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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以後都可以來的,我不會再跟你胡鬨了。”江沅低著頭,不去看江輒止現在的表情,“今天你不要走,你不用躲著我,我躲你好了。而且以後你結婚,我也不會去的。” 他忸怩地抓著自己的手,說完了轉身就跑。江輒止依然皺著眉,看著江沅的背影隻覺得無力,說到底還是隻會賭氣。 江沅頭也不回地跑回房間,再悶聲鑽上床,一沾枕頭就淌下淚來。他泯緊了兩片唇,把嘴唇上屬於江輒止的氣息一口一口地全吞下去,可無論他怎麼嘗都隻有大片的苦。 被子裡一片黑暗,房間外又有了些響動,江輒止終於還是留下來了嗎?他是不是正在跟蕭進說話?江沅好想衝出去對著江輒止再說一次,就當是報答他的養育之恩,說他以後不會再任性了,再也不會了。 他的悲痛欲絕和咬牙切齒融在一起,身上的棉被被掀起了也不知道,直到一具帶著冷意的身體在他旁邊躺下,又是習慣性地拍著他:“寶寶,怎麼還不睡?” 一躺下就發現兒子的身體在發著抖,背對著他還有細小的嗚咽。蕭進急忙去攬他,手剛伸過去卻摸到一臉的濕意。江沅的臉冰涼,哭得眼淚滑進了頭發,又融到了枕套上,驚得蕭進心都懸了起來:“寶寶,怎麼了?” 這次江沅都沒有掙紮的意思,很快就被蕭進抓著肩膀扳了過去。忽然間他的眼淚卻流得更凶,濕淋淋的臉上隻餘冰冷。江沅還不敢哭出聲音,是為自己做最後一點鬥爭,他不會再讓江輒止認為他在胡攪蠻纏了,絕對不要了。 蕭進急的直撫他的臉,把人扶起來往腿上抱,他在黑暗中安慰著自己的兒子:“是不是爸爸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寶寶說出來,爸爸馬上改。” 蕭進身上帶著剛沐浴後的清爽,他總會把自己打理的乾乾淨淨,生怕討了兒子的厭煩。他的手掌溫暖有力,一下下地順著江沅的後背,另一隻手又慌亂地撫去江沅臉上的淚,再挨近了親了親他的臉,渴望的是能親掉他的眼淚,好讓兒子不再難過。 江沅忽然覺得難堪,他其實就是這樣的嗎,這樣卑微的渴求著江輒止,他怎麼能再把這樣的情緒帶給蕭進。 “爸爸。”江沅抽泣著叫他,破天荒地連著叫了他好幾聲,蕭進更用力地摟緊了他,每一聲都要用心地答應,“爸爸在,爸爸在的……寶寶要什麼就跟爸爸說。” 江沅發著抖問他:“我是不是很不懂事?” 蕭進嗤笑了一聲:“懂事是用來逼孩子的,爸爸不要你懂事,寶寶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有爸爸在。”他激動地親上江沅的臉,“爸爸會守著你的,爸爸要把所有的愛都給你,隻會對寶寶好。” 江沅問他:“你不會結婚嗎?” “不會。”蕭進肯定地回答了,然後才懊惱起來,“是爸爸今天說錯了話,都是爸爸的錯。”他也沒想到他隨口一句竟然會讓江沅這麼在意,蕭進很是內疚,他又明白了,一定是觸到了江沅的傷心處。小孩本來就是強迫地被送回來,剛走了一個江輒止,現在隻有他一個親生爸爸,他是怕再來一次,怕自己的爸爸結婚了就不要他了。再有一個新家庭,那江沅算什麼呢? 蕭進簡直心痛如絞,從頭發到臉頰,對著兒子又親又撫,一聲疊一聲的保證:“爸爸隻會有你一個,爸爸愛你,爸爸最愛你。不會結婚,不會有新家庭,更不會有其他的孩子,一輩子隻有你,隻愛你。” 江沅在心裡發笑,這一幕多熟悉,連話也有一半的相似,就是他每次哭鬨著對江輒止求證的時候,他不是也曾經一口一句的爸爸,一口一句的保證不會結婚。 江沅心裡忽地湧上一股狠勁,一股報複的惡毒,那念頭如暗夜裡的野獸,洶湧地來了,啃噬他,吞沒他。心裡有個聲音在喊:你真想當我爸爸,你真愛我,那你到底有多愛我?哪怕我犯了大錯,哪怕我犯了人倫!你要跟江輒止比,那你至少就要比得過他,做好看一點! 他一抬手抓住蕭進的前襟,仰起脖子,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就一口親在他的嘴上。男人唇上的胡渣依然刺人,除了這次是江沅主動的,還是分毫不差地親上他的嘴唇,用情人的方式。 完全就是舊事重演,是他第一次情難自製親上江輒止的時候,江輒止一把推開了他,蕭進也是一樣,把他推到了床上。 可這次不會覺得傷心,反而異常痛快,闖進他心裡的野獸心滿意足地走了,他也威風地坐好了,哪怕在黑暗中他都能看到蕭進現在的臉色是多麼難看,他嘲諷地笑起來:“那我想這樣呢,你也愛我?” 第十九章:性向 眼前似乎有無邊無際的黑暗,黑暗裡顯得江沅的笑聲是那麼刺耳,他問第二遍,這次卻又從報複不屑裡帶出了一點憂傷:“現在我做出這種事了,我是個違背人倫的畜生,你說啊,你還敢愛我嗎?” “寶寶!”蕭進終於出聲製止了他,“不要說這種話。” 江沅卻還是惡狠狠的,繼續逼問他:“我就是做出違逆人倫的事了,不然你為什麼推開我,你怕什麼!接下來你要乾什麼,打我一巴掌嗎,還是把我趕出去!”江沅的氣焰又全消了,顫著聲音哭泣,“你又要把我送走了嗎,送給誰,又要送到哪裡去?是不是送的越遠越好,這樣就再也不用看到我!” 江沅的哭聲在夜裡就像冰冷的刀,一下下地密集地刺在蕭進的胸口。他被江沅一口一個的“又”字刺痛了,仿佛是在被控訴他曾經的失職,他在小孩最需要爸爸的時候消失了,現在雖然是回來了,卻沒有儘好父親的責任,連兒子的變化也察覺不到。江沅還認為自己會離開他,一定會頭也不回地再把他舍棄,還要送到看不到的地方去。 蕭進的心痛要遠大於震驚,他平穩著呼吸再靠過去,想要抓住江沅的肩膀,江沅卻哭著甩開他,支支吾吾地說:“現在就等不及了,就要把我扔出去了?” “寶寶,不要再說這種話了。”蕭進忽然強硬起來,這次更用力地攬住了江沅的肩膀,就把他往自己的胸口按,“你可以不原諒爸爸,可是不要再這樣說,你到底是在傷自己還是傷爸爸。” 蕭進的胸膛一如既往的寬闊,很溫暖,卻在輕微地發抖。他在怕什麼,是怕江沅再來一次這荒唐的舉動,還是怕江沅口中的“拋棄”,這兩樣比起來到底哪一種的殺傷力才更大? 江沅還在哭,但哭聲卻漸漸的小了許多,最後隻是無力地抽泣。他蜷在蕭進的懷裡不敢動,心裡的震驚卻在不住地翻滾,漫天蓋地地淹沒了他。他用力掐了下手指,還當剛才發生的事隻是幻覺。怎麼可能呢,蕭進沒有打他,沒有罵他,甚至還抱住了他,就現在,正抱他在懷嗎? 他都不確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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