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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裡將息了一個月,巫山就要回家去。
炎黃第一醫院的病床雖然在世界上都是最多的,但每天都爆滿。特護病房也一樣,港島身為世界三大經濟中心之一,有錢人比比皆是,自然是趨之如騖。
在病房裡,也就護士每天早晚量量體溫。巫山吃的是張老先生留下的補血固本培元的藥物,連飲食也是這類的。
西藥什麼的,他是不吃的。巫山在骨子裡,是一個民族主義者,認為民族的就是世界的。他相信中醫,覺得固本培元最好。西醫說白了,就是在不停消耗病人的元氣。
中國的文化,源遠流長。遑論中醫,哪一樣都是精粹。可惜的是,越是好東西,越是難懂。什麼穴位,元氣,讓後人囫圇吞棗。有一個說文解字,還是後人自己的發揮。君不見紅樓專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觀點。一兩百年的東西都是這樣,何況老祖宗的東西呢。巫山覺得中醫裡的元氣是一種可意會而不可言傳的東西,就像是俗語裡說這個人底子好不好,難道真是這樣,大俗即大雅?巫山不明白也不想搞明白,畢竟自己不是學醫的。
畢竟是自己家的生意,一直占著房間不好,所以,巫山執意要回家。
真虧這幅體格,恢複這麼快。檢查的時候,西醫的主治醫生,是一個英國過來的老外,叫喬治。這洋鬼子中文一般般,在炎黃裡麵,從開始就強調員工儘量使用普通話。要是公司的一大幫子老外,進來之後,說著粵語,那就更麻煩了。
“上帝啊,”喬治睜大了眼睛,太不能置信:“各項數據,比正常人都要好!”
接著,他嘴巴連聲砸吧著“jesus,magic”之類。
出院的時候,實在太招搖了。醫院隻要手上空閒的人員,就連病友們,都在院子裡為巫山送行。還好,人群自動分開一條路。巫山沒有讓人攙扶,慢慢地一路不停抱拳,有好些人眼裡都噙滿了淚水,當然,這是欣喜的淚水。
家裡一切安好,保鏢們自發排成兩行,巫山還是一路點頭含笑抱拳。
雙胞胎都牽著哥哥的衣角,生怕他跑掉。
後背的傷口早已愈合,骨頭好像已經長好,前些天一直癢得難受,這兩天沒有什麼感覺了。
齊百家親自把巫山送回家,正準備去上班,巫山叫住了他:“叔啊,我現在都有哪些忌口?就是俗話說的發物。張老頭說得雲山霧罩的,我到現在都弄不明白。”
未來嶽父組織了下語言:“牛肉、羊肉、公雞、蝦、螃蟹、無鱗魚等肉類食品,及蔬菜中的韭菜、香菜、茴香、蔥、薑等辛香發散之物。但目前現代研究在這一領域上沒有確切的科學依據,吃了這些所謂發物是否一定會導致腫瘤的複發。
齊醫生知識淵博:“比如信仰伊斯蘭教的人們日常吃的就是牛肉、羊肉,他們患了腫瘤怎麼辦?就不能沾肉了?所以關於‘發物’的問題不是很有科學證據,應該說隻要沒有過敏反應,吃了沒有不良反應,這些東西可以少吃。隻要控製一下吃的量,比如一個月隻吃1、2次,每次少吃點,應該沒什麼問題。”
停了一下,他又笑笑:“魚、蝦、蟹類本身就含組織胺,而組織胺可使血管通透性增高、微血管擴張、充血、血漿滲出、水腫、腺體分泌亢進及嗜酸性白細胞增高等,從而導致了機體變態反應,即過敏反應,誘發皮膚病,如出現紅斑、丘疹、水皰、發熱等。再說小山你現在壯得像頭牛,身體素質好,隻要不劇烈運動就行。”
巫山主要是為兩位小寶貝問的,他們早就吵吵著要去吃海鮮,鬨得巫山頭都大了。聽這麼一說,巫山心裡有底了。
傍晚,給家裡老人們打了聲招呼,今晚巫立碧和吳建國有應酬也不回來。巫山的病情好轉,他們也鬆了一口氣,繼續自己的生活。帶著四個小朋友來到炎黃大廈準備在這裡就餐。
本來,楠楠一直都在強調自己是大人了,巫山都一直叫她小家夥。還好,莎莉這段時間沒有食欲。這兩個女人,單獨在一起啥事兒沒有,親如姐妹。隻要和巫山在一起就針鋒相對,好像要考量下誰在愛郎心目中的分量更重,整得他一頭兩個大。
炎黃食府,每一家都經營海鮮的。巫山帶著大家轉乘了幾部電梯,一直到了頂上。
極目四望,人的心胸愈加開闊。小朋友們也不停尖叫著,還顫顫巍巍隔著鋼化玻璃向下望,好像每一個都沒有恐高症吧,這是好事。阿福想讓大家在樓頂就餐,想了一想,巫山還是放棄了。在醫院裡憋了這麼久,早就想出來放鬆放鬆,接接地氣。
到了炎黃食府,生意爆好。自然,有預留的包間,不過巫山還是在大廳裡排號等候,憋這麼久不想去包間呆著。
終於到了他們的輪次,保鏢們也在巫山的督促下排了兩桌。當然,他們是不放心巫山幾個人在視線之外的。在調桌子的時候,阿福不知道在臨近的兩桌說了些什麼好話,最後掏出來的幾百港幣也被兩桌人謝絕了。應該是認出來了,或者阿福去透露的。巫山友好地衝他們笑笑,對方也趕緊抱拳回禮。
楠楠對海鮮很是熟悉,她來吃的次數不少吧?龍蝦,螃蟹之類,她一個個把皮剝好,放到三個小家夥的碗裡。巫山不由暗自感慨:得妻如此,夫複何求?當然,如果她成年後還不改變主意的話。畢竟,一個女孩兒願意和彆的女性一起分享一個男人。如果她成年了呢?那可能就很難說了。
阿福一個大老爺們兒,看上去業務還沒有楠楠精熟,整得最後他剝的自己吃了些,其餘的都堆到巫山碗裡。
他最喜歡的是醉蝦。活的小海蝦,泡在黃酒裡,端上桌子的時候,有些還在不停跳動。隨手拿起一個,把頭掐掉塞到嘴裡。一個字,鮮。兩個小男子漢嘗試著吃了幾個。小芳看到他們掐掉小蝦米腦袋的時候,眼睛都閉上了。楠楠好像是第一次吃醉蝦,自己嘗了一下,覺得滿意,哄著小芳吃了一個。小公主馬上自己動手,不過掐頭的時候閉著眼睛。想不到醉蝦成了這桌最受歡迎的菜,巫山又點了兩盤。
大自然本身就是弱肉強食,巫山不會迂腐到連吃醉蝦也覺得是殘忍。還是有些東西他不會去吃的,譬如說魚翅燕窩猴腦之類。一方麵有些動物麵臨滅絕,它們何嘗壓縮了人類的生存空間?另一方麵確實太殘忍,活的猴子被剃光了毛,直接把腦袋劃開,拿起勺子吃腦花。諸如此類殘忍的吃法,他是不讚同的。
正尋思著呢,旁邊一桌的對話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個大披頭在那裡海侃:“梅嬸,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我姐姐可是小先生的管家,安排個人進去還不容易?”
旁邊的小夥子馬上搭腔:“是啊,覃姨。我們跟著德哥去了小先生家裡的,他姐姐都親自出來了。”
另一個接著說:“覃姨你沒看到他姐姐那派頭,身邊都有保鏢呢。覃姨,你們家阿芳,長期當一個歌女也不好,在小先生家裡做事。哼,不是我們吹牛,在港島誰敢瞧不起?”
先前的小夥子又答話了:“覃姨,你看我們德哥,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是不是把阿芳和他處對象。你知道的,我們德哥喜歡阿芳,阿芳對德哥也有好感。”大披頭聞言,挺直了腰。
巫山怎麼看怎麼覺得有點沐猴而冠,笑嘻嘻地看著阿福。
想不到阿福真認識,被巫山看得不好意思了,咳嗽一聲:“阿德!”
大披頭沒注意聽,深情款款地看著眼前的少女,旁邊兩個跟班急眼了:“你小子是什麼東西,敢跟我們德哥這麼說話?”
當然,在炎黃裡是沒人敢打架的,那會被列入黑名單,所有炎黃的店都不會歡迎你。
大披頭這才發覺不對,回頭一望:“姐,姐夫。”想不到阿福也有威勢?沒看到人家都結巴了嗎?
“帶朋友來吃飯呢?”阿福不緊不慢,畢竟人家也沒做什麼壞事吧。
“是是,姐夫,來,我敬你。”親自走這桌來。巫山一看,小夥兒模樣還挺周正的,隻見他豪氣地抓起一聽炎黃啤酒,咕嘟咕嘟喝下去。這下,旁邊的兩個小夥子傻眼了。
“衰仔,還不叫姐夫?”阿德在彆人麵前還是很威風的。
“姐夫,對不起,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們乾了你隨意。”也一人乾了一聽炎黃。
四個小朋友大眼瞪小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覃姨,阿芳,這是我姐夫。姐夫,這是覃姨,阿芳。”阿德忙介紹起來。
“阿福,是親戚?”巫山淡淡問道。
阿福不好意思:“少爺,是桂花的表弟。”
巫山被逗樂了:“既然是親戚,一起吧。”
他們兩口子,為老巫家儘心儘力做事。自己這個當老板的,為他們做過的事情太少。每個月的工資收入還可以吧,但既然人家都以巫府為家了,也必須在外人麵前給他們麵子。
什麼?德哥的姐夫叫的少爺,那不是?阿德也在有點蒙圈。終於,一個小夥子顫抖著指著巫山:“小,小,小先生!”
阿德也醒悟過來了,趕緊去捂他的嘴。
巫山友好衝大家笑笑.
“哥哥,為什麼他們叫你小先生呢?”心有靈犀的雙胞胎啊,說話都是一起。
他刮了刮兩小的鼻子:“因為哥哥小嘛。”
兩桌合成了一桌,巫山和煦地笑了笑:“桂花姐的弟弟就是我的親戚。不好意思啊,我不能喝酒。以水代酒吧。”
他把水杯轉了半圈示意了下,抿了一口。
三個青年像打了雞血,又開了一聽炎黃,嘩啦嘩啦一口氣乾了。
巫山看了他們一眼:“吃菜,吃菜,彆喝得太急。”
“就是,吃醉蝦吧,可好吃了。”兩個小寶貝總是那麼可愛。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這個老板很失職啊,還不知道桂花姐弟弟的名字,她會不會罵我。”巫山還是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阿德受寵若驚,能和小先生一桌吃都是天大的榮耀,想不到還真的關心他。
把嘴巴裡含著的酒咽下去:“我的名字是潘利德,小先生,您叫我阿德就好。”
說完,引起一陣劇烈的咳嗽,旁邊的阿芳趕緊拍著阿德的後背
潘立德?阿芳?覃姨&梅嬸?
巫山有些頭大,難道是梅妍芳一家人?這港島也太小了吧。
“請問,阿芳小姐是不是姓梅?”
那邊六個人眼睛瞪圓了,嘴巴也張成了“O”型,小先生這麼厲害?還說不知道阿德的名字,估計什麼都知道了吧。
“是,小先生,我叫梅艾芳。”年輕姑娘站起來欠了欠身。
“小先生好,我叫覃妹瑾,是阿芳她媽。”中年婦女也趕緊站起來介紹自己。
巫山又把目光轉向了另外兩個小夥子,他們兩個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心裡被幸福充滿。尼瑪,誰有我們牛逼,和小先生同桌吃飯。
“小先生,我叫梁學,您叫我梁子就好。”為什麼不是阿學?巫山瞬間明白了,阿學不就和阿雪諧音嘛,聽起來像女生的名字,聞言點點頭。
另一個跟班也站起來介紹:“小先生,我叫梁世昌,您叫我阿昌就好。我們哥倆跟著德哥做事。”
“阿德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今後麻煩你們多多照看著他。”巫山想起梅艾芳過世後,潘立德還算有情有義。當然,有了自己的金手指,說什麼也不會讓她們姐倆英年早逝的。在炎黃裡麵,員工每年都要進行四次體檢,一季度一次。
什麼?我是小先生的兄弟?我的媽呀,這下在港島誰特麼敢惹我?梁氏兄弟訝然對望了一眼。阿德也沒想到小先生竟然這麼給自己麵子,真想衝到大廳中央宣布自己是小先生的兄弟。
小朋友們可不管,又叫了第四盤醉蝦在奮戰呢。
“梅小姐唱歌不錯,我聽人說過的。”巫山在大家眼裡始終是那麼淡淡的神秘:“你還有個四歲多就登台演出的妹妹吧,據說天賦也蠻好的。”
梅家娘倆驚呆了,小先生真的知道她們。
梅艾芳趕緊糾正:“小先生叫我阿芳就好。”
“行,恭敬不如從命。”其實,在港島,真還沒人敢和巫山拿派,就是港督也不敢,最多隻能暗地裡使壞。
巫山想了想:“阿芳,剛才阿德說讓你來我們家做事吧?我覺得浪費你的天賦了,給你們姐妹倆一個機會,到炎黃衛視吧。”
梅艾芳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先生您說的是真的?我們有進炎黃的機會?”
見巫山肯定地點頭,母女倆摟在一起哭了。
“當然,我隻能給你們一個機會,至於在裡麵能走多遠,那需要自己去努力。”巫山不得不敲打一下,時位之移人,天曉得她們會不會拿著雞毛當令箭呢?
“小先生放心,我們肯定不能給您丟臉。”阿芳擦了擦眼淚,阿德忙殷勤地把紙巾遞過去。
“小先生,我小女兒今天沒來,不過她從小就聽話,肯定不會給您添麻煩的。”梅媽也在旁邊保證。
“這樣最好。”凡事不能太過吧,沒必要繼續敲打了,她們也是明白人。當然,要是真有事,小事也就算了,不看僧麵看佛麵,阿德肯定還是要和阿芳走到一起。桂花姐這兩年多來,為了這個家辛苦操勞,她的麵子總是要給的。相信桂花姐知道後,也會隨時敲打吧。她是一個很懂分寸的人,雖然出身一般。從她到老巫家,巫山就沒見過她有逾禮的行為和語言。
一桌人儘興而歸。當然是巫山他們儘興了,阿德他們和梅家母女,一直暈暈乎乎的,都沒看到他們吃菜,一直誠惶誠恐。
讓他們繼續吃,叫阿福去付完帳,牽著兩個小寶貝施施然離去。保鏢真不是一個好的職業,他們一上桌子就猛吃,早就完事了在一旁等候。
這裡食府的經理直到巫山他們走了以後才知道,自然是捶頭頓足,能入小先生的法眼多好啊。沒辦法,人已經走了,經理還是做足禮數,跑到仍然在吃的阿德他們跟前大獻殷勤。不說阿福走的時候已經預留了一千塊,就看到巫山自己吃飯也買單。阿德不傻當然不會去敗壞巫山的名聲,婉拒了經理打折的要求。後來還把找零給了桂花姐。
小芳真的是個小吃貨,撐得走路都喊走不動了。巫山抱她怕牽動傷口,再說小孩還是自己走路的好。不過,讓他納悶的是,自己這妹妹為什麼光吃不胖呢?
今天晚上也有遺憾,沒有見到梅妍芳。
該做的已經做了,這不算是拔苗助長吧,頂多算是因勢利導,姐倆的歌還是唱得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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