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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生淚的行動力驚人,很快就做好了留言板,並且在咖啡廳的每一張桌子上放了筆和便箋,並留下說明,讓客人們可以把煩心事寫在便箋的正麵,把聯係方式留在便箋的背麵,最後貼到留言板上。 留言板一經推出,就受到了咖啡廳客人們的好評,來咖啡廳的客人,確實有很多是來警視廳尋求警方幫助的,而警方也確實無力為他們所有人提供幫助,又或者說各部門之間總是扯皮踢皮球,讓人在各個部門間來回跑,搞得很多人不勝其煩,將自己的煩惱和需求寫在便箋上,讓來貓眼咖啡廳喝咖啡、吃東西、看美女(劃去)的警員們看見,或許他們就能幫到自己,這不是大好事嘛。 就算最後沒有成功也沒事,他們付出的,也就是一點寫字的功夫和時間而已,何樂而不為? 而且,因為本就是不抱希望的隨意之舉,所以當有任何超出預想的回報時,都會讓獲益者有一種無比驚喜的感覺。 “小淚姐,你設計的這個留言板真是太棒了!” 貓眼咖啡廳,來生瞳的男朋友內海俊夫一邊吃東西一邊對來生淚道。 這個留言板看著貌不驚人,但卻起到了打破警視廳各部門間隔閡的重要作用。 要知道,東瀛無論是大公司也好,政府部門也罷,都是非常死板的,很多事情,隻要規定上沒寫的,就堅決不給辦,不是什麼部門該管的事情,也堅決不越權,而警視廳這麼多部門,有人去警視廳想要辦事,鬼知道該找具體哪個部門,各部門之間對於其他部門的業務也不熟悉,無法準確告訴對方該去哪個部門,大部分人也就知道像凶殺案這樣的案件要找搜查一課,但是抓小偷要找搜查三課,這種事情很多人是不知道的。 但是有了留言板之後,遇到麻煩的人將訴求貼在留言板上,有警員在等待咖啡的過程中在留言板上看一眼,發現是自己能辦的事情,主動聯係遇到麻煩的人,這樣警員有了業績,有麻煩的人也解決了麻煩,多好啊。 當然,這留言板若不是放在貓眼咖啡廳,而貓眼咖啡廳的店長又是來生淚這個集英氣、嫵媚、豔麗於一身的性感撩人的大美人,警視廳的警員們都爭相在來生淚麵前表現,也不可能取到這麼大的作用。 但不管怎麼說,內海俊夫都要給來生淚的創舉點一個讚。 來生淚微笑著道:“俊夫你說的太誇張了,就隻是一個普通的留言板而已。” 麵上微笑,但是心底,來生淚實際上在歎息。 到目前為止,便箋上留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並沒有值得李信出手的事情,留言板根本沒有發揮它真正的作用啊! 不過,能幫到些人也是好事,總也不算白忙,就是讓貓眼咖啡廳的生意變得更好,害她和來生瞳、來生愛更忙了。 要知道,開咖啡廳隻是來生三姐妹掩人耳目的手段而已,她們也不靠開咖啡廳賺錢,生意變好對她們來說反而是麻煩,而且她們為了防止身份暴露,也不能招員工,最近真是忙得恨不得連貓手也借來用(東瀛諺語,大體意思就是形容很忙)。 突然,內海俊夫壓低了聲音,將手掌豎在嘴邊,用講悄悄話的語氣對來生淚道:“對了,小淚姐……” “什麼事,俊夫?” “你看那個總是坐在靠窗位置的男人……” 內海俊夫的眼睛瞟向了正在喝水的李信。 來生淚心中一緊,裝作不在意地問道:“那個人怎麼了?” 內海俊夫對來生淚小聲道:“據我觀察,他已經連著好多天一直都坐在那裡,也不點單,隻是要一杯水,我嚴重懷疑,他是隔壁咖啡廳派來擠占你家咖啡廳座位,以此拉低你們家咖啡廳營業額的!” 來生淚:“……” 好吧,俊夫,你的觀察力很敏銳,下次彆觀察了。 笑了笑,來生淚對內海俊夫道:“俊夫,我們打開門做生意的,又沒法選客人,就隨他去吧。” “小淚姐,話不能這麼說,像這種惡客,我覺得還是趕走為好,你要是舍不下這個臉,我可以代勞!” 內海俊夫拍胸脯道。 “算了俊夫。” 來生淚乾笑道,她怎麼舍得讓內海俊夫趕走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幫手。 “哎,小淚姐,你就是人太好了!” 內海俊夫歎息道。 這時,咖啡廳的門開了,一個戴著大黑框眼鏡,留著蘑菇頭,打扮得很樸素的女人走了進來,從內海俊夫身旁經過時,內海俊夫下意識瞄了一下那女人的背影,小聲嘟囔了一句:“這女人長得不怎麼樣,背影倒是很殺啊……” “俊夫,你在說什麼啊?” 來生淚壓低了聲音道。 “啊,沒什麼,沒什麼,小淚姐你可千萬不要在小瞳麵前亂說話啊!” 內海俊夫秒慫。 現在是警視廳的休息時間,咖啡廳大部分座位已經有人,那樸素女人掃了一圈,然後在李信對麵的座位坐了下來。 李信淡淡看了那樸素女人一眼,沒有說話。 這種不問一下就拚桌的行為無疑有些失禮,但是李信沒有給貓眼咖啡廳提供營業額卻占著座位,說實話,他的行為實際上更失禮,所以李信也就不說話了,總不能妨礙來生家三姐妹賺錢吧,要是她們賺不到錢,以後沒錢支付自己的報酬怎麼辦? 坐下之後,那個樸素女人突然道:“請問你就是阿信先生嗎?” 李信微微一怔,他並沒有將自己的名字告訴過多少人,除了來生家三姐妹、亞月姐妹,還有那個來自中原的老鄉阿傑,好像就沒有其他人了,至於說台南幫的那些人,怎麼看都和這個樸素女人不是一路人,所以李信很奇怪對方是怎麼知道自己叫什麼的。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叫什麼?” 李信用冷漠的聲音道。 感覺到李信的提防,樸素女人微笑著道:“是菜摘告訴我的,我是她的同事,她說,是你幫她解決了一個大麻煩,還告訴我,你可能出現在貓眼咖啡廳,最近我也遇上了一個麻煩,所以我就想能不能請你幫忙。當然,和菜摘一樣,我也會付給你報酬的,兩百萬日元好不好?” 李信正想拒絕,但聽到對方願意支付報酬,李信立馬改口道:“沒問題,說吧,什麼事情?” 連說話的語氣也一改之前的冷漠,變得溫和了許多。 樸素女人一愣,心說這態度變得也太快了吧,但還是接著道:“事情是這樣的,我的爺爺重病,已經快去世了,按照我爺爺生前的遺囑,他要是去世,名下財產都將會由我繼承,但是我的哥哥,他不甘心我繼承爺爺的全部遺產,所以威脅我放棄繼承權,我當然沒有答應,因為我和我那哥哥根本沒有感情,小時候他還經常欺負我,我……” “麻煩你講重點。” 李信對樸素女人道,他對這種狗血的家庭倫理劇沒興趣,他隻想知道自己要怎麼樣才能賺到這兩百萬日元。 醞釀好的情緒被打斷,樸素女人深吸一口氣,然後道:“總之,就是我哥哥派了殺手想要殺害我獨占遺產,我希望你能保護我到我爺爺去世,爺爺去世後我將自動繼承遺產,而我已經立下遺囑,要是我死了,我所有的財產都將捐給‘世界兒童慈善基金’,也就是說,隻要保護我到我爺爺死,我哥哥就算殺了我,也得不到一分錢,他也就隻能放棄殺我的念頭。” 李信這下聽明白了,他不由問道:“兩百萬日元保護到你爺爺去世是吧?但問題是你爺爺到底還能活幾天?人的生命是很頑強的,萬一你爺爺熬個一年半載再去世,難道我也要保護你這麼久?這樣的話,我隻收兩百萬日元太虧了吧。” 之前保護亞月姐妹的時候也是這樣,保護沒有個確切的期限,這讓李信有些難辦啊。 樸素女人嘴角抽搐了一下,心說,我都說了這麼悲慘的故事了,你好歹同情一下,怎麼可以說出這麼冷血的話啊! 深吸一口氣,樸素女人接著道:“放心,醫生說我爺爺已經沒有幾天時間了,這樣吧,兩百萬日元保護我四天時間,少於這個時間,也算兩百萬日元,但是多於這個時間,每多一天,我多算你五十萬日元,怎麼樣?可以嘛?” 祝你爺爺長命百歲! 李信差點喊出聲來,好不容易才壓製住激動的心情,用儘可能平淡的聲音道:“好的,沒問題!” 和李信商量好之後,樸素女人連杯咖啡也不點,直接對李信道:“這樣吧,我現在有個重要的約會,還請你保護我到約會的地方。” 李信想了想,對樸素女人道:“你爺爺都重病了,你不守在床前,為他儘孝,還跑去約會做什麼?” 你一個當保鏢的,還教我怎麼孝順爺爺了是吧? 樸素女人麵部抽搐了一下,然後乾巴巴地道:“這個約會對我很重要,我晚上會去陪我爺爺的,不用你關心,你到底接不接這份工作,給個準話吧!” 哎,也是一個不孝的孫女啊…… 李信歎息道,但人家現在是金主,李信也就不說什麼了。 “接!” 李信果斷道,在貓眼咖啡廳等了幾天都沒有進項,他現在但凡有賺錢的生意都做。 來生淚這邊正在應付絡繹不絕的客人,見到李信離開,想要喊他一聲問他要去做什麼,但是內海俊夫還在一旁,她暫時不想暴露自己和李信的關係,所以隻能默默注視李信背影看著他離開。 離開咖啡廳後,樸素女人帶著李信向一條小道走去,李信見樸素女人偏離了大路和人群,提醒道:“既然有人想殺你,為了安全考慮,我們還是走大路吧。” 樸素女人直直向前走,頭也不回地道:“沒辦法,這是近路,我快趕不上約會了,隻能走這條路,你是我的保鏢,保護我是你的工作,不是嘛?” 李信歎氣,隻能跟上樸素女人,然後他很快想到了一個問題:“等等,你還沒付定金。” 他也不指望樸素女人直接將兩百萬日元全部給他,但起碼要給一半作為定金吧? “你看我現在像帶著這麼多錢的樣子嗎?等約會完了,我會帶你去銀行取錢的!” 樸素女人的回答有理有據,李信覺得有些不妥,但也隻能暫且放下定金的事。 很快,兩人穿入一條小巷,突然,李信停住了腳步,同時將身前的樸素女人拽住。 樸素女人突然被李信拽住,差點摔倒,她有些生氣地道:“乾嘛呢!” “有殺氣。” 自從殺過人之後,李信開始慢慢能感覺到那種名為“殺氣”的東西,他在台南幫的不少人身上都感覺到過這種氣息,尤其是台南幫的幫主高捷,他身上的殺氣最重。 感知到殺氣後,李信將樸素女人拉至身後,然後道:“出來!” “嗬嗬,居然能感知到我的存在,看來你很不簡單啊……” 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高大男子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他雙手插在褲兜裡,對著李信做出了一個挑釁的眼神:“讓開,讓我殺了這個女人,這樣我可以放你一馬。” “不可能。” 李信堅定地回答道。 在她爺爺死之前,在他收到錢之前,他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這個女人死的。 “這個你可說了不算。” 白衣西裝的男人突然抬手,手中握槍,對著李信身後的樸素女人就開出一槍。 李信眼睛一睜,忙將身後的樸素女人推開,但是很快的,那個白色西裝的男人又向李信開出一槍,李信剛剛推開樸素女人,身上空擋太大,再想完全避開子彈已經不可能了,隻能側身避開,雖然讓開了胸膛要害,但還是讓子彈擦到了手臂。 白色西裝的男人見自己這一槍居然隻擦到李信的手臂,微微驚訝了一下,然後見獵心起,又對著李信連續擊出幾槍。 李信剛感覺到手臂上的槍傷似乎有些異樣,但還沒來得及細想,又是數顆子彈射來,令他不得不繼續集中精神閃避,隻是他剛要閃避就想起自己身後還站著樸素女人,若是他閃避開了,那樸素女人不是要中槍? 於是李信隻能提起《嫁衣神功》,強忍刀割般的痛苦讓“嫁衣真氣”護住自己的身體,為樸素女人擋下那些子彈。 子彈一顆顆擊中李信,李信麵不改色,他已經試過,子彈並不能對他造成致命傷害。 前番去治手臂上的槍傷時,鱷佬和岩崎惠都以為李信是運氣好,子彈隻擦到了李信的手臂,但實際上,那顆子彈是正中李信的手臂的,隻是被護體的“嫁衣真氣”給滑開了,所以在手臂上留下的是擦傷。 以“嫁衣真氣”硬抗這幾顆子彈,然後衝上去,在對方填充子彈之前,乾掉他! 這是李信擬定好的作戰計劃。 見李信硬接了幾顆子彈後麵不改色地衝向自己,白色西裝男子突然後退,收回槍,對著李信高舉雙手,大聲道:“投降投降,?子,快點說什麼,不然我可就要被人家打死了!” 李信一怔,不知道那個白色西裝的男人在搞什麼鬼,然後就聽自己身後的樸素女人大聲道:“好了,住手,那不是敵人。” 李信轉頭看向樸素女人,同時眼角餘光也還在注視那個白色西裝的男人,白色西裝男人對著李信做出一個無辜的表情,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李信覺得這表情有些賤兮兮的。 此時樸素女人已經摘掉了那副厚厚的眼鏡,露出一張妖豔的同時又極為英氣的臉,隨後摘下蘑菇頭假發,舒展著一頭乾練的中長發。 “你……到底是誰!” 李信望著大變模樣的樸素女人道。 樸素女人微微一笑,笑容中給人以一種女狐狸般的狡詐感:“我叫野上?子,是個警察。” 李信聽到那個女人說自己是警察,第一反應並不是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被發現了的惶恐,而是想到,對方之前的身份是假的,那她許諾自己的報酬肯定也是假的…… 居然騙我,你這個壞女人! 李信憤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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