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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後的第一場雨,比往年來得更急。我蹲在義莊門檻上,看著雨絲把青石板洗得發亮,父親的佩劍靠在門邊,劍鞘上的紅綢被風吹得獵獵作響。懷裡的玉佩突然發燙,是那種帶著暖意的燙,像母親當年煮的通靈湯,溫溫的,熨帖著心口的躁動。
“九哥,縣太爺家的二公子又來送點心了。”阿青抱著個食盒從雨裡跑進來,辮子上還沾著水珠,食盒裡的桂花糕冒著熱氣,甜香混著雨氣,在潮濕的空氣裡漫開,“他說……說城隍廟的聚靈陣又亮了,問是不是你動了什麼手腳。”
我捏起塊桂花糕,糕點的甜膩裡藏著絲極淡的煞氣,不是噬界的青黑,是種更古老的、帶著土腥氣的灰。這味道我在亂葬崗的老槐樹下聞到過,那年七姑娘的牌位剛立起來,樹洞裡滲出的汁液,就是這種說不清的腥甜。
玉佩的溫度越來越高,我掀開衣襟一看,玉蘭花佩的紋路正在流轉,原本模糊的“宸”字和“淵”字漸漸清晰,像兩隻醒過來的眼睛,望著城隍廟的方向。
“阿青,把回界符找出來。”我把桂花糕放回食盒,指尖在劍鞘上的紅綢上劃過,綢子下麵的劍身在微微震動,“告訴縣太爺,陣眼不是我動的,是它自己醒的。”
阿青的臉色白了白:“又要去萬靈界?上次你回來時,胸口的傷三個月才好……”她轉身往內堂跑,聲音帶著哭腔,“我這就去拿!但你得帶上師父新畫的護身符,他說這符裡摻了黑狗血和糯米,能擋……”
“能擋‘地縛靈’。”我接過她遞來的符紙,上麵的朱砂還沒乾透,歪歪扭扭的“鎮”字旁邊,畫著個小小的漩渦,和界域之心的形狀分毫不差,“師父臨走前說,聚靈陣的光帶如果變灰,就是地脈在預警——地下有東西要爬出來了。”
雨幕裡突然傳來鈴鐺聲,不是人間的銅鈴,那聲音更脆,像是用骨頭磨成的,叮鈴,叮鈴,順著風勢往義莊飄。阿青突然指著門口的桂花樹,樹枝上不知何時掛了串紙錢,被雨水泡得發脹,每張紙錢的邊緣都缺了個角,像是被什麼東西啃過。
“是……是‘餓鬼街’的記號!”阿青往我身後躲,聲音發顫,“鎮上的老人說,誰家門口掛這種紙錢,誰家就會丟小孩……”
玉佩的燙意突然變烈,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麵鑽出來。我按住玉佩,摸到上麵的紋路正在重組,玉蘭花的輪廓漸漸隱去,浮現出個陌生的符號——像是隻眼睛,瞳孔是螺旋狀的,和城隍廟聚靈陣的陣眼隱隱呼應。
“不是餓鬼街。”我拔出父親的佩劍,劍身在雨裡劃出道紅光,斬向桂花樹。紙錢應聲而斷,落在地上卻沒有濕透,反而像活物般蜷縮起來,露出裡麵灰黑色的絮狀物,散發出那種土腥氣的煞氣。
“是‘地脈煞’。”師父的聲音從雨裡傳來,他披著件蓑衣,手裡拄著根桃木拐杖,杖頭的符咒已經發黑,“我在黑水河下遊看到了,河床裂開道縫,裡麵翻出來的淤泥,就是這味道。”
阿青突然指著城隍廟的方向,那裡的雨霧中透出片灰光,不是聚靈陣的七彩,是那種蒙塵的、死氣沉沉的灰,像被水泡過的燒紙:“陣眼……陣眼的光變灰了!”
我抓起佩劍往城隍廟跑,雨絲打在臉上生疼。路過老槐樹時,樹洞裡突然飛出無數紅花瓣,不是紅瑤的那種鮮亮,是暗沉的、帶著斑點的紅,像乾涸的血跡。花瓣在我麵前組成個模糊的人影,穿著破爛的紅嫁衣,對著我拚命擺手,嘴型像是在說“彆去”。
“是七姑娘的殘魂。”師父跟上來,拐杖在地上頓了頓,激起圈淡淡的金光,“她們在地脈裡待了太久,能感覺到煞氣的源頭——恐怕不是裂縫,是有人在挖聚靈陣的根基。”
城隍廟的大門敞開著,裡麵的香案翻倒在地,香爐裡的香灰被雨水衝成泥,聚靈陣的陣眼處裂開道巴掌寬的縫,灰黑色的煞氣正從縫裡往外冒,像條吐信的蛇。幾個玉虛觀的道士圍著裂縫念咒,黃符貼在縫上,卻像被什麼東西啃過似的,邊緣不斷卷曲、發黑。
“是‘掘脈蟻’。”為首的老道士咳出一口血,指著裂縫裡不斷閃過的黑影,“這些東西專吃地脈靈氣,有人用煞氣養著它們,讓它們往陣眼底下鑽——再這樣下去,整個縣城的地脈都會被蛀空!”
玉佩突然從我懷裡跳出來,懸在裂縫上方,螺旋狀的瞳孔對準黑影。裂縫裡傳來刺耳的嘶鳴,黑影們像被燙到似的縮回深處,煞氣的噴湧也慢了些。老道士趁機甩出張黃符,符紙在玉佩的金光中燃起,暫時封住了裂縫。
“這玉佩……”老道士盯著空中的玉蘭花佩,突然瞪大了眼睛,“是‘鎮脈佩’!當年林師弟說過,萬靈界有件能鎮住地脈的法器,原來就是它!”
師父的拐杖突然指向縣城以西的方向,那裡的雨霧中隱約有燈火閃爍,不是燈籠,是成片的、鬼火般的綠:“是西坡的亂葬崗!煞氣是從那裡流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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