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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告白。他隻是不敢相信,真的還是因為他嗎?他已經見識到了沅沅到底有多放不下江輒止,現在不是很好的能跟他走的機會嗎,可他卻在哭著求自己的原諒,求以後的情分。 “寶寶?”蕭進能抬起手撫他的臉,還是不敢置信的模樣,“你在說什麼,你跟他走,跟他回家。” “我不走!”江沅大叫,他知道他活該,他該有這份報應,他隻能抱著人痛哭,“求你了,爸爸,求你了。” 蕭進猛地回抱住江沅,疾風驟雨地親上他臉,親他的嘴唇,比十三年的判決還痛苦的,是他以為在兒子這裡被判了死刑,但現在事實卻告訴他不是這樣,沅沅在求他,沅沅還是想跟他一起走,沅沅從來沒有哭得這麼可憐過,也是為了他,不是江輒止? 痛苦決絕到世界上就隻剩他們兩個人了,他們在旁若無人的親吻擁抱,證明了他們才是骨血連心的父子。江輒止不過是個養父,他也不過是一個錯誤,留戀過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他的機會了。 江輒止生出一股滅頂的絕望,他要徹底失去兒子了。 這一刻他恨的不再是蕭進沒有更用力一點掐死他,而是他為什麼不能反過來掐死蕭進!他不該從牢裡出來,或者他乾脆死在牢裡!明明兒子是他養大的,也是他把沅沅變成這樣的,蕭進做過什麼了,他隻是熬了十三年,出來就能霸占彆人的兒子! 江沅猝然一抖,因為那股逼人的冷意,蕭進卻抱著他還沒有察覺。因為他看到的是一個最可怕的江輒止,被嫉妒燒昏了頭腦的男人撕掉了偽裝,脫掉了人皮,他的眼裡刺出尖銳的寒光,周身都凝滿了恐怖的殺意。 江沅還是一樣撲向了蕭進,隻是這次他擋在了蕭進的身後,他沒有任何猶豫,他用自己的腦袋護住了蕭進的頭頂。根本認不清是什麼東西砸向了他,隻感覺到頭上有一擊劇烈的疼痛,然後他的身體晃了晃,就朝後倒了下去。 第七十六章:認清???????????????葉??????u???è?n?????????5????o?? 江沅都能聽到自己頭蓋骨裡的聲音。無論是被砸到的重響,還是皮肉連著骨頭發出的輕微的碎響,全都清晰地傳到了他的耳膜上。但他唯獨聽不到自己發出的叫聲,隻是身體抖了抖,人已經不受控製地倒下了。 這成了最可怕的慢動作,眼睜睜看著江沅倒下去,也終於讓兩個男人如夢初醒。蕭進瘋了似地撲上去抱住他的兒子,江輒止卻是怔在了原地,他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一眼被蕭進抱在懷裡的江沅,他終於確定了這一事實,然後他也成了第二個瘋子。 “寶寶,寶寶看看爸爸!”蕭進一把捂住江沅的後腦,再托著他的臉,一雙眼裡全是血色,就連看著自己的兒子也那麼通紅駭人,“爸爸在這裡,寶寶彆怕,不要睡!”蕭進嘶吼著大叫起來,他看著江沅的眼睛似乎在慢慢閉上,江沅在他懷裡的份量越來越輕,幾乎就要從他的臂彎裡化成水溜出去。 江沅的嘴唇動了動,他其實不想讓爸爸擔心,他想說一句他現在還好,爸爸不要緊張,他已經不疼了,證明沒什麼事。最主要的是他們不要再打架了,隻會打到兩敗俱傷。一切都是他引起的,江輒止不能再打蕭進,不要打他爸爸。 隻是他的這番話要說出來實在困難,他連喘氣都會覺得累,又感覺腦後濕濕熱熱,正有一股熱流順著往外淌,多淌出一股他的身體就冷一分,直到連近在眼前的爸爸也變得模糊了。 明知道不該放開捂在他腦後的手,可蕭進實在已經發抖到不成模樣。江沅腦後的血黏糊糊地裹滿了他的手掌,融到了每一寸指縫,好像維持他生命的血液全都彙到了這裡,再順著指縫一股腦流掉。這一幕竟是有些熟悉,蕭進忽然想到了許多年前那個在他麵前死去的人,他是不是也跟江沅差不多的年紀,也是腦袋受了傷,也渾身是血地倒在他麵前,根本等不到任何施救的機會,就在極短的時間裡死去了。 他沙啞的聲音也不知在喊些什麼了,他所有的動作和思緒都處在了一片混亂中,他應該抱著兒子立刻跑,卻混沌的不知道到底應該往哪裡去才好。接著是江輒止的聲音闖了進來,一樣混亂焦躁,每一個音節都透著崩潰,“不要,不要動!彆碰沅沅!救護車呢,我叫救護車!” 剛才還是死敵的兩個人現在又能不約而同地把仇恨放下。江沅也分不清此刻的自己是不是還清醒著,他隻看到兩個爸爸不再吵架了,他們都挨在了他身邊,一起擁著他,抱著他,異口同聲地隻會叫一個昵稱,他們臉上的傷也成了幻影,漸漸的就消失到不複存在。 江沅確定自己是帶著安慰睡去的,隻一合上眼,他的意識在頃刻間就變成了一片濃黑,之後的事他也不清楚了。不知道他是怎麼被抬上救護車,頭上纏上了多少紗布;不知道醫生在治療他;不知道他又睡了多久,和那兩個人是多麼的懊悔絕望。 江沅這段時間的睡眠一直都很好,不過之前是因為輾轉在兩個男人間累成了那樣,現在又是因為受了傷,腦子一片空白。不用再想任何一個人,不用擔心怎麼麵對生父還是養父,更不用再把心掰成兩半,他終於可以隻是安靜地睡著,聽不到任何人的聲音,腦子裡也沒有任何人的幻影,世界裡就剩他一個。 好在送醫的很及時,醫生也表明了沒有生命危險,江沅就這麼纏著滿腦袋的繃帶躺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中午他睜了一下眼,但也隻是勉強轉了轉眼珠子,朝著床邊掃了幾眼,也不知道看清了是誰沒有,接著又閉上眼睛,再睡下的表情裡更多的則變成了疲憊。 真正的清醒是在第二次醒來之後,重新恢複了意識,江沅才從夢中蘇醒就感覺渾身酸疼,是躺了太久的緣故,隻覺得連骨頭都僵了。他試著動了動,又不覺地“嘶”了一聲,因為這下終於開始覺得頭痛了。真正的傷口在主人醒來之後也跟著活躍起來,遲來的疼痛一陣連著一陣,撕裂一般地揪緊人不放,疼得江沅馬上又皺緊了臉,委屈的聲音:“疼。” 很小的一聲,馬上引起了床邊的動靜。江沅還在皺眉疼痛,視線裡忽然出現了兩張男人的臉。大概是因為剛醒來的緣故,江沅的頭腦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他眨了兩下眼睛又看了看,好似不認識這兩個人一般。不止認不出,連聲音也有遲鈍,隻看他們的嘴唇緊張地一張一合,江沅才聽出他們都是在喊“寶寶”。隨後男人的手也伸了過來,分彆在他臉上下巴上摸了摸,兩個人的聲音一致,動作一致,表情也是一樣的焦灼和憐惜,滿心滿眼隻有兒子的傷。 從漫長的不適裡緩解出來,江沅總算能認出兩位眼前人。除了腦袋受傷的緣故,也是因為這兩人的形象跟認知裡的相差太大,才一時無法給予反應。現在各種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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