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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現在的局麵,比原本的時空,好了太多。
儘管,在黨內、軍內,還有不同的派係。
然而,上麵的命令一下達,各個地方執行力就很到位。
移民的計劃,在巫山南下前,就交給了偉人等中央領導。
要不然,朱平安等從沒上過戰場的人,帶他們過來乾嘛。
部隊裡,也是一個蘿卜一個坑。
哪怕是朱老總的孫子,你對戰事不明白,讓你管後勤都麻煩。
譬如,三個團要出發,應該領多少基數的子彈、炮彈。這些問題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個異常陌生的領域。
朱平安等人,熱火朝天地準備著,想大乾一場。
中南地區,從來沒正式任命過政府官員過來。
想想吧,這麼大一片區域,大家是首批過來負責移民事務的官員。
有朝一日,這裡馬上改姓中,先期在這裡工作的人,無疑占了很大的先手。
所有的戰鬥還沒開打之前,一切宣傳工作,已經在展開。
這些宣傳,當然要靠民眾已經認可的士兵們來進行。
等士兵們把所有的政策念完,一個個村民還在圍著問東問西的。
接著,大家都開始抽簽。
大體上,原住民十戶隻留下兩戶。
“解放軍同誌,你幫我看看,我這是到什麼地方?”
一個鄰居搶過來:“我懂漢字,我來給你瞅瞅,天啊,那是漢江省,魚米之鄉!”
“是嗎?”那村民著急地搶過去,結果還留了一個角在他鄰居手上:“我得趕快回去告訴家裡人。他們翹首以盼。希望能搬走這個窮地方。”
“郭年溫,你是哪裡?”那鄰居仍然很好奇,問旁邊的人。
在撣國,隻有名字沒有姓的但要在名字前加一冠稱,以示性彆、長幼和尊卑。
對長輩或有地位的男人,名字前冠以“吳”,是叔、伯之意。
對平輩冠以“郭”,為兄輩之意。對晚輩則稱“貌”,意為弟弟。
婦女也同樣,對長輩或有地位的婦女稱“杜”。表示姑、姨、嬸之意,對晚輩或平輩稱“瑪”,就是姑娘姐妹。
“哈哈,貌西猜,中國都是好地方。”郭年溫止不住滿臉笑意:“我到錢塘省。”
“確實。”貌西猜臉上滿是懊惱。
“怎麼啦?”郭年溫有些疑惑:“你不會是留在這裡的一戶吧?”
“誰說不是?”說著。他攤開手掌,裡麵露出一個大大的“不”字。
“要不。我們去找下解放軍同誌試試?”郭年溫悄悄說道。
“噓!”貌西猜壓低嗓子:“待會兒的。誰曉得還有哪些家沒抽著呢?”
眾人或歡喜或沮喪離開會場。貌西猜躡手躡腳地鑽進辦公室:“班長同誌好!”
那班長走過來,拍著他的肩膀:“怎麼樣?郭西猜(沒寫錯,班長比他小),地方不錯吧?”
西猜喪氣地搖著頭。
“不會吧?”班長惋惜地看著他拿出的紙條:“你居然是留下來的其中一個?”
“班長同誌,您看看,能不能?”西猜聲音越說越低。
上麵給的指標。不是固定的。反正最大限度地把這些土著居民遷移走就對了。
“這個事情!”那班長來回踱著步:“唉,真難辦!算了,看在你平時非常擁護我們,就破例違規一次吧。千萬彆說出去呀!”
說著。班長從抽屜裡抽出一張帶有“秦嶺省”字樣的紙條遞給他。
“秦嶺省?”西猜的眼睛瞪圓了:“這不是班長你講的革命聖地那個省嗎?”
班長含笑點點頭,西猜自然是歡天喜地離開。
自然,也有一些老人不想遠離故土的。
隻要任何一家不想去,片刻之後,那些抽著不去的馬上跑過來找他們家調換。
這次的手筆之大,讓京師高層都為之震動,世界也為之側目。
世界上的主力報紙,都大肆分析,這將又是中國的一次民族大融合。
中原的人民,遷移到邊疆,不僅僅是中南半島,還有維省、蒙省、藏省。
現在國內的老百姓,很實在啊,帶著一貫的淳樸。
這一手邊民到中原漢人去邊疆的運作,讓每一個經手的人,都看得眼花繚亂。
在巫山的老家巫縣,一些大隊的大隊部廣場上,社員還聚集在那裡。
“社員同誌們,剛才把這些地方都介紹完了。”大隊書記拿著高音喇叭:“現在,黨中央號召我們,去支援邊疆建設。大家輪流上前,抽到不的,就是不走。抽到哪個地方就是哪個地方。原則上,是十戶留下四戶。”
一些老社員乘機起哄:“書記說得對,革命不是請客吃飯。”
“下麵,我開始念名字了。杜老憨、秧雞子......”
包產到戶,最先在巫縣開始。但農民們,保持了一貫的質樸。就是念名字的時候,也是念的外號。譬如杜老憨,大名杜震宇,喊出去估計連他自己也忘了原來這是自己的名字。
抽到留下的,不免歎息。在他們看來,不背井離鄉固然好。但看看外麵的世界,豈不是更有趣?沒有任何人願意一輩子都在一個地方窩著,隻不過以前一直都被固定在土地上。
一個村子,也就五百多戶人,不大一會兒,就念完了。
這兩年,巫縣的教育水平,早就上去,幾乎每一個村民都認字。
“你到哪兒呢?”
“唉,運氣不好,走不掉,還得在老家呆著。你呢?”
“嘿嘿,我抽到日哢則。到時候,去我那裡,我天天請你吃糌粑。喝青稞酒、酥油茶。”
沒辦法,藏省出身的老一輩藝術家,把一些歌曲演繹得深入人心了。
那個幸運兒一邊說著,開始唱起來了:“不敬青稞酒呀,不打酥油茶呀,也不獻哈達,
唱上一支心中的歌,獻給親人金珠瑪。梭牙拉梭,獻給親人金珠瑪!”
“嘿嘿,你那算什麼?”旁邊的人開始扭動脖子:“阿拉木汗什麼樣?身段不肥也不瘦。阿拉木汗什麼樣?身段不肥也不瘦。她的眉毛像彎月。她的腰身像綿柳,她的小嘴很多情,眼睛能使你發抖。”
“我去!”鄰居們叫嚷起來:“你們家幾個小子都沒找媳婦兒,好福氣啊,張老歪!嘖嘖。在電影裡看到那些維省姑娘,一個頂一個漂亮。要不。咱換換?我家大小子老想找漂亮的。”
“你腦殼想歪噠!”張老歪說著。把紙條緊緊攥在懷裡往家走,嘴裡哼著:“天山腳下是我可愛的家鄉,當我離開他的時候,好象那哈密瓜斷了瓜秧。”該死,後麵的歌詞他忘了,隻好不斷哼著:“瓜秧。瓜秧......”
那些沒有抽到的,眼巴巴一個個打量著,看到那些臉上露出笑容,希望能和他們換一換。
從小都沒有走出巫縣的老百姓。誰願意呀?
“吳老八,你到哪兒啊?”一個眼精的看到又一個臉上發光的人。
“嘿嘿,我唱一首歌曲,你就明白了。”吳老八神秘地一笑。
“美麗的夜色多沉靜,草原上隻留下我的琴聲。想給遠方的姑娘寫封信,可惜沒有郵遞員來傳情~~~~~~~~~”吳老八雙臂使勁張開,十足的歌星範兒。
不得不說,這個時期,歌頌全國各地的少數民族的歌曲,幫了很大的忙。任何一個少數民族,都有全國傳唱的多首歌曲。
這些耳熟能詳的歌曲,讓內地的老百姓,隻看到那些電影中的美好。
其實,就像曆史上張養浩的詩裡說的: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這個年代的農民,生產力低下。即使包產到戶,一年臉朝黃土背朝天,守在那塊土地上。
除了東北平原、華北平原和長江中下遊平原,部分實現了機械化操作。
其他的地方,都是需要肩挑背磨,勤爬苦掙。
“老少爺們兒們!”一個漢子滿場飛奔:“你們今後想吃荔枝嗎?想吃龍眼嗎?想吃香蕉嗎?想吃椰子嗎?”
“狗日的張瘸子,你到中南半島哪個地方?”羨慕的聲音此起彼伏。
“哈哈,嫉妒去吧,哥哥馬上去真臘了!”張瘸子還在前合後仰地笑著。
張瘸子其實並不是瘸子,隻不過在小的時候,小腿骨斷過一次。
“麻辣隔壁,”聽到的人無不捶頭頓足:“剛才我咋沒拿那一張呢?挨著我的呀!水果就不說了。剛才聽書記介紹說,那裡是一年三熟。你小子祖墳上冒青煙了,今後家裡的米吃不完~!”
邊疆上,又是另一番景象。
“頓珠,你到哪兒?”
“我去湘江省!”
“我的天啊,那是太祖的故鄉。”
“嘿嘿,龍生,你不是也抽著了嗎?”
“我的也挺好啊,巴蜀省!”
“你剛才還在羨慕我呢,天府之國啊!”
這是在藏省。
“阿米爾,你們要搬家了?”
“對呀,熱孜萬,要不我和爸爸說下,你和我們一起去豫州省吧。”
“好吧,我實在舍不得和你分開。漢族的姑娘美麗大方,說不定你去兩天就把我忘了。”
“才不會呢,要不然我去和爸爸說什麼呀?你就是我心裡最漂亮的姑娘。”
這是在維省。
“烏日更,恭喜恭喜,你們全家都要搬去黔貴省了?”
“是啊。我們祖先,當年就被忽必烈分封到那裡。可惜,後來朱元璋把我們趕出了長城。現在,就可以去祭拜下我們的阿拉坦烏拉祖先了。”
“不會吧,這麼多年,當地沒有鏟除?不是說當年我們蒙族和漢族之間仇恨深嗎?怎麼還保留著?”
“誰告訴你的?”烏日更給了一個白眼:“我們的祖先在那裡可是一個好官,年年都有漢人給他掃墓呢。”
這是在蒙省。
分彆的時候,一個個鄰居淚流滿麵。
“我們一到那邊,就給留守的人寫信啊。”要走的人抽噎著:“然後你們一定要把其他人的地址和郵編發給我們啊。”
這一舉動,不知帶動了多少就業機會。最顯著的就是郵政成為最熱門的行業。
搬遷工作,是一個具體而漫長的事情。
全國的專列,都在免費日夜運送著。
作為一個重生者,巫山真無法判定這樣的移民,是否會起到什麼反作用。
在另一個時空裡,看到那些少數民族,經常被一些彆有用心的人挑唆起來,心裡一直不是滋味。
沒想到,乾爺爺力挺,偉人等老人也覺得無可無不可。最終,在常委會的表決上,通過了巫山編寫的移民建議,而且一字未改,全文刊發。
瑪德,巫山徐徐吐出一口濁氣。今後你們這些龜孫子不是想煽動嗎?我漢族十多億人口,在任何地方都占多數。
知道另一個時空的曆史,巫山生怕偉人爺爺大手一揮,又要裁軍。
沒有在軍營裡呆過的人,壓根兒就不明白,這是一支什麼樣的軍隊。
毫不誇張地說,這個時代的戰士,在社會上,是文化層次最高的一群人。
經過特殊時期的年輕人,天天舉著小紅書鬨革命。讓這群人來主導社會的發展,不是扯淡嗎?每一個軍人,在部隊裡都學習了文化。
再經過輔助全國大移民的曆練,戰士們的工作能力提高不少。轉業後,回到任何地方,都會是各部門一個有益的補充。
可能這樣,對那些特殊時期成長起來的年輕人不公平。世界上本身就沒有絕對的公平。十年浩劫,你們整天忙著運動,總不能搶走能力更加突出的士兵們的就業機會吧。
既然巫山身在軍營,就要為戰友們做些事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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