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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那一半咽下去，抬頭看著唐意道：“有點兒腥味兒。”
唐意臉色爆紅，眸中水光瀲灩，抬了抬腿：“進來吧。”
底下已經大水泛濫。
不過地方狹窄，且又是外麵，清理起來麻煩不說，海邊人群漸漸散去難保不會有人發現。
高程沒回答他，隻是舌尖又往下走，挑開他的小花瓣，舔上那顆小豆子，唐意爽的眼角落下淚來，無法自控的喊著高程的名字。
高程道：“叫哥哥。”
唐意已經被舔穴爽到瘋，聽話道：“哥哥，哥哥慢一點兒……”
第11章：拔牙
唐意一直以為他們滾到一起之後，高程才發現了他的身體特殊。但其實高程在他高考完那個暑假就發現了這個秘密。
在此之前高程多少有些感受到唐意在某些時候總是避開他，比如上廁所，比如洗澡。
在他看來兩個人都是男孩子，實在是沒有完全避開的必要，要說害羞，唐意怎麼看也不是害羞到那種程度的人。
不過這隻是高程也就是在心裡奇怪一下，從未想過什麼彆的答案。
當時唐意考完試，跟他的同學們一起畢業旅行，高程聽說之後本能的不想讓唐意跟那些比他大上兩三歲的男孩子們一起玩。
所以他當時跟唐意說他也想要加入，唐意很高興他能跟他一起，因此一群人的旅行他一加入就變成了唐意和他一起，其他人一起。
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是兩個人一間房，自然也是他跟唐意一起。
唐意白天瘋玩了一天，晚上洗了澡說是要等他一起，其實等他也洗了澡出來，唐意早就睡的死死的了。
那天他洗了澡出來看見唐意睡著的臉心底又湧出某些衝動。
為了避開這種衝動他沒直接躺下，而是給自己熱了一杯奶。
就是這杯奶，讓他發現了唐意的身體的秘密。
當他那股子衝動差不多被熱牛奶的那段時間壓了下去，他端著牛奶想去床邊坐著喝，卻被電視櫃絆了一下，等他爬起來那杯牛奶幾乎全撒到了床上。
唐意身上當然也不能幸免。
他揉著額頭想，要不就讓唐意那樣濕漉漉的睡吧，但是又想到唐意那樣嬌氣的小少爺，第二天怕是會起疹子。
隻能在他的行李箱裡翻出乾淨的內褲和睡褲給他換上。
本來他就已經很衝動了，結果褲子一拉下來他就更瘋了。
他從未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景。
唐意毫無所覺的在睡著，褲子被褪到腳踝，雙腿微微打開，顏色乾淨的小東西下麵是一條粉色的縫，隱隱能看到裡麵的紅豔。
他的呼吸陡然粗重起來，甚至不可自控的去摸了摸那條小小的縫。
柔軟而滑嫩，他惡劣的用了點兒力道，露出裡麵小小的豆子來……他著迷一樣的看著，隻覺得身下的人變得熟悉又陌生起來。
那個時候他甚至生出一種可怕的想法，他想如果他就這樣衝進去，等他醒過來他就用這個威脅秘密威脅他，那麼唐意會怎麼樣呢？
他會楚楚可憐的看著他對他說哥哥不要呢，還是會一邊恨他一邊又不得不被他貫穿？
就在他瘋狂的想要玷汙床上人的時候，唐意迷迷糊糊間喊了一聲哥哥。
理智終於回歸，他慌慌張張的把唐意的褲子拉上去，柔聲應了一聲。
唐意沒完全醒過來，抓住他的手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高程因為想到自己剛剛居然升起想要傷害他的想法，出了一身的冷汗。
隻可惜，他這樣卑鄙的想法隻要見到唐意就會不由自主的出現在他的腦海中，因此他想著躲一躲吧。
他年紀太小，不管是談感情還是什麼都不合適。
隻是他失策了，他這樣一離開就給了彆人趁虛而入的空間，漸漸的唐意不再來找他。
因為他身邊有了顧辭。
……
唐意泄了好幾次，最後終於累的睡著了。
高程鬆了一口氣，他總算是沒再提離婚的事情，否則難保他盛怒之下又會做出什麼。
隻不過這一夜，注定了不得安生。
高程把唐意抱進房間的時候就感覺到他身體有些熱，當時隻是以為他剛剛經曆一場性事，天氣又是悶熱，所以身上熱一些是沒有問題的。
哪想到半夜的時候高程被身邊的人給燙醒了，他一驚，連忙開燈。
唐意迷迷糊糊的滾來滾去，臉上都是不正常的潮紅，額頭上都是汗水，他小聲的哼唧就是醒不過來。
高程喊他的名字，唐意這才睜開眼睛然後猛然捂住自己的臉：“好痛，牙齒好痛。”
這樣看來不隻是發燒了，還牙痛。
因為高程對他的管控極為嚴格，這五年來從來沒有犯過牙痛，他都已經忘記了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唐意好後悔這些日子，他仗著高程不太管他，吃了好些甜的東西。
可是他不先反思自己，把錯又全都推到了高程身上，控訴他
就是為了報複他才讓他吃那麼多蛋糕。
高程無奈承認了全部的罪責：“好好好，我的錯，穿衣服，先去醫院。”
可是唐意很討厭去醫院，更討厭牙科醫生，含含糊糊拒絕道：“不要去醫院，看醫生沒用。”
高程被他氣笑了，手裡拿著他的衣物：“那你說怎麼樣有用？再給你一把糖？以毒攻毒？”
唐意伸手道；“好啊，那你拿給我啊。”
結果是不管唐意怎麼死皮賴臉的抗拒，還是來到了醫院。
果然是即高燒又牙痛。
大半夜的，醫院裡人手少又偏巧趕上有幾個出了車禍的傷員被抬進來，結果折騰到淩晨五點才掛上水。
唐意渾身都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軟綿綿的要倒下去。
高程捏住他輸液那隻手：“彆亂動。”
唐意大概是耗儘了力氣，終於沒有了張牙舞爪的勁頭，特彆乖巧的窩在高程懷裡。
高程摸著他汗濕的頭發，很是感慨，真是好久好久沒有這麼溫馨的時候了。
止痛藥隻是稍微緩解了一下唐意的牙痛，其實根本沒有什麼用，牙科醫生檢查了一下，摘下醫用手套嚴肅道：“以後彆吃太多刺激性的東西。”
唐意含糊道：“需要拔掉嗎？”
“是蛀牙，需要拔掉，但是今天不行，等你不痛的時候再來找我。”
唐意出來之後就得意的跟高程道：“我牙不痛的時候才不會來看醫生。”
“那等你痛的時候就晚了。”
唐意不以為然，反正牙齒長在他嘴巴裡，高程還能怎麼樣？
高程又一次嚴厲管控他吃甜品的數量，簡直一朝回到解放前。
因為自己在海邊睡著又被按在車裡舔，最後又是牙痛又是發燒進醫院的，本想著一鼓作氣直接去民政局離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