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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覺得燕行說得很對,立刻就對外發出了公告,說是陸晨陽要尋找師爺,並且還有專門工作內容,需要按照不同的分類來報名。 比如說他需要一個管賬的,現在陸晨陽沒有私賬,全都是岩泉縣的名義,但這其中他也墊了不少銀子,所以陸晨陽要儘快將自己的賬目分開。 來岩泉縣幾年了,陸晨陽的銀子都花的差不多了,上次家裡來信,又給他送了點銀票,荷包總算是回了回血。 然後還需要會看文書處理公務的,這個倒也能理解,但是陸晨陽還需要會技藝、懂農事的師爺,這是不是有點……過於誇張了? 但報名的人絡繹不絕。 陸晨陽體會了一把當考官的快樂,出了一張試卷,然後擇優錄取。 而且不止一次,陸晨陽要招收師爺的事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嶺南。 如今的嶺南,陸晨陽的大名可謂是如雷貫耳。 岩泉縣如今翻天覆地的變化,再加上陸晨陽出兵平叛,樁樁件件,總計起來一句,陸晨陽當真不愧是大乾有史以來唯一的一位六元及第的狀元郎。 如此的本事,放配的上六元及第四個字。 所以很多人因為仰慕陸晨陽紛紛都趕來嶺南來,也想要去考一考他的師爺。 陸晨陽無奈之下,隻好又公開招募了一次,反正他現在缺人,哪哪都缺。 此話暫且不談,就說陸晨陽招到了人之後,他的公務總算是步入了正軌。 首先是被抓到的俘虜。 陸晨陽將他們都收編了,底層士兵們,陸晨陽按照他們的意願,願意繼續為兵的那就繼續當兵,不願意的那就該分土地分土地,該分房子分房子,全部辦理戶籍,既往不咎,還是大大的良民。 落戶之後,陸晨陽不止給他們分地還給他們分房、分糧,先是借他們的,等到來年收成的時候再慢慢還。 為此陸晨陽搜刮了閆元傑的小金庫,將府城的糧食都拿出來了。 叛軍們本來惶惶不可終日,沒想到峰回路轉,陸晨陽還給他們分房子、分地,給了他們一條活路,各個對陸晨陽感激涕零。 不知情的閆元傑:“……”那都是他的糧食啊,是他的糧食啊,陸晨陽給他們的都是他的糧食! 誰在乎呢。 不過不是所有想當良民的陸晨陽都收,像是方世豪和他身邊的心腹,全被陸晨陽扔進了軍隊裡,改成了駐軍。 方世豪依舊感激涕零:“屬下定為縣令效犬馬之勞!” 陸晨陽:“……”他可真識時務啊。 方世豪不識時務不行,他要是不乾,陸晨陽就弄死他了,他畢竟是叛軍統領,被抓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呢。 方世豪畢竟是謀反,陸晨陽其實是不好留他的一命的,但是燕行一句話勸解了他。 “他是最了解蜀地之人,我派人查過,他雖出身一般,但在蜀地人脈甚廣。”燕行說道。 基於兩人不可言說的默契,陸晨陽還是留了他一命。 燕行將叛軍統一收編,岩泉縣的駐軍隊伍又壯大了,這次足足多了一萬七千多人。 這些人倒是好辦,不好辦的是府城的駐軍。 徐浩將這些兵都帶廢了,陸晨陽覺得浪費,還是得練兵。這事倒也好辦,現在徐浩是他們的傀儡,要一道命令就行。 陸晨陽便認命譚峰成了徐浩的副手,開始全麵練兵。 練兵的事陸晨陽交給了譚峰,而不是燕行,很多人心裡都泛起了嘀咕。 聽書也在給燕行嘀咕:“有事鐘無豔,無事夏迎春。咱們陸縣令這倒好,事還沒過去,就把鐘無豔扔到了一邊。世子爺,他這是卸磨殺驢、兔死狗烹!他這是防著你呢!” 燕行:“……” “你要是不會說話就彆說。”燕行忍無可忍地說道。 聽書憤憤不平,但是他有一句說得對了,陸晨陽是在防著他呢。 燕行卻笑了笑:“不是,他是為了我們的以後。” 聽書憂心忡忡:“世子爺,你是不是將陸縣令想的太好了。他是文官啊,一肚子壞事,你看看他做的這些事,可謂是心機深沉。世子爺你就是為人太好,太仗義,太容易相信人了,你想想趙清暉,你可不能再上當了啊。” 燕行搖了搖頭:“你知道最穩固的關係是什麼嗎?” 聽書想了想,不確定地說道:“利益?” 燕行點頭:“不錯,就是利益。不管是什麼關係,兄弟、夫妻、朋友,維係二人之間最好的紐帶其實是利益。這話說起來不好聽,但絕對有道理。世間的任何情分,都會有各種變數,隻有利益不會。隻要利益一致,雙方就不會翻臉,就能長久。如果我手中兵馬太多,最後就像皇上和我爹那樣,彼此猜忌。現在的兵馬都由我來訓練,時間長了,難免遭人詬病。他早就看出了這一點,所以讓譚峰與我分權。這是在防備我,但也是在保護我們之間的關係。” 燕行並不覺得陸晨陽這麼做有什麼問題,相反,他正是為了長遠的打算,為了維係他們之間的關係。 燕行覺得心裡暖暖的,有一種被珍視之感。 聽書用一種一言難儘的眼神看著他,他聽懂了他的意思,但是他依舊很難理解。 他覺得他家世子爺是不是過於懂事了,自己就把自己哄好了,要是他,肯定好好鬨一場。 聽書咕噥著說道:“那他也太過分了,怎麼也要跟世子爺通個氣吧?就這麼下了命令,讓彆人怎麼看?那些不知內情的人,豈不是要嘲笑世子爺了?” 燕行點了點頭:“嗯,你說得對,我去找他發脾氣,免得他輕視我,不在乎我的感受了。” 聽書:“??” 他如果沒理解錯的話,他家世子爺這是要去鬨彆扭?為了讓陸晨陽哄他? 燕行沒理會他怎麼想,轉過頭就去找陸晨陽了。 但是聽書心事重重,覺得再這麼下去,他家英明神武的世子爺容易色令智昏。 想到這個詞兒,聽書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那陸晨陽也不是色啊!雖然他確實長得好看,氣質又好,文采出眾,能力不凡,心地善良……啊呸,但他一個大男人,他家世子爺為了一個大男人昏頭轉向算怎麼回事啊? 聽書一邊走一邊憂心,恰好碰到了招喜。 聽書眼睛一亮,立刻走了上去:“招喜姑娘,你說有沒有一種藥,可以讓人保持清醒,不犯糊塗的?” 招喜斜睨了他一眼,說道:“這世上有兩種病是無藥可醫的,一種是窮,另外一種就是蠢。如果一個人犯了糊塗,彆想了,沒救的,等死吧。” 招喜說完,轉身就走,非常冷酷絕情。 她一個忙碌的人,哪有心思搭理那些糊塗蛋,與她家大人無關的事,招喜姑娘都沒有興趣。 聽書聽完,隻覺得滿心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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