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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帝徒生出一股無力之感來,對於權力的流逝,和朝政漸漸失控,這些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他再一次覺得自己老了。 陸晨陽無視滿堂的寂靜,他抬起頭看向乾元帝,彎腰行禮,語氣恭敬:“陛下,鎮國公世子少年征戰沙發,亦是為國立下赫赫戰功。五皇子說燕世子踹他下水,實在另有隱情。但燕世子為了保全皇家顏麵,所以隱忍未言明。” 乾元帝就靜靜地看著陸晨陽在那演,這出戲他也得配合。 於是他木然開口:“竟有此事?是何隱情?那苦主又是誰?” 此時此刻他已經不重要了,他隻是做好一個皇帝該有的表現。 太子忍不住看向燕行,心裡暗暗欣慰,也不枉費燕行對陸晨陽如此死心塌地,他心裡還是有燕行的。 陸晨陽恭聲說道:“是一位婦人,她和丈夫有一女,一家三口在鄉下過著幸福的生活。可是有一日,五殿下帶人去郊外狩獵,無意間碰見了她的女兒,欲強納為妾。那姑娘不願,惹怒了五殿下,直接將人帶走。婦人的丈夫上前阻攔,被五殿下的侍衛毆打致死。” 群臣議論紛紛,皆是對五皇子的不滿。 陸晨陽又道:“那婦人進城告狀,她得知燕世子為人正直,所以將此事告訴了他。燕世子去找五殿下求證之時,與他發生了爭執。燕世子嫉惡如仇,這才一怒之下將五殿下踹進水中。”他頓了頓,語氣沉痛道:“五皇子此舉目無法紀,他一念之差便毀了一個家庭,當真是罪不可赦!請陛下還那姑娘和為救女而死的父親一個公道!” 他說完,直接跪下,雙手抱拳,目光卻直直地望著乾元帝。 這是陸晨陽進京以來第一次跪乾元帝,他絕口不提為燕行翻案,隻讓乾元帝處置五皇子。 也有大臣出來道:“陛下,事關重大,也不能隻聽民婦的片麵之詞。” 陸晨陽點頭:“確實如此,陛下,臣願意與五皇子當麵對質。” 太子跟著說道:“父皇,事關皇室的顏麵,也該請五弟過來對質。” 乾元帝點了點頭:“來人,去請五皇子。” 五皇子作為京城知名的紈絝子弟,身上沒有任何官職,連上朝的資格都沒有。 五皇子還在自己的府裡尋歡作樂,聽到宮裡來人讓他進宮,他都蒙了。關他什麼事?自從陸晨陽進京之後,他乖巧老實地待在自己的府裡,都不出門了,他沒有做任何壞事,怎麼還要來找他? 內侍望著五皇子的眼神充滿了同情和憐惜。 五皇子身邊的小廝討好地問道:“公公,陛下叫咱們殿下是所謂何事啊?”他說著,將一個荷包塞到了內侍的手中。 內侍立刻伸手擋了,皮笑肉不笑道:“這是陛下的事,咱家隻是個奴才,如何能妄議陛下的事?” 這是連半點消息都不肯透露了,五皇子心裡沉甸甸的,看來是大事。 內侍催促道:“五殿下,還請您快些,陛下還滿朝文武可都等著呢。” 五皇子腳下一軟,滿朝文武?事這麼大嗎? 五皇子急匆匆進宮,“兒臣參見父皇。” 乾元帝剛喝了一口茶降火,看到他就把杯子扔了出去:“你個混賬,你做了什麼好事,還不快從實招來!” 自己兒子什麼德行乾元帝還是清楚的,而燕行是什麼德行乾元帝也清楚。陸晨陽說得十有八九是真的。 就以五皇子那乾啥啥不行的樣兒,燕行沒事踹他乾什麼?那最大的可能就是他該打。 五皇子心道,他做的混賬事多了,也不知道他父皇說的是哪件。 他一臉茫然。 陸晨陽站出來說道:“看來五殿下想不起來了,那臣就提醒殿下一二。”他望著五皇子,目光十分冷然:“六年前,京郊處,五殿下曾強迫過一個姑娘,害死了姑娘的父親,五殿下可還記得?” 五皇子愣了愣,然後想起來了這事。他不是記得那個姑娘,而是他記得因為這件事燕行將他踹進了水中,讓他感染風寒病了半個月。而燕行那一腳用了十足的力道,以至於現在還留下了舊傷。 想到燕行,五皇子眼神裡閃過了一抹怨毒。燕行為了一個低賤之人居然重傷他,簡直是豈有此理! 五皇子當然不能承認,他連忙跪下喊冤枉:“父皇,絕無此事啊,兒臣是被冤枉的。是那個賤女……是那個女人有意引誘兒臣,兒臣見她有幾分姿色,本想給她一個恩典。至於她那父親,是他本身就有舊疾,兒臣還給了她銀子讓她給父親治病。兒臣是被冤枉的,求父皇為兒臣做主啊。” 陸晨陽望著五皇子的眼神深深的厭惡,他當真是能顛倒黑白。五皇子確實給銀子了,在打死人之後,他施舍一般的扔下了二十兩銀子。 是的,二十兩銀子。堂堂一個皇子,就給了二十兩銀子,還覺得他們應該感恩戴德。 陸晨陽想到這事的時候,心裡還顫顫的難受。 陸晨陽麵無表情,他道:“看來五皇子是不承認了?沒有關係,臣有證人。”他看向乾元帝:“陛下,請讓臣的證人上殿。” 乾元帝點了點頭:“準。” 很快證人就被帶上來了,有兩個是那婦人的鄰居,還有一個居然是當日五皇子帶去的侍衛。 他們說了當日所發生的事。 鄰居道:“草民記得是剛開春,有一隊人馬就進了村子,當時我們好多人都去看了,直說是來了貴人。蓉姐剛給她爹娘送了飯回來,正好碰到貴人的騎馬進村,還擋了路。那貴人看到蓉姐,就讓人把她帶走。當時還是草民看到連忙去地裡告訴了蓉姐的爹娘。” “後來……蓉姐的爹趕回來,正看到蓉姐正被人……那樣。蓉姐的爹就衝上去,被、被那貴人的帶來侍衛打了。不過蓉姐後來還是……那貴人走後,蓉姐的爹沒幾天也重傷沒了。蓉姐的爹走了之後,蓉姐就吊死在了屋裡。”鄰居低聲說道。 陸晨陽問道:“你說的那位貴人,可在殿上?” 那鄰居看了一眼五殿下,低著頭說道:“就是……就是他……” “你這個賤人!”五皇子怒喝道:“居然敢來汙蔑我!父皇,您不要相信他,他是被人收買的!” 陸晨陽冷笑了一聲:“五殿下,你的侍衛難道也被收買了嗎?” 五皇子神色一凜,向那侍衛看去,那侍衛不敢看他的眼神,低著頭,卻還是說道:“陛下,陸大人說的都是真的。那日傷人的也有屬下,是……是五殿下下的命令,說是……生死不論。” “你……你居然敢背主!你這個叛徒!”五皇子怒道。 陸晨陽又掏出了一個東西,是五皇子的荷包:“這是當日蓉姐在掙紮中留下的,正是五殿下的貼身之物。陛下,臣得知此事之後,知道事關重大,關係到皇室的臉麵,所以特意去讓人查過。結果臣發現,五殿下做的不止這一件事。他強搶民女、縱奴傷人、橫行霸道,在民間已是怨聲載道。求陛下還百姓們一個公道!” 陸晨陽又掏出了一個奏折來,“這是臣搜集到的證據,請陛下過目。” 太監從殿上走下來,恭敬地接過了陸晨陽手裡的東西。 陸晨陽道:“陛下,這奏折中的樁樁件件,是臣搜集到的五皇子所作之惡。臣調查過,皆為屬實。陛下,五皇子身為皇子,受天下人供養,卻為害百姓,罪不可恕!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不該隻是一句口號,請陛下按律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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