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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魚子味的零食,說叫金栗。 這一桌子的美食琳琅滿目,令江芸芸印象深刻的是幾道鴻福樓的招牌口味,一道乳釀魚,說是乳酪塞進魚肚子裡,然後紅燒的唐代吃法,一道名叫八仙盤,說是一隻鵝全部剔骨後,用八種口味烹飪,各有不同,最後是一道生醃大閘蟹,遠遠就聞到一股酸味。 她剛一坐下,就被收了魂,趁著大家不注意,就開始哼哧哼哧自己吃了起來。 陳施這話一出,所有人的視線就都看了過來。 江芸芸連忙把嘴裡的油炸栗咽了進去。 “不是說吃飯了嗎?”陳閔然目瞪口呆。 原來幾人說話就三炷香的時間,她的桌麵已經堆起一個小土堆了,一看就是坐下來就在吃的。 “芸哥兒還在長身體的。”黎循傳先一步維護著,但手裡還是老實地把她麵前的吃的都端走了。 ——憋吃了! 江芸芸用帕子擦了擦嘴,倒也不避諱,直接說道:“我剛學沒幾日,隻會幾句打油詩。” 陳施含笑:“這有什麼,大家都是這樣過來的,詩會就是鍛煉才思的,不若現在就做一首,大家也好幫你看看哪裡還有問題。” 江蒼下意識去看陳施,手指輕輕撥弄著佛珠,卻沒有出言阻止。 葉相笑臉盈盈說道:“既然芸哥兒剛學,也不急於一時,說不定連韻腳都沒學會呢,等學會再來顯擺顯擺也不遲。” “是啊,哪有這樣要求人的。”盛儀直言道。 “打油詩也是詩啊。”周柳芳笑臉盈盈反駁著,“聽說你之前打敗了一眾揚州才子,大家都說你是神童呢。” 揚州府學的人一頓,這才明白今日他們大概是衝江芸芸來的。 大明朝開國到現在一百二十三年的時間,可狀元也不過三十四個,一個普通人也許一輩子也見不到一個狀元,就拿揚州府學的人來說,黎淳說就是他們見得第一個狀元,能見到還是托黎循傳和江芸芸的福。 黎公收江芸芸為徒這事,不僅在揚州引起過很大的風波,就是在整個應天府也是那段時間人人議論的,這個據說十歲之前大字不識一個的人,一非神童,二非家中財力豐厚,三非世代官宦子弟,怎麼就能入了黎公的眼,成了狀元徒弟呢。 大家都是讀書人,今日既然碰到了,自然也恨不得試不試他的深淺。 “那便想一首,若是不好,我們就不先不寫上去,你覺得如何?”陳施笑臉盈盈說道。 雖是如此說,但大家都知道若是他真的做出打油詩,怕是出了這道門就要成了全揚州的笑話了。 葉相眉心微蹙,心生不悅。 他性格最是溫和,已經覺得這事在為難芸哥兒了。 眾人下意識看了過來。 萬萬沒想到,在大家說話期間,江芸芸不知又從哪裡摸到一個水晶豬蹄尖尖正捧在手裡啃,豬蹄尖尖裹著糖色,上麵撒著核桃仁,飽滿圓潤,入口即化。 “你早飯沒吃飽?”江蒼忍不住問道。 江芸芸把豬蹄啃得乾乾淨淨,這才老實說道:“早上是吃飽了,但是剛才先走路去了黎家,然後又走路過來,有點餓了,而且之前唐伯虎跟我說,我要是不會,就一個人坐在這裡吃吃喝喝就好了。” 唐伯虎在蘇州還是有些名氣的,但是不太好。 “哈,原來和唐伯虎做朋友,怪不得自稱小狀元。”周柳芳不屑說道,“這等沽名釣譽的狂浪之輩,你竟然還聽他的。” ap 江芸芸哦了一聲,無辜說道:“那我聽誰的,我也沒去過詩會。” 許是她的態度太過真摯,顯得對麵的周柳芳格外咄咄逼人。 揚州府學的人立馬露出不滿之色。 ——怎麼還欺負小孩! ——太過分了,我們芸哥兒多好脾氣啊。 ——芸哥兒和誰做朋友,和他有什麼關係! 周柳芳也跟著臉色僵硬,覺得一口氣上不來。 “伯虎雖說性格確實狂傲了些,但為人真摯,你卻在背後肆意詆毀彆人,難不成要做搖唇鼓舌,擅生是非之輩。”葉相淡淡駁斥著。 “道不同不相為謀。”周柳芳回過神來,抱臂,不屑說道,“你們自甘汙穢,不以為恥,反而振振有詞,話不投機半句多,還有什麼好說的。” 唐伯虎確實還挺狂,那張嘴一張嘴就沒一句好聽的。 這些事揚州府學的學生也是深有同感,每每也氣得咬牙,偏他和江芸關係好。 江芸既是狀元的徒弟,又也有真本事,尤其是那本農學書出來後,之前大家都說給他宣傳一下,他卻很謙虛,連連拒絕,是一個格外謙遜的人。 這樣性格好,長得好,人又謙虛,說話總是笑眯眯的人,府學的同學還是很喜歡的,愛屋及烏,對唐伯虎也多了點濾鏡。 ——也沒有這麼差嘛! “今日我們是因為詩會來的,可沒興趣聽你說彆人壞話。”盛儀直接擺了臉色,“欞星學社在應天也算略有名氣,卻不想也是這般汲汲蠅蠅之輩。” 揚州府學今日來的人不少,也跟著紛紛指責著,有脾氣大的,甚至起身準備離開。 陳施連忙出麵打著圓場:“柳芳也是性子急,怕你們不知道他的為人,他說話衝了些,但心卻是好的,你們千萬彆放在心上,我自罰三杯,你們多多擔待。” 他說完就直接倒了三杯酒,當著眾人麵一飲而儘,強行把此事壓了下去。 這一下,連著脾氣最好的葉相也有些不悅。 這人釜底抽薪,倒是現在顯得揚州讀書人咄咄逼人,態度不好了。 “我就說這人的嘴應該縫起來的。”江芸芸把嘴裡的甜藕咽了下去,這才慢條斯理做了一個嘴巴拉鏈的手勢,“沒用,開著也沒用,還打擾我吃飯的心情。” 這話說的有些直接了,但也顯得剛才陳施的話就少了一份威懾力,揚州府學的人也跟著露出笑來。 江芸芸說完,趕在周柳芳暴怒,欞星學社開口反駁前,繼續說道:“不是說要聽我作詩嗎?還聽嗎?” “自然洗耳恭聽。”陳施輕笑一聲,隻是眼睛不帶笑意,淡淡說道。 江芸芸哦了一聲,隨後指了指桌子上的那碟豔紅欲滴的石榴。 “我要是做的是今日最好的,你就幫我剝個石榴,要兩個。”江芸芸看著周柳芳,比劃出兩個手指。 周柳芳眉心微動,立馬追問道:“那若是做的不是最好呢?” 江芸芸笑說著:“那我給你欞星學社的人一人剝一個。” 揚州府學的人連連擺手:“哪有最好的說法,不要不要。” “好啊,就要這股傲氣。”欞星學社立馬接話說道。 “你們也太欺負小孩了。” “那是他自己說的,和我們有什麼關心。” 江芸芸笑意加深,那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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