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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粵南,並沒有像華北平原和長江中下遊平原一樣的秋老虎。

南海的風吹過來,帶有一絲淡淡的鹹海水味道。

巫立行剛開始時來還很不適應,每晚回家吃點兒麻辣的東西才覺得舒服不少。

如今,一天不聞這帶海水味的空氣,還覺得稍許有些不習慣。

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在粵南市的日子已經進入倒計時了,在粵東任職的機會微乎其微。

依照上麵的慣例,任何官員在任何一個地方,都不可能讓你呆的時間太久,不然不就成了土皇帝一個?

一到粵東,就是省委常委,更因為在粵南的政績,當選為省委副書記。

而今,粵南一年的gdp比很多省份都高了不少。

粵東省也因為有粵南這隻金雞,從而帶動了幾乎整個省的經濟發展。

這裡麵,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的巫立行功不可沒。

上麵看在眼裡,下麵的老百姓記在心裡。

從巫縣到億州,再從億州到粵南,每到一個地方,巫立行都在踏踏實實履行著自己的職責。

父子倆的行事方式完全不一樣,兒子喜歡雷厲風行,父親則以一種潤物細無聲的方式逐漸改變著自己和周圍的環境。

“書記,咱一起去?”進來的是李求勝和張耀武。

巫立行在粵南這幾年,忠心的部下不在少數,就是當年在巫縣和億州的同事也不時在來往。

三個人都是明白人。大家分手在即,格外珍惜來之不易的相處機會。

李求勝和張耀武,關係很複雜。

李求勝到粵南。張耀武到歐洛泰,兩人都和巫山有千絲萬縷的聯係。

後來,他們一起在巫立行下麵做事,就算平大到了粵南,兩人還是隨時緊跟巫書記。

要說平大心裡沒有一點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當然,宰相肚裡能撐船。另一個時空能當一號的人,也不會因為他們與巫山的親密關係而對自己有比較疏遠有多在意。

在粵南的時候,他們是競爭關係。

即將一起到申江繼續共事。還是競爭關係,不過更多的可能是合作關係。

大家擺明了都是巫係人馬,對外的時候自然是槍口要向著外麵。

穀千裡是巫山老丈人的親密戰友,成了一個大圈子的係彆。

巫立行對待兩人的態度不偏不倚。無論如何。換屆就完成了從地廳級到省部級的跨越,也還是對得起兩人了。

他們進來的時候,老巫書記正拿著報紙聚精會神地看著。

至於這個老巫書記,自然是好事之人加上去的。要說年齡,他和麵前的兩人差不多。

這麼稱呼,就為了和巫山這個小巫書記區彆開來。

“看了這兩天的報紙了嗎?”巫立行展顏一笑:“全世界的股市都哀鴻一片啊。”

“對呀!”張耀武自若地拿起桌子上的香煙,啪點燃:“隻有中國唯一的股市,有您的運籌帷幄。火爆得不得了。”

“就是,”李求勝擺擺手。拒絕了對方丟過來的煙:“所以,書記我們這些日子一定會把股市看緊。”

“就像專員所說的,”張耀武把扔回來的香煙又塞回煙盒裡:“股市裡,不僅要對每一隻股票的來龍去脈搞清楚。”

“所有的股票漲幅,必須設置一個上限,”他熟練地吐了個煙圈:“這兩天已經發現了幾家在暗自操作。”

“是嗎?”巫立行真還不知道:“怎麼處理的?”

“資料不真實的,直接不批準上市。”李求勝搶著說:“至於敢於虛報市值的,飭令馬上整改,否則勒令退市。”

其實,股票市場的活動,巫立行都交給兩人在處理,就是為了讓他們形成一種既競爭又合作的關係。

畢竟到了申江以後,兩人現在已經預謀申江股市。

如果不在粵南預演,到了申江兩眼一抹黑,那不僅是說明兩個人乾事不得力,還會丟巫立行的臉。

與兒子不一樣,巫立行隻是宏觀掌控,不需要事事親手親為。

當然,兩邊的情況也差彆不少,粵南這邊幾乎集中了全國各地的改革精英。

歐洛泰那邊,什麼都是巫山自己拿主意,然後一個個把官員培養起來。

彆看新聞上整天鼓吹北疆是中國第二市,兩邊差得很遠。

內地和邊境的資源人才等各方麵,差彆還是挺大的。

這一點,不管是巫立行還是巫山,父子倆都很清醒。

要不是兒子在歐洛泰上串下跳,北疆的經濟在中國根本就不值一提。

“還有其他情況嗎?”巫立行微微頷首。

他確實有些舍不得這片熱土,換屆之後卻不得不離開,就像當年要從億州出來時候的感覺一樣。

故而,在去京師開會之前,巫立行要親自巡視下股市,這也算是自己在粵南最後一次公開活動吧。

之後,就會北上四九城開會,一換屆可能會馬不停蹄到新地方走馬上任了。

“書記,還是有些情況。”張耀武說話有些吞吞吐吐。

“噢?”巫立行眉毛一皺。

“是這樣的,”李求勝乾咳一聲:“樊城地區有幾家企業準備上市,我們一直拖著沒批準。”

“問題出在哪裡?”巫立行的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書記,那邊是梅勇在黨地委書記。”張耀武提醒著。

“這樣啊,”巫立行輕聲道:“不批準是對的。一旦鬼子在股市上圈夠了錢,把資金源源不斷轉回國內。”

“是啊。”李求勝受父子倆的影響很深,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抗日先鋒:“到時候,吃虧的就是我們的股民。”

不管樊城地區的企業規模有多大。裡麵的貓膩,在座的三位都門清。

要不是他們在資料上做假賬,根本就不具備在股市上市的資格。

不說其他的,新聞媒體也在冷眼旁觀,隻要是樊城的企業,做廣告一推再推,有的新聞媒體乾脆直接拒絕。

在炎黃明裡暗裡的活動中。老百姓大都知道,原來樊城那邊居然成了鬼子在中國的大本營啊。

想當年,這些鬼子的前輩。都沒有辦法把樊城的西北角給攻陷。

有了內應之後,竟然以另外一種方式,企圖來征服中國,那是沒有人買賬的。

不管你公司的名稱掛著什麼狗屁株式會社。還是樊城地區某某公司。出來的產品在大陸處於滯銷狀態。

沒辦法,島國人隻好把產品又通過運輸,銷售到他們國內。

當然,他們的利潤空間還是蠻大的。

中國的勞動力資源,這兩年上漲了不少,比起島國的人工費用,低了不少倍。

“小闞!”巫立行對著外間喊了一聲。

秘書闞立文滿麵含笑著推門進來:“書記!”

“以粵南股監會主席的名義發布一條紀律。”巫立行說到這裡的時候,闞立文馬上就拿出了紙和筆。

“從今往後。所有島國資本的企業,一律不允許在粵證上市!”他的臉色看上去有些猙獰。

“這命令在內部傳閱。”他補充著:“所有的相關人員必須遵守。”

可以這麼說,不管後來者是誰,隻要巫立行還活躍一天,這條命令就不可能撤銷。

開什麼國際玩笑,一個處於上升期的省部級大員,誰敢輕捋他的虎須?

能做到繼任粵南市委書記的人,會是傻子嗎?

不管他們隸屬於哪個派彆,在官場上要的就是臉麵。

如果無端推翻前任的命令,不啻於撕破臉皮。

到時候,巫立行的怒火,就連梅應果都不敢阻擋。

在改革派中,巫家父子倆可以說是一呼百應。

很顯然,梅老頭在保守派中,還沒有這麼高的聲望。

好多人都像梅應果一樣,以退為進,不過是高唱著保守派的讚歌,行的還是改革派那一套。

隻不過在公開場合,一直都強調穩一穩,緩一緩,僅僅是換取政治籌碼的工具而已。

為了迎接巫書記的到來,位於粵南中路的股票交易市場嚴陣以待,不亞於一個國家領導人來的安保措施。

想當年,巫書記差點兒被人暗殺,國家高層都震怒了。

事後處置的人可不少,讓粵南人記憶猶新。

“巫書記!”股市總經理胡小軍早就站在台階前,看到車子一停快步迎上前去。

“小軍同誌辛苦了!”巫立行伸出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粵南開啟了新中國的先河,你們都是功臣!”

“謝謝巫書記,”平時能言善道的胡小軍不知道說什麼好,鼻子有些發酸:“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至於李求勝和張耀武,兩個人倒是經常過來。

沒辦法,不盯緊真還不行。

就像樊城的那幾家企業,差一點就過關了。

要不是昨天張耀武碰巧接到胡小軍的彙報,說不定今天那些企業就成功上市。

粵南股市,在早上九點鐘開市。

一大早有大群人過來了,那些排隊的股民都紛紛猜測,究竟是那個了不得的人物又來視察了?

沒辦法,中國第一家股票市場,確實太轟動了些。

連日來,不僅京師的大員過來參觀和調研,其他發達省份的官員也隨時取經。

譬如巴蜀省,換屆後準備成立股票市場的決議已經在省委常委會上通過。

“同誌,你為什麼買股票?”巫立行隨機從人群裡招呼著一個股民。

“這位同誌您好,”這家夥受寵若驚:“我們對中國的經濟有信心。目前市裡發布了限高令,讓我們對股市的信心更足了。”

“哈哈,老楊,你就睜著眼睛說瞎話吧。”旁邊一個股民心直口快:“說白了,我們在這裡就是為了賺錢。”

“隻有賺錢,才能讓越來越多的人投入到裡麵啊。”巫立行擺擺手:“不要老想著過去的投機倒把之類。”

人頭攢動,粵南股市開市了,好一派繁忙的景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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