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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回到廉價出租屋,正巧,今天晚上鱷佬居然沒有去花天酒地,而是老實窩在出租屋裡。 “阿信,今天這麼早回來啊,是姐妹花不香了嘛……” 鱷佬調笑般向李信打招呼,然後就看到李信捂著手臂,手上還沾了不少血,他慌忙上前道:“阿信,你的手怎麼回事?” 李信冷靜地道:“沒什麼,遇到個有手槍的家夥,就找他試了試槍,手槍也沒什麼了不起的,鱷佬,我想我可以接那些有槍的目標的單子了。” 他故意挨上一槍,就是為了試試手槍的威力到底如何,還好,他還頂得住。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你的手都受傷了,還想著接單子的事情!” 鱷佬又急又怒,在出租屋裡找了一圈,卻怎麼也沒找到能包紮傷口的東西,這才想起這裡不是自己在香江的家,沒有那種東西。 他穿上外套,對著李信道:“快,走,我帶你去看醫生!” 槍傷可不是小事,必須快點處理,把子彈取出來,不然手真的會廢的! 隻是東瀛的禁槍國家,受槍傷去醫院同樣也會引來警察,所以不能帶李信去醫院。 鱷佬想了想,很快想到了該去哪裡給李信看槍傷。 ……………………………… 岩崎惠的住所,敲門聲響起,岩崎惠看了眼牆上的時鐘,已經九點,心說都這麼晚了,怎麼還有人來找自己,透過貓眼看清門外之人後,更是奇怪為什麼這個人會來找她。 不過岩崎惠還是打開了門,對門外之人道:“三田先生,你怎麼會來找我?” 門外之人正是剛剛取得這一屆東瀛jr中量級錦標賽冠軍的拳王三田,他看著岩崎惠道:“岩崎小姐,想不到你居然認識我,我還以為我要自我介紹一番呢。” 岩崎惠笑了:“俊他活著的時候,一直以你為目標,他將你的海報掛在他家最醒目的地方,我想不認識你都難。” 三田眼中閃過一絲傷感:“荻野他是個優秀的年輕人,如果他還活著,我不一定能蟬聯這一屆的拳王。” 岩崎惠歎氣道:“現在還說這些做什麼……” 人死不能複生,她是醫生,比誰都懂這個道理,也接受這個事實。 三田對岩崎惠道:“不請我進去坐一坐嗎?” 岩崎惠沒多猶豫,將三田迎進了屋內。 她和三田不熟,甚至今天才是第一次真正見麵,按理說是不應該將這樣一個陌生人迎入自己家的,但她一個將死之人,什麼都看淡了,自然也就懶得提防這提防那的,而且她感覺三田來找她應該是和荻野俊一有關,因為兩人唯一的交集也就隻有荻野俊一了。 三田進屋之後,還沒坐下便直接問道:“殺稻垣晃二的那個人,是你派去的?” 岩崎惠一怔,顯得有些慌亂,但很快鎮定下來,她淡淡道:“稻垣晃二?他不是襲擊三田先生你然後被你正當防衛打死的嗎?怎麼成了我派人殺的了?話說,我還沒謝謝三田先生你呢,為俊報了仇。” 三田對岩崎惠的否認倒也不意外,他解釋道:“彆誤會,我並不是想來追查什麼,殺稻垣晃二的那個人,他也算幫到了我,那個稻垣晃二絲毫沒有運動員的競技精神,拿我女兒的性命威脅我在比賽的時候輸給他,簡直是個人渣,我想說的是,已經有人注意到那個人了。” “你說什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岩崎惠蹙眉道。 三田對岩崎惠道:“警視廳有個女警察,在我做完筆錄之後,又單獨找了我問話,向我詢問真正殺死稻垣晃二的人是誰,她找驗屍官檢驗過,稻垣晃二是心臟碎裂而死,他死前遭受的拳擊,起碼有兩千公斤的力量,這絕對不是我能打出來的,所以她判斷,稻垣晃二絕對不是我打死的。” 就算是現在公認的最強世界拳王,他全力一拳的力量也就在八百公斤左右,三田隻是東瀛拳王,全力一拳的數據也就在六七百公斤,而且這還是他巔峰時期的數據,現在他上了點年紀,狀態已經有些下滑,怎麼可能打出他巔峰期三倍力量的一拳? 雖然當時三田對那女警說這是自己在麵對生死威脅時的潛能爆發,過往也有過母親在孩子遇難時徒手抬起汽車的例子,他這樣的情況也屬於可以合理解釋的範疇,不過他是這麼解釋的,那個女警有沒有信……三田覺得那個笑起來像狐狸一樣狡猾的女人是不信的。 作為運動員中的佼佼者,三田實際上知道,這世上有著一群力量易於常人,堪稱怪物一般的存在,而他們的存在一直以來都受到國家和政府的忌憚,對於這樣的怪物,東瀛政府的態度從來都是必須找出來,然後讓其處在自己的監管(掌控)之下,現在警視廳的那個女警察已經隱約察覺到了李信的存在,恐怕不將李信挖出來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來不是想要知道什麼,如果你認識那個打死稻垣晃二的人,請麻煩你通知他一聲,讓他這段時間注意一點,他也算我的恩人,我不想他被警察抓到。” 三田說完這些話後就離開了。 之前他看到稻垣晃二的屍體後直接報警說是他正當防衛殺了稻垣晃二,實際上就是在掩護那個打死稻垣晃二的人,他現在都記得很清楚,在他昏迷的時候,有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胖他快點醒過來,他女兒還在等著他。 那個聲音挽救了他的拳擊手職業生涯,也讓他的女兒免於威脅,是他的恩人,三田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所以才說稻垣晃二是他殺的,反正稻垣晃二手上拿著刀,他說自己是正當防衛,警方也不能說什麼。 在三田走後,岩崎惠幽幽歎了口氣。 李信是接受她的委托去殺人的,現在他因此被警方盯上了,這件事和岩崎惠有脫不開的責任。 如果是普通的買凶殺人,那也就算了,隻是純粹的金錢交易,但問題是,岩崎惠知道,她給的價錢低了,所以李信接受這樣的價碼去殺人,實際上是有恩於岩崎惠的,所以在看到李信超額的“服務”後,岩崎惠才會想用自己的保險合同作為禮物送給他,不過他沒收就是了。 不行,得想個辦法通知他,讓他小心一些才是。 岩崎惠如此想道。 話說那些警察,在麵對俊的死的時候匆忙處理,卻對為俊報仇的人這樣緊追不舍,這群人拿了國民的稅金到底是做什麼的? 岩崎惠想起之前警視廳的無能表現就是滿腔不忿,如果不是警視廳不將身為凶手的稻垣晃二逮捕,她至於去請殺手嗎? 就在岩崎惠想著要立刻通知鱷佬,讓他轉告李信這件事,並勸他們快點離開東瀛的時候,門外再次傳來敲門聲。 岩崎惠沒多想,隻以為是三田還有什麼要交代的,便打開門道:“三田先生,你還有什麼話沒說的嗎?” 誰知開門之後,後門站著的卻是鱷佬和李信,讓正準備聯係兩人的岩崎惠驚訝不已。 鱷佬扶著李信,對岩崎惠道:“岩崎醫生,我這小兄弟受了槍傷,麻煩你給他處理一下。” “槍傷?” 岩崎惠倒是對李信會受槍傷並不意外,畢竟像他這樣的殺手,不就是在槍林彈雨中求生存的嗎? “快點進來!” 剛被三田告知警方已經盯上李信的岩崎惠變得小心了很多,它先試讓鱷佬和李信進門,然後四下張望了一下,確定屋外沒人厚才關門。 岩崎惠是醫生,家裡常備的醫藥用品自然比一般家庭多,雖然處理槍傷可能不太夠,但是她也知道槍傷不能送醫院,隻能先處理看看了。 為了不引人注目,李信受傷的手臂被纏了一塊黑布,再加上現在是晚上,光線不好,所以來的路上沒人注意到李信手臂上的傷。 岩崎惠先將這黑布解開,讓李信脫掉外衣,也被李信皮夾克下這身健碩的肌肉驚訝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開始為李信處理傷口。 “這是……”清理完傷口後,岩崎惠一驚,用責怪的語氣對鱷佬道,“你怎麼現在才帶人過來?” “怎麼了?太晚了嗎?阿信的手沒得治了?要截肢?” 鱷佬急得火燒眉毛一般,也不知道他這般著急,到底是心疼搖錢樹出事,還是心疼小兄弟要成為殘疾人。 “我是說,你要是來得再晚一會,這傷就要自己愈合了。” 岩崎惠淡淡道。 鱷佬:“……” 李信也是一臉淡定,他早說了自己沒事,試鱷佬死活不肯聽。 “這傷口是你包的,你不知道這隻是擦破點皮嗎?” 岩崎惠翻白眼道。 李信的傷口看著出了不少血,但實際上隻是破了點表皮,連真皮都沒破,看來子彈隻是擦著李信的手臂,將其擦傷了而已,也幸好是這樣,子彈沒有留在手臂上,所以隻要進行簡單的消毒和包紮就行,不要說岩崎惠這個醫生,隨便找個護士都能做得很好。 哎…… 正準備大顯身手的岩崎惠有些失望,但還是儘心為李信包紮起了傷口。 ………………………… 警視廳的解剖室,一個裝備齊全的法醫正在對一具屍體進行解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名法醫終於離開了解剖室,解剖室外,一個美麗到妖豔的女人正靠在牆上靜靜等待。 女人留著一頭過肩的中長發,嫵媚之餘還帶著女人身上少有的乾練,穿著一身白色的女士西裝,內裡是一件淡紫色的襯衫,下半身,裙子剛剛過膝蓋,一邊開叉,極致的誘惑若隱若現。 這樣一個美麗而充滿誘惑力的女人,看上去和警視廳實在是不怎麼搭,但她卻偏偏是警視廳的警察,而且年紀輕輕便已經是警部,成為警視也隻是時間上的問題。 “設樂先生,結果怎麼樣?” 那女人對法醫道。 法醫摘下口罩,露出一張年輕而又英俊的臉,麵對那女人的問題,他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對那女人道:“非常棒!” “?” 法醫的回答令那女人一愣,很快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她知道,這個人又要開始了。 “真難以相信,被那樣的力量轟中,那顆腦袋居然沒有直接爆開,看來他的運氣很好,不,我的運氣也很好,不用幫他把碎骨一塊塊拚起來。當然,要真是被徹底打碎了,也行,我實際上還是挺喜歡拚骨頭的,是個不錯的消遣!” 法醫樂不可支地道。 女人扶額,果然是這樣! 法醫見女人歎氣,覺得自己這樣冷落對方實在是不太禮貌,於是發出邀請道:“要不,野上警部你也來和我一起拚碎骨?這個很好玩的哦!” “不了,謝謝。” 女人,也就是野上?子,人稱“警視廳的女狐”的女警察對法醫道。 這個名為設樂真理的法醫,什麼都好,年紀輕輕就有著一身勝過很多年老法醫的驗屍技術,而且對工作認真且熱情,很好說話,拜托他事情也都是一口答應,從來不需要野上?子畫大餅、使手段,但唯獨其異於常人的興趣愛好,讓野上?子也大呼受不了,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情太過要緊,她真不想來找這個bian……奇人。 野上?子問設樂真理道:“設樂醫生,你隻需要告訴我,這次殺死死者的人,是不是和殺死之前稻垣晃二的人是同一個人?” 設樂真理微微一笑,然後道:“就像這世上沒有完全一樣的指紋一樣,這世上,也沒有誰的骨骼是和彆人完全一樣的,我隻能告訴你,我剛剛解刨的那具屍體上的拳印,和之前稻垣晃二心口的拳印,兩個拳印之間的尺骨莖突間距一模一樣。” 野上?子緩緩道:“也就是說,可以確定殺死那兩個死者的人,是同一個人?” “應該是這樣,不然的話,野上警官你可要頭痛了。” 設樂真理笑著道:“像這種有著超常能力的人突然冒出兩個,而且就在你負責的新宿區,你可不就要頭痛了嗎!” 野上?子微微一笑:“也不一定,萬一是個好人呢!我啊,最喜歡好人了!” 設樂真理:“……” 你那是喜歡好人嗎?那你那是喜歡好利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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