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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清波,你彆著急,慢慢說。”對原花城軍區始終跟著自己的兄弟,巫山總是很隨和。

“旅長,”吳清波喘了一口氣:“是新二軍鄧道虎軍長。”

吳清波帶著兩個戰士看著車子。

這裡的小孩子,吃過飯後,就圍著車子轉。一不小心,就會蹭著磕著。戰士們可把車子當做寶貝一樣,哪怕蹭掉一點油漆都覺得心疼。

打聽到是鄧軍長來了,而且專門為旅長而來,匆匆忙忙跑過來報信。

“鄧道虎啊。”巫山的思緒飄了開來。

新二軍軍長鄧道虎,父親是開國大將鄧世茂,是他的大兒子。

長征前夕,出生在革命根據地。

出生不久,母親就犧牲了。

當時父親含著淚,把出生三個月的鄧道虎留在相熟的老鄉家裡。

說起來,他與曹學友的親生父親蘇大爺那一批人,也有千絲萬縷的聯係。

當年,一個叫張發軍的民兵收留了小道虎。

白軍掃蕩的時候,張發軍因為有個當鄉長的堂兄,幸免於難。

但後來由於有人告發,張發軍含淚把自己的孩子交出去,讓白狗子一刺刀戳死。

鄧道虎,就被張發軍兩口子當做親生兒子養著。

再後來,原名張發財的張發軍,本來是因為參加紅軍改的名,後來又被迫把名字改了回去。恰好,張發財的老婆姓鄧,叫鄧阿花。這樣,他的名字一致都是鄧世茂給起的鄧道虎。

雖然和鄧阿花都姓鄧。這個鄧道虎整天叫著媽媽的母親,看著假兒子不知道怎麼對待。畢竟,自己的親生兒子,就是自己眼睜睜看著死的。從小,從對鄧道虎有意無意地疏離。

孩子的神經,是最敏感的。他在最想承歡父母膝下的時候,看到爸爸成天乾活,媽媽整日裡帶著弟弟妹妹。在能走得動路的時候,就跟在父親身邊。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有一次,鄧阿花和丈夫吵架,無意間把小道虎的身世抖了出來。

他們想不到,在門外,鄧道虎全部聽見了。

革命者,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當紅軍到達陝北以後,不斷讓隱藏下來的同誌,幫著尋找後代。

就這樣,不到八歲的小道虎,曆經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了親生父親。

鄧世茂再婚了,和第二任夫人齊向琴,有了一子鄧道明,一女鄧道紅。

齊向琴性情溫婉,待鄧道虎如己出。弟弟妹妹血脈相連,加上鄧道虎從小曆經艱辛,對弟弟妹妹也非常好。一家人其樂融融,讓他終於享受到一個孩子應有的天倫之樂。

鄧世茂將軍,是個儒將。

當年,也是京師大學的高材生一枚。

在鄧道虎的記憶中,親生父親在家裡總是慈祥的,溫和的。其他的大院子弟,都挨過打,好像他家是獨一份。當然,有可能太祖的子女也沒挨過打吧,這些事情大家都不清楚。

終於,盼來了解放。全家人自然是興高采烈地跟隨鄧世茂到了京師,過上向往已久的幸福生活。

可惜,好景不長。

1950年6月25日,曆時三年的高麗戰爭爆發。

7月7日,聯合國安理會通過第84號決議,派遣聯合國軍支援南高麗抵禦北高麗的進攻。8月中旬,北高麗人民軍將南高麗軍驅至釜山一隅,攻占了南高麗90%的土地。

9月15日,以山姆軍為主的聯合國軍在仁川登陸,開始大規模反攻。

10月25日,中國人民誌願軍應高麗請求赴朝,與高麗並肩作戰,戰事陷入焦灼狀態。

而沒到當兵年齡的鄧道虎,偷偷瞞著家裡人,報名參加了誌願軍。

和父親鄧世茂一樣,鄧道虎是一員智將、福將。在高麗戰場上,用腦子打戰。從新兵一枚,到代理班長、班長、副排長、排長......

要不是父親有意壓製,戰爭結束的時候,他就應該是更高的軍職而不會是副營長了。

鄧世茂大將建國後,一直在政府部門工作。性格越發深沉、內斂。

要知道,在高麗戰場,連太祖的大兒子都沒了。你一個大將的兒子,像火箭一樣,噌噌噌升官。即使太祖沒想法,難免有人會患紅眼病,挑三說四的。

後來,山姆又入侵安南。鄧道虎更是憑借安南戰爭,成了師長。

鄧世茂將軍,在特殊時期,還是沒有熬過來,和夫人齊向琴雙雙被迫害致死。

背後的大山沒有了,鄧道虎一個人撐起了鄧家。

原本的時空,他在中國第三代領導人裡,是中、央、軍、委副主席,顯赫之極。

而在另一個時空,劉太蒙根本就沒有從軍的經曆。

因此,巫山也不知道曆史的走向了。畢竟,他隻是一個靈魂重生者,而不是神。

儘管鄧道虎的父親沒有了,這個人本身有很強的軍事才能和長遠的戰略眼光。

劉太蒙是巴蜀係不假,而且,未來有扛鼎人物偉人支撐著。

他和鄧道虎,誰能走得更遠呢?不管怎麼樣,交好就是了。

大家都是軍人,在部隊裡以實力說話。

也許,要不是劉太蒙的橫空出世,在寶島獨領風騷的,就應該是鄧道虎了。

想這些乾什麼?巫山不由自嘲,自己不過是小旅長一枚,還輪不到自己做主。

真要自己來決定誰更優秀,還是很難區分。

兩人都是家學淵源,劉太蒙的優勢是父親還在。本人也從山地旅長時的青澀,到現在的成熟,每天都在進步。

就一小段路,腦袋裡像放電影一樣,已經到了猛嘎的院子門前。

這裡的農民,家家戶戶都用樹條插在院子周圍當籬笆,畢竟野外猛獸不少。

院子前麵,有兩個不認識的軍人在站崗。

這時候的軍服,根本就看不出級彆高低。

兩個警衛看到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高大年輕人,在其他軍人的簇擁下過來了。

“請問,你們是哪個部分的?”右邊的警衛很謹慎地問。

“你們是新二軍的吧,”巫山微微一笑:“麻煩通報下鄧軍長,巫山到了。”

“啊?您就是巫旅長?”任誰看到這麼年輕的旅長都很懷疑,左邊的警衛虛引著:“請跟我來,首長說您來了就直接過去。”

鄧道虎和原來時空裡的相片上看起來,要年輕不少。畢竟,那是十多年以後的事情了。

他中等個兒,臉形瘦削,像刀子刻出來的一樣棱角分明。

可能注意到巫山的眼光,他警覺地轉過頭來。

“是鄧軍長吧,我是巫山!”說著,他敬了一個軍禮,伸出雙手快步上前。

“哈哈哈哈,”鄧道虎聲音洪亮,和他的麵目極不相稱,也站起來還禮伸出雙手。“早就聽說過我軍最年輕的高級指戰員巫山旅長,想不到本人這麼高大威猛。”

士兵們在老百姓麵前,都稱呼兩人叫首長。

猛嘎驚得一佛出世。雖然他從來沒有當兵打戰,也知道這是兩個大人物。肯定是道祖顯靈了,傳說中的大人物居然到了自己家裡。他更加篤信道教,認為是三清道祖幫忙。

從這以後,在猛嘎的現身說法之下,這一帶的農民口口相傳,對道教堅信不疑。

“剛才聽猛村長說你們吃過飯了,”鄧道虎一隻手拿著燒餅,另一隻手拿著估計是剛剛洗出來的野蒜:“這兩年,我在東北邊疆呆著。仗沒怎麼打,卻學會了東北人的吃法。”

“是嘛?”巫山重生這麼久,到冰城葬楠楠也是來去匆匆。

煎餅卷大蔥的味道,好久沒有嘗到了,嘴巴有些癢癢。

他拿起一根根須都洗得白白的野蒜,往嘴巴裡一塞。

“嗯嗯,好吃。”巫山讚不絕口,含含糊糊地說,又拿起一根野蒜往嘴巴裡塞著。

“喲?”鄧道虎眼睛一亮:“想不到你也好這口。可惜呀,沒有大醬。”

中南半島這地方,也許其他的都缺,就是不缺水。所有的野蒜,都洗得乾乾淨淨。

兩人你一根,我一根,不大一會兒,一小盆野蒜都進了肚子。

想不到鄧道虎的飯量不小,連著吃了五個燒餅。巫山沒來的時候他也吃著呢,估計沒吃十個也吃了八個燒餅。

他舒服地打了個飽嗝:“哎呀,到這裡吧,憋屈得很,一直沒有吃到好醬。”

“我那裡還有點兒呢?”巫山突然想起來,小叔走的時候,把炎黃食品生產的辣醬留了不少。這些天一直忙活著,都忘了吃。“不過,是辣醬,不曉得合不合軍長的胃口。”

“太好了!”鄧道虎一拍大腿:“你們巴蜀人愛吃辣,我們贛州人也一樣啊?在東北的時候,我經常吃樹椒,夠勁兒。我家老爺子,一直到京師都喜歡吃辣椒。”

說道鄧世茂,鄧道虎的眼裡露出一絲感傷。

贛州省、湘江省的開國將帥一大群,對自己也不錯。不管怎麼樣,誰也代替不了自己的父親啊。這次調到中南半島來,鄧道虎可沒少去求叔叔伯伯幫忙。要是父親在,哪有這麼麻煩?建國後,老將軍雖然在政府任職,門生故舊一大堆,隻要自己有這個想法說一聲就成。

“那是,家鄉的風味不能忘。我偉人爺爺每次吃飯,都是無辣不歡。”巫山趕緊把話題岔開:“要是鄧軍長你有空,隨時都可以去拿。”

這話說出來,巫山都想抽自己的嘴巴。尼瑪,和劉太蒙的關係這麼好。要是他真去了,傳到劉太蒙耳朵裡,天曉得他會怎麼想。

“嗨,現在正好有空!”鄧道虎心裡叨咕著,不是說他和劉太蒙的關係特彆好嗎?

“那行,要是鄧軍長沒其他的事,我們現在就走。”再說彆的沒用了,巫山當機立斷。

他說著,讓李開軍掏五十塊錢給猛嘎。

老猛高低不肯收。

巫山隻有親自上陣了:“老猛,這錢你得收下。首先,今天我們確實叨擾你們家,讓全家人耽誤了大半天的工。其次,這些錢,你可以拿著去買買肥料、種子或者牲畜。希望下一次來的時候,猛家村大變樣。”

鄧道虎邀請巫山同車,這還有什麼含糊的?巫山欣然應允。

“鄧軍長,當我還是孩子的時候,就聽說過你的威名。”巫山決定自己抓住談話的節奏:“在高麗戰場上,犧牲的邱少雲,據說他就是你的兵。那可是咱巴蜀人啊。”

“少雲啊,多好的兵。”鄧道虎的眼裡露出一抹痛苦,沉浸在記憶裡:“在部隊裡,就他和我喜歡吃辣的。那小子,心眼太實。要不然,也不會......”

戰友情深,說到這裡,他的喉嚨哽咽,再也說不下去了。

“軍人,時刻準備著為祖國獻出生命。”巫山突然想起了張成木和鐘大友,到現在還沒有去他們家看看呢,也不由感傷。

都怪自己不會說話,隻是不想接受他的橄欖枝,引出這個話題。

再說了,鄧道虎是什麼人?另一個時空裡軍隊當之無愧的二號人物,能隨隨便便說出招攬的話嗎?

一時間,車廂裡沉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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