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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勒比海的颶風剛過,聖馬丁島的碼頭還堆著被掀翻的漁船。陳青踩著碎木板往島上走,浪花在腳邊碎成泡沫,帶著股鹹澀的鐵鏽味——是附近廢棄軍港的彈藥庫在颶風裡炸開了,黑黢黢的彈片混在珊瑚礁裡,像散落的壞牙。
“那些彈片會傷人,”個戴草帽的漁夫舉著鐵鉤走來,鉤尖挑著塊扭曲的彈殼,“黑幫的人昨晚來過,說要把這裡改成地下拳場,用彈片做拳套。”他往陳青手裡塞了個椰子,椰殼上刻著個歪歪扭扭的“正”字,“我爺爺是華工,說形意拳能‘化硬為軟’,你能教教孩子們嗎?”
廢棄軍港的碉堡裡,蛛網纏著生鏽的炮彈殼,牆上用紅漆畫著歪扭的拳靶,靶心寫著“殺”字。陳青掏出趙長風的拳譜,發現某頁夾著張泛黃的船票,1947年從上海到聖馬丁的,票根上的簽名和漁夫爺爺的名字一致。他突然聽見碉堡深處傳來響動,像有人在用彈殼練習“崩拳”,節奏生澀卻帶著股狠勁——是個穿破T恤的少年,拳頭已經被彈片劃得血肉模糊。
“我弟弟被黑幫抓去當拳奴了,”少年的血滴在炮彈殼上,“他們說我贏夠十場,就放他回來。”陳青往他手裡塞了塊從蒙古草原帶來的黑土,“握著手心練‘靜心樁’,雜念會被土吸走。”少年的拳頭慢慢鬆開,黑土從指縫漏下,在彈殼上積成個小小的土堆,像座微型的敖包。
營救計劃定在滿月夜。陳青帶著漁夫們用“蛇形撥草”的巧勁撬開碉堡的鐵欄,少年們舉著裹著厚布的彈殼當武器,動作裡帶著剛學會的“裹勁”。當月光透過炮眼照進碉堡時,陳青突然打出套“十二形”,拳風震得炮彈殼嗡嗡作響,黑幫打手們的鋼刀竟被震落在地——是“勁透金石”的妙用,趙長風拳譜裡說“硬勁遇剛則折,柔勁遇剛則化”。
少年的弟弟被關在彈藥庫的暗格裡,手腳纏著鐵鏈,脖子上掛著塊彈片做的護身符。“他說這是‘正心符’,”弟弟的聲音發顫,卻緊緊攥著護身符,“像爺爺故事裡的形意拳。”陳青用“鷹捉”的巧勁解開鐵鏈,發現鏈環的磨損處竟有“形意”二字的刻痕,是當年華工留下的印記。
離開聖馬丁前,漁夫們用沉船的木板做了個拳台,板縫裡嵌著珊瑚礁和彈片,表麵刷著椰子油,在陽光下閃著溫潤的光。“這叫‘海之心’拳台,”老漁夫往陳青手裡塞了個海螺,螺殼內側刻著完整的“浪步”圖譜,“吹三聲,海裡的魚都會來幫你。”海螺吹響時,遠處的魚群突然躍出海麵,銀亮的身影在晨光裡連成道弧線,像在演示“鷂子翻身”。
墨西哥的瑪雅金字塔籠罩在晨霧裡,陳青踩著石階往上走,每級台階的磨損處都有個細微的凹痕,排列方式像極了“三體式”的步型。考古隊的隊長舉著放大鏡研究壁畫:“你看這祭祀的姿勢,和你練的拳一模一樣。”壁畫上的羽蛇神正用“龍形搜骨”的姿勢托舉太陽,蛇鱗的紋路和趙長風拳譜裡的注解重合。
金字塔頂端的神廟裡,石桌上擺著個水晶頭骨,眼眶裡嵌著兩顆赤鐵礦珠,像極了林小滿布偶的眼睛。“傳說頭骨裡藏著‘平衡之術’,”隊長往陳青手裡塞了塊黑曜石,“摸上去能看見祖先的記憶。”陳青的指尖剛觸到黑曜石,眼前突然閃過幻象:瑪雅祭司用“引進落空”的手勢調解部落衝突,華工用“崩拳”幫當地人開墾梯田,拳路在時光裡交織成網。
國際刑警的緊急通報在衛星電話裡響起:“黑幫在亞馬遜雨林的支流建了座‘死亡拳場’,用食人魚做賭注——輸的人會被扔進魚池。”通報附帶的照片裡,拳台的圍繩纏著鐵鏈,池子裡的食人魚翻出銀色的肚皮,像無數把遊動的小刀。陳青突然想起聖馬丁少年的血手,握緊了懷裡的海螺。
亞馬遜雨林的濕熱裹著腐殖土的氣息,陳青跟著印第安向導穿過絞殺藤,砍刀劈出的路徑竟和“浪步”的軌跡重合。向導吹著毒箭筒演示“鑽拳”的發力,箭頭穿透樹皮的位置,正好是樹木的生長節點:“我們的‘獵術’和你的拳,都在學森林的智慧。”他往陳青的額頭塗了道紅漆,說是“正魂漆”,能讓邪念不敢靠近。
“死亡拳場”藏在瀑布後的溶洞裡,拳台的木板浸在渾濁的池水裡,邊緣的齒痕證明食人魚確實存在。陳青看見個華裔青年被按在池邊,脖頸上的玉佩和老頭那半塊紋路相接——是鐵尺王最小的徒弟,當年被李三拐到南美。“他們逼我練‘歪形拳’,”青年的血滴進池水,激起圈漣漪,“說這拳能贏,卻像食人魚,會反噬自己。”
溶洞的鐘乳石滴著水,在池麵敲出“三體式”的呼吸節奏。陳青突然吹起海螺,是聖馬丁漁夫教的“喚魚聲”,池子裡的食人魚竟突然沉底,露出池底的秘密——華工當年刻的拳譜,被魚群守護了半個世紀。他掏出趙長風的拳譜,用紅漆在青年的歪拳路旁邊補寫:“拳如遊魚,可猛不可毒,可快不可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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