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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黃博士辦公室出來,巫山看了下時間,快十二點了。自己開車回去肯定來不及在家裡吃飯,巫山直接喊了聲:“John,出來。”
果然,John應聲出來了:“小先生!”
“你們開了車沒?”
“開了,小先生。和您的車停在一起的。”
“帶我回去吧。”
到了黃克兢大樓邊的停車場,看守的人讓大家一個車子繳費兩港元。巫山問了下,他說辦理停車多種多樣,一種是一個月三十港元,不一定每次都能找到合適的位置;另一種是一百元一個月,固定的停車位,其他的人不能停在那裡。
當然,三個月,半年和一年一期繳費也有適當的優惠。巫山就給自己的跑車和John他們的賓利各辦理了一個三個月的。
本來,巫立權那裡的隊伍已經壯大了,也可以在裡麵選些保鏢。為了謹慎起見,巫山還是找麻庭強要了保鏢。
家裡已經安插了幾個特種兵。那些人剛開始很不適應,後來有一些語言有天賦的,長期留在海外。有些根本就適應不了外麵的生活,巫立權隻好把他們帶回港島,讓他們就負責家人和核心人物的保全。
讓大家開心的是,其中還有十多個居然對經營管理無師自通或者上手很快的。
吳建國就把他們派到基層先去鍛煉一段時間,今後再慢慢提拔上來,畢竟他們的忠誠度沒有話說。
到了家裡,在門口看到了阿福。巫天明老人對阿福特彆喜歡,所以,平時幾位老人出去就由他開車。沒有出車任務的時候,他就陪著老爺子。
“阿福,又陪爺爺說話了?”阿福點點頭。
“對了,阿福,你能聽懂老爺子說話?”巫山突然想起來,爺爺在家裡和阿福嘮嗑的時候好像是說的巫縣話。
“聽唔懂啊。”阿福憨憨地笑著,帶有粵腔的普通話還是改不了。
“那你怎麼和他交流?”
“少爺,其實老爺並不需要我聽懂。”阿福看著巫山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說:“少爺你們每天都在外麵,老爺挺孤單的。老夫人雖然在,但她得照顧太夫人。”
阿福的眼裡露出一抹憂傷:“以前,我爺爺在世的時候,我老豆那時候還在,他也每天不停和我說話。其實,他們隻是想說說話,並不需要我們去和他們對話。他們需要的是一個傾聽者。老爺可比我爺爺那時候好多了,我爺爺講的都是他偷偷殺一個鬼子的事情。他每天都講,我聽了一周就聽不下去,借故跑掉,再也不聽他說話。”
阿福臉色變得傷感起來:“一個月之後,他就走了。那天,我在海上跟船出海,在他去世前四天找到的工作。十多天後,我回來了,聽老豆講,他去世的時候一直在叫我的名字。我在爺爺的墳前哭了,記憶中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哭。”
巫山的心情也突然變得沉重起來,輕輕地拍了拍阿福,沒有坐電梯,走弧形樓梯上去。
本來,家裡的餐廳在電梯出口正對著的位置。爺爺奶奶和太姥姥喜歡在樓梯口這裡吃飯,覺得這裡可以一邊吃飯一邊看著海景。
巫立碧和巫立權不願意,吳建國自然也不會違背佳人的意願。
這樣,每次吃飯都分成兩撥。
以前,在老家的時候,家裡吃飯是吃不言寢不語的。
來到港島之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估計是太姥姥吃飯的時候喜歡說話,先是奶奶加入進去,後來爺爺也加入了。
簡直是毀三觀啊,看來壞習慣一下子就可以養成,巫山不由心裡苦笑。
巫立碧他們每天都不一定有時間在家裡吃飯,即使在家吃飯也是來去匆匆,自然不願和老人一起說說話,巫山平時也在餐廳快速解決。
走到樓梯口,果然,爺爺他們正準備吃飯。
建軍眼精,最先看到:“多多!”他馬上撲了過來。
巫山趁勢抱起來:“建軍乖,在托兒所裡有沒有聽阿姨的話?”
大家想讓建軍早點融入港島,把他送到托兒所。奶奶心疼外孫,硬是讓阿福中午接他回來吃飯,在家裡午睡後再送過去。
“多多,我聽不懂他們說話,他們都叫我小大圈仔。”建軍都哭了。
“噢?”建軍在炎黃家屬區托兒所呆著,怎麼會有這回事?看來得去那裡打個招呼。“建軍乖,大圈仔就是大陸人的意思。大陸很大很大。”
巫山用空著的右手比了個大圈,又用食指在空中畫了個小圈:“港島隻有這麼一點點。他們叫你小大圈仔是羨慕你,羨慕我們大陸很大呢。”
建軍馬上破涕為笑。
爺爺也在旁邊笑了,希冀地眼光看著巫山。巫山微笑著喊了一聲:“太姥姥爺爺奶奶我回來啦。桂花姐,再拿一付碗筷過來。”
桂花姐笑嘻嘻地拿過來了。家裡的人越來越多,廚師又增加了不少。
桂花姐現在身兼數職,家裡的管家,廚師負責人,還專門給家人做飯。本來,麻庭強說要派個管家過來,但是巫山覺得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桂花姐用著踏實。而且她很聰明,也管得住家裡這些人。
巫山看到桂花姐,打趣一聲:“桂花姐,你和阿福準備什麼時候辦?”
這個平時在下人麵前威風凜凜地管家馬上臉紅了,低著頭雙手搓著衣角:“少爺,我還沒想好嫁不嫁給他呢。”
“哈哈,我們阿福人這麼實在,不嫁他嫁誰去?這件事我就給你們做主了,專門找人給你們看個好日子,我們家裡第一場婚事,總得辦得熱熱鬨鬨的不是?對了,桂花姐,彆走了。今後你和阿福就是我們的家人,和老人們一起吃飯。”巫山看到桂花姐又要離開,趕緊製止。
桂花姐有點興奮,期期艾艾地說:“少爺,這不好吧,不符合規矩。”
巫山還沒有說話,爺爺在旁邊大手一揮:“什麼規矩?我說話就是規矩。阿福那小夥子不錯,我很喜歡你們小兩口。”
這頓飯,巫山吃得很開心。爺爺和阿福說著話,阿福不停看著老爺子,偶爾點點頭。奶奶和太姥姥也不住往巫山碗裡夾菜,建軍都吃醋了不斷邀寵,讓巫山覺得分外溫馨。
桂花姐的聰明真不是蓋的,在炎黃食府去學了幾天,巴蜀菜係做得有模有樣的,家人都禁不住誇獎。
港島這裡比大陸傳統了很多,結婚的日子肯定不能馬虎。吃飯後問了他們兩個人的生辰八字,巫山給強哥打了個電話讓他找人推算。
第二天下午,巫山剛從港大旁聽回來,他電話就打過來了:“老弟,五月十一號是好日子,最近最好的日子就是這天。對了,你其他小說的賬目該怎麼打款啊,大富翁。合著你現在不差這幾個錢,也不向我要了?”
“強哥說笑了,這樣吧,我以個人的名義在亞歐銀行開個戶頭,今後的款項直接打我戶頭上。強哥,今後各方麵的版權也委托給你們,你下邊的人幫我談。好的好的,咱哥倆也確實好久沒坐下來吃飯了。我不能陪你喝酒,但我們吳總可以啊。啥?你喝不過?喝不過在我麵前得瑟啥。行了,大哥,就這麼定了。”
巫山在港大的學習任務很是清閒,他就偶爾去旁聽幾堂經濟學的課程,把商學的課程自學了一些。日子就這麼緊張而有序的過著,巫山偶爾也去一趟炎黃大廈。
一轉眼,他們的婚期到了。
阿忠來客串管家,想不到,這小子做事兒居然有條有理的。
來的人都是公司的中高層,桂花姐和阿福這對新人就在大門前迎客。
巫立權說是要訓練新找的人手,在婚期沒定之前就帶著人親自到麻家兄弟那邊訓練去了。巫山看到他一副認真的樣子,怕他親自上陣有閃失,暗自給麻氏兄弟打了個招呼。要訓練自然要見血,但他們說會儘量保護。
巫立碧和吳建國自然回來了。巫山坐在樓頂花園裡,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公司高層說著話。突然,阿忠匆匆忙忙地從電梯口出來,對巫山悄悄說了兩個人的名字,巫山對在座地說:“老朋友來了,失陪一下,你們隨意啊,自己家裡彆客氣。”
麻庭強肯定是要來的,但兩個意想不到的人居然也來了:侯大律師侯邵良、昆大亨。侯邵良也就在收購意大利產業的時候見過一麵,後來沒再搭理人家,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當然,憑巫山目前的聲望和地位,不搭理他也不能怎麼樣,但做人不能這樣,何況今後用到他的地方還不少。
昆大亨這個人,巫山覺得太市儈。上次亞歐財團的聚會,他甚至把易家人都邀請去了,都沒有想起過這個人。
昆老板自打炎黃廣告的事情麵談之後,就再也沒有聯係過一次。而且他的實力相比其他富翁確實不夠看,頂多在港島算個有錢人。但不管怎麼樣,人家在你管家的婚禮上來了,說明已經低頭了,巫山還是要去見見的。
在三樓巫山的專用書房裡,三個人坐在那裡呢。麻庭強看到巫山就一個熊抱,侯律師和雷大亨隻是禮貌地握握手。
大家坐下來,巫山先對侯邵良說:“侯律師,以前的事情,一直沒有對你說聲感謝,對不起呀,這裡給你賠罪了。”
侯邵良有些惶恐:“能得到小先生的賠罪,邵良豈敢?今天就是來找小先生討一碗飯吃的。”
“噢?”巫山有些詫異:“你遇到什麼麻煩?”
“沒有麻煩。”侯邵良苦笑:“我隻不過是看到目前我的律師樓太局限,想要並入炎黃,開拓海外業務。港島確實太小了,和小先生一比,我覺得自己就像井底之蛙。”
巫山稍微思索了一下,覺得是好事,就吩咐John去把朱總叫下來,讓他到隔壁的會客室去和侯律師商討合作的事情。”
侯邵良的事情處理完了,其間,麻庭強被吳建國拉著去拚酒,屋裡隻剩下兩個人了。
巫山看著笑吟吟地看著昆大亨,也不說話。
昆老板先是莫名其妙地看看左右,被看得有些發怵:“那個,阿山啊,你看炎黃都做得這麼好了,能不能拉昆叔一把。”
“哈哈哈哈哈,”巫山想起以前昆大亨那個狡猾勁,不由得笑起來,真是風水輪流轉。
不過旋即想到一個事情真可以和他一起做:“坤叔,您這話說得太見外了。大家都是炎黃子孫,隻要你心向大陸,阿山我是喜歡和愛國商人合作的。您不來找我,我也準備去和您商量的。昆叔,我們收購了米國的電影公司,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知道啊,這與我有什麼關係?”昆大亨有點兒發懵。
“John,去把華總叫過來,我有事情要和她商量。”
華建蘭來得很快,巫山示意她坐下:“華總,目前公司在米國那邊的院線建設得怎麼樣了?”
“小先生,目前每一個大中城市至少有三個電影院,而且資金回籠很快。”華建蘭一如既往地乾練。
“這樣啊,華總,今後呢,我們在亞洲,歐洲,隻要我們的電影輻射到哪一個地方,儘量在當地建立我們的院線。這個事情麻煩你做個規劃出來。今天呢,我是想讓你與昆叔,當然還有邵六叔以及其他一些港島愛國影業界人士,大家一起合作在亞洲建設我們的院線。你先和昆叔談個大概,六叔那裡我回頭打個電話。具體的事情,譬如要和哪些人合作,亞洲的情況和米國不一樣的,我希望大家多多聽下六叔的意見。”
院線的事情很快落實了晚上還是鬨得很晚,還好,房間的隔音設備挺好,幾位老人像往常一樣,不到九點就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巫山起來洗漱完吃早餐的時候照例拿起遠東日報看了看標題。突然,一條消息讓他感覺遺忘了什麼:緬甸海嘯,天災人禍。
天災!湯山大地震!巫山使勁一拍大腿。
今年二月的遼河省地震成功預測,傷亡不是很大,那段時間在過年,巫山也沒怎麼關注。
但是湯山地震卻與地震規律截然相反,地震之前3個月,不僅湯山當地沒有地震,周圍湯山、津門那一帶也沒有什麼小地震,尤其是湯山,地震之前3個月1級以上的地震都沒有。
專家表示,這樣的實例告訴我們,地震的類型是非常多樣的,不是隻有一種類型。遼河省地震隻是其中一種類型。可以說,直到今天為止,人類對地震孕育過程的基本規律仍然沒有完全掌握,隻能說是在局部摸索出一些經驗。
湯山,是她的家鄉,她父母就是在這次地震中喪生。
想起了她,就想起了那雙眼睛,那是夜空中最亮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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