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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害自己痛苦了十餘年的罪魁禍首,李信深吸一口氣,最終還是沒有衝上去找老乞丐算賬,反而對老乞丐說了句:“謝謝。 雖然《嫁衣神功》令李信痛苦了十年,但也是因為《嫁衣神功》,令李信有了掌握命運的機會,見到了他從未想過的世界,從這一點上來說,李信必須要感謝老乞丐。 “呦,新鮮,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練了《嫁衣神功》還對送他《嫁衣神功》的人說謝謝的。” 老乞丐笑嗬嗬地道。 這老乞丐,當年果然是故意去下《嫁衣神功》的! 這件事情李信雖然一早就有猜測,但是現在老乞丐親口承認了,李信還是忍不住眼角抽搐了一下。 感覺到李信的憤怒,老乞丐歪著頭道:“瞪我做什麼,老乞丐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當做‘拍花子”,我不得整你一下!” 當年被十八裡村的村民追著打,還被放狗咬的記憶老乞丐直到現在都還曆曆在目,不給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一點顏色看看,他念頭不通達。 就因為這? 李信的拳頭硬了。 十年了,李信終於知道自己倒黴的原因了! 老乞丐又摳了摳鼻子,滿不在乎地道:“說了彆瞪我了!你瞪我,我還想說你呢,跑來跑去的,害得老乞丐我差點找不到你。 “你找過我?” 李信疑惑道。 “對啊,半個月前,我去你村子裡找過你,結果沒找到,好不容易打聽到你可能去了香江,就跑來香江找你,結果還是找不到。若不是你前幾天和那誰交手,施展出了第八重的《嫁衣神功》,我還真就找不到你了。” 老乞丐歎氣道。 原本對於任何人,老乞丐都隻見一麵,再想找老乞丐,老乞丐是絕對不會再出現在那個人麵前的,李信還是這麼多年來,他主動見第二次麵的人。 “你找我是為了什麼?” 李信問道。 老乞丐慢悠悠道:“老乞丐隻是玩玩你而已,又不是真想要你的命,所以打算等到你把《嫁衣神功》練到差不多的時候就告訴你《嫁衣神功》真正的練法。” “真正的練法?” 李信更加疑惑。 “沒錯,就是我剛剛說的那兩句話。” 老乞丐道。 老乞丐剛剛說的是那句“武道禪宗,嫁衣神功,欲用其利,先挫其鋒”? 李信思索起來,結合自己的情況,李信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隘,脫口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嫁衣神功》練到一定程度之後,就需要廢去再練?” “沒錯,正是如此。” 老乞丐一臉“孺子可教”的表情:“《嫁衣神功》練出的“嫁衣真氣’如火焰般猛烈,又極難控製,修練它還需要日日夜夜忍受煎熬,所以練至第六重時,就要將練成的功力全都廢去,然後再從頭再練,這樣練出來的功力,鋒芒已 被挫去,但威力絲毫未減,練的人將這武功練了兩遍,對嫁衣真氣的屬性自然更加了如指掌,非但能將之發揮出最大的威力,而且可以收發由心,運用如意。” 頓了頓,老乞丐又道:“這《嫁衣神功》想要有所成就,尋常人非要練上二十年不可,而你小子十年就練到了《嫁衣神功》的第八重,比之廢功重練所需的最低線第六重還要高出兩重,自《嫁衣神功》問世以來,你是第二個 在沒有廢功的情況下將《嫁衣神功》練至這個境界的人,我沒看錯人,你小子果然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 修練《嫁衣神功》的艱難,老乞丐再清楚不過,將《嫁衣神功》練至第八重所需要的,絕對不隻是忍耐的能力,還要有過人的天賦和悟性,原本老乞丐對李信的期許是他能夠練至第七重再廢功,但是現在李信卻生生練到了第 八重,可以說是遠超老乞丐的預期。 李信聽老乞丐將《嫁衣神功》的玄妙娓娓道來,聽完後問道:“那我將《嫁衣神功》的功力傳給彆人,被傳功的人會不會有事?” 老乞丐笑了,這小子,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是先擔心彆人。 不過對於李信的問題,老乞丐還是耐心解釋了起來:“將《嫁衣神功》傳給他人,功力在傳輸過程中會有所損耗,這同樣會磨去功力中最猛烈的部分,讓《嫁衣神功》的功力變得可以讓人掌握,隻是這樣注入得來的《嫁衣神 功》就算不得真正的《嫁衣神功》了,威力遠不如廢去重練的《嫁衣神功》,不過這樣得來的功力沒有什麼隱患,而這也是《嫁衣神功》這門武功名稱的由來,為他人作嫁衣裳”。 把辛辛苦苦修練十幾二十年的功力傳給彆人,這不就是在為他人作嫁衣裳嗎? 聽到老乞丐這麼解釋,李信心中的一塊大石終於落下,他還真怕“嫁衣真氣”傳給何金銀後,會在何金銀身上留下什麼隱患,現在聽老乞丐這麼說,他終於徹底放心了。 “哎老前輩,謝謝指點。 知道老乞丐並沒有想讓自己死,李信對老乞丐也就沒有了怨恨,開始稱呼其為“老前輩”。 武道禪宗,嫁衣神功,欲用其利,先挫其鋒。 李信已經感受到體內生出的那一縷“嫁衣真氣”,有這一枚火種在,李信相信,隻要假以時日,自己很快就可以將《嫁衣神功》練至第八重,而且是可以儘情施展,將威力發揮至最高的《嫁衣神功》第八重。 自己之前隻是動用了《嫁衣神功》第八重力量的皮毛就將東鄉美代子這個異術高手消滅,若是真正擁有《嫁衣神功》第八重的全部力量,那又該是何等強大?李信簡直有些不敢想象。 但是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嫁衣神功》雖然神妙,卻無法改變李信將死的結局,李信現在內體的那一縷“嫁衣真氣”雖然乖巧之極,但卻無法為他修複被灼傷的五臟六腑和奇經八脈。 老乞丐點頭:“我知道,你的五臟六腑和奇經八脈都被‘嫁衣真氣’灼燒,這樣的內傷,除非有人以和《嫁衣神功》同級,但卻至陰柔的內力為你運功療傷,否則你活不過半個月。” 李信身上的內傷除了重之外,更難纏的是它是由《嫁衣神功》造成的,除非是和《嫁衣神功》同級但截然相反的力量,否則根本無法治愈。 “既然老前輩已經知道,那何必浪費時間再來找我?” 李信苦笑道。 老乞丐笑了笑道:“你是好人,好人不該這麼早死的。” 老乞丐在李信消滅東鄉美代子的時候就已經找到了他,但是之後幾天,老乞丐卻沒有現身,隻是暗中默默觀察李信,就是在考察李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人在麵臨死亡時,是最容易暴露真正的自己的,而在這些天裡,老乞丐已經徹底了解李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此時才會現身相見。 李信心中一動,喜道:“難道老前輩會和《嫁衣神功》同級的至陰至柔的內功,又或者認識有這樣的高手?” 老乞丐翻白眼:“你當《嫁衣神功》是什麼?和《嫁衣神功》同級的至陰至柔的內功又哪是那麼好練成的?這樣的高手,老乞丐我也想去認識認識呢!” “那” 李信活起來的心又遭受了無情的重創。 一冊突然出現在了李信的膝上,老乞丐的身形消失,隻有聲音在李信耳邊回響:“能救你的,隻有你自己!之前你叫我一聲?拍花子”,害我被人追著打,這個仇,我和你之間已經清算了,但是你之前也給了我半個饅頭,這 筆賬,我們還沒有算清。你隻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如果你能一個晚上練成這門武功的第一層,那你的傷就還有救,如果不行你還是早點準備後事吧!” 李信低頭,望著膝蓋上的書冊,將這本和《嫁衣神功》一樣泛黃的書冊拿了起來。 毫無疑問,這冊上記載的,應該就是老乞丐說的和《嫁衣神功》同級但卻截然相反,至陰至柔的內功,同時也可以算作是老乞丐對李信當年那半個饅頭的報答。 喊他“拍花子”就給李信《嫁衣神功》害李信,給他半個饅頭就給李信這本秘籍讓李信自救這老乞丐也算是恩怨分明了。 隻是,一個晚上練成上麵武功的第一層?當年李信可是花費了好大功夫才將《嫁衣神功》的第一重練成,現在他隻有一個晚上的時間,他能將這門和《嫁衣神功》相若的武功的第一層練成嗎? 李信不知道,但是他隻能嘗試,因為這是他唯一可以自救的方法。 將書冊翻看,李信開始上麵的內容,已經有一定武學基礎,又練過《嫁衣神功》的李信一下子就沉浸了進去,隻覺這本武功的內容玄妙無比,令人著迷??高深的武功就是有這樣魔力,令觀看、修練它的人為之癡迷。 將書冊中的所有內容記在心中後,李信放下書冊,開始默默按照書冊上的內容開始進行修練。 此時月已高懸,月光透過窗戶投到了李信的房間,落在那冊的封麵上,照出了書冊上的三個大字,「明玉功」。 和至陽至剛的《嫁衣神功》不同,《明玉功》是至陰至柔的武功,但是天下武功殊途同歸,剛柔本為一體,而陰陽亦有生之理,當一個人對陽、剛有了驚人的理解後,對於陰、柔,同樣會有不俗的認知,所以,對於《明玉 功》上的內容,李信並不需要太過深入地思索就可以有所領悟。 而在修練方麵,李信苦練《嫁衣神功》多年,身體不斷被“嫁衣神功”破壞又自愈,堅韌程度早就超越了世人的想象。 五內俱損,八脈皆傷,這樣的傷勢,放在普通人身上,一天都活不過去,哪怕是那些武功高強,身體健壯的人,也隻能躺在床上苟延殘喘,李信能像現在這樣行動自如,除了何金銀喂他的那顆丹藥,也是因為在這麼多年和 《嫁衣神功》的搏鬥中,早就已經練就了一副千錘百煉的強大身軀。 注入版的《嫁衣神功》之所以威力不及完整版的《嫁衣神功》,磨去了“嫁衣真氣”的鋒銳還是其次,沒有那具和《嫁衣神功》搏鬥十幾二十年,千錘百煉的身體,又怎麼配得上舉世無雙的《嫁衣神功》?自然也就無法將《嫁 衣神功》的真正威力發揮出來。 現在的李信可以這麼說,無論是《嫁衣神功》還是《明玉功》,又或者其他上乘武功,都可以在短時間內速成,沒有任何滯礙地到達《嫁衣神功》第八重那樣的境界,因為他,已然成“器”,應該說是“大器”。 所以,當李信靜下心來修練《明玉功》的時候,想象中的困難並沒有到來,一切都顯得如此順遂,幾乎是眨眼功夫,第一縷“明玉真氣”就在李信體內生成,開始滋養、修複他被“嫁衣真氣”灼傷的五臟六腑和奇經八脈,而在這 個過程中,這縷“明玉真氣”不斷壯大,不多時就強大到了一定境界。 《明玉功》第一層,水到渠成! 屋外,老乞丐並沒離去,依舊在暗中觀察,準備在李信遇到困難的時候幫上一把。 當見李信身上開始出現一層宛若玉石的光芒時,老乞丐便知道李信的《明玉功》已經入了門,第一層宣告成功,對此,老乞丐欣慰地給出了一個堪稱最高的評價:“媽的!” 第二天清晨,李信的房間傳來一陣激烈的敲門聲,鱷佬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阿信,我仔細想了下,我們還是去看醫院看下醫生吧,我不知道什麼五內俱損,八脈皆傷,我們相信科學好嘛,現在醫學這麼發達,我就不信你的 傷會治不好!” 李信房間的門過了很久才開,開門的是一個身材頎長,溫潤如玉的男人,他對著鱷佬道:“鱷佬,我沒事了,我找到自救的方法,最近幾天,如果不是有事的話,還請麻煩不要來打擾我。” 鱷佬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完全陌生,潔白無瑕,猶如美玉一般的男人道:“帥哥你誰啊,為什麼在阿信的房間裡!” 那男人道:“我就是阿信啊,鱷佬你不認識我了啊?” 鱷佬:“?!” 我特麼認識個鬼啊!我的黑老弟阿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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