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你居然會過的這麼淒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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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春輪回功是人類曆史上創造出的延壽功法，最大的作用的為代替壽詭來煉詭。

除此之外，在人族祖地之中有一枚長春丹，其主要材料便是修煉長春輪回功的人，可以說，少年長老的成長過程都是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姓名。”

“楚風。”

“欸？不是，蕭林石楚葉，你居然會過的這麼淒慘。”

莫黎有些意外，這些姓氏在上古時期可都是一方大能創造，現在夠冠以這樣的姓氏，都不會是普通人。

楚風垂眸望著掌心翻湧的銀紋，喉結艱難地滾動：“六歲那年，長老們發現我體內先天具備‘長春靈根’，便將我關進祖地密室。他們說修煉長春輪回功是家族榮耀，卻沒告訴我，每一次功法進階，都是在用力量換取壽命。” 他突然扯開領口，鎖骨下方交錯的疤痕如蛛網蔓延，“這是他們用我做煉藥實驗留下的，那些所謂的‘長春丹’，主料就是我每月被割下的血肉。”

“長春丹以強大的駐顏效果為賣品，想來小姑娘你應該也買過，其功效如何我就用多說了。”

雖然這是他一生無法忍受的痛苦，以力量換取壽命，代價便是他手無縛雞之力，哪怕隻是一個普通人都能夠對他造成威脅。

“沒有，我十六歲，那種老女人才需要的駐顏丹藥，最低級彆的價格也需要上千萬。”實際上，莫黎已經二十三歲左右，具體多少歲她自己也不清楚。不過，那又怎麼樣？出門在外的身份都是自己給的。

莫黎摩挲著自己的下巴，摩挲的速度隨著莫黎的逐漸興奮也愈發急促。她見過太多被命運碾碎的人，卻從未見過有人能在這樣的絕境裡求生。“所以你偷了煞母命匣？”

“沒，我當時也隻是和九淵府達成交易，讓我逆天改命，打破修煉長春輪回功後戰力低下和境界桎梏的詛咒。”楚風對現在的自己其實很滿意，隻是他還未修行先前事先搜集好的功法就被綺夢閣所抓捕。

過來當了一年的男妓，好在自己的身手也不錯，在被禁製束縛的情況他，無法提煉法力的他長春輪回功的影響也會降低許多。

“算了，你對最近的綺夢閣有什麼了解，我原來是過來買情報，順便放鬆一下自己。”仔細想想，莫黎最近的事情也不少，人類樹人化的事情和花晴雨突然間重疊在一起，她有點擔心吉江城還沒到她離開的時候又炸了一次。

楚風眼神一凜，壓低聲音道：“今早卯時，我聽見庫房傳來鐵鏈拖拽聲。幾個蒙麵人抬著個鐵籠匆匆經過，籠中蜷縮的少女黑發如瀑，紅瞳黯淡無光，唇角還凝著黑血，一看就是被人下了狠手。” 他頓了頓，喉結滾動，“那些人身上帶著詭異的銀紋氣息，和你之前提過的葉春蠶......”

莫黎的紅蓮長刀突然發出龍吟，暗紫色刀紋如活物般竄上她的手臂。她想起林老爺鏡麵裡花晴雨蒼白的臉，想起那道無聲的 “彆來”，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鐵籠在哪？”

“地牢最底層的‘蝕心池’。” 楚風扯下錦緞的外衣，煞母之力在經脈中翻湧，這種體內被破壞的感覺讓他有些暢快“但那裡機關密布，還有七名半步冥王級的守衛，外加......” 他話音未落，整座綺夢閣突然劇烈震顫，無數銀紋藤蔓破土而出，將梁柱纏成巨繭。

“莫黎姑娘，如果你不選擇調查我的話，我或許還不需要自斷一臂。”綺夢閣是他的斂財手段之一，若不是莫黎調查過度的話，他還真的不想直接出手，這代表著他即將直接和魚夜白對上。

銀紋藤蔓如潮水般湧入房間，在半空凝結成巨大的貓頭鷹虛影。

黑袍人踏著藤蔓緩緩現身，陽光透過麵具的縫隙灑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頜，冷白的肌膚泛著玉石般的光澤，高挺的鼻梁與微抿的薄唇勾勒出近乎完美的弧線。

她倚著床頭輕笑：“原來藏在麵具下的，是位美人兒。”

黑袍人抬手摘下貓頭鷹麵具，露出一張溫潤如玉的麵容，桃花眼微微上挑，眼尾點著一顆暗紅淚痣，發間銀紋發帶隨著動作輕晃。他望著莫黎手中的長刀，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聽聞莫姑娘偏愛俊男，今日一見，倒是我唐突了。”

“不唐突，你剛好也長在我的審美上。”

她這種以修行為主，大部分時間都花在提升自己的能力上，稍微好色一點點也很正常。

楚風握緊拳頭，煞母之力在體內翻湧得愈發劇烈。他看著黑袍人袖口若隱若現的銀紋，突然想起在地牢聽見的對話 —— 那些運送鐵籠的人，稱呼黑袍人為 “葉先生”。

“你就是葉春蠶？” 他冷聲質問，卻換來對方漫不經心的一瞥。

這般輕視的樣子，讓楚風十分的惱火，他可是未來人類曆史上第一個打破功法桎梏的長生藥，居然會被如此輕視。

“葉春蠶在我麵前沒那麼大的膽子，起碼他看到我的時候都會害羞，小臉紅的呀。”莫黎有著十足的信心，就是腳底下的影詭也能夠帶走莫黎。

葉先生踱步至莫黎身側，目光她發鬢邊的鳳凰金簪，銀色的藤蔓嘗試著向莫黎的身上寄生：“莫姑娘可知，你這朵花，與我培育的‘噬魂藤’倒是絕配。” 他突然俯身，溫熱的氣息掃過她耳畔，“就像你與我，本就是同一種人。”

莫黎非但未躲，反而用紅蓮長刀挑起他的下巴，刀尖劃過喉結留下一道淺淺血痕：“美人兒說話可要負責，同一種人？難道你也想嘗嘗被關在籠子裡，當成藥引的滋味？”

她餘光瞥見楚風緊繃的身體，突然甩出一道拳勁，將整麵牆轟出巨大缺口，“不過比起閒聊，我更關心地牢裡的小美人。”

葉先生直起身，抬手召出漫天銀紋樹苗，在兩人之間築起屏障：“蝕心池的機關，可不是那麼好破的。” 他望著莫黎眼中跳動的戰意，桃花眼笑意漸濃，“但若莫姑娘願意與我做筆交易 —— 用楚風的命，換那黑發紅瞳的丫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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