趟紀委,”巫山嚴肅地說:“就到樓下。在那裡等!”
“你?”周俊有些愕然:“你不跟我們一起過去嗎?”
不知不覺中,他仿佛又回到了學生那個年代,自己一個成年人,事事都要聽取麵前這個高大年輕人的意見。
“我就不去了,”巫山歎了口氣:“我也是在體製內,再說津門人有幾個人認識我?難道見人就介紹我的身份?”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朱建國把兩個人上上下下打量著:“反正晚我們一回來就感到氣氛詭異。”
“老大在經濟上有一些賬目向紀委彙報,”巫山輕描淡寫地說:“你去的話。作用應該去我們一起去效果更好吧。”
確實,假如自己跟著一起過去,好像有給黎瑞示威的嫌疑。
不管怎麼樣,津門市紀委發生大事,最後還是必須聽從這個津門一號人物的意見,否則。根本就不可能向外界披露。
朱建國眼裡透出一絲狐疑,還是點點頭同意了。
周俊為了顯示自己的力量,在京城的時候,極力慫恿開著房車過來。
這個時候去紀委,可不是去耀武揚威的。越低調越好。
沒辦法,最後大家隻好打車過去。
而巫山自己,在離紀委大約一百多米的地方就下了車,在那裡等候。
他心中隻是隱隱約約覺得,周俊的事情,應該會大事化小。
津門市紀委,在河西區。而望海大廈,在河東區。
巫山隨意下來的地方,是一個小食店,裡麵在賣早餐。
賓館的早餐,看上去很精致,味道一般般,他壓根兒就沒怎麼吃。
看到炸得金黃的油條、油炸甜糕,突然間就有了食欲。
“老板,來三根油條,三個炸糕,一碗豆漿!”巫山一進門就吩咐道。
“好叻,帥哥,想在這裡吃還是打包?”老板娘兼服務員是一個四十多歲胖乎乎的中年婦女,馬上熱情地招呼。
“我就在這裡吃吧!”巫山找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下。
由於不是周末,絕大多數的人,都買了拿在手上匆匆離去。
坐在食店裡吃早餐,大多是老年人或者一些上夜班剛下來的人,看到陡然間進來一個年輕人,稍微有些詫異。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們隻是習慣性看了一眼,又收回了眼光。
從這裡,可以看到海河大橋。初升的太陽,倒映在河水裡,有微風吹過,漾起一層層金光,整個河麵都泛滿金黃。
大橋上,各式汽車呼嘯著遠去,時而按著喇叭。
大橋的兩邊,是比橋麵高了五十公分的人行道,下麵就是自行車道。
自行車道與汽車道之間,用鐵欄杆隔離起來。
中國是世界上的自行車王國,不管是產量還是使用量,都位居世界第一。
就連當時積海工業區,歐洛泰工業局的頭頭們,都想在那裡開建自行車廠。
申請到了巫山這裡,被否決了。
自行車的需求量雖然很大,不過屬於勞動密集型產業。
北疆雖然有越來越多的生意人和移民不斷湧入,人口和東部比起來,還是基數太小。
而最主要的原因,目前國內的自行車廠,產能低下。
假如要引進國外的自動化或者半自動化生產線,又是專利的什麼的。錢都被彆人賺走了,沒有多大必要。
彆看現在的永久、鳳凰等老牌的國營企業看起來非常風光,已經有在走下坡路的跡象。
國外的自行車廠家,不少發現了商機。像吉安特之類,他們的山地車在中國大賣。
有錢的人賣汽車,差一點兒的整個摩托車,普通老百姓就買自行車。
山地車不管是外觀還是性能上,比傳統的自行車好了很多,但價格上也貴了一倍還多,老百姓仍然趨之若鶩。
沒辦法,炎黃的底子還是不厚,也不可能兼顧到國民生活的每一個方麵。
就車輛這個行業來說,從西方列強手裡。硬生生把雪鐵龍和瑪莎拉蒂買過來,當時已經是極限。
如今儘管有實力和經驗去生產自行車,卻因為和其他行業比起來,自行車簡直就是蠅頭小利,下麵的申請都被駁回。
“大哥。你的東西來了。”這是真正的服務員,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姑娘,臉上的麻雀斑在河水泛起的反光中顯得神采奕奕。
“多少錢?是先收錢吧?”巫山從回憶中反應過來,拿出一張十塊的。
“是先收錢。”服務員有些遲疑,沒有接錢:“大哥,有零錢嗎?你一共才六毛五分錢。”
“噢。”巫山摸出一塊錢來付賬。
在津門,麵食真的很不錯。雖然外麵出名的隻有包子麻花,但其他麵食也相當不錯,像他點的油條和炸糕,也挺好吃。
油條是剛炸出來的,拿在手裡還有些發軟,稍微有點兒燙手。
巫山先喝了一口滾燙的豆漿。放了少許糖精,有淡淡的甜味,差點兒把舌頭都燙起泡。
他乾脆抓起油條,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
對於巫山的決定,朱建國大多是執行。基本上就沒問過原因。
他深知,自己的兄弟絕對不會害自己,該告訴自己的,就會告訴。
今天早上懵懵懂懂,被指派著和周俊一起來到津門紀委,現在都摸頭不知腦。
巫山下車後,兩個人默默相對,沒有半句交流。
“停車!”看到出租車,保安果斷的一揮手:“這是政府辦公重地,不允許進去。”
“我是交通局的,我以前來過的,是你們張副書記來接的。”周俊陰沉著臉:“放我們進去。”
“你咋不說是市委的呢?”保安來勁了:“規定就是規定,不讓進!”
他們對當官的自然是滿臉堆笑,對普通老百姓就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這保安心裡不由嘀咕,騙誰呢?張副書記的朋友還能自己打車過來?雖少也是自己開著車!
“算了,”朱建國見他還要爭,擺擺手製止:“我們走進去吧,師傅,多少錢?”
“兩塊三毛五,五分就舍了,給我兩塊三吧。”現在的出租車,早就安裝了計價器。
“來來來,登記!”保安拉住這兩個就要往裡麵走的人。
“自己看去!”周俊不耐煩的把自己的工作證往他身上一扔。
“你……您……”保安不屑一顧地打開工作證,馬上就愣住了。
瑪,常務副廳長,和張副書記是朋友再正常不過。
“老李,”一個年輕人急匆匆地從辦公樓裡走了出來,隔老遠喊道:“交通廳的周副廳長到了嗎?”
糟糕,連薛書記都知道了?保安心裡咯噔一下。
“文秘書,周副廳長啊?他在這兒呢!”他馬上獻媚地說:“您看,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不認識您了。”
“周副廳長,”文秘書加快了腳步:“薛書記知道您今天要過來,讓我到門口來接您!”
恩?什麼狀況?不管是周俊還是朱建國,都有些發愣。
“謝謝文秘書了!”周俊嘴上不會怠慢:“我到哪兒去?”
“書記在辦公室等您!”看文秘書的樣子,壓根兒就沒發生任何事,他恭敬地在前麵帶路:“請跟我來。”
“我就不用了吧?”朱建國覺得莫名其妙,紀檢委是個什麼樣的機構,他還是很清楚的。
“您是姓朱還是姓巫?”文秘書眼睛一亮:“書記和我說了,不管是朱先生還是巫先生,都一起上去。”
津門市紀檢委書記薛偉祥皺著眉頭看完周俊交給自己的材料。
建國以來,除了槍斃的章子善和柳青山以外,麵前這人就是最大的貪汙犯。
然而,上命難為,昨晚黎書記給自己的電話說得很清楚。
此刻,黎瑞的辦公室裡坐著津門市的副書記木洪超,他們正在說的,恰好就是周俊的案子。
“老巫家的人,一個比一個難搞啊,”黎瑞歎息著:“巫山這小子就是一個小滑頭,滑不留手。”
“是嗎?”從一個政治、局委員的嘴裡能聽到這樣的評價,木洪超十分吃驚。
“那可不?”黎瑞的笑容裡滿是苦澀:“改革開放以後,錢國各地的經濟案件遍地,所以我想和巫書記打好關係。”
“是啊,畢竟一個直轄市,出的事情太多太大,影響不好。”木洪超讚同的點點頭:“紀委要查,不管怎麼樣都能找出東西。”
“你說這小子怎麼著?”黎瑞身體前傾:“他居然讓周俊去自己交代!”
“這小子妖孽!”木洪超一巴掌拍在座椅上:“壓力又回到了我們市委市府。處理得不管好壞,都費力不討好。”
“我眼睛沒花吧?”黎瑞看著麵前的報紙,指著題目對副手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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