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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家國今天過來,就是為了要羞辱副手的。

人爭一口氣佛受一柱香,他知道自己在部委中務虛慣了,不是務實的料。

巫山瞧不起他,很多人都瞧不起他,這些梅家國一清二楚。

但那又能怎麼樣?電話一來,他就曉得肯定是公安局那邊的報道。

“巫副專員你先忙著!”梅家國誌得意滿地站起身來:“有時間再來喝你的茶!”

電話是賈國慶打過來的,他說了一句話:“書記,姚平安的辦公室裡,給您留下一封信!”

這就是赤裸裸的打臉,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要賣乖!

“你拿過來吧!”巫山連梅家國都懶得打招呼,看也不看他離開的身影。

公安局肯定先要做下技術鑒定,譬如信裡麵有沒下毒什麼的,賈國慶顯然知道裡麵的內容。他在電話裡聲音很低沉,那說明這封信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過,真是蠢貨!你打電話給其他的書記、縣長之類打電話要工程,可以反咬一口人走茶涼,這些人集體誣陷你。但是你的信呢?不就是證據嗎?

看到信,巫山不由大失所望。

上麵的字寫得一般,用詞很是恭敬。

姚平安說自己確實給那些書記縣長打電話,畢竟自己是從省七建出來的。那邊的工人現在連生活費都發不出,因此想為他們解決下生存的難題。

擦,解決生存的難題你就在每一個縣都拿一段路?巫山恨恨想著,你這不是把其他建築公司的活路給搶跑了嗎?你哥哥是省建委主任,省裡麵哪個建築公司不是在他下麵的?七建重要,那麼一建二建等其他建築公司的建築工人的生存就不重要了?

他甩了甩腦袋,繼續看信。整封信中規中矩,與其說是一封戰書不如是是一封自辯的信件。他說自己並沒有在省七建裡麵拿過任何好處。七建的行為也有所耳聞。既然自己介紹的公司給歐洛泰地區造成了損失,請地區按照法律規定去起訴。

看完這封信,巫山百思不得其解。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冤有頭債有主,地區公安局即使真把姚平安抓了也沒辦法。這不像是幾十年後。銀行就可以看到轉賬記錄。七建是否給過姚平安的錢財不得而知,除非是他們自己爆料。

所有歐洛泰地區省七建的工地全部停工,每一個工地上的負責人都被帶走調查。

而地區公安局的精兵強將,親自去烏市抓捕姚福林這個公司的負責人歸案。

在烏市,一家裝飾考究的飯店內,姚平安和姚福林對坐在包間裡。

姚家上一輩的兄妹眾多。姚福林與姚平安,就像巫山和巫立權一樣。都是大侄子和小叔叔。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是亦父亦兄的關係,相當要好。

“福林,你今天就走吧。”姚平安接過侄子給的煙:“馬上去京城。烏市你不能再呆了!”

“不會吧,小叔?”姚福林有些吃驚,他給小叔把煙點燃,隨後給自己點上:“我也去過京城。也許在烏市,還算一號人物。到了京城,我啥都不是。”

“你以為我不知道哇?”姚平安深深吸了一口:“我也出差去過那裡。京城藏龍臥虎,一不小心就遇到開國元勳家的人。怎麼說呢?那些人對我們的態度完全是無視,壓根兒就懶得理你。”

由於憤怒,姚平安劇烈地咳嗽起來:“這些年我們在建築上也撈了不少。給煙。人家看都不看。給錢,更是不理。憋屈,對,就著這種感覺。”

就像後世的人一出國就去購物,這個年代的人,到了京城肯定就是大肆采購。姚福林聽到小叔的話,深以為然。他本來是到京城去消費的,也想趁機結識幾個京中的權貴子弟。可是等他上門之後,根本就不讓進去,連交談的機會都不給。

“唉,小叔,喝酒吧。”姚福林端起酒杯碰了過去:“也許今後我們在京城的地位會稍微提升下。不要說我爸的位置變動,就說梅家人看到我們至少給一個台階不是?”

他夾了一顆花生丟進嘴裡:“小叔,我就鬨不明白了,一切都整得好好的。我也聽說過巫閻王的厲害,總不可能無緣無故抓人吧?”

“哼!”姚平安重重地從鼻子裡發出聲音:“你以為我們願意呀?你父親在維省的建築行業是當之無愧的的實權一把手,我在歐洛泰也是自己說了算。”

他挑起一塊牛肉在嘴裡使勁嚼著來發泄自己的不滿:“如今你爸爸是去了建設部,品級上升了,做事情肯定束手束腳。我在烏市擔任這個建委主任,說起來是平調,省城裡麵的關係旁根錯節,哪有歐洛泰那邊逍遙?”

姚平安端起酒杯,把裡麵的啤酒一飲而儘:“再說了,巫閻王要整你,肯定就直接派公安把你抓進去。不要說你父親,就是以前那個人你總知道吧?”

“小叔你放心吧!”姚福林也不是不知輕重的人:“吃過飯我馬上就走。公安抓人根本就不需要和你講道理,何況歐洛泰那邊的凶神惡煞呢?”

吃完飯,姚平安親自把侄子送到地窩堡機場。

看到飛機起飛,鑽入雲端裡消失不見,才鬆了一口大氣。

他喃喃自語:“幸好把他送走了,說不定歐洛泰的公安已經來了。”

姚平安這話沒錯,歐洛泰公安局的人確實已經來到烏市。

前麵幾次和風的公安抓人,根本就沒有知會當地的公安,那是因為涉及到的層麵太高,怕引來不必要的阻礙。如今要抓的不過是省七建的經理,自然是照章辦事。

通過大鬨法院的事情,烏市公安對歐洛泰那邊的公安有些不自然。當然,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的。省建七公司,與烏市公安局又不互相統屬。

省建七公司在新醫路上,看上去建築並不怎麼考究。

一棟三層的紅磚小樓,門口是白漆板上維省建築公司第七公司幾個黑色的楷體字。字麵有些模糊不清。

可能是因為建築工人都派出去了吧,辦公樓看上去很是冷清。

在這棟辦公樓的後麵,是十幾棟紅磚三層小樓。都是建築工人們的宿舍。

春末到秋初這段時間內,所有建築公司的辦公室和家屬區都很寂寥。

這時。兩輛警車停在了省建七公司的大門外麵,一個公安下了車,使勁搖晃著行人進出的小鐵門。

看門的大爺出來了,公安的大簷帽讓他心裡一沉,趕緊過來開大門。

“大爺!”車子裡的人沒有下來,這位年輕的公安看上去很是謙和,他叫住了看門人:“那邊是歐洛泰地區公安局的同誌。他們要見下你們的經理。”

他回頭問警車裡麵:“那經理叫什麼名字?”

“他們公司的經理叫姚福林!”歐洛泰的警車司機座位上的人把腦袋探出來回答。

“對對!”這個年輕的公安拍了拍後腦勺:“請問你們的姚福林經理在嗎?”

“姚福林經理?”看門人心裡一突,想到了上麵的招呼:“那是誰?你們是不是找錯了地方?我們公司沒有一位叫姚福林的人!”

“什麼?”歐洛泰公安局的人再也不能淡定,紛紛下車:“不對呀,這裡就是省七建。”

其中的一位越眾而出:“大爺。我們就找下你們公司的經理,他在哪兒?”

“我們經理在醫院呢!”看門人不自然地笑著:“那是我們七建的老經理張一凡,當了二十多年了。當初叫組長、隊長,前兩年才叫這個稱呼的。”

“張一凡?”歐洛泰的人大眼瞪小眼。

“是啊!”看門人說話自然了一些:“弓長張,一二三的一。平凡的凡。”

歐洛泰公安局的人麵麵相覷,剛才問話的人深吸了一口氣,沉聲問道:“大爺,那張經理現在哪家醫院?能告訴我們嗎?你們七建目前在我們歐洛泰地區做活路,有些事情要問他。您要知道。這邊的事情不問清楚,那邊的工地就不能開工,對七建是很大的損失。”

“公安同誌,我們張經理在炎黃醫院呢,得了肺結核,麻煩你們去查下。”看門大爺說著,已經走進了旁邊的收發室。

所幸炎黃醫院就在前麵不遠,兒童公園的對麵西北路上。

炎黃醫院的生意太好了,絡繹不絕的人流,讓幾位公安擠進去滿身都是汗。

住院部裡,護士看到公安並沒有其他人那樣恭敬,禮貌性地說:“請公安同誌放心,我們炎黃醫院肯定要配合你們的工作。麻煩稍等下,那位叫張一凡的病人在傳染科五零二病房五號床位。傳染科從這裡往後的第三棟房子就是,有電梯直接上去。”

肺結核在其他地方是不治之症,在炎黃醫院不是啥大不了的病症。

但大家都曉得這病傳染人,最後帶隊的隊長自告奮勇地上去了。

電梯也很擠,一股濃濃的蘇打水的味道隨處可聞。

他皺了皺鼻子,直接爬樓梯到了房間。

樓層值班的護士把他帶到了病床前麵。

張一凡快六十歲了,臉色蠟黃。也許是因為病痛和勞累的原因,頭發都快全白了。

看到公安,他心裡一沉,深呼吸了一口。

“你好,請問你是省七建的經理張一凡嗎?”隊長徑直走過去:“我是歐洛泰地區公安局經濟支隊的隊長阿勒騰。”

張一凡瘦削的臉上擠出一絲微笑:“我們公司如今都在你們那邊乾活,請問阿隊長找我什麼事?”

“省七建在我們歐洛泰那邊的工地上不同程度出了問題,可能需要你配合我們的調查。”阿勒騰目光炯炯地盯著他:“我想問下,你們公司有一個叫姚福林的人嗎?”

“姚福林?”張一凡故作驚訝地說:“你不會是說前任省建委主任姚平昌同誌的兒子吧?他雖然幫過我們的忙,介紹一些活路,但他的工作關係在省建委。”

“前任省建委主任?”阿勒騰不由一滯。

“對呀!”張一凡自豪地說:“如今我們姚主任是建設部的副部長了。”

副部長?阿勒騰的耳朵嗡嗡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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