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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火流”忍術道場,道場後院的居室內,道場主不知火舞唉聲歎氣道:“哎,上個月的房租總算是解決了,但是這個月的房租,我還是沒有著落,這樣下去可怎麼辦啊?再這麼下去,我搞不好就要下海去拍○v了!” 之前沒有經營過道場,不知道經營道場的困難,以為憑借自己的美貌和身手,一定會學徒如雲,結果…… 爺爺啊,你為什麼要租這麼大的道場,知不知道這麼大個道場,每個月的租金有多高啊! 不知火舞抱怨道。 去年“kof”大賽上,不知火舞和自己組建的“女格鬥家隊”從航母“黑色諾亞”上搜刮了一大筆金銀財寶,不過這些財寶大多交給了“女格鬥家隊”中的另外一員kg,讓kg拿去治療患上怪病的弟弟,不知火舞和阪崎尤莉隻分到一小部分。 現在那部分金銀財寶換到的錢已經花得所剩無幾,要是再沒個固定收入,那不知火舞剛剛說的可能就不是玩笑話了。 躺在榻榻米上,一邊翻看漫畫書一邊吃仙貝的阪崎尤莉漫不經心地道:“放心,小舞,我一定會幫你的!” “真的嗎?” 不知火舞喜出望外。 雖然“極限流”道場的情況比她這邊好不了多少,但架不住人家有個富二代弟子,人家背後的集團是“極限流”道場的金主,所以“極限流”道場哪怕不收學費也能活下去,阪崎家一家三口也從來沒有為道場的經營操過心,不然的話,以“極限流”道場的運營方式,彆說收那些學徒的學費,不被那些學徒告虐待罪賠錢就不錯了,哪裡還能開到現在? 如果阪崎尤莉願意幫忙牽線搭橋,讓那個富二代弟子羅布特也給“不知火流”的道場投資一筆錢,那就太美妙了! 阪崎尤莉合上漫畫,然後一本正經地道:“小舞,等你下海之後,我一定多買幾部你拍的○v,就當做是對你的支持和幫助!” 說到這裡的時候,阪崎尤莉自己先忍不住了,笑得不斷捶打榻榻米。 不知火舞先是一愣,然後反應過來自己被阪崎尤莉戲弄了,怒火中燒的她也不對自己這個好閨蜜客氣,撲上去就是對著她一陣撓癢癢。 “好你個尤莉,你怎麼敢這麼戲弄我,看我不收拾你!” “哈哈哈!我不敢了!小舞快住手!我下次不敢了!” 兩人撕扯起來,明明是身手異於常人的格鬥家,但是此時貼身肉搏卻和普通女生沒什麼兩樣。 一旁,藤堂香澄看著胡鬨的兩人直搖頭,明明這兩人哪個年齡都比她大,怎麼比她還像小女生呢? 因為“極限流”、“不知火流”、“藤堂流”這三個流派的道場距離很近,阪崎尤莉和不知火舞是閨蜜,而阪崎家和藤堂家是世交,所以這三個年齡相近的女格鬥家私交很好,經常私下裡一起開女子會,而且地點往往是不知火舞家,因為她家就她一個人嘛,怎麼鬨都沒人管。 也不知道胡鬨了多久,不知火舞和阪崎尤莉終於安靜下來,兩人躺在榻榻米上不斷喘氣,顯然因為剛剛的胡鬨消耗了不少力氣。 胡鬨的時候雖然很開心,讓不知火舞暫時忘記了生活的困頓,但是等胡鬨結束之後,不知火舞又開始要頭痛生活了。 “哎,真是,早知道上個月怎麼都要抓住那個黑仔讓他報名,哪怕他事後要跑,也要讓他把第一個月的學費留下!” 不知火舞突然懊惱地道。 “黑仔?什麼黑仔啊?” 阪崎尤莉好奇道。 不知火舞解釋道:“就是上個月,準確點說是前幾天,一個長得很黑的男人來我們道場想要拜師(實際上並不是),不過後來跑了。” “也是,就小舞你們家道場的道服,也就你受得了。” 阪崎尤莉深以為然地道。 “我也受不了好嘛!” 想起自家流派的道服,連不知火舞也是一臉羞紅。 不知火舞這一派的忍術流派名為“不知火流”忍術,其中很重要的一項流派核心要旨就是“魅惑對手以給予痛擊”,所以這個流派的道服就非常……嗯,大膽奔放,無論男女,身上裸露的地方都很多,力求展現人體之美,能第一時間吸引住對手。 雖然現在是九十年代,現代人的衣著變得越穿越少,性感清涼的打扮也已經成為一種潮流,但是“不知火流”的道服哪怕放到現在,都不是區區一句“大膽”可以形容的,上電視搞不好隻能排到深夜檔。 這樣大膽又過火的裝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這也是“不知火流”有不知火舞這樣一個大美人坐鎮卻沒人上門報名的原因,都是看到道服的第一眼就各種找借口離開了道場。 就連不知火舞本身,如果不是因為她出生在不知火家,生來就是“不知火流”忍術的繼承人,她也無法接受這樣的道服。 要知道,雖然在戰鬥的時候會換上那身暴露至極的紅色道服,但是不知火舞穿私服的時候實際上很保守,自小接受的也是東瀛傳統女性的教育,擅長插花、茶道和料理,還彈得一手好琴,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和撫子型的女生。 也就最近幾年開始以格鬥家的身份開始活動,所以不知火舞在性格上大方了一些,但有些本質上東西還是沒有改變。 笑了幾聲,阪崎尤莉突然好奇道:“對了小舞,你說的那個黑仔,他長得帥嗎?” 彆人不知道,阪崎尤莉身為不知火舞的閨蜜可是再清楚不過,不知火舞這人就是個資深的顏控,不是那種很有魅力的人,給她再多錢,她都不可能將其收入“不知火流”忍術的門下,這也是“不知火流”弟子凋零的第二大原因。 至於為什麼收弟子還要看顏值,你想啊,“不知火流”忍術的核心要旨是“魅惑對手以給予痛擊”,而長得不好看,又怎麼能魅惑對手呢? 所以這句話的另外一個意思實際上就是,醜拒。 “唔……” 不知火舞摸著下巴仔細思索了一會後道:“不好說帥不帥,長太黑了臉部線條看得不是太清楚,而且還戴著墨鏡,但肯定不醜,身材更是沒得說,高大健碩,肌肉脹鼓鼓的,簡直可以拿去選健美冠軍。” 長得黑,戴墨鏡,而且高大健碩? 三個關鍵的形容詞觸發了阪崎尤莉和藤堂香澄的記憶。 先開口的是阪崎尤莉,她道:“呃,前幾天,我家道場來了一個長得很黑的人,說是來拜師的,但是老爸說這人一定來當奸細的,就讓羅伯特把他打出去了。” 藤堂香澄也道:“之前我家也是,有個長得很黑的人上門拜師,也不知道父親大人發什麼神經,居然……” 想起自己被硬摁著頭和陌生人拜天地的事情,藤堂香澄閉上了嘴巴,沒有將後麵的事情說出來。 “居然怎麼了?後麵的呢?香澄你怎麼說話隻說一半啊!” 阪崎尤莉不滿道,這種說話隻說一半,勾起彆人好奇之後就不說的行為最討厭了! 隻是不管阪崎尤莉如何追問,藤堂香澄也不想再提那件事情。 這幾天,父親藤堂龍白每天唉聲歎氣,說自己錯失了一個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簡直是愧對藤堂家的列祖列宗,把藤堂香澄搞得心裡毛毛的,今天來不知火舞家也是有點避難的意思在裡麵。 不知火舞沒有在意藤堂香澄沒說的那半截話,而是笑著道:“該不會我們遇到的那個長得很黑的人,是同一個吧?那也太巧了!” “搞不好還真是同一個人。” 阪崎尤莉點頭道,畢竟能同時符合那三個特征的人,還真挺少見的。 就在三人討論那長得黑、戴墨鏡,身材又非常健碩的男人時,一個聲音傳入了“不知火流”道場的後院居室:“請問有人嗎?這裡有人想要加入貴道場!” 躺在榻榻米上的不知火舞騰地一個鯉魚打滾翻身而起,飛快向道場大門跑去:“來了來了來了!我來了!” 不容易啊,在“不知火流”的那身道服的樣式流傳出去之後,還是第一次有人主動上門想要加入道場(李信那次是硬拉),不知火舞無論如何也要留下對方! 嗯,當然,前提是要長得好看,這是原則問題,不能改的。 跑到大門,不知火舞一眼就認出了李信,畢竟剛剛還在談論李信的事情,她當然對李信印象深刻,見到是李信,不知火舞高興地道:“這位先生,你終於想通了,想要加入我們‘不知火流’!” 李信搖頭,讓出半個身位,將被自己遮住的來生愛露出:“不是我,是她。” 來生愛望著眼前這個漂亮的和服女人,第一次感覺大姐遇到了對手,同時也有些懷疑,這樣漂亮的女人,真的能教她武功嗎? 當然,她不是在懷疑李信騙她,實在是穿著和服的不知火舞看上去明豔端莊、溫柔秀雅,怎麼看怎麼養眼,但是和強大絕對扯不上關係。 李信對來生愛道:“你找她試試不就行了嗎。” 說著,李信看向不知火舞:“這位小姐,入道場之前,讓新人看看你的本事,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不知火舞沒有立刻回答李信的問題,而是走到來生愛麵前,對著來生愛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了一遍,然後繞著她走了一圈,眼神銳利,看得來生愛心裡都有些發毛了。 來生愛拉著李信的衣袖道:“阿信哥……” 李信對來生愛道:“沒事的。” 現在的李信已經不是當初的李信,學會心法之後,他已經可以通過對方的呼吸感知對方的內功修為,不知火舞的內功不弱,但是比起李信還是大有不如,也比不上之前遇到的那個長衫中年,李信自信可以勝過不知火舞,哪怕不知火舞想要對來生愛做什麼,李信也有能力製止她。 “好,合格!不,是優秀!小妹妹,我作為‘不知火流’忍術的當家,非常歡迎你加入我們‘不知火流’!” 俏皮可愛的漂亮臉蛋,不輸模特的成熟身材,不知火舞非常滿意地在來生愛的翹臀上拍了一下,把來生愛嚇了一跳。 李信看了不知火舞一眼,剛剛那一下,他居然沒有來得及反應,雖然這有李信疏忽大意的原因在,但不得不說,剛剛不知火舞那一下速度極快,比之前遇上的那個長衫高手也是不遑多讓。 太自大了,因為對方的內功修為就盲目判斷對方的實力! 李信暗道,為自己盲目判斷不知火舞的實力而進行了反省。 內力確實是評判格鬥家戰力的一項重要指標,但絕不是唯一的指標,有很多格鬥家內功平平,但是憑借一兩手特殊的絕活又或者特長,甚至能讓內力高過自己數級的高手也吃大虧。 不知火舞可不知道自己的無意之舉居然給李信上了一課,她笑眯眯地對來生愛道:“小妹妹幾歲了?之前學過武術嗎?” 來生愛看了李信一眼,見李信微微點頭後如實回答道:“我叫來生愛,今年十六歲,之前……練過一些體操!” 實際上也學過格鬥技,但是畢竟她還不知道不知火舞的底細,所以也就先瞞著她了。 “你叫小愛啊,名字真可愛!” 不知火舞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她接著道:“練過體操好啊,身段柔軟,正好修行‘不知火流’忍術!” 她對小愛真是越看越滿意,然後想起了什麼,有些小心翼翼地道:“那個,你身邊那個人,他和你說了我這邊的學費沒有?” 這樣一個好苗子,要是被學費嚇跑了,那她可沒地方哭去,所以不知火舞決定,如果來生愛因為學費太貴的問題而不願意拜師,那她願意適當減免一些來生愛的學費,當然,也不能全免,因為她這個月的房租真的真的要交不出了! 來生愛聽不知火舞說起學費,立刻點頭道:“嗯,我知道,一個月五十萬日元是不是?隻要能學到真本事,我沒問題的,如果你能快點讓我學會本事,我願意出高出一倍的學費!” 受夠了那種遇到事情什麼忙也幫不上隻能在一旁等待的無力感,來生愛再也不想隻能當個旁觀者了。 “嘶……” 聽到來生愛這麼說,不知火舞倒吸一口涼氣。 自己的“不知火流”……難道說是時來運轉了?居然收了一個有錢人家的小姐當弟子?! 不知火舞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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