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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在這個給他打電話的“爸爸”真的是江輒止嗎? 他自己都忘記了,他改過手機裡的備注了嗎,是江輒止嗎? 他猶豫著,鈴聲響過十幾下之後就掛斷了,而緊接著又迅速響起,同一個人,還是“爸爸”。 猛地把他拉回到現實之中,他可以確定這個人真的是江輒止了,江沅馬上握起手機跑遠了找了個更安靜的地方,他微微地喘了幾口氣,然後才按下了接聽。 “喂。”他說出這一個字的時候都可以聽到自己心臟的跳動聲,手機那邊先是沉默了幾秒,然後才說:“寶寶,是我。” 江沅慢慢地“嗯”過一聲,隻能代表他知道了。好不容易聯係上了,他卻連句“爸爸”也喊不出來了。 江輒止接著說:“我有事要問你。” 為他這種平靜的聲調,江沅的心又開始往下沉,無數個字眼在喉嚨裡跳過去,到最後又還是隻能“嗯”一聲。 “你最近在乾什麼?”江輒止的聲音依然低沉,卻顯得嚴肅了不少,仿佛是在審問犯人,“你在外麵交了什麼壞朋友,給你傳輸的什麼思想!” 江沅的心口一咯噔,又生氣又心慌,可又覺得莫名其妙:“什麼壞朋友?” “寶寶,你什麼想法爸爸都知道。你現在這個年齡,你又那麼容易衝動,不要為了一段不值得的感情把自己未來的人生都毀了……” 又來了,他又開始對他說教,又要用未來用人生來規勸他。反正江輒止說什麼都是為他好,江輒止還篤定了他未來會後悔。反正隻要是他覺得對江沅好的事,他都會自作主張的給江沅決定。 江沅有些不耐煩了:“你想說什麼?” “寶寶,江沅!有些事不能做,你聽到沒有!” 江沅也急了,氣得雙眼都要瞪出來:“彆一開口就教訓我,你一直不聯係我,就是因為想罵我才給我打電話的嗎?什麼事情,你要麼就說清楚,要麼就不要說!” 江沅氣急敗壞地連說了這一通,說得胸口不斷地起伏,憤怒和崩潰把悲傷都給吃儘了,給了他針鋒相對的勇氣。 同樣的,聽對麵的人也被他的話氣得不輕,冷笑了道:“寶寶脾氣漸長,被誰慣的?” 江沅正想說“是我爸爸,是你送我回去的親生爸爸慣得我”,江輒止的下一句話就到了:“是在外麵交的大朋友,年紀一般,所以才會在歪門邪道上動心思。” 江沅卻又有些反應不過來了,這是什麼意思? 他疑惑,在江輒止看來卻等同於默認。默認了江沅真的找了個男人當朋友,那個男人的年紀大到足以當他的父親,甚至男人從脾性相貌都有幾分肖像他,因為那個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代替品。 可那個男人不會這樣覺得,江輒止太了解同為男人的心理。一個清新秀逸的小男孩對他表現出崇拜和依賴,還帶上了一些禁忌的戀父心理,這多滿足了男人的虛榮心。為了給他一點甜頭,男人一開始也肯定會寵著他,縱著他,用自己慣有的成熟來嗬護他,像江沅這樣涉世未深的男孩女孩都是一騙一個準,等到人被哄得暈頭轉向了,就要提出下一步更越界的行為了。 江沅懂什麼呢,他貪戀的是老男人的成熟風度,可就是因為老男人曆經了更多,哪還有什麼真心,不過是把江沅當成一個逗趣的玩物,一味生活的調劑。江沅就算一開始把彆人當成江輒止的替代,他終還是抵不過老男人的手段。甜言蜜語手到擒來,止於把人弄上床,那他的遊戲就結束了。而江沅呢,他接下來又要如何地崩潰求和,如何接受自己不過是人家的一個笑話,甚至於又會做出什麼不理性的事,自傷最重,還是傷人傷己? ※如?您?訪?問?的?????????佈?業?不?是?i??????é?n????????????﹒???o???則?為??????????點 而且憑什麼,真的憑什麼,一個劣質的替代品怎麼敢行使父親的權利,怎麼敢打江沅的主意!就連日後,他也敢碰江沅,也敢對他生出那種肮臟的念頭!這是連江輒止都不能做的事,一個陌生人,怎麼敢的! 江輒止還要不得不接受一個可怕的臆想,那擅於風月的老男人還會叫他“寶寶”,用他包藏禍心寡廉鮮恥的嘴,帶著恬不知恥的目的,一口一聲地叫“寶寶”。 江輒止的口氣就如迎麵的寒風,刮得人連眼睛都睜不開:“江沅,你不要因為跟我賭氣就想隨便找個人氣我,你傷不了我分毫,當事人是你,我麻煩你對自己負責,最終吃虧的隻有你自己。” “你能懂什麼,你以為你玩得過那些滿肚子花花腸子的老男人。他們輕輕鬆鬆就能把你吞了,你還以為彆人真跟你在談戀愛。” “我不知道你是在什麼地點,通過什麼手段認識的他,總之,立刻停止。” 江沅終於聽明白了,所以江輒止是以為他在外麵亂玩、亂交了什麼朋友,現在正在傻乎乎地把自己送出去,送給人家白折騰? “你聽誰說的,我什麼時候做這種事了,我做什麼了!” “江沅,我警告你,你不要再跟我耍小孩子脾氣,沒用的!” 為了接他的電話江沅跑來了樓下的小花圃,樹葉在他的頭頂發出細小的“沙沙”聲,帶動著一片片鋒利的葉片好似在割他的皮膚,冬日裡的陰冷都沉在他的腳底,散發出徹骨的寒意。江沅竟從來都不知道江輒止是這樣聽風就是雨的人,他不是一向都很有主見的嗎,不是一向都由他掌握全局的嗎,怎麼現在卻像個暴跳如雷的跳梁小醜,隨便聽到點什麼流言就胡天胡地地指責一通再說。不,還有一個原因,他對彆人從來不這樣的,就隻對自己。還能有什麼原因呢,因為江沅對他說過大逆不道的話,因為江沅不值得信任,所以江輒止就連取證都不必了,一口咬定他又做了什麼下流事。 這才是最該哭的時候,江沅卻反而是冷冰冰的沒什麼波動了,隻是知道了原來自己在江輒止那裡已經變得這麼不堪了。 “你警告我。”他諷刺地說,“你又不是我爸爸了,你以什麼身份警告我。” “好,你很好。”江輒止對他的挑釁怒笑,笑了好幾聲後,幾乎是從齒縫裡擠出的一句,“江沅,我說最後一句,你注意分寸。” 江沅還維持著握手機的姿勢,可耳邊就隻剩下“嘟嘟”的聲音,江輒止已經掛斷電話了,江輒止也不會再打電話來了。他再打來乾什麼呢,不會有什麼好事了,就為了警告他,斥責他。 江沅放下了手機,好長一會的時間裡是暈頭轉向的,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的教學樓,也不知道又是怎麼下了樓回家。蕭進好像沒有來接他,蕭進給他打電話了嗎?江沅現在聽到手機鈴響都害怕,覺得會從聽筒裡又冒出一串的指責來。 總算是到家了,一回房他就往被子裡鑽,可還是冷,都把自己裹得那麼嚴實了,連綿不斷的冷氣還是從心底往四處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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