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十八章 姓資還是姓社,領先四十年,巫山哥,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風小舞,以前聽說過你的名字,不過都是你的豔名。”巫山吸了一口氣,徐徐吐了出來:“其實現在看來,你在部隊上呆了幾年呆傻了,和這個社會脫節的很厲害!”
他相當惱火的,同學見麵,讓牛劉當眾說出悲慘的往事還流出了眼淚。當然,自己也有責任,不過好端端的事情,整得悲悲切切,對這個外表冰冷如霜的女人沒有半分好感。
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為她是風中雷的閨女,對政敵一係的人,還用得著啥客氣的?
人都是很自私的,在他看來,風小舞連璐璐的一半都比不上,竟然也被評為京城四美之一。踩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不就抬高了自己的女人嘛?
本來也不曉得這女人在部隊上呆過,那一刻麵對自己的氣勢,和當初麵對梅勇那兩個保鏢沒有什麼兩樣,說明她也在虎嘯呆過。
這句話一出來,就連正傷心的牛劉也忘了自己的事情,驚訝地看著曾經的學生會主席。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管是牛劉還是卜滿軍,對風小舞心裡都有絲絲想法。在路上,牛劉事事出頭,不就是為了引起這個高傲女人的注意嗎?卜滿軍更直接,隨時都傻呆呆地看著她,這樣一來,全世界都曉得他對風小舞有意思。
鐵筱筱一路上儘量表現得比較突出,向兩位男士表明自己很有能力。心裡頭,未嘗沒有嫉妒風小舞的念頭在裡麵。聽到這話,不由點點喜意湧上心頭。
“啥?”風小舞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指著好看的鼻子:“你說我呆傻了?”
“是啊!”巫山的眼皮都不抬:“這麼簡單的道理,我治下的百姓生活好了,而且是在政策和法律允許的範圍內勤勞致富。這與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有一毛錢的關係嗎?”
“怎麼會沒有?”鐵筱筱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要是彆人曉得自己能當麵把不可一世的人大學生會主席駁倒,想想就鮮血上湧:“你說那些街道上的人雇傭其他的人來給他打工,或者一些人成立一個廠子,雇傭工人,不就成了資本家嗎?”
胡攪蠻纏!巫山在心裡對這個臉上有些雀斑的小女人觀感一下子壞了起來。
“難怪啊!”他氣極反笑:“我現在終於曉得京師大學會被我們人大超越!”
說道自己的母校,牛劉都驕傲地挺起了胸膛,畢竟人大目前在中國招生,文理科的狀元都選報的是人大,而不是其他大學。因此。人大的錄取分數線比其他大學高了一大截。即便這樣,每一年看到那些高分的學生,人大招生部門的人,一次又一次擴招。
“我們京師大學怎麼啦?”鐵筱筱不服氣了:“我們京師大學是中國最早建立的大學。”
“鐵筱筱同誌!”巫山的聲音低沉起來:“正是因為你們京師大學的人有著這種傲氣,才會讓你們裹足不前。首先。我國最早的大學不是你們京師大學而是北洋大學,比你們還早了三年。就是華清大學。都是從裡麵分離出來的。你可以回去查一查,現在叫津門大學。”
怎麼可能?鐵筱筱難以置信的掩住了嘴巴。從他們進校起,就被灌輸了這種理念。今天有一個人當著她的麵說京師大學不是我國第一所大學,那多難堪啊?
她表現出來的潑辣,隻不過是想顯示下自己很有能力,這不啻於掃了她的麵皮。作為一個女孩子。鐵筱筱平時還是很文靜的,一下子臉都紅了起來。
“其次,就像我們中國一樣,是。我們是四大文明古國之一,但那又怎麼樣呢?”巫山的眼睛有些迷離:“落後就要挨打。在曆史上,無數次的證明了這一點。”
是啊,就像大清朝,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天朝上國,最後一個彈丸之地的英國,就把清朝給打得稀裡嘩啦。一群滿洲韃子,不得不承認了中國國力弱小。
同理,京師大學也一樣。其他學校特彆是人大已經大踏步在前進,假如京師大學隻是躺在自己並不悠久的曆史上睡大覺,被其他學校趕上並超過是可以預見的。
不說其他,就是如今人大已經成了教育部的寵兒,每一年的招生人數都在遞增。矮子當中選高個,況且人大每一年招生都是高個,壓根兒就沒有矮子。
高考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被形容為千軍萬馬過獨木橋,這個年代進去的學生都是品學兼優的。學校的實力就會與日俱增。她和京師大學儘管都是同級彆的學校,但人大有一個膽子大的老校長啊,每一年的擴招申請遞上去,教育部都是批複的同意。
在座的智商都不差,有些事情沒必要說得太細。
果然,這話一出來,鐵筱筱的麵色變得慘白。可惜她知道了情況的走向又能怎麼樣?說到底她隻不過是一個京師大學的畢業生而已,壓根兒就影響不了京大高層的決定。
“你這是在狡辯!”風小舞看到同伴吃癟,忍不住說道:“我們在討論目前在和風究竟是不是執行的資本主義,你怎麼往筱筱的學校扯呢?”
巫山氣得直翻白眼,果然不能和女人講理。尼瑪,我就說了一個京師大學,那小女人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蹦了起來。
“至於說是否資本主義,”他又好氣又好笑:“我倒想問問你,在我們和風,究竟是哪一條政策或者具體到哪一個人沒有在黨的領導之下?”
“額,”風小舞眼睛一轉:“就像一個家庭一樣,總有些不聽話的孩子,與家長有什麼關係?總不能說這個孩子淘氣,就要怪他的大人吧。”
看不出來,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啊,把偷換概念玩兒得這麼純熟。
“哦?小風同誌的意思是說我們和風就是那個不聽話的孩子咯?”巫山不由揶揄道。
沒錯,他就是居高臨下。他可不會相信,不管是在部隊裡還是地方上。這冰女人的職級比自己高。一句小風同誌讓她麵皮都氣得發紫。
“我可沒那麼說,”風小舞可不敢下這樣的結論,她忍住怒氣:“隻是打一個比方而已。”
“好吧,”巫山也平心靜氣地和她討論:“我所要服務的,就是和風境內的百姓。那麼請問,你們都來了一周,和風的百姓收入增加了嗎?生活有沒以前過得好?”
牛劉和卜滿軍,對和風的做法是支持的態度。特彆是牛劉,他夾在中間很為難,一邊是自己的同學。一邊是自己的上司。卜滿軍看到對方在和女神辯論。這個憨直的華清學子,還是有著自己的風骨,不會為了討好女人就拋棄自己的觀點,乾脆就閉口不言。
“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風小舞眉毛一揚。眼睛顯得更大了:“那你這樣是不是就造成了一部分人成了資本家?另一部分人成了受剝削的工人?”
“你到過國營工廠嗎?”巫山看到這冰女人在搖頭,嚴肅地告訴她:“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我們黨員一定要以實事求是的態度來看待事物。”
國營工廠裡麵。工人三天曬網兩天打漁,乾好乾壞一個樣,就是因為實行的是分配上的平均主義。兩個人都是同一個級彆的工資,一個乾活實在,另一個偷奸耍滑。說白了,就是靠自律。久而久之。員工的積極性都被消磨殆儘。
更何況,在國營廠子裡,工廠也不可能把所得的利潤全部發放給工人。機器的磨損,廠房折舊。各方麵的開支都要加進去。同時,還要留下錢進行再生產。
“那麼,我就問一下,錢留在國營廠子就可以,”巫山奇怪地問:“而把剩餘的錢留在老百姓的手裡就不行呢?再說了,你們隨便去找一個人問問,這裡工人的工資,不要說和維省的工人比較,就是與京城比起來,都是最高的。這有什麼不對嗎?”
在座的就是巫山解釋起這個問題都不一定在這個年代讓大家心服口服。
風小舞連高中都沒畢業,理論基礎不要說與已經擔任縣委書記一年的巫山比較,就是她的三個同事,都有不小差距。
她張口結舌,不曉得如何作答。
“好啦,你們累不累呀?”牛劉當起了和事老:“我們這麼遠過來,可不是看你們兩個冤家吵架的。”
本來這是他的無心之語,卻讓風小舞的心頭一緊。
她偷偷打量著麵前這個男人。至於身高就不用說了,在自己麵前都高出了一個頭。外形算不上非常英俊,卻帶有成功男人的魅力。
她的心止不住噗通噗通越跳越快,和梅勇一比較,真應了那句話: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梅勇就是一灘爛泥!
“嗬嗬,臭小子,在社會上有些油嘴滑舌了。”巫山也借坡下驢:“說說,你分到哪兒的?我們班上的同學都不曉得分哪兒去了,我提前拿到畢業證就跑這兒來了。”
“我在人事部工作。這兩個是我的同事。”牛劉也滿麵笑容地介紹起鐵筱筱和卜滿軍,又指了指風小舞:“目前我們被借調到新華社,暫時就在人民日報社工作,她是我們組長。”
記者出門有組長?巫山不由一窒。
想不通也不再想了,他大手一揮:“沒說的,今兒我就給自己半天假,陪一陪遠道而來的客人。”
年輕人之間沒有那麼多深仇大恨,看到三個同事笑涔涔的,風小舞臉上也露出難得的笑容。
與此同時,千裡之外的平大也遇到了從政路上的第一個十字路口。(未完待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