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徹底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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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章徹底輸了第12頁 阿古拉這位草原上的烈馬,此刻臉上卻帶著一絲極不自然的紅暈。 她走到林蕭麵前,眼神飄忽,就是不敢看他。 “咳……那個……”她憋了半天,才低聲說道:“我今天早上練槍,感覺……感覺身子好像是輕快了許多。” 她對林蕭狂熱的崇拜之中,多了一絲她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依賴。 林蕭看著她害羞的神情,忍不住笑出聲來。 午後,林蕭在庭院裡看書時,櫻子和奈奈母女端著點心和水果,恭敬地走了過來。 她們在林蕭麵前跪下,將盤子舉過頭頂。 林蕭抬眼看去,發現她們的眼神變了。 之前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與屈辱,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於看待神明般的敬畏,以及心悅誠服的順從。 她們終於明白,自己臣服的,究竟是怎樣一位存在。 他既有雷霆手段,能覆滅一個國家;又有菩薩心腸,能體恤到一個女人最卑微的痛楚。 能成為這樣神人腳邊的侍女,或許,並非不幸。 幾日後,“月安”牌衛生巾,以一種近乎於白送的低廉價格,在鎮北國各大百貨大樓與專門的商店悄然上市。 沒有大張旗鼓的宣傳,但《鎮北日報》卻專門在副刊開辟了一個小小的版麵,標題是《致每一位姐妹:願您月月皆安》。 文章由一名女編輯執筆,用一種溫柔而體己的口吻,詳細又貼心地介紹了“月安”的好處,以及正確的使用方法。 起初,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 男人們看到報紙,大多一掃而過,覺得莫名其妙。 女人們看到了,則多是臉紅心跳,覺得這種事怎麼能登在報紙上,羞死人了。 可當第一個鼓起勇氣的女人,在百貨大樓的角落裡,羞答答地買下第一包“月安”後,一切都變了。 僅僅一天之後,所有女人都瘋了。 “沒了!又沒了!掌櫃的,下一批‘月安’什麼時候到啊?” “我婆娘說了,今天要是買不回這‘王上火’和‘月安’,晚飯就沒我吃的了!” “排隊!都排好隊!誰敢插隊,彆怪老娘不客氣!” 從郡城到鄉鎮,所有商店的貨架,幾乎在開門的一瞬間就被搶購一空。那場麵,比當初搶購食鹽還要瘋狂。 甚至許多男人也被自家婆娘、閨女推了出來,滿臉茫然又無奈地擠在人群裡,扯著嗓子喊:“給我來一包……那個……月安!” 郡城,王鐵柱的家中。 王鐵柱的兒媳婦張氏,揣著攢下的錢,臉紅得像塊布,在外麵排了半個時辰的隊,終於搶回來一包。 剛進家門,就被婆婆王大娘瞧見了。 王大娘眼尖,一把搶過紙包,打開一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個敗家婆娘!這幾塊破布爛棉花也要花錢?日子不過了?i家裡有錢也不是這樣花的呀!你有這錢,買二兩肉給虎子不好嗎?” 張氏被罵得抬不起頭,眼圈都紅了,委屈地小聲辯解:“娘,報紙上說……說這個好用……” “你還頂嘴!”王大娘氣不打一處來,但看兒媳婦那委屈又珍視的樣子,終究沒再多說,隻是嘴裡不停地念叨著“敗家”。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480章徹底輸了第22頁 過了兩天,王大娘自己也來了月事。 她照舊撕了塊舊布條,可腦子裡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兒媳婦那包“月安”。 夜裡,她被那種熟悉的潮濕黏膩感折磨得翻來覆去,腿根也被磨得火辣辣地疼。 終於,她忍不住了,趁著夜深人靜,偷偷摸進了兒媳婦的房間。 在兒媳婦又驚又喜的目光中,王大娘紅著一張老臉,拿走了一片。 第二天一早,張氏正準備做飯,王大娘卻從屋裡走了出來,眼眶紅紅的。 她一把握住兒媳婦的手,那手上滿是老繭,此刻卻在微微發抖。 張氏嚇了一跳,怯生生地喊了聲:“娘?” 王大娘沒說話,隻是直勾勾地看著她。 張氏感覺到,婆婆的手在微微發抖。 “好兒媳……”王大娘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娘……錯怪你了。” 她抬起另一隻滿是老繭的手,擦了擦眼角,“乾了一輩子活,受了一輩子罪,從沒想過……從沒想過這日子還能過成這樣。乾爽,輕快……就跟沒來一樣……” 說著說著,王大娘再也忍不住,捂著臉,肩膀一抽一抽地哭了起來。 “這輩子,能用上王上發明的這神物,值了……真是值了……” 這東西,何止是幾片棉花,這是把女人從幾十年、幾百年的苦楚和尷尬裡,生生拽了出來。 同樣的一幕,在鎮北國千千萬萬的家庭中上演。 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大周境內。 南來北往的商賈們,添油加醋地描述著鎮北國的奇聞。 “哎喲,你們是不知道啊!鎮北國的女人,那過的才叫日子!吃的白米飯,穿的新棉衣,就連……就連每個月那幾天不方便,都有王上親自賞賜的神物伺候著,叫什麼‘月安’!” “那玩意!用了以後啊,身上乾乾淨淨,又軟和又舒坦,該乾啥乾啥,比神仙還快活!” 茶館裡,酒樓中,這樣的傳聞四處流散。 大周的女子們聽了,先是不信,隨即是無儘的羨慕與嫉妒。 她們再想想自己每個月用著粗糙的月事布,和朝廷永無休止的苛捐雜稅,心中對自己朝廷的怨氣,又深了幾分。 憑什麼?同樣是女人,她們的命就這麼苦? 京城,皇宮。 李硯剛雕完一個精巧的木頭鳥籠,正得意地吹著上麵的木屑。 一名小太監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地將“月安”之事當成奇聞異事稟報上來。 李硯聽完,先是一愣,隨即鄙夷地嗤笑出聲。 “嗬,哈哈哈哈!”他笑得前仰後合,將手中的鳥籠一放,“朕還當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原來是這種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他指著北方,滿臉不屑地罵道:“那林蕭,果然是泥腿子出身,專會搞些取悅女人的奇淫巧技,不務正業!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站在一旁的周慕白,躬著身子,低垂著眼簾,一言不發。 可他的心裡,卻是一片刺骨的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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