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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不願意承認,乾元帝也知道,燕家軍在燕家人手裡和在彆人手裡,幾乎是兩支軍隊。 乾元帝有自己的考量,不願意這個時候處置二皇子。 乾元帝想要息事寧人,“既然你那侄女沒有大礙,此事想必也是個誤會,回頭朕讓人送點藥材過去,此事就到此為止吧。” “父皇!”二皇子高聲喊道:“父皇,此事不僅關係到江家四小姐的清譽,也關係到兒臣的聲譽。若是四小姐真的遭人調戲,說明另有其人在後宮亂為。還請父皇徹查此事,還兒臣和四小姐一個清白!” 蘭貴妃氣得擰緊了帕子,皇上都要糊弄過去了,他倒是不依不饒了! 什麼叫另有其人?若是沒有人,豈不是說明了她侄女誣陷他! 蘭貴妃怎麼也沒想到,疼寵她一輩子的乾元帝,這次會不站在她這邊! 乾元帝臉色一沉,對二皇子的不識相十分惱怒。 乾元帝冷冷地說道:“查,好,你要查,朕就讓人查!到時候查出來什麼,可彆怪朕不念父子之情!” 這話幾乎就已經給二皇子定了罪,似乎就已經在說這事就是他所為。 二皇子這次極其的強硬,硬扛乾元帝。 他恭敬地磕了一個頭,揚聲說道:“兒臣多謝父皇!” 二皇子站起身,挺直脊背走了。 第二天,二皇子調戲蘭貴妃的侄女、江家四小姐一事就傳遍了整個京城。 二皇子知道,這都是蘭貴妃乾的好事,想要利用輿論先給二皇子定罪。最後調查結果不重要,有沒有調戲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經此一事,世人會對二皇子產生不好的印象。 就算最後證明他是清白的又怎麼樣?許多人隻會認為這是二皇子仗著身份欲蓋彌彰,風過留痕,更何況是流言?以後彆人提起二皇子隻會想到他曾經意欲輕薄一位無辜姑娘。 這樣的手段很簡單,但卻很好用。 二皇子:“……”不,我沒有,彆胡說,這不是真的! 這不是真的! 沒有人聽到二皇子心裡的聲音,於是二皇子第一次動用了先皇後留下的人脈,第一次在京城展露出了一絲鋒利。 事情其實很簡單,就是蘭貴妃召見二皇子,二皇子去蘭貴妃寢宮的時候被人引到了偏殿,而江四小姐已經等在那裡。 於是就有了問題,為何江四小姐身邊會一個人沒有?勳貴子女入宮,身邊不可能少了人。更何況是一位皇子和一位勳貴小姐,兩人怎麼可能會出現單獨相處的情況? 還是在蘭貴妃的寢宮裡。 還有,蘭貴妃為何突然要見二皇子? 這分明就是一場針對二皇子的陷害! 咱說話,蘭貴妃陷害二皇子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前二皇子都忍了,怎麼這次二皇子就不忍了?把事鬨得如此大,還就擺在明麵上,就這麼引導百姓們往這個方向上猜測。 反正現在京城最熱鬨的就是這事。 不過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二皇子處境艱難,後娘陷害,過世的正室留下的孩子生活不易上了。 不過也有人關注的是這場風流韻事,提出了那句話,以二皇子這相貌氣度,去輕薄長相平平無奇的江四小姐?說江四小姐輕薄他還差不多吧! 然後,又有人猜測,也許是江四小姐心儀二皇子,所以才會支走身邊的人,意欲給二皇子告白。 不過二皇子沒看上江四小姐,堅決拒絕,江四小姐羞憤之下才會撞柱。 這個說法得到了很多百姓們的認可,並漸漸的成為了主流說法。 二皇子:“……” 不,他沒有!彆胡說!他是清白的!他沒有輕薄任何人,任何人也沒有輕薄他! 為什麼沒有人為他發聲,難道男子的清白就不重要嗎? 二皇子不餘遺力的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京城的局勢因為這件事而變得更加複雜,許多人因此而更同情二皇子。 看看把二皇子逼成什麼樣了,以前二皇子一直低調做人,這次如此強硬,可見是忍無可忍了。 繼室如此欺負正室之子,這簡直是倒反天罡,有違祖宗禮法!一些清正禦史和文壇大儒紛紛為二皇子發聲。 二皇子收獲了一大批同情和正義直言。 但這些算是意外之喜,二皇子他隻想要一個清白! 他真的沒有,他和那個四小姐沒有任何關係!請相信他! 這事鬨的太大,陸晨陽和燕行都知道了。 陸晨陽現在好歹也算是大乾的一方勢力了,高銘非常能乾,弄了一個情報組織去京城,專門收集京城的各種消息。 這次的事鬨的太大,所以京城的探子也寫信回來。 陸晨陽收到信的時候正在麵臨跟二皇子類似的情況,他正在跟張茜吃飯。 因為今日是張茜的生日,她給陸晨陽下了帖子,邀他一起吃飯。 張茜現在是陸晨陽的得力手下,他當然要給她這個麵子,所以欣然赴約。 結果等陸晨陽到了酒樓發現張茜隻請了他一個人。 陸晨陽眨了眨眼,他將禮物送給了張茜。 是一壇桃花醉。 天知道,陸晨陽為了選禮物有多發惱。畢竟兩人男女有彆,也不好送首飾之類,否則有私相授受之嫌。 陸晨陽煩惱了片刻,就將此事交給了招喜,讓招喜去煩惱。 招喜正在研究新藥,想了想,跑去廚房拎了一壇子桃花醉給陸晨陽。 陸晨陽拿來赴約了,“這是我最喜歡的桃花醉,酸酸甜甜很是好喝,祝你生辰快樂。” 張茜接了過來,微微一笑:“多謝大人,大人將你心愛之物送給我,我很開心。” 陸晨陽:“??” 這話怎麼有點不對勁兒?他乾笑了兩聲。 陸晨陽坐立難安,張茜看到了,挑了挑濃眉,“陸大人向來運籌帷幄、從容不迫,竟會有如此窘迫的時候?” 陸晨陽摸了摸鼻子,輕咳了一聲:“這,人總有不擅長的時候嘛。” 張茜笑了:“都說陸大人是正人君子,坐懷不亂,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陸晨陽心裡暗道,隻要你們不想嫁給我,什麼都好說。 不是陸晨陽自戀,張茜生辰,隻約了他,這個情況,他怎麼能不多想? 正好店小二來上菜,張茜倒了一杯酒:“今日是我生辰,多謝大人來為我慶生。” 陸晨陽隻好跟她喝了這杯酒。 張茜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陸晨陽,說道:“大人,你能來我真的很開心。” 陸晨陽說道:“早知道是你生辰,我就多叫幾個人來為你慶賀了,也熱鬨一些。”想了想,他又道:“你是我的下屬,幫我許多,便是高先生、陳先生他們的生辰,我也定會到場慶賀的。” 所以求求你千萬彆誤會。 張茜聽出了他話中的避嫌,盯著他說道:“我知道,可是我隻邀請了大人,今日我隻想與大人共度。” 陸晨陽:“……你喝醉了。” “隻一杯酒而已,張家的女兒,不至於這麼沒用。”張茜搖了搖頭,她目光盯著陸晨陽:“大人,我心悅你。” 陸晨陽:“……” 怎麼辦怎麼辦,他要怎麼辦? 陸晨陽這輩子都沒有這樣為難過。 陸晨陽張了張嘴,最後歎息了一聲:“郡主,我欣賞你的能力,佩服你的勇氣,但我很抱歉,我對你無意。”他想了想,又道:“不是你不好,是我對你並無男女之情。” 一個人,是怎麼能將拒絕也說得如此溫柔?讓人生不出半點的怨懟? 張茜明知道是這個結果,卻依舊固執地說出自己的心意。 張茜眼裡的光沒有熄滅,反而盛開。 “我知道,可是我還想說,我以為,今天是我生辰我會有不一樣的結果呢。”張茜低落說道,她突然又揚起笑臉:“大人,謝謝你。” 陸晨陽:“……” 倒也不用,他心裡怪過意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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