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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輕腳地掀開被子,露出江沅被捂得發紅的臉。
在江沅醒著的時候是不敢做的,現在他睡著了,蕭進終是忍不住了,他伸出手撫了撫江沅的臉,手掌一伸便能把他的臉捧住。這麼多年了,蕭進撫夠了冷冰冰的照片,現在兒子就在他的掌下,終於是能觸碰到的鮮活。蕭進自覺見過那麼多人,也沒有一個能比他的兒子更清秀好看,而且兒子的皮膚那麼細嫩,白膩膩的,就是天生享福的命。沒道理在江輒止那裡嬌養著,到他這裡卻要受苦。
蕭進把他這樣看著看著,眼神越柔,幾乎就要化成汩汩泉水,從他的心口溢出來,然後一股腦地把兒子蓋住。他這瞬間就能生出數不儘的力氣,燃出巨大的雄心壯誌,都是為了跟兒子的未來。
“爸爸一定會照顧好你。”
十月的長假卻隻能這樣有氣無力地往前推進,江沅沒有再提住宿的事,反正江輒止已經幫他申請走讀了,他會如他所願的,會跟自己的生父好好相處。隻要他跟蕭進一起住,那江輒止也會履行他的承諾嗎,以後每到休息天就會來看他?
江輒止沒有出現,但是他的行李都被一箱箱地送了過來。他的洗漱用品,他的書,他所有的衣服,現在又被一件件地重新填滿這個新家。高興的隻有蕭進,他親手布置著江沅的房間,他終於可以跟兒子一起住了。
第十二章:學習
江沅終於從宿舍裡搬了出來,蕭進的動作很快,他房間的門已經修好了,房間裡的擺設還又多了一倍。蕭進是真怕他住的不舒服,把他的房間布置的暖融融的很有情調。他還去江輒止家的房間參考了很久,看到江沅的床頭擺著幾個布玩偶,又急忙去商場買了好幾個差不多的擺上去。他盼著江沅會高興,果然江沅看到了眼前也亮了一下,把那幾個玩偶捧在懷裡抱了抱,但又很快鬆開手,因為這不是他原來的。
那些都是小時候江輒止給他買的,還說讓這些玩偶來陪他。那會兒江輒止的事業才開始,他總是回家晚,江沅就抱著他那些軟綿綿的小夥伴們在沙發上等爸爸,一直等到睡著,然後睜開眼就能看到爸爸。回憶起小時候,江沅滿以為這些玩偶都是江輒止送來的,以為他是在舍不得自己,終究還是空歡喜。全是假的,全是披了一層皮的冒牌貨。
蕭進也不知道是選錯了什麼,眼看著兒子的心情又低落下來,他問道:“沅沅是不是不喜歡,想要什麼,爸爸重新給你買。”
他越是這樣討好,就越讓江沅感覺到對比的失落。他寧願蕭進對他冷淡些,不在乎些,這樣他就不用總想起江輒止。而且,要是生父都對他不好,江輒止還會這麼決絕嗎?還會硬讓他回到生父身邊嗎?
江沅就忽然生氣了,冷冷道:“你不要對我好!”說完就扔下那幾個玩偶,跑出去又不理人了。
蕭進一個人站在房間裡,站了好一會兒才重在江沅的床邊坐下,他的手撫過江沅的被子,撫過他的枕頭,最終隻能是歎了口氣。他不知道怎麼才能討兒子歡心,明明感覺前幾天才靠近了他一點,不過一會又被打回原形。隻能怪他實在跟兒子分開了太久,除了血緣的這層關係,其實更像是被迫熟悉的陌生人。兒子喜歡什麼,厭惡什麼,就算從江輒止那裡打聽到了,可他做起來又完全是另一回事。
怎麼才行,還有什麼辦法能讓他跟兒子親近。
他滿心愁結的時候接到了江輒止的電話,倆人是一貫地聊了幾句近況,然後話題總是會轉到江沅的身上。江輒止的言語間還是在擔心江沅,自從他走讀之後就擔心更多,問他在家裡怎麼樣,平時又做些什麼,最主要的是,還有沒有傷心低落。
蕭進又找著了救星,他趕緊說:“我過兩天就休息了,你有空也出來一趟,我想問問沅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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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輒止的聲音驟然著急:“沅沅怎麼了?”
蕭進歎氣:“見麵再說吧。”
掛了電話,兩個人又都無法定心。江輒止的時間自由,隻是蕭進不行,他緊趕著做完手上的活,熬了好幾天後才能在白天約出來。倆人約在一家粵菜館一起吃午飯,江輒止有些日子沒見他了,覺得蕭進現在是比前兩個月會打扮了點,衣服雖然普通,倒是穿得筆挺括直。加上他個子高,身形健碩,臉上那道疤帶著股煞氣,給人的感覺就不一般。等他坐到麵前了,江輒止看他的指甲全部剪短了,下巴上的胡渣全刮得乾淨,隻剩一層淡淡的青色,剛出獄的時候他什麼都很馬虎,現在知道講究了,把自己收拾得清爽乾淨,不用想都是為了討好兒子。
江輒止還是成套的西裝,一身的行頭都打理過,又貴氣又考究,他今天戴了副眼鏡,冷冰冰的金屬框架下是一雙狹長的眼,帶出一股不近人情的斯文。他跟蕭進這樣麵對麵地坐著,仿佛是兩個極端,根本想不出這樣的兩個人能有什麼交集。
他客套地笑了聲:“進哥,什麼事急著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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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進也為了頻頻麻煩他而不好意思:“知道你很忙,但有些事還是想找你聊聊。”
江輒止跟著他開門見山:“沅沅,是不是沅沅出什麼事了?”
蕭進的目光幽沉,纏著糾結和煩憂:“一直都是你陪著沅沅,我說是他的爸爸,但其實一點都不懂他。”
江輒止說:“是不是跟沅沅鬨矛盾了,他就是小孩子脾氣。”
服務員這時候過來給他們添水,遞菜單,江輒止拿到菜單的時候眼神又暗了暗,低聲說:“還是沅沅會點菜,他最喜歡這家的粵菜,你以後也可以帶他來。”
蕭進苦笑:“總是你更了解沅沅。”
蕭進其實很反感自己的這種變化,在牢裡的時候怕江輒止對兒子不好,現在出來了,又會嫉妒江輒止跟兒子的親密。他努力想控製自己,他不能生出這種忘恩負義的想法。這是他的兄弟,倆人有著過命的交情,又幫他照顧了這麼多年的兒子,他卻在暗自腹誹彆人。
服務員離開了,江輒止才回過神:“你跟沅沅怎麼了?”
蕭進握著兩隻手橫放在桌上,是跟自己的內心做爭鬥,好讓自己儘量平和地看待:“我想問問,你平時都是怎麼跟沅沅相處的?”
江輒止微微怔愣,竟說不出話來。
“沅沅喜歡什麼,討厭什麼,我也跟著照做了。可是我的兒子,還是不跟我親近。隻有上次出院後願意跟我說幾句話,後麵又一樣了,根本不想搭理我。”蕭進垂頭喪氣,“到現在了,他都不肯叫我一句爸爸。”
他是聽過江沅怎麼追著哭著叫江輒止爸爸,現在想到還是會覺得難受,那股嫉妒生出來,跟蛇一樣惡毒地纏起他的心,全是他求而不得的稱呼。
“所以我才給他申請走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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