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四十六章 中南半島戰略規劃,領先四十年,巫山哥,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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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歉:柔佛應該是真臘。真臘指大馬,今後,柔佛全部改成真臘。)

巫山睡著了,京師可成了不眠之夜。

乾爺爺趙立生是最激動的人,當即就要驅車出去。

“都這麼晚了,你還出去乾嘛?”三嬢嬢輕輕拍打著懷裡的孩子。

“嘿,好事。”老人眼神迷離:“我老了,都不知道能不能陪伴孩子長大,將來隻有把青鬆托付給小山。”

“不許這麼說,”三嬢嬢捂住了趙老的嘴:“等等,我去給拿件坎肩。”

說著,把睡熟的孩子,輕輕放在床上。趙老看著眼前的嬌妻和幼子,心裡被幸福填滿。

到了偉人那裡,汪瑞林趕緊迎了出來:“首長還沒休息,您直接進去吧。”

“立生來了,”偉人背著雙手,在屋裡走來走去。看到趙立生進去,他坐了下來:“我就猜想到你要過來。小山這孩子,肯定先給你打過電話的。”

“什麼都瞞不過你,”趙老接過偉人丟過來的香煙:“今天是大好事,值得慶賀,抽一根!”

“我都忘了,你這家夥戒煙啦。”偉人嗬嗬笑著:“這孩子懂事兒啊。目前我們遇到的阻力,大得很呐。他這麼橫插一刀,直接就把我們的花主席那邊的人分化不少。”

“是啊,那些人現在跟著花主席後麵跑,不就想攫取更大的利益嗎?”趙立生貪婪地吸了一口:“政治上沒有永恒的盟友,隻有利益是永遠的。”

“對呀!”偉人興奮得連煙都忘了點:“這麼大的利益丟過去,估計現在接到電話的人,今晚都和我們一樣吧。這孩子做得好啊。”

“你覺得他們已經給其他人打電話了?”趙立生有些遲疑:“我隻是在懷疑。”

“老趙哇,他不是你的乾孫子嗎?”偉人吸了一口才發覺沒點,瀟灑地用巫山提供的打火機點上了煙:“這孩子,就喜歡搞這些東西。不過,他送的小東小西,我並不反感。是這輩子第一次平白無故接受彆人的禮物啊。”

“小山還能是外人嗎?”趙立生私下和偉人不見外,白了一眼:“要不是我搶先收了個乾孫子,說不定就是你要當他的乾爺爺了。還是首長你看得透,好像真沒小山不敢做的事情。”

“年輕就是好啊,我們現在做事,總是束手束腳。”偉人搖搖頭,又點點頭:“我和他沒有爺孫的名分,在心裡一直把他當孫子看待的。收乾孫子,虧你想得出來。”

趙立生乾笑著,也覺得這想法太過異想天開。偉人這些人,舉足輕重,不可能有乾兒子乾孫子之類。要不是機緣巧合,自己在巫縣的時候孤苦無依。換一個場合,自己也不可能收乾孫子的。想到了巫縣,又想起自己的小妻子和小兒子,心裡一片溫馨。

“過兩天,我讓普方過去,也表明我的態度嘛。”偉人彈彈煙灰:“至於你那一份,哪怕你不去,小山可能少你一分錢嗎?”

“那是,那可是我乾孫子啊!”趙老開懷大笑。

王鐵成今晚也興奮莫名。思忖半晌,他給江加文撥了電話:“老江啊,是我。”

“首長,剛才我們正準備睡覺了。”江加文心裡一顫:“是不是江寧那邊有什麼不好的事情了?”說道這裡,他的身子止不住發抖。

“老江,你想到哪兒去了?”王鐵成一嗔:“儘瞎說。是好事!”

“這小子準備把大院兒的人一網打儘啊,”江加文聽完,連聲讚歎:“好手段。馬上就要召開一中全會了,估計那邊就應該土崩瓦解。”

“是啊,這孩子真不錯,可惜修煙沒福分。”王老微微歎息。“土崩瓦解倒不至於,至少能拉攏一些原本隻是因為支持太祖轉而支持花主席的人,畢竟他的根基太淺薄了。”

“首長,你家不是還有璐璐嗎?”江加文提醒。

“璐璐?”王鐵成一愣,隨即搖頭:“璐璐還小。而且我老王家的閨女又不是嫁不出去,非得要找那個花心的小子嗎?子孫自有子孫福,我派老大過去,你也找一個人過去吧。”

這一夜,不要說京師,每一個被通知的家族,都沒有幾個合眼的。

改革派和一些中立派,自然高興,覺得盟友給自己帶來實惠。一直緊跟花主席的人馬,除了極個彆,大部分都在考慮之中,權衡得失。

電話說是打給二代三代的。

大院子弟,家教極嚴。哪怕再叛逆,這麼大的事情,第一時間都會給家族的掌舵人彙報。

他們的紛紛擾擾,對小巫旅長沒有影響,他睡得酣暢至極。

醒來的時候,巫山發現身上蓋了條毛毯。

同為習武之人的王克俊,動作恰到好處。要是李開軍,肯定就把自己弄醒了。

他來到院子裡,開始了每天早上例行的打拳。

身體慣性運轉,巫山的思緒,卻飄了開去。不知道古人的內力之說,究竟是什麼樣的。

收拳站立,他發現好像今天與往日相比,環境有了明顯的不同。

使勁甩甩頭,巫山再定睛四望,剛才那種花草樹木都在歡呼跳躍的感覺,卻沒有了。

兩位大軍長頂著熊貓眼起床的時候,我們的小巫旅長已經在餐桌旁等候了。

解放軍的隊伍裡,官兵一致。

當然,和普通士兵比起來,軍官的待遇明顯優厚不少。譬如排長往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辦公場所和寢室。軍官們的雞蛋和肉食供應,比士兵們要豐富不少。

今天,又是士兵們自由活動的日子。

後勤處長張討虜把今天下河撈魚的任務,交給了一團二營三連。三連的司務長陸大兵是豫州人,普通話裡帶著濃濃的鄉音在那裡吆喝著。

看到巫山領著兩個人走過來,陸大兵趕緊敬禮:“旅長好!”敬禮的時候,忘了把手裡的鋁盆擱地上,顯得有些滑稽。

“旅長好!”士兵們都放下手裡的家夥什,立正敬禮。

有幾個士兵沒注意到,在那裡喊:“唉,漁網,被水衝走了。”

穿著衣服就撲通一聲跳下水去追了。

“你們難得出來玩一天,”巫山擺擺手:“就當做沒看到我,自己忙自己的。”

這是湄公河的支流,水流湍急。

三個人沿著河流往上走了好遠,才找到一個回水的地方。

回水,是巫縣的說法。在水麵比較寬闊的地方,有一個挨著岸邊的水灣,水流緩慢往上遊走。這裡的魚,比其他地方要多一些。

經巫旅長這麼一解釋,兩位軍長也就明白了。

李開軍趁著休息日,直接去報道。走之前眼睛紅紅地給巫山辭行。

王克俊走馬上任,這小子安排得挺好,給三位首長一人準備了一個小馬紮。

釣竿就是戰士們做的,反正周圍的竹子多,砍了幾根細細的竹子,頂端係緊尼龍線就是了。

巫山拿過來仔細看看,魚竿做得像模像樣。一顆螺絲帽當墜子,不知道哪兒找的泡沫當魚漂。

王克俊把三位首長安頓後,就安排人去警戒。

鄧道虎在暗自觀察著,發現巫山在三個人當中,竟然是最沉穩的。他坐在那裡,紋絲不動。劉太蒙嘴裡嘟嘟囔囔的,一會兒又把釣竿收起來看看。

正尋思著,自己的釣竿往下麵一沉,趕緊拉起來一看,啥都沒有。

巫山的釣竿也沉下去了。他估摸著蚯蚓已經進了魚的嘴巴,趕緊起杆。

我去,有點兒沉!

魚漸漸浮出水麵。

媽呀!好大一條魚,怕不有兩斤重?

“幫我把魚竿拿著。”巫山把魚竿往岸邊一拋,鞋子一蹬,直接跳下水。

幸好,起先就脫光了穿著背心褲衩,還被劉太蒙數落了一頓。

說時遲那時快,巫山一眨眼就來到了魚旁邊,一把扣住魚鰓。

出水的時候,魚尾使勁擺動。他趕緊雙手摳住魚鰓,沒想到褲衩都滑到膝蓋上了。

雖然隻是短暫的一瞬,下麵的碩大還是露了出來。

等巫山拎著魚丟到木桶裡,劉太蒙在那裡不顧形象地哈哈大笑:“你這小子,那家夥真不小啊。”

“人家都叫你叔呢,你又不是沒有。”鄧道虎責怪道:“你好意思取笑子侄輩?”

中午,就吃巫山釣到的兩條魚。小巫旅長手腳麻利地把魚收拾乾淨,直接就舀江水燉魚。

“恩,爽!”劉太蒙的手都不夠用了:“從沒想到,在軍營裡還可以吃到這麼美味的河魚。一個字,鮮!”他一手抓著蘸醬菜,一手拿著餅捏著勺子盛湯。

鄧道虎悶聲大發財,手指和舌頭並用,把魚刺剔出來。

兩條都是大魚,差不多五斤。

但這三個人都是能吃的,餅、一大盆蔬菜、兩條魚,全部進了三個人的肚子。

劉太蒙很誇張,把最後的魚湯,一股腦兒全部倒進嘴裡。

“劉叔,你那邊往南邊滲透。”巫山接過鄧道虎丟過來的煙點上:“爭取和真臘那邊靠攏。”

“真臘那邊不是什麼好鳥。”劉軍長脖子一梗:“那是一群瘋子,不分青紅皂白。麻辣隔壁,你殺安南人就殺了,為什麼要對我們華人動手啊?”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吧,”鄧道虎神情專注地盯著南邊:“當年,國黨和我們打得你死我活,最後不也聯合起來一起打鬼子嗎?”

“那壓根兒就沒有可比性。”劉太蒙的怨氣很大:“國黨和我們,都是一家人。”

“真臘以前還是我們的屬國呢。”巫山也不是冷血,隻不過很多事情也無能為力:“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記住了,劉叔,將來那邊,我們也要拿過來!”

說著,小巫旅長把五指張開,再慢慢地捏成拳頭:“真臘那邊,不是鐵板一塊。在有些方麵,我也同意你的意見,儘量去聯係當年沒有雙手沾過我們華人鮮血的真臘人。”

頓了頓,巫山告訴他們:“混編旅這邊,一直在慢慢往南推進,聯絡當地的華人華僑首領。時機一到,這裡全部都是我們的。”

巫旅長的手,在空氣中畫了一個圓圈。

“這些渣渣小國,一個個屠殺手無寸鐵的華人。”鄧道虎的眼裡冒出怒火:“要是我不在軍長的位置上,端起槍,把這些狗娘養的全部滅族滅種。”

“對了,鄧叔,你轄區西邊和天竺接壤。”巫山問鄧軍長:“難道那些天竺阿三就這麼容忍?”

“大的衝突沒有,小摩擦不斷。”鄧道虎不以為意:“說不定現在就有戰鬥發生呢。反正,我給下麵隻有一個字:打。誰敢惹我們,狠狠揍他們。”

“神龍那邊,已經派人到東天竺去了。”巫山用指頭把煙蒂彈得老遠:“天竺不是把東天竺包圍著嗎?先讓他們鬨起來,把天竺從這邊趕出去。”

兩個好戰分子目光炯炯地盯著巫山:“今後呢?你小子不可能就這麼一點小動作吧。”

“嗬嗬,你們太了解我了。”巫山輕笑:“扶持當地華人掌握政權唄。不少道教精英,早就開過去了。我已經和中醫藥大學聯絡過,那邊會派一些醫術精良的人冒充教眾。”

三個人對視一眼,哈哈暢笑起來,聲音傳出老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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