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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隨著聲音進來了,不是地區辦主任宋家強是誰?
“因為巫副專員救下的是我的嶽父。”說著,他深深鞠躬:“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宋主任,彆客氣!”巫山隔著老遠,隻能站起來喊話:“我隻是做了一個共產黨員應該做的事情。”
他站在那裡,本身就很高大,在眾人心目中的觀感直線上升。
宋家強苦笑:“對您來說,也有生命危險。假如老宋我要是在那裡,應該爺倆都交代了。”
今天一直沒有撈著說話的機會,他趁機把愛人告訴他的情況,繪聲繪色地講述出來。
“唉,我檢討!”秦富民站了起來,慚愧地說:“當時我的車在門口看到嫂子,她說巫副專員背著去坐他的車。想到有車,我就直接過來了。”
“我愛人說了。”宋家強臉上滿是笑意:“你和我老婆都不認識巫副專員,結果還鬨了誤會。想不到他的車子在招待所,害他背了那麼遠。”
巫山隻有陪著站起來,不停雙手合十,謙讓著。
“讓我進去啦!”門口一個女聲在嘶吼。
“同誌,對不起,你不能進去,現在開常委會。”值班人員可能是因為裡麵的領導在,語氣儘量柔和。
“你嚷嚷啥?”宋家強衝回門口低喝一聲,砰地把門關上。
還是不斷有吵鬨聲從門縫裡傳進來。
“對不起,剛才聽到你們在批評巫副專員,說他打架,我就忍不住進來了。”宋家強尷尬地說:“明浮萍的賬目混亂,據服務員講,很多時候。她都直接把錢揣在兜裡。”
“明副專員,她說要見你之後才把問題說清楚。”他看著明廷建:“現在,我就把人帶來了。不然,她就一直在招待所撒潑罵人。”
“混賬,讓她進來。”梅家國今天氣得夠嗆,事情被明廷建攪得一團糟。
宋家強把目光轉向崔大祥,崔書記不由一絲欣慰,微笑著頷首:“那就按照梅專員的意思,讓她進來吧。恩,安排兩個武警在她旁邊。”
明浮萍還是早上那副打扮。一雙拖鞋,穿著背心褲衩。
裡麵近二十個人的眼光直接看過去,其中不乏巫山這樣氣質的軍人。
她不敢再鬨,從進來開始,眼睛就直勾勾地盯著明廷建。
剛才一直很得瑟的明副專員。現在嘴唇直打哆嗦:“小萍,你都乾了些什麼?還嫌丟人不夠嗎?你把錢全部交出來。那都是公家的錢。”
“你當初是怎麼說的?你不是說掙多少都是我的錢嗎?”她的眼睛還是那樣看著。
“我說的是你的工資。”明廷建焦急地使著眼色:“誰讓你貪汙公款了?”
“夠了!”崔大祥本身就對這個副專員看不順眼。眾人誰不曉得裡麵有貓膩?
“你們倆就在這裡,把問題交代清楚!”看不出來,崔書記也很火爆,啪一下拍在桌子上,旁邊的顧長雄也驚得渾身抖了下。
有兩個省委領導在場,今天的事情。不管是梅家國和巫山的明鬥,還是明廷建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都是在歐洛泰地區的臉上摸黑。
正副專員的鬥法,倒無所謂。反正穀千裡和顧長雄。一人支持一方。到目前為止,兩個省委常委,都沒針尖對麥芒。
“我檢討,我坦白。”明廷建垂下腦袋,不敢看人:“作為地委常委,任人唯親,讓遠房侄女到招待所當經理。她所有的損失,我來賠償。”
“你賠償?”崔大祥氣急:“加強主任,招待所有多少房間?”
“書記,一共是50個房間,除去兩間休息室,兩個儲物間,客房46個。”宋家強眼皮都不眨說了出來,他對這些數字精熟,張口就來。
“那具體的入住情況怎麼樣?”崔大祥有些訝異,想不到宋家強以前即便不能插手,對那邊的情況還是很了解。
“書記,以前上報上來的數據,平均簽單的房間,是入住率的兩成左右。”他隻是稍微閉了下眼睛,就如數家珍報了出來:“這兩年,隨著改革開放的逐步進行,入住率節節上漲。每一個人,都以能住這裡為榮。所以,隻要沒有接待任務的時候,我批準了對外營業。”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赫然:“地區的經費嚴重不足,我擅自批準的,請組織處分我。”
“哈哈哈哈,這樣的同誌,正是我們改革開放中思想活躍的同誌。”不等崔大祥說話,穀千裡在一旁接口:“要是歐洛泰都是宋家強這樣積極想辦法的同誌,情況早就改變了。”
省委的排名,組織部長當然在常委副省長之上。他怕崔大祥為難,不好處理,一錘定音。
宋家強臉上露出喜色:“謝謝穀部長的誇獎。年平均入住率,在百分之七十左右。而明浮萍到這裡上班一年零三個月,擔任經理一年零一個月。”
他的臉上露出委屈:“也就第一季度,交了一部分資金上來。後麵的10個月,她一直沒有上交。我就這件事情,彙報過明副專員。他親自調查後,得出招待所虧損的結論。”
梅家國的臉色,說不出出來的難看。專門跑來投靠自己的人,原來是這樣一個貨色。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就是瞎子也曉得,明廷建絕對有問題,至少在招待所的事情上問題不小。
他偷偷看了一眼顧長雄,發現也在那裡苦笑搖頭。
雖然是梅家旁係人員,梅家國到歐洛泰的目的,並不光是為了和巫山爭鬥,最主要也是為了做一番事業。到時候,讓京師梅家的人,也不得不正眼相看。
“按照正常情況,十個月的營業額,大概有多少錢?”崔大祥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個房間的入住費用,在歐洛泰是最高的。統一定價,都是五塊錢。十個月就是三百天,我早就把這筆數字算過好幾遍。”宋家強胸有成竹:“總數在四萬塊錢上下。”
也許隻有巫山對這個數字沒有啥認識。
要知道,在京師買一個像樣的四合院,都才一萬塊錢。四萬塊錢是什麼概念?
參會人員對今天發生的事情,感到目不暇接,一件接著一件。
大家重新認識了這個始終在眾人麵前滿臉謙卑的地區辦公室主任的能力,也不由得為明廷建抑或是明浮萍的膽大包天感到萬分不解。
四萬多塊錢,他或者她拿著究竟乾嘛去了?
“聽到了嗎,明廷建?”崔大祥長歎一口氣:“四萬多塊錢。你拿得出來嗎?”
“沒問題,崔書記,再多也拿得出來。”明廷建隻想把眼前的事情解決好,說出來才發覺所有人的眼睛都看著自己,全是驚訝。
平時自詡能言善辯的明副專員。也語塞了。
一個公務員,就算是副廳級。一個月也就七十多塊。四萬多塊。他得不吃不喝五六年才能省下來。想到這裡,算數比較好的明廷建,腦袋嗡的一聲。
“冉書記,麻煩紀委馬上調查清楚吧。”崔大祥都快呻吟出來。
“書記,帶誰走?”冉興國馬上站了起來,往門口一招手。又過來兩個武警。
崔大祥都快崩潰了。
“冉書記,暫時也就明浮萍有問題。”巫山給他解了圍:“明副專員目前有錢,最多不過是說明下錢怎麼來的。嗬嗬,不瞞諸位。我比明廷建同誌更有錢。”
在彆人眼裡是大麻煩的有錢,在巫山嘴裡說出來輕飄飄的。關鍵是他真誠的眼神,卻沒人懷疑和反駁,就連明廷建看向他的眼光,都充滿激動和感激。
“明廷建,你這個老王八蛋,睡了老娘,不是說在歐洛泰你什麼都可以擺平嗎?”那邊廂,明浮萍不乾了,她在武警的手裡不停掙紮,再次破口大罵起來。
崔大祥肺都快氣炸了,儘管這是對立派係的人,但也是歐洛泰的官員,丟的是地委的臉。
“報告!”一個聲音又在門口響起。
眾人心裡就是一抖。沒辦法,今天的事情一個接一個。在省委領導麵前丟臉,大家都抬不起頭來。不要說這些老人,就是梅家國和巫山都覺得麵上無光。
門口的人,是公安局長蓋援朝和巫山擬任命的地區辦公室副主任吳迪龍。
“巫副主任,和風出事了!”蓋援朝徑直走到巫山麵前,給他敬了一個禮。
“援朝同誌,可以說說具體情況嗎?”巫山心頭大震,還是冷靜還禮。
地區公安局長四周看了一眼,狐疑地看著麵前的年輕副專員。
“說吧。”巫山疲憊地歎了一口氣:“這裡不是省委領導就是地委常委。”
“那好,首先請明廷建副專員回避,不,我提請常委會控製他。”蓋援朝看來也是軍人出身,說話毫不拖泥帶水。
明廷建,又是明廷建。梅家國在那裡苦惱地抓著頭發。
關鍵是他還在那裡好死不死地叫起來:“顧副省長,梅專員,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啊。”
要是有個地縫,梅家國一定想鑽進去。
顧長雄痛苦地閉上眼睛,輕輕揮揮手:“他就是今天早上帶著和風的縣委副書記張紅軍,去拜訪了我們一趟。以前和他沒有任何往來,按照組織規定辦吧。”
“張紅軍?”蓋援朝眼睛一瞪,拉住要被武警要帶走的明廷建:“和風那邊的調查結果,說是張紅軍在你那裡。快說,他在哪兒?”
明廷建嘴唇顫抖著,氣得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我還不是罪犯,你這麼質問我乾嘛?”
“我不問你問誰?”蓋援朝直接去薅住他的衣領:“你知道嗎?張紅軍和他弟弟,犯有叛國罪。楊太烈書記也是他們的人殺的。現在張紅軍直接找你,你說你有沒問題?”
什麼?一個個常委都站了起來,主席台上的四個人也徑直走了過來。
“兩位領導,我檢討,是我的工作沒做好。”崔大祥一邊走一邊說:“我會寫檢討,讓組織上處分我。歐洛泰地委班子,發生了這麼多情況。作為班子的帶頭人,我負有不可推卸的領導責任。”
這一刻的崔大祥,顯示出軍人本色,說起話來毫不含糊。
平時不管是一個派係的、中間派、對立派係,都用崇敬的目光,看著他們曾經認為很懦弱的地委書記。
“崔書記,你何罪之有?”驚動京師的案件有了結果,讓穀千裡心情大好。
他退後半步,和崔大祥並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代表省委感謝你,歐洛泰目前的局勢這麼嚴峻。我們有目共睹,這裡的同誌們,並沒有任何慌亂,很有戰鬥力嘛。”
穀千裡往後走了幾步,拍著巫山的手臂,沒辦法,拍肩膀很費勁。
“難怪,京師把巫山同誌送了過來。”穀部長說不出的痛快:“儘管他人在歐洛泰,家裡安排得有條不紊。我要向省委給和風公安局的同誌們請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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