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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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洲鼻血一滴滴往下流,方黎的心也跟著一點點往下沉。 她著急忙的從兜裡翻出一包紙巾,胡亂的幫他擦了幾下,然後快準狠的捏住了他的鼻翼。 不管了,先幫人止血要緊。 女孩的手指微涼柔軟。 呼吸靠近,發絲不經意碰觸到他的臉頰。 有些癢。 她抬頭,水潤的眼睛看著他。 先是說“對不起”,然後小聲解釋:“我幫你止血。” 這讓傅行洲想起小時候自己被綁匪扔下山,剛醒來的那一幕。 睜開眼就看到一個梳著蓬鬆麻花辮,辮子上還插了一溜小花的女孩,正瞪大圓溜溜的眼睛看著他。 軟軟的手指在他鼻子下麵點來點去,應該是在試探鼻息。 看他醒來,小女孩高興的笑起來,緊接著就開始對著他喋喋不休。 “你是誰家的小孩兒,怎麼在這裡睡覺呢?太不乖了。太陽要下山了,快點回家吃飯吧,不然你爸爸媽媽該拿小樹枝打你屁屁了。” 語氣是玩過家家時的調子,奶聲奶氣,又故作嚴厲。 傅行洲一隻腿受了傷,走不了路。 最後,是年幼的方黎一邊嘿呦嘿呦給自己加油打氣,一邊用小小的身體架著他,硬是將他拖到了村子裡。 兩天後,他被家人找到。 為了避免再次受到傷害,在秋葉的堅持下,他秘密的在這個隱蔽的小山村住了下來。 半個月後,傅家權力鬥爭終於落下帷幕,傅君山和秋葉也正式離婚。 他被傅君山接回傅家,作為準繼承人培養。 等他終於抽出時間再回來時,那個被村裡人喚作小阿黎,還說長大了要嫁給他的小女孩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時空折疊。 等比例長大的小阿黎就站在她麵前。 大眼睛水靈靈的如含著一彎明月,眼瞼下芝麻大小一顆淚痣,嚴肅時嘴巴是緊緊抿起來的。 和小時候如出一轍,可愛中又冒著傻氣。 傅行洲出神的功夫,方黎則是一陣頭腦風暴,悲慘的幻想出撞傷太子爺後的一百零八種死法。 萬幸,鼻血很快止住了。 雖然那張帥臉被她弄的亂七八糟,但好在沒大礙。 她趕緊退後一步,無比真誠的道歉。 “傅總,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撞傷您的,望您大人有大量,總裁肚裡能撐船,饒我一命吧。” 傅行洲瞥她一眼,很是無語,沒忍住問:“我看起來有那麼可怕?” 方黎下意識點頭,又趕緊撥浪鼓一樣搖頭。 心道,你可不可怕自己沒點數嗎? 沈芊羽那樣的惡毒女配見了你都跟耗子見了貓似的,我這種小螞蟻能不怕嘛。 您要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表情有多嚇人。 不誇張的說,那叫一個千裡冰封,萬裡雪飄。 傅行洲完全沒有大魔王的自覺,看方黎把自己弄的渾身臟兮兮的,問她:“你這麼晚不睡覺,來花園乾什麼?” “我……我。” 方黎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來撿“垃圾”的。 那百萬起步的鑽石戒指在沈芊羽眼中跟塊小石子沒差彆,更彆提在傅行洲這種級彆的富豪眼中,估計連石子都不如。 有錢人的炫富都是無形中的,方黎不願自取其辱,支支吾吾道:“我賞月。” “賞月用得著趴地上?” “趴著看更美。” 她故意扯開話題:“傅總來做什麼?” 傅行洲坦然道:“遛狗。” 午夜十二點來遛狗,總裁可能有他自己的想法。 方黎不理解但尊重,乾巴巴“哦”了一聲。 傅行洲說完才注意到小白竟然背叛了他,窩在方黎腳邊衝他呲牙“汪汪”。他輕輕吹了聲口哨,小白這才不情不願的磨蹭到他跟前。 傅行洲單手抱起它,對方黎說:“太晚了,回去休息吧。” 這是不追究把他鼻子撞流血的事情了? 自己就這麼輕鬆逃過一劫了? 方黎瞬間鬆了一口氣。 傅行洲轉身走了兩步,見身後沒動靜,便回頭看了她一眼。 沒看錯的話,這是示意自己跟上的意思。 方黎趕緊邁開腳步,和傅行洲保持著不遠不近的社交距離,一前一後的往居住的地方走。 警報解除,看著前麵那人的背影,她又開始心猿意馬。 一會兒想,怎麼能有人連背影都這麼好看。 一會兒又想,傅行洲好像也沒傳言中那麼可怕。 轉念再一想,媽耶,和沈芊羽更般配了。 京市太子爺vs嬌蠻大小姐。 這人設,好嗑愛嗑必須嗑。 方黎腦補的飛起,忽然一陣夜風吹,她忍不住打了個冷戰,環顧四周,這才發現整個莊園又大又安靜,還黑黝黝的。 來尋寶時懷著一腔要發財的孤勇,絲毫沒覺得害怕。 此刻,月黑風高,一草一木好似都變得詭異起來。 方黎從小就怕黑,一進入黑暗環境,腦中自動怪力亂神浮想聯翩,根本控製不住。 而現在唯一能讓她稍感安心的,隻有前麵那一人一狗。 她不自覺加快腳步,悄悄拉近了和傅行洲的距離。 誰知正走的好好的,突然有個什麼東西蹦到了她腳邊,方黎瞬間頭皮發麻,渾身的汗毛都炸開了。 極度的恐懼導致她身體比腦子先做出反應,尖叫一聲,閉上眼就往前跑,還不忘順手拉上了前麵那人。 地上那團生物顯然被莫名其妙的人類嚇了一跳,一聲淒厲的“呱”後,水塘響起噗通一聲。 方黎早已嚇破了膽,根本沒意識到那隻是一隻人類的好朋友,小青蛙。 她隻覺到處都是鬼魅魍魎,花也成妖,樹也成精,都張牙舞爪朝她撲來,要把她抽筋扒皮拆吃入腹。 等終於停下來時,才發現自己死死握著傅行洲的手, 還,十指相扣。 且,手心都是汗。 方黎本來就跑的要吐血,發現自己竟然在無形中吃了傅行洲的豆腐,更是一口老血哽在喉頭。 傳聞中,傅行洲不近女色。 但凡有女人敢打他的主意,無一例外不下場淒慘。 思及此,方黎頓時神色一凜,剛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的手鬆開,隻見不遠處噠噠噠走來一個女人。 一襲白裙,披頭散發。 麵色刷白,嘴唇紅豔,還一走一蹣跚。 “啊啊啊啊啊,鬼!!!” 方黎直接嚇破了膽,鬆手的動作轉變成一猛子紮進傅行洲懷裡,還緊緊攥著他胸口的襯衣,試圖把自己藏起來,整個人瑟瑟發抖。 女鬼被她尖利的吼聲嚇一跳,踉蹌一下才穩住身形。 待走到兩人跟前,立馬叉腰凶道:“鬼吼鬼叫什麼?大半夜的要嚇死誰啊!” 方黎因恐懼自動屏蔽外界一切動靜,死命往傅行洲懷裡貼,壓根沒聽出她說什麼,嘴裡自顧自念叨著“聽不見聽不見”。 村裡老人說,當“鬼”跟你說話的時候,一定不能應,不然就會被它帶走。 方黎從小謹記在心。 所以她無論如何也不敢吭聲,鵪鶉似的縮在傅行洲懷裡。 那架勢誰也彆想把她薅出來。 “喂,跟你說話呢,大晚上跑哪去了,害本小姐一通好找。” 沈芊羽說著,唰啦將臉上半乾的麵膜扯下來。 方黎剛放鬆警惕,在傅行洲懷裡眼睛眯開一條縫偷看,卻猝不及防看到如此恐怖的畫麵。 頓時,兩眼一黑險些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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