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十五章 打蛇不死啊(為稻草人賀),領先四十年,巫山哥,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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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感謝稻草人大大的打賞,兄弟們,你們給力,巫山哥也不是孬種。沒說的,儘力多碼字,每一章先讓自己滿意。)
“小山伢子嗎?”偉人熟悉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過來。
“我是,偉人爺爺。”巫山鼻子有些發酸:“您還好嗎?身體怎麼樣?”
“老頭子吃得香睡得好,”老人的話裡透出詼諧:“在部隊裡還適應吧。”
“挺好的,偉人爺爺,”巫山的喉頭哽咽,清了清嗓子:“還沒祝賀您能出來工作呢。”
“哈哈哈哈,都一把老骨頭咯,再不動一動就生鏽了。”偉人爽朗的笑聲通過電話線傳了過來:“徐和尚整的山地旅是不是你的主意?這小子有幾斤幾兩我們都清楚得很。”
“您說笑了,”巫山誠惶誠恐:“我就一個小蝦米,怎麼可能影響徐伯伯的決定呢?”
“什麼?你叫他伯伯?”偉人忍不住發笑:“那他輩分不是降了嗎?當年啦,泥鰍和他經常打嘴仗。喔,泥鰍就是你乾爺爺的外號。對了,他也回京師了。”
“是嗎?我還不知道呢。您曉得,我就小兵一個,打電話都沒資格的。”巫山替乾爺爺高興。老人經曆了特殊時期的迫害,終於又走上了工作崗位。
“伢子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偉人語重心長:“就是不和你乾爺爺打電話,也不給你父母寫寫信嗎?”
“您咋知道?”巫山好驚訝。
“哼,臭小子,如果你寫信,應該早就曉得老趙的事情了。”偉人責備道。
“偉人爺爺,您也知道,我啥都不會。在部隊裡,就是普通一兵,一切都要從頭做起。”巫山馬上檢討:“這一陣忙過了,我就給家裡寫信。”
“恩,這還差不多。”偉人感到好笑:“我從來沒有看到一個普通的士兵敢衝到公安局長的辦公室打人。”老人的語氣變化好快:“你很能啊?你能打是不是?改天我找個警衛和你過過招。”
“對不起,偉人爺爺,我錯了,今後再也不敢了。”得,巫山趕緊認錯吧。
“知道錯啦?再有下次,你就彆當兵了,愛乾嘛乾嘛去。”偉人責怪:“我都不曉得太蒙那小子為啥也要為你求情,不然你的軍籍都保不住了。”
這麼嚴重?巫山悚然一驚。真要是普通士兵,開除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彆的啊,偉人爺爺。”巫山滿臉惶急:“我們已經和解了,剛才和他們一起吃飯,現在都還在一起呢。您說的太蒙,哪個太蒙?乾嘛的?”
“你這小子,得意忘形了吧?太蒙就是劉太蒙,你們山地旅的旅長,是你劉爺爺的兒子。梅小林,就是梅老的兒子。對山地旅的構成你還不知道啊?”偉人樂不可支,這小子也不是無所不能嘛。
“你說吧,老梅家的二代領軍人物在花城軍區出了事。他不好過,能讓你好過?”偉人又加了一句。
不過這句話被巫山自動過濾了,因為他不知道怎麼回答,難道說梅家出事兒是應該的,自己打人是理所當然的?
“我就說嘛,山地旅不要說在花城軍區,就是在全國,各方麵都是首屈一指的。”巫山苦笑:“原來還感到奇怪,徐伯伯啥時候有這麼大的能量了?”
“徐和尚本身就很有本事啊,你這伢子少見多怪。伢子啊,這件事給你一個教訓。”偉人對巫山真沒話說:“地方上的同誌,也很不容易。你呢,儘量的看看那邊,能不能出出主意。畢竟,你父親在巫縣和億縣地區的經驗,你沒參與也知道一些。”
“是,偉人爺爺,您太厲害了。”巫山大拍馬屁:“武哥,就是這裡的革委會副主任,剛才正在說先把一個鄉的土地交給農民做自留地呢。”
“一個鄉?效果不大。”偉人沉吟了一下:“還是一個縣吧,影響稍微大點。”
“還是您有魄力,”巫山的馬屁不斷:“剛才我們在討論就是一個鄉,縣想都不敢想。”
“還有我們小山伢子不敢的?”偉人又好氣又好笑:“不知道徐和尚為啥對你那麼好,對你言聽計從。當初他說要一個軍的編製,我們沒同意,先整個旅看看效果。”
巫山又不知道怎麼回答。即使暗地裡他是始作俑者,到了高層的決策,他可不敢張嘴。
“徐和尚這幾天忙著呢,他一直在和京師各家通電話。”還好,偉人也不需要他接話:“你把這次所有的情節給我說說。”末了又加重語氣:“不許隱瞞。”
本身就沒有什麼好隱瞞,反正大家都曉得自己打了人。那就把梅小林他們所做的一切,原原本本講出來吧。至於自己的所作所為,輕描淡寫的說一下,又不需要講評書。
“用槍支去打耕牛?”偉人很疑惑:“你確定嗎?”
“偉人爺爺同誌,請不要懷疑一個士兵的誠實,我在您麵前還敢撒謊嗎?”巫山也不知道原因,難道那小子腦袋被驢踢了去殺耕牛?
他接著說:“反正他就是殺了,苦主的兒子是張耀武同誌,勝利縣的革委會副主任。您要不相信讓他和您講一下?”
“哦?這人的父母親還在農村?老人老了,養養牛還是算清閒的活路。”偉人也很驚訝:“看來下麵的同誌覺悟還是蠻高的嘛。”
“豈止父母親啊,”巫山笑道:“他們家十五個,他是老十五,上麵的哥哥姐姐都在老家務農。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也不相信呢。”
“恩,巫山啦,給他們說聲對不起。梅小林那就真不合適還留在山地旅了。”偉人的語氣又變了,他始終在掌控說話的節奏:“耕牛的錢,老梅他們必須拿出來。到此為止吧。”
“偉人爺爺,就這麼算了?”巫山很失望:“耕牛是一個生產隊的命根子,沒了耕牛,難道一年四季,用人去拉著犁頭耕田?”
“你還想怎麼著?”偉人沒好氣:“要處理你就是第一個。再彆惹事了,小山伢子。”
“好的,偉人爺爺,今後再也不敢給您添麻煩了。”巫山心裡說不出的難受和憋屈。
偉人是複出了,不過是掛著副總理的頭銜,做著總理的事情。
太祖這個人,後世有不少人在研究他。他的做事方式,總是讓人出乎意料。
難道花總理就是因為在他老家工作過,就提拔成總理?
巫山可是知道,一直到第三代領導人成型,偉人那一批老同誌才徹底退出曆史舞台。太祖所任命的接班人,靠邊站到隱退,連個浪花都沒激起。
正如偉人所說的,一條耕牛,在上麵看來,並不是多大的事情。估計原本的時空,梅小林自己不著調。不然,憑梅家的資源,再怎麼著到軍委當個委員,也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梅家三代的梅勇,後來下去之後,爛賬全部翻出來,比他這個大爺也好不到哪兒去。梅老多厲害的一個人,在太祖時代的各個時期,都一直堅挺。
對子女的教育,不能放鬆啊。梅老在子係和孫係的教育上,確實出了很大問題,放任自流。
巫山突然又想起了家裡的幾個孩子,目前在港島的建軍,家裡的正華、正芳,另一個時空自己的老婆楠楠,譚傳繼的一對雙胞胎子女。
想到這些,他重重歎了一口氣。
“怎麼樣?”張耀武看到巫山掛斷電話之後,就一直在沉思,忍不住問了一句。
偉人,對麵前這三個土鱉來說,是高不可攀的。剛才巫山在和老人講電話的時候,他們大氣都不敢出。就是徐世友老爺子,對大家來說也是遙不可及的。
難怪巫山這麼有底氣,敢和徐世友說話都不亢不卑,原來後麵站著偉人。
這時候的聽筒,在旁邊都能聽到對方說什麼。偉人的每一句話,從聽筒裡清清楚楚傳出來。巴蜀話他們都聽不懂,現在,大家都以為巫山時不時偉人的親戚。
要是巫山知道了,肯定會笑掉大牙,這都哪兒跟哪兒的事兒啊。
“恭喜你,張耀武同誌,”巫山不由打趣道:“你很快就能成為勝利縣的一把手了!”
“真的?”武哥一陣狂喜,拉住巫山的手再次確認:“你說的是真的嗎?”
“廢話,”巫山斜了他一眼:“偉人爺爺說一個鄉的影響力太小,那不是勝利縣的革委會主任是什麼?如果到其他地方去,你能順利推行嗎?而且,到了偉人爺爺這個層麵,他能直接告訴我結果嗎,大哥。這叫點到為止懂不懂。”
這個莊稼地裡走出來的官員,感激之情,溢於言表。他就拉著巫山的手,使勁握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這兩天他經曆了悲喜幾重天。首先以為是十拿九穩的事情,被巫山批得體無完膚。那就退而求其次,先在張家公社做出表率,讓地區的人看看自己的能力。想不到巫山和偉人的一通電話,事情又峰回路轉。
林明達也很高興,張耀武上去了,肯定也要拉他一把。
至於田光華,就淡定多了。巫山連握手言好的人都能幫忙,自己和他算得上是患難之交了。就這兩天來對巫山的了解,自己已經在他心裡有了一席之地,那根本就不用愁。
“今天晚上,我們再去國營飯店,我要把那裡包下來,大家好好慶祝下。”張耀武大聲宣布,又惡狠狠地對著旁邊的兩個人:“你們不許不去,不醉不歸呀!”
“低調,低調,大哥。”巫山漫不經心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現在還不是慶祝的時候。要是走漏了風聲,萬一宋家反彈怎麼辦?”
“對,武哥,阿山說得對。”林明達還很冷靜:“但就我們這幾個人,還是在阿才的房間裡喝一頓是應該的。”
“是是,”張耀武打了自己兩個嘴巴:“是我高興得昏了頭。”
“好了,你們先商量下吧,我們準時去。”巫山衝田光華點點頭:“我們先下去把孩子們送到武裝部吧。”
兩個孩子,經曆了生活的磨難。特彆是父親進了監獄以後,感受到世態炎涼,生活的艱辛。在什麼人麵前都是戰戰兢兢的。老林頭在那裡給他們講自己的光輝事跡,哥倆心不在焉地聽著。
看到巫山,譚金玲飛跑出來,巫山順手抱起:“閨女,在乾什麼呢?”
金玲說了一句“阿叔”,後麵嘰嘰喳喳,巫山就傻眼了,一句都聽不懂。
“阿叔,”金春禮貌地給老林頭道彆,出來牽著巫山的手:“剛才我們聽阿公講故事呢。”
田光華和老爺子打招呼,巫山笑著衝他點點頭。
巫山很奇怪,這小姑娘為什麼突然對自己這麼黏糊呢?原因應該在哥哥身上吧,可能就是金春告訴妹妹,今後自己就是他們的依靠。
“怎麼了,巫山?”田光華看到他在那裡搖頭。
“沒什麼的,”他籲了一口氣:“我怕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啊,我怕老梅家給你們帶來危害。想不到啊,對農民來說這麼大的事情,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處理了。”
梅小林從山地旅出去,不過是換一個地方,平級調動而已。巫山還是很不甘心的。
“我怕什麼?”田光華沒心沒肺地笑著:“前麵不是有你頂著嗎?再說了,我們這些小蝦米,梅家看不上眼吧。”
梅老肯定不會在意,梅小林呢?他可是在這裡栽了大跟頭的。不是職務的變化,主要是臉麵受損。不過相信徐老爺子會把他這一係在部隊的人全部清除。
巫山沒有回答,一行人安安靜靜地朝旁邊的武裝部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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