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十五章 等待中的趣事,領先四十年,巫山哥,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招拍耶河,是暹羅最大的河流。
巫山很喜歡水,總覺得有山有水的地方,才是風景。
因為暹羅這邊挨著安南,在陳佳貴軍長安排任務的時候,這裡留下了三個軍的兵力。
也不能說偏心吧。
陳軍長自己不用再去增加戰功之類的,就想給劉太蒙和鄧道虎一個公平的競爭。前期,劉太蒙已經夠出彩,現在,也想讓鄧道虎獨占攻陷撣國的軍功。
王永興也知道彩雲軍區的一二軍長,對軍區一號位置窺伺的一些動向。對他來講,能夠歸隊後參與到戰爭中,就是邀天之幸。
更何況,他在戰場上,其他的花城軍區部隊,大都陳列在安南邊境上保持壓力。自己已經占了先手,何必還要爭功呢?
王老二想不出,在花城軍區,誰還能比自己目前的軍功更大。
因此,在分派任務的時候,王二哥自告奮勇,帶著部隊繞過暹羅首都邦卡克,沿著和撣國交界的狹長地帶,直插暹羅的最南端陶公府。
肖軍明白自己的角色定位,他短期內想參與競爭彩雲軍區的司令員,還力有未逮。
更何況,新三軍本身就是一支戰鬥力強悍的部隊,裡麵派係眾多,光是梳理關係就需要他一段時間。所以,他和劉太蒙一合計,負責帶著新三軍肅清邦卡克的周邊地區。
他並不認為自己有寶島的戰功,就能和劉太蒙或者鄧道虎比肩。
其實,不管是在部隊裡還是政府中,到了一定的高度,需要的是情商而不是智商。
劉太蒙、肖軍和王永興,很快就成了關係很要好的朋友。覺得彼此是助力而不是競爭對手。如果有可能,他們仨會隨時聯合。這樣的結果,皆大歡喜。
“真不曉得你小子為啥跟著我湊熱鬨,”劉太蒙看到巫山想下來休息會,也從吉普車上跳下來:“你的編製不是在三軍嗎?跟著你二姑父的哥哥不是更好?”
“他們還沒結婚好不好?”巫山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怎麼著?擔心我會搶功?放心吧,我的軍長大人。我就是想來看看,這個中南佛都,究竟是啥樣。”
這真的就是他的心裡話。隨著在部隊的時間越來越短,巫山很是留戀,不想錯過每一個曆史的瞬間。
“犟不過你小子。”說著,劉太蒙準備拍拍他肩膀,卻發現夠不著,隻好拍在他的手臂上:“你說道教目前究竟有沒優勢?我真怕道教今後會尾大不掉,變成另一個龐大宗教勢力。”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巫山嗬嗬笑著:“道教隻是在國家的撮合下臨時聚到一起。他們都有自己的各種流派,隻不過為了對付這裡根深蒂固的宗教而不得不團結。”
“至於優勢嗎?”他望著奔騰的河水:“宗教都是愚弄普通老百姓的。誰能帶來更多的好處。他們就相信誰。佛教那些肥頭大耳的和尚們,他們除了念念經還能乾嗎?”
“真不曉得你小子的腦袋咋長的,”劉軍長戲謔道:“把道醫、道武結合起來,確實是居家旅行,你說的那叫什麼來著?”
“居家旅行,行走江湖。殺人滅口之必備良藥。”巫山嘿嘿笑道:“我警告你呀,哪怕就是我老鄉,也得給我專利費。我發明的詞語,不得隨意使用。”
“專利個p。”劉太蒙在他麵前說話隨便得很:“也不曉得你二舅哥是咋想的。他打到陶公府,咋向我彙報呢?他最應該彙報的是前敵總指揮陳軍長和他的頂頭上司徐司令員。”
“你以為他傻呀!”巫山翻了個白眼:“為自己留條後路罷了。還彙報,他用得著對你彙報嗎?他是山地軍軍長,你是新一軍軍長,都不是一個軍區的戰鬥序列。”
“我以為你又要以還沒結婚來搪塞我呢。”劉太蒙哈哈樂著:“這幾年王老二在龍騰,原以為他就不懂這些人情世故,誰知道這丫門清,精得很呢。”
“你以為精明的人都姓劉哇。”換來巫山有一個白眼:“人家可不像你,養尊處優的。龍騰部隊,單兵作戰,在世界上都處於領先地位。其中的苦楚,一般人都想象不出來的。”
大舅哥王永振,巫山終於在巫立權的暗中安排下,在一個抹穀玉礦場見到了。
和王永興的性格大不一樣,這就是個文青,對一切都看不慣。
相信經過商海的熏陶,這個大舅哥也有所變化吧。自己上一輩子,不就是個徹底的文青嗎?最後不也在慢慢改變自己的一些性格和為人處事的方式?
雖然既定的訓練,隻給他安排了一個月。隨後遇到一些列變故,他和王永興等人多相處了一段時間。
人啊,就是先入為主,他首先結識了劉太蒙,而且對自己不錯。這邊,自身是王家的女婿。如果兩人發生糾紛,應該幫哪一邊呢?
換一個地方,他可能和王永興更加親近。現在,劉太蒙和王永興在自己的心目中,孰輕孰重,他搞不明白。反正希望兩個人都好,至少兩人不會見麵打架。
想到這裡,他不由暗自好笑。都多大的人了?大院子弟,小時候打打架情有可原。再說了,如今都是有身份的人。就算兩人要競爭,也會采用其他方式。
“唉,父親的身體,比不上王叔叔。”劉太蒙歎了一口氣:“你以為我不想參軍啊?大院子弟,哪一個在戰場上不是從最基層起來的?不是徐司令員要建山地旅,爸也不會趕我過來。哪曉得,這一進軍隊呀,就身不由己,一年到頭,難得看到一眼父親。”
沒有經過自幼失怙的人,是理解不了劉太蒙這種對父親的依戀的。
他在少年時,好不容易找到父親,舔犢情深,加上劉帥本身就是一個溫厚的長者。
巫山恰好能夠理解他這種情感。
原本的時空。他父親在十年浩劫中進入監獄,後來放了出來。
可惜,上輩子的父親,也許經過了牢獄之災,性格有些暴戾,父子關係一般。到重生前才稍微緩和。
一路上,新一、三軍摧枯拉朽。他們停留在這裡,就等著前方傳來攻入王宮的消息。
巫山原本以為,這肯定是場惡戰。
誰知道這些年來,暹羅內部紛爭。軍閥混戰劇烈。
看到哪一邊強大,士兵和將領紛紛倒戈是家常便飯。
在暹羅,小一點的軍閥,就好比是羊,而大一點的軍閥。不過是牛。
中隊,和這些土著部隊相比。不知道高了多少個層次。
這就是虎。下山的猛虎。
在動物界,不要說猛虎,就是兔子逼急眼了也會咬人的。
中隊的仁慈,在世界上都是出了名了。
不像安南的軍隊,他們要進行的,就是滅族滅種的種族清洗。
不然。為什麼真臘彈丸大的國家,也拚死抵抗?
寮國確實是太無能。
安南軍隊在寮國的所作所為,早就傳到其他國家的民眾耳朵裡。
當然,安南始終不敢大規模進攻。他們始終把重心放在北方和西方,以期和中國對抗。
要是安南全力進攻,估計這一片土地,早就不叫暹羅了。
在蘇聯的攛掇下,安南不斷征服周圍的國家,不就想國土麵積大一點。即便有朝一日和中國開戰,有了戰略縱深。
現在的安南,南北的縱深倒是有了。東西的縱深呢?假如中隊,從寮國邊境發起進攻,幾個衝鋒,安南人隻有跳到南海裡洗澡。
隨著中隊在中南半島逐漸集結,安南人日漸惶恐。
蘇聯人催促了多少次向北和中國作戰,他們一直陽奉陰違。
蘇聯人當然不怕啊,和中國打輸了,大不了就退回歐洲。
現在的安南政府不管嘴裡喊得如何響亮,就是光打雷不下雨。
“在沒打響的時候,我一直在想象這是一場攻堅戰。”劉太蒙沉思了片刻,思緒又回到戰局上:“暹羅人最南方都已經被山地軍拿下來了,隻剩下邦卡克,再退就到了印度洋。”
“民心向背吧。”巫山摘下一片闊葉,卷成一個小空心圓柱。
他把一邊捏扁,放在嘴裡呼呼吹了起來。聲音有了,總是不成曲調,隻是單調的嘟嘟聲。
“我要向彆人說大名鼎鼎的巫山這麼玩兒,你說會有人相信嗎?”劉太蒙失笑,他是擔心則亂:“這裡的人民,普遍存在厭戰情緒,他們不想打仗了。隻是沒到結束心裡總不踏實。”
“可能還有個心理問題吧。”巫山若有所思:“這些小國家,就像是兄弟一樣。兩兄弟打架,一般都要分個輸贏,有時候比和外人打起來還要凶狠。”
他嘴邊露出一絲笑意:“咱們中國是啥?是父親。父親打兒子,天經地義。縱然長大後自立家門的兒子,對父親在內心裡都有一種發自深處的懼怕。”
“哈哈哈哈,”劉太蒙的憂慮,一掃而光:“哪有你小子這麼比喻的。雖然不是很貼切,感覺真還是那麼回事兒呢。”
巫山一本正經:“是啊。外人之間,一點兒小事就可以乾起來,有時候根本就不需要理由。兄弟之間打起來,那就是長期的怨恨積存的結果,有仇恨的時候,不是說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嗎?那打起來肯定慘烈。”
劉太蒙正要說話,巫山比了個噓的手勢,他在迅速脫衣服。
劉軍長定睛隨著巫山的眼光看過去,河邊不遠處掀起了巨大的水花。
刹那間,巫山已經悄無聲息地插入水中。
我們的劉軍長苦笑著搖搖頭,他要是外人,彆人在他麵前這樣描述巫山,肯定是不相信的。
沒辦法,在他們的眼裡,巫山就是子侄。而巫山自然也沒把他們當外人,本性顯露。
“我次奧,”巫山在河裡露出頭來,哇哇大叫:“麻辣隔壁,我以為是大魚呢,是一條鱷魚。”
劉太蒙莞爾一笑,接著大驚,鱷魚?
他馬上掏出手槍,大聲喊:“警衛呢?對準河裡的鱷魚,露頭就打死。”
河邊的水不深,巫山能夠站起來,他不敢遊走。要不然,鱷魚從後麵追過來,連腿都會給他咬折。
鱷魚的嘴巴唰地竄了過來。
草泥馬,巫山不由暗罵,在水裡的動作真他媽遲緩,居然被鱷魚的牙齒把手臂上劃破了。
他的身體也朝前一竄,手在空中使勁砸在裸露的鱷魚腦袋上。
就是這一刹那的眩暈,讓巫山抓住了機會。
左手不知抓著了啥東西,往前麵的鱷魚嘴巴裡一塞。
它早就擺過頭來,一口咬下去。
這東西好像還不小,把它的喉嚨卡住了。
巫山等得就是這時候,把它的上下顎使出吃奶的力氣掰開。
他氣喘籲籲朝岸上喊:“你們開槍啊!”
“臭小子,你擋著了,我們咋開槍?”劉太蒙剛才嚇得冷汗直冒,舉著手槍不停擺動。
“哦,哈哈,”巫山驚魂未定:“等等的,河裡的淤泥太深,我不好走。”
從沒想到,在水裡,最多不過一百多斤的鱷魚,能爆發出這麼大的能量。
巫山一邊緩緩往岸邊退,一邊繼續用力拽住它的上下顎奮力掰開。
快退到岸邊的時候,一直跟隨他的王克俊,終於打中了一槍。
接著,其他警衛也開槍了。
槍聲嗶嗶啵啵,像炒豆子一樣在巫山耳邊響起。
這哪是震耳欲聾啊,我耳朵聽不見,聾啦!
巫山始終不敢鬆勁,感覺它的尾巴還在晃動。
劉軍長自始至終,都沒有放出一槍。手上滑膩膩的,全是汗水。
終於,他上了岸,把死得不能再死的鱷魚屍體朝地上一丟。
巫山仰天躺在地上,大口喘著氣。(未完待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