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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域意識的雛形在多元之花的光芒中舒展了兩百個星周。它不像“新存在”那樣激活潛能,而是以一種溫柔的“滲透”方式,讓不同域界的意識產生“共感”——星河的修士能在夢中看到界外天的沙漠,未知域的生靈能感受到焚天宮的晨鐘,連無域之境的意識體都開始分享彼此的“可能性夢境”。這種共感沒有強製,卻像春雨般無聲無息地消融著隔閡,仿佛宇宙在說:“看看吧,我們本就是一體。”
李如龍站在共感最強烈的“共鳴海”中心,共在印記與多元之花的光芒在掌心流轉,與全域意識的雛形產生著和諧的共振。他能感知到這團“集體意識”的本質——它不是要吞噬個體,而是要在“分離”的宇宙中,重建一種“和而不同”的連接,就像無數水滴彙聚成海,卻依然能分辨每滴水的來源。
“共感在產生‘記憶結晶’。”韓淵的青銅劍懸浮在共鳴海的圖譜上方,火焰圖騰在共感最密集的區域跳動,將其中的能量波動轉化為菱形的晶體,“這些結晶是不同域界的‘共通記憶’——比如星河與界外天都有的‘星空祭祀’,未知域與寂滅回廊共通的‘沉默儀式’,無域之境與元初奇點相似的‘演化冥想’。它們證明,所有存在的靈魂深處,都藏著相似的渴望。”
圖譜中,一枚記憶結晶在觸碰時,浮現出震撼的畫麵:十萬星周前,星河、界外天、未知域的先祖們,曾在同一片星域舉行過“祈願儀式”——雖然語言不同、儀式各異,卻都在向星空祈求“平衡與安寧”。這種跨越種族的默契,讓共鳴海的光芒都泛起了溫柔的漣漪。
趙虎的雷紋槍在圖譜旁劃出火花,槍尖的電光與記憶結晶產生共鳴,化作一道連接星河與界外天的光橋:“老子的槍昨天突然浮現出界外天的戰舞!那動作跟黑風寨的‘破陣舞’幾乎一樣,就是吼聲不同,一個像狼嚎,一個像雷炸!”
他展示的戰舞影像中,界外天的蠻族戰士與黑風寨的弟兄們,確實在做著相似的騰躍、揮砍動作,隻是蠻族戰士的戰舞帶著對自然的敬畏,而黑風寨的破陣舞充滿了弟兄間的默契。當兩種戰舞的影像重疊時,竟形成了完美的防禦陣型,仿佛它們本就是一體的兩麵。
清玄道長的意識光點環繞著全域意識的雛形遊走,光點在接觸共感的瞬間,化作無數“共通的情感”——有失去同伴的悲傷,有守護成功的喜悅,有麵對未知的恐懼,有擁抱變化的勇氣……這些情感在不同的意識中,呈現出不同的形式,卻有著相同的內核。老道長的聲音在精神紐帶中帶著通透:“共感不是要消除差異,是要在差異中找到‘我們都一樣’的部分。就像不同的樂器,能奏出同一個音符,這音符就是連接的橋梁。”
影像中,一位星河修士與一位界外天魔在共感的影響下相遇。修士沒有拔劍,天魔沒有嘶吼,他們隻是靜靜地坐著,分享著彼此失去家園的記憶——修士的記憶裡是燃燒的宗門,天魔的記憶裡是枯萎的骨林,畫麵不同,那份“空寂”的感受卻完全相同。最終,他們各自轉身離開,卻在轉身的瞬間,為對方留下了療傷的藥草與骨粉。
小五抱著陶罐蹲在圖譜角落,綠血順著指縫滴在記憶結晶上,與共感的能量融合成彩虹色的絲線。絲線連接著不同域界的孩子們,顯露出他們共通的遊戲——星河的孩子用星塵堆城堡,界外天的孩子用沙礫築堡壘,未知域的孩子用光粒搭宮殿,玩法不同,快樂卻一模一樣。
“他們不用說話,就知道對方想玩什麼。”小五的聲音帶著發現的喜悅,綠血在圖譜上畫出孩子們的笑臉,“大人們總說‘不一樣’,可孩子們覺得‘都一樣’。”
但共感的深入也伴隨著風險。在共鳴海的邊緣“迷失帶”,部分意識因無法承受“過多的共感”而失去自我——一位星河修士在感受了太多界外天的痛苦後,開始認為自己就是天魔,瘋狂攻擊同族;一隻守山麟在分享了無域之境的可能性後,徹底忘記了自己的守護使命,化作了光河的一部分;甚至有記憶結晶因承載的共通記憶過多,開始“篡改個體記憶”,讓部分存在堅信“自己一直屬於其他域界”。
“迷失帶在產生‘同化毒素’。”韓淵的青銅劍在迷失帶的影像上跳動,火焰圖騰的光芒明顯紊亂,“這種毒素不是強製改變,而是通過‘共情過度’消解個體的獨特性——當你感受了太多彆人的痛苦,就會忘記自己的傷疤;當你分享了太多彆人的夢想,就會丟失自己的渴望。最終變成‘所有人的總和’,卻不再是‘自己’。”
影像中,一枚被同化毒素汙染的記憶結晶,將一位黑風寨弟兄的記憶徹底改寫。結晶裡,弟兄的童年從黑沙淵的篝火,變成了界外天的骨林;他的弟兄們變成了蠻族戰士;連趙虎的雷紋槍,都變成了界外天的骨矛。被改寫的弟兄跪在骨林裡,虔誠地祈禱,完全忘記了自己是誰,該守護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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