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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的紛擾,與軍營裡的大頭兵們沒有任何關係。
俘虜們上交了,巫山和戰友們就駐紮在總統府裡。其實,巫山也想不到順手牽羊,把薑經國給逮住了。更不知道,名為主攻的他們,其實是綠葉,不過綠葉實在太耀眼,反而把原定的小小紅花給淹沒了。
唐山地震,巫山拿到了兩個戰友的骨灰。特訓的時候,三位戰友屍骨無存。所幸,這次居然沒有人員陣亡。
軍部的衛生所也設在這裡,劉太蒙等軍部首腦,經常過來探望傷員,每次巫山就要陪同,讓他不厭其煩。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李朝勝也成了傷員躺在病床上?
參謀們一般都沒有帶兵的資格,但軍二代自然沒這麼多規矩,他們在機場那邊駐守。所以,巫山就成了這裡的最高指揮官,不得不陪。
“老李,怎麼樣了?”巫山丟了一根煙過去。
“還好,你說這狗日的為啥打老子的腳啊,老巫。其他部位受傷了,我還能到處走走。李銀龍,去看看護士來沒。”李團長對警衛員吩咐,隨即狡黠地對巫山一笑:“她們不讓抽煙的,真特麼憋屈,一會兒不抽煙就難受。”巫山拿出打火機給他點上:“誒?老巫,這啥牌子?沒抽過呢,不過這過濾嘴煙就是帶勁。”
“萬寶路,我讓人在街上給你買的,買了兩包。你知道這裡很潮濕,不幾天就發黴了。不然就給你買個一條兩條的。”
“彆,祖宗。你讓哥哥我放哪兒啊?”又偷偷摸摸向門口看了一眼:“她們可狠了,一上來就把我的煙全部沒收了。”他愜意地吐了一個煙圈:“一群姑娘,打不能打,罵不能罵。”
“我說老李啊,你還當你是年輕小夥子?他們說你衝在最前麵,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老婆孩子交給誰?上了年紀,反應就沒年輕那麼敏捷。今後可不能這樣了,想起來我就後怕。”
“都沒了,”這個豪邁的漢子第一次這麼落寞:“老婆兒子都走了,狗日的地震啊。”
“對不起啊,老李,我不知道,你從來沒提過。”
“沒事,都過去了。我看情況不對就衝出來了,這班孩子沒經驗,不用火力壓住不行。”他小心翼翼地把煙灰抖在紙上:“出去的時候把紙帶出去扔了,可彆讓她看到了!”
“護士?”巫山看到他羞澀的樣子,恍然大悟:“好個老李,原來喜歡人家姑娘了。說說,哪裡人?兄弟幫你一把。”
“還不知道人家願不願意呢,”李朝勝扭扭捏捏地說:“應該是本地人,不過說話很好聽。”
“我們這裡有當地人當護士?”巫山還不知道呢。
到了護士長臨時辦公室,巫山有些瞠目結舌,怎麼是炎黃的?
“你好,護士長,我向你打聽個事情啊?”
護士長手裡在麻利地裹著一些衛生棉,有些不耐煩:“啥事兒,快說?”
“照料我們團長的是哪位護士?”
“你想乾嘛?”護士長有些警惕:“我可知道你們解放軍的紀律,小心我告你啊。”
“額,我是巫山。”沒轍,拿出了殺手鐧:“幫我團長感謝人家啊。”
“啊?天啦,你真是小先生?”護士長摘下口罩,搖著巫山的手:“你真是小先生。小先生你好,我是第一醫院的護士。齊總在我們中間找一批誌願者,我就來了。本來是想來旅遊的,誰知成天忙得要死。對了,小先生,我叫張涵秋。”
“張小姐你好,”巫山想不到遇到追星族了:“說實話,我們團長大人單身,我想了解下對方的情況。”
“你瞧瞧我,小先生,不好意思啊。”張涵秋羞赫道:“什麼樣子的?護士不夠,都分到其他地方去了,臨時聘請了一批本地人。你說的團長就是李朝勝吧,是這次傷員中最大的官,旁邊有個警衛員每次都虎視眈眈,好像要吃人的樣子。不過那人不錯,整天都笑嗬嗬的。小先生,你不知道啊,剛開始,人手不夠,我親自給他喂藥。哎呀,像個小孩子一樣。你說一個大男人怎麼會這樣呢?惹得我就發脾氣了。每次去查房,他都鬨脾氣。不過,看他的戰士們對他很尊敬,人應該挺不錯吧。他真的單身嗎?”
“真的,張小姐,”巫山看她好像說起來沒完:“有個本地護士,麻煩你把地址給我下,謝謝。”
“護士?什麼本地護士?”
“就是經常照料他的護士。”
“哦,地址就在這裡了,”護士長有些悶悶不樂:“麻煩你自己抄吧,我查房去了。”
好家夥,二十多個護士的資料。幸好,每一個護士都有照片,雖然是黑白照片,還能看出臉型棱角。巫山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位,,張涵秋一走,他就抓瞎了。胡亂挑了兩三個最漂亮的,那老小子應該不知道姑娘的名字吧,去打聽打聽就知道了。
街上飄起了細雨,讓巫山想起了多年後一位女歌手,那首冬季到台培來看雨的歌曲。
街上有些蕭條,雖然民眾的生活已經逐步恢複正常,暫時還不能抹去戰爭帶來的陰霾。
看了下地址,巫山做了篩選,去看看離這裡最近的一位叫董雪梅的姑娘。
“副團長,我們還是回去開車吧?”李開軍掛了個通訊班班長職務,不過這小子還是覺得跟著巫山當跟班來得快活。
巫山也很喜歡這個機靈的小夥子。其實,他自己比所有人都小,隻不過他們都不覺得。每次吩咐的事情都能辦得妥妥帖帖,而且經常還能出一些很好的點子。如果事事都依他,難免會助長驕狂之氣,現在都有了苗頭,巫山自然也存著打壓的念頭。
“一個大男人,咋這麼婆婆媽媽的?走路也就十分八分的。我記得你也是農村出來的吧?記住了,當你適應了奢華,很難去過簡單的生活。所以,我們隨時都要警醒自己,保持本心。走路如何,開車又如何?”巫山訓斥道。
他沉默了一會兒,歎了口氣:“副團長,您說得對。今後我會注意的。”
席寧路南段,離總統府不到三公裡。在這裡,一般人都想象不到,會有貧民居住。沒錯,董雪梅家是貧民。她的爺爺,是國黨的高級將領。在國黨流落到台島之後,繼續和地方派係的頭腦們保持一致。毫無疑問,她的爺爺是最先被清洗的那一批人。
“媽媽,藥熬好了,我涼了一下,溫度剛剛好,你趁熱喝吧。”爺爺和父親都被老薑給抓進去,隻送來一個雙雙畏罪自殺的通知。家裡就隻有母女倆相依為命了,母親受不了打擊,一病就是這麼多年。懂事的董雪梅,中六的時候,就不得已挑起了家庭的重擔。
“梅梅,媽媽這病是好不了啦。”董媽媽摸著董雪梅的頭,愛憐地說:“我的閨女天生麗質,媽媽耽誤你了。”
“媽媽,不許亂說。”她蒙住了媽媽的嘴巴:“媽媽,你不知道,以前彆人都不敢聘用我,害怕遭到小薑的報複。我以前當兵的時候學過護理,這次炎黃招聘護士,我就去了。媽媽,他們可不會怕小薑。而且,”董雪梅習慣性趴在媽媽耳朵上說:“他們都被俘虜了。他們都說共產黨是洪水猛獸,才不是呢,對我們可好了。”
“那感情好,”董媽媽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紅暈:“我的閨女可以自食其力,媽媽今後見到你父親也能安心了。”
“不行,”董雪梅抽泣起來:“媽媽,你一直以為,女兒是你的支柱。其實,你才是女兒的支柱。沒有你,我怎麼能活下去?”
“董小姐是學什麼的?”巫山看到了這一幕,心裡麵挺難受的。
“你們是誰?”董媽媽嚇得不知所措:“我可不怕你們,薑經國都被抓了,你們還繼續為他們賣命?”
“媽媽,不是啦。”董雪梅天天的總統府的臨時醫院上班,自然見過巫山:“他們,就是我們的大恩人,是他們把小薑抓起來的。”
“不好意思,”巫山摸了摸鼻子:“董夫人吧,我叫巫山,是解放軍戰士。剛才我敲過門,你們沒反應。看到門虛掩著,怕裡麵出了什麼事情,所以就直接闖進來了。”
這屋裡實在是太寒磣了,沒有一件像樣的家具,董媽媽就睡在地上。一床草席,上麵直接鋪上褥子,就是她們的床。旁邊有一條凳子,缺了一條腿。
“巫長官,您看連坐的地方都沒有。”董媽媽很是歉疚:“我們母女倆沒有收入,也找不到工作,沒有人敢雇傭我們。姑娘學表演的,因為沒錢,沒畢業就回家了。以前住的大房子,最後隻好低價處理了。還好,以前我們在這裡還有一個小房子,不然就隻有流落街頭了。”
“阿姨您叫我小巫就行了,彆這麼客氣。”巫山從兜裡掏出一百多塊錢,又收了回去,人民幣在這裡暫時可用不了啊。
“一切都會好的。董小姐是學表演的?”
董雪梅定定地點點頭。
“想去炎黃娛樂嗎?”炎黃娛樂包括炎黃衛視、炎黃電影、炎黃唱片,早就重組了。
“炎黃娛樂?”董雪梅驚喜道:“巫長官有辦法?”
“我在裡麵認識人的。”巫山蹲下來,在膝蓋上寫了幾行字交給她:“你的外形挺好,稍加磨礪就是明星。我相信你,董小姐,你一定行!”
“對了,董小姐,我今天專門找你是另外一件事,我們團長是哪位護士在護理?”頓了頓,巫山問道。
“團長?”她漂亮的眉毛皺在一塊:“我不認識什麼團長啊。”
“就是那唯一的中年軍人。”老李自然是唯一的,哪個部隊有團長親自衝鋒的?
“啊,你說那位大叔啊?”董雪梅拍了拍手:“那是護士長親自在看護啊。你不知道呢,護士長那麼忙,每天都要去好多次的。沒事的時候就過去,我們以前還以為是重傷員呢。”她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我嘞個去,巫山拍了拍腦袋,大烏龍了。
“那好,謝謝你,董小姐。”今天兩個人是穿著便裝出來的,巫山禮貌地向母女倆告辭:“對了,你去炎黃分公司的時候,先預支一點薪水吧,就說是我說的。告辭。”
“副團長,你為什麼對她們這麼好?”李開軍有些疑惑:“這裡可憐的人多了去了。”
“軍子,”巫山歎了口氣:“這個社會上人才很多,但德才兼備才是我看重的。你看看人家一個女孩子,對母親多好。我看人,第一看品德,第二還是品德,第三也是品德。”
“兄弟!”李朝勝笑得前合後仰:“我什麼時候告訴你說是小姑娘?”
“大哥,你說是當地人啊。”巫山一臉無辜:“難怪,在你眼裡,港島和台島的普通話聽起來差不多。好了,如果對方是單身,事情包在我身上了。”巫山拍了拍胸脯。
“她離婚了,我打聽過的。”這個老男人,居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我......”
巫山正準備說話,李開軍進來了。
“副團長,您的電報!”
巫山接過電報,隻覺得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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