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二十三章 彆了,寶島,領先四十年,巫山哥,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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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學友哈哈大笑:“新郎官,你今天是雙喜臨門啦!”

接著,曹司令員麵容肅穆:“我海軍陸戰集團軍一軍獨立團,以零傷亡拿下偽總統府,榮立集體一等功。團長李朝勝!”

我們的老李同誌,能和意中人結婚,而且是做夢也沒想過的浩大婚禮,已經樂昏昏了。聽到司令員在叫自己的名字,李朝勝身著龍服吉服站了出來:“到!”

“有領導之功,獨立團現擴充為獨立旅,防區是寶島省台培市。第一任旅長,李朝勝!軍銜,大校!”

話音剛落,巫山帶頭起哄,使勁鼓起巴巴掌。

張涵秋這個港島女子,本來隻想從上一段婚姻的陰影中解脫出來,跑到寶島炎黃醫院,不曾想被丘比特之箭一下子射中了。她對部隊的軍職軍銜,沒有任何概念。

記得中五的時候,陪同學去算命,算命先生說她旺夫。沒想到,結婚不久婚姻就破裂了,丈夫是一個爛賭棍。要不是她在炎黃工作,不一定能離得了婚。

原本就以為這輩子完了,竟然對李朝勝產生了好感。誰料到,還沒過門呢,丈夫已經升職了。這不是旺夫是什麼?她心裡打定主意,改天回港島要見著那個算命先生,一定要封個紅包,感謝他的金口玉言。那小巴掌,都拍得通紅通紅的。

一眾獨立旅的官兵們,看到旅長夫人瘦弱的身軀,竟然這麼豪爽,都不由得大喝一聲“好”。掌聲前半截是送給李旅長的,後半截則是給這個爽利的夫人。

看到獨立旅的官兵們這氣氛,曹司令員也不由苦笑著搖搖頭,把通知交給楊征權。

楊政委就站在麥克風前,笑嘻嘻地看著。眾人這才覺得,整了半天,才宣讀一個人的任命呢。新獨立旅的其他成員,不出所料,也會在獨立團裡麵產生。一個個都滿懷期待,停下了掌聲。

“讓我們再一次為李朝勝的旅長的晉升鼓掌!”楊政委氣定神閒,等到掌聲停歇,他清了清嗓子:“政委巫山!”

恩?政委?巫山使勁搖搖頭,指著自己的鼻子:“是叫我嗎?”

劉太蒙一巴掌派到他後腦勺上:“不是你還是誰?”

“我不是副團長嗎?”巫山迷糊了。政委?

“哼,這次部隊補充的兵員都是老兵,”劉太蒙狡黠地笑了笑:“你小子平時不也喜歡找士兵們聊聊天嗎?就壓下你,免得助長你的驕狂之心。快去吧,再不去,政委要收拾我了。”

算你狠,巫山瞪了一眼劉大少,站出來行了個軍禮:“到!”

“嘖嘖,政委還兼任軍事指揮,我老頭子都有些嫉妒了。”楊征權開起了玩笑。下麵的人,除了極少數政府官員和社會名流,都是獨立旅的官兵,聞言哄堂大笑。

平時自詡臉皮很厚的巫山,也臊得滿臉通紅,不知道怎麼接口。

“當然,這完全是巫山同誌的個人魅力所在。”楊征權收起了笑容,正色道:“他的能力,證實了他完全配得上組織的信任。在攻打偽總統府的戰鬥中,正是因為巫山同誌的出色發揮,才把傷亡降到了最低。榮獲個人一等功,因此,由他來擔任獨立旅的政委,兼副旅長!軍銜,上校。”

官兵們對巫山的神勇,不以為意。假如要不那樣,就不是巫山了。

旁邊的政府那邊,頗感訝異。而當地的社會名流,特彆是地下勢力的大佬們,歡欣鼓舞。小先生就是小先生,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已經快邁入將級軍官了。

這以後,寶島的地下勢力,一絲不苟地執行著巫山留下來的措施。一方麵,不斷派人到島國,去傾銷各種毒、品,禍害這個曾經給我國帶來深重災難的侵略民族。另一方麵,把勢力一分為二,在外麵,就是活脫脫的成功商人形象,洗腳上岸。

巫山一直都是暈暈乎乎的,直到最後,曹學友宣讀:“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軍事委員會主席,葉。一九七七年三月二十八日。”

接著就是經久不息的掌聲,巫山都不曉得跟著大家鼓掌多少次了,手心一直是紅的。

曹學友等人,自然不會破壞部下的婚禮,提議:“我看啊,由我們德高望重的榮福生同誌來當證婚人怎麼樣?彆忘了,我們最後才到這裡宣讀,就是來討一杯喜酒喝的。”

榮參謀長,屬於半退休。成功進入將軍序列,到總參任了個閒職。

這一晚上,巫山也不曉得被灌了多少酒。

中間有段時間很清醒,尼瑪,這是李朝勝的新婚慶典,都來灌我的酒乾嘛?不過,隻是個念頭而已,連話都沒說出去,被端過來的酒杯堵住了。

“喝酒!想那些不存在的事情做什麼,徒廢腦筋。倒滿,鐵漢子,真男人,一口悶!”

“嗯,這話也有點意思。喝白酒,痛快。帶兵的人。就需要痛快。不管什麼事情,絕不能磨蹭半天左右為難。就得跟喝白酒一樣,一口悶下去,乾脆果斷。戰場之上,瞬息萬變,絕容不得猶豫不決。一定得有決斷力,勝敗也好。都得早下決斷。”

到最後,他記得自己說的話就是這些。

說實話,還得感謝地下勢力。昨晚城防司令大婚,防守未免鬆懈。徐海清吩咐下去,留在台培的小弟們,充當起了臨時警察。你還彆說,真抓了三五個偷雞摸狗之徒。

還是在炎黃食府,零號包廂裡。

今天的人員,獨立旅的主官裡麵,竟然還有張好古。

幾個意思?原獨立團的人都想不明白。

說起張好古,這小子也是倒黴催的。

張老以支持改革開放為代價,讓自己唯一在軍界的小兒子,獲得了抓捕小薑的任務。卻不料,小薑府上,火力強勁。人沒抓著,部隊損失挺大的。在整個台培戰區,他的團損失最大。這下,他父親不由萬分失望。難道兒子真是被所謂的命運束縛,讓巫山壓得死死的?

第一次,他帶領的營隊,在演習中輕而易舉放過巫山,反而淪落為山地旅的俘虜。這一次,又是巫山。本來在台培的戰場上,大家都曉得總統府隻不過是個傀儡,那也是不小的功勞。就是這支偏師,零傷亡的代價拿下目標,並成功抓獲小薑。

共產黨員,都是無神論者。到了知天命的年齡,張老甚至懷疑冥冥中是不是真有所謂的命運存在。不然,為啥太祖一生,早期一直在槍林彈雨中走過來,連油皮都沒擦著?巫山這小子,在湯山大地震當中,重傷垂死。想不到,這小子從此一帆風順。南洋、台培,連團長都受傷了,他這個最大功臣居然毫發無損。

在最後論功行賞的時候,給張好古弄到獨立旅來,成了副參謀長。這下,獨立旅就有了刀超仁和張好古兩個副參謀長。

副旅長和副參謀長銜級同屬上校。在級彆上,副旅長屬於旅部首長,副參謀長屬於部門領導;職位上副旅長要比旅參謀長大,實權上旅參謀長要比副旅長多。

同時,巫山頭上還有一個政委的頭銜呢?

有一點,巫山沒有想到。張老已經下定決心,兒子既然做不成紅花,那就做襯托紅花的綠葉。他還以為張好古存了和自己比拚的心思,殊不知,人家早就接到父親的發來的電報。電報上,隻有短短的八個字:做好配合,緊跟巫山。

就是這八個字,讓他受益終生。後來,他看到和巫山作對的人,一個個落馬,不由暗自慶幸,當初父親的決定是多麼英明。巫山登頂之後,張家的實力也達到了張老都不曾奢望的高度。軍事委員會副主席,在部隊裡,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巫山端起了酒杯:“兄弟們,真舍不得你們。其實,今天是向大家來辭行的。”

什麼?辭行?

這是張好古心裡的第一次震撼。

當彆人隻看到眼前的時候,巫山已經把視野往前延伸好遠。

“咋啦,老巫?”李朝勝是最著急的。他的媳婦能夠這麼快和他在一起,都是巫山的功勞。他甚至懷疑自己沒聽清楚。

“我在軍隊裡來,就是享受戰爭的樂趣。”這是巫山的真心話:“我們和島國,肯定暫時打不起來。我要去新的戰場。”

一時間,巫山有點兒興趣闌珊:“我乾了,你們隨意吧。”

“哪有這麼多廢話!”張好古端起酒杯:“都是兄弟,要乾一起乾!”

巫山心裡有一絲異樣,想不到張好古第一個站了出來。

“來,來,吃菜。”巫山今天叫的,都是巴蜀菜:“我們三個南方吃辣的爺們兒,也讓這兩個北方漢子知道,能吃辣的才算真男人。”

譚晶的身份,也弄清楚了,他的父親,是閩州軍區副司令員譚偉忠,祖籍贛州。加上一個漢江省的刀超仁,可不是三個能吃辣的省份?

“嘿嘿,老巫!”張好古今天特彆活躍:“可彆小看北方人咯。忘了告訴你,我父親祖籍是湘江,從小吃辣。應該說是四個吃辣的,挑戰一個不能吃辣的。”

“你們是門縫裡看人!”李朝勝大聲吼著。可惜,嘴巴裡的嘶嘶聲,暴露了他的狀態。

“我是這樣打算的,”巫山夾起一片巴掌大的回鍋肉,往嘴巴裡一塞:“老張,你來當政委,我向上麵申請。雖然隻當了不到兩天的旅政委,我這前任說話,在一定程度上還是能起作用。”

說到這裡,巫山覺得最對不起的是高紅權:“老高,這杯酒我敬你。從偉人爺爺身邊把你要過來,結果我先當了逃兵。”

兩人一飲而儘,高紅權悶聲說了句:“你到哪兒我就到哪兒!”

其他人這才知道,默默無聞的高紅權,竟然有這麼大的來頭。

張好古急了,擦,被高紅權搶先:“老巫,曾經你讓我吃了敗仗。但是,我恨不起來。彆看我們今天是第一次同一支部隊裡麵。沒說的,我也跟著你走!”

說完,也一口悶了。

“就是,政委,我也去!”年輕的生命,總不怕挑戰。譚晶和刀超仁異口同聲。

隻有李朝勝,都流出了眼淚。

經曆了喪失妻兒的痛苦,有了一個新家。如果繼續漂泊,他舍不得在寶島工作的新婚妻子。

“乾什麼呢?”巫山寬慰地拍拍李旅長的肩膀:“你應該祝福我們在新的環境裡,再立新功!”

“對,再立新功!”六隻酒杯碰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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